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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俞小宛程花子全局

青阁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小宛怔了一下。嘴里的糕饼突然就不香了。这糕饼,是小姑子从厨房偷来的?!她是吃呢,还是不吃呢?小姑子不以为意,扭头瞪着丫鬟小玉:“你多什么嘴,我偷吃几块果子怎么了?”就在主仆二人要继续争论时,外面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响动,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俞小宛初来乍到,十分警觉:“外边什么声音?”小姑子饶有兴趣地说:“是我二嫂,估计又跟我二哥吵架了。”俞小宛暗中咂舌,王媒婆不是说了,陶二郎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吗?怎么还会吵架?看来,媒婆的话不可信啊!丫鬟小玉纠正道:“二郎君今天晚上好像没有回家,是罗二娘子在那发脾气的。”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喊道:“快来人呐,二娘子寻短见啦,快来人帮忙啊!”小姑子一听,扔下糕饼跳起来:“快,二嫂又上吊了,我们快去看热...

主角:俞小宛程花子   更新:2024-11-1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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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小宛程花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俞小宛程花子全局》,由网络作家“青阁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小宛怔了一下。嘴里的糕饼突然就不香了。这糕饼,是小姑子从厨房偷来的?!她是吃呢,还是不吃呢?小姑子不以为意,扭头瞪着丫鬟小玉:“你多什么嘴,我偷吃几块果子怎么了?”就在主仆二人要继续争论时,外面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响动,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俞小宛初来乍到,十分警觉:“外边什么声音?”小姑子饶有兴趣地说:“是我二嫂,估计又跟我二哥吵架了。”俞小宛暗中咂舌,王媒婆不是说了,陶二郎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吗?怎么还会吵架?看来,媒婆的话不可信啊!丫鬟小玉纠正道:“二郎君今天晚上好像没有回家,是罗二娘子在那发脾气的。”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喊道:“快来人呐,二娘子寻短见啦,快来人帮忙啊!”小姑子一听,扔下糕饼跳起来:“快,二嫂又上吊了,我们快去看热...

《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俞小宛程花子全局》精彩片段


俞小宛怔了一下。

嘴里的糕饼突然就不香了。

这糕饼,是小姑子从厨房偷来的?!

她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小姑子不以为意,扭头瞪着丫鬟小玉:

“你多什么嘴,我偷吃几块果子怎么了?”

就在主仆二人要继续争论时,外面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响动,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

俞小宛初来乍到,十分警觉:

“外边什么声音?”

小姑子饶有兴趣地说:

“是我二嫂,估计又跟我二哥吵架了。”

俞小宛暗中咂舌,王媒婆不是说了,陶二郎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吗?

怎么还会吵架?

看来,媒婆的话不可信啊!

丫鬟小玉纠正道:

“二郎君今天晚上好像没有回家,是罗二娘子在那发脾气的。”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喊道:

“快来人呐,二娘子寻短见啦,快来人帮忙啊!”

小姑子一听,扔下糕饼跳起来:

“快,二嫂又上吊了,我们快去看热闹去!”

小姑子一把抓住俞小宛的手腕,笑着对她说:

“我二嫂隔三差五就要寻死上吊,是我们家里的一景,快去看看!”

俞小宛无语至极。

她初来乍到,还没跟大家正式见面,还是不要去凑那热闹了,推辞道:

“小姑,我今天赶路,太累了,就不去了。”

小姑子生怕错过好戏,丢下俞小宛,风一般飞出屋子。

丫鬟在后面连声阻拦都不管用。

俞小宛吃了几口糕饼,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心里再次回想这个不靠谱的王媒婆。

想到她第一次到俞家庄来,对俞小宛说什么“天赐良缘”,结果不出一个月俞小宛就守寡了。

如今又说陶二郎夫妻美满。

结果俞小宛刚来头一天,就碰上二娘子寻死上吊。

俞小宛不禁怀疑:这媒婆的业务能力大有问题啊。

俞小宛留下两块糕饼给小姑子,然后用带来的自制牙刷去刷牙,之后就躺下了。

第二天特意早起,梳洗整顿。

身上的粗麻衣服虽然破旧,又打着补丁,但好在干净。

一切收拾好,昨晚带她进门的刘大嫂过来了:

“我们大娘已经起了,在前厅里,我领你过去拜见。”

想到要拜见婆婆,俞小宛心下稍微有些紧张。

一夜之间,她不仅成了人家大嫂,还有了个婆婆。

真是处处都得小心。

小宛跟着刘大嫂,兜兜转转,来到前厅。

前厅敞亮开阔,布置的精致讲究。

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在正上方端坐着。

这位,想必就是自己的婆婆——陶大娘。

俞小宛只瞄了一眼,就发现陶大娘虽然衣饰华丽,但面色忧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容她多看,刘大嫂笑着汇报道:

“陶大娘,俞家娘子到了。”

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去看站在厅堂下方的俞小宛,明显有些气力不足地问道:

“你就是俞家娘子俞小宛?”

俞小宛回想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媳妇第一次拜见婆婆的礼数,当即轻轻下跪,道:

“是,小宛拜见陶大娘。”

刘大嫂笑嘻嘻地提示道:

“俞大娘子说傻话了,这是你婆婆,你也理当叫一声娘啊!”

俞小宛故意做出疑惑羞怯的样子。

要是她第一次就上来赶着叫娘,那才是笑话呢。

此时,听刘大嫂这么说了,她才悄悄改口道:

“媳妇拜见婆婆。”

陶大娘缓缓站起身,走过来,含笑说道:

“起来吧。”

俞小宛起身。

陶大娘走过来,目光焦灼地看着她,见她穿的破旧,头上连半件首饰也没有,只一根自己雕刻的木簪。

陶大娘喉头一哽,说道:

“你受苦了!”


俞小宛原本置身事外,听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

不料战火忽然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眼皮一抬:我?

陶三郎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完蛋弟弟竟然扯到大嫂身上。

且不说这个大嫂是个寡妇,她初来乍到的,怎么能出面管教家里的小叔子!

可陶四郎这个没心没肺的,哪里想的那么周全。

他像忽然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兜了个圈子,绕过三哥,朝大嫂跑去。

躲到大嫂身后,让大嫂当自己的挡箭牌,然后冲三哥嚷道:

“大嫂才是家里的老大,要管,也该由家里的老大管,要打,也该由家里的老大出手打,轮得到你个老三吗?”

陶三郎气息急促,走过来捉拿陶四郎。

陶四郎却毫不避嫌地抓住俞小宛的衣服:

“大嫂救我!”

俞小宛眼见自己被拖下泥潭,无法全身而退。

她不得不拦住气势汹汹的陶三郎,说道:

“小叔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手!”

陶三郎不好意思跟大嫂拉拉扯扯,说道:

“有话好好说?对他这种油腔滑调的人,只能用鞭子管教!”

“小叔,不着急,等会儿打也不迟!”说完,俞小宛扭过头,冲身后死死抓住她衣服的陶四郎说,“四郎君,你先松手。”

陶四郎猫着腰说:

“你先让三哥把鞭子放下来,我再松手!”

俞小宛无奈,转回头,朝陶三郎尴尬地笑了笑,让陶三郎暂时放下鞭子。

陶三郎气的脸色通红。

他将鞭子向门外一甩。

陶三郎见鞭子从身旁飞了出去,这才慢慢站直了身体,松开大嫂的衣服。

谁知他刚松手,陶三郎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陶四郎的前襟。

陶四郎哇哇叫道:

“三哥你说话不算话!”

陶三郎冲外面喊道:

“来人,拿板子来,打陶季焕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陶叔焕你怎么不一刀把我砍了!娘啊,大嫂,救我!”

陶大娘重新睁开眼。

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虽然这四儿子顽皮胡闹不像话,可是五十板子,是不是太重了?

可是三儿子都发话了,自己要是出言阻拦,又怕伤了三儿子的面子。

一时之间,陶大娘也是又急又忧,开始心口作疼。

不多会儿,两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提着板子进来,准备开工。

陶三郎再低头看看一直办跪半坐在地上的踏雪。

陶三郎对踏雪说:

“五妹,这事你也有错,我之前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替他写作业。

你不听,我不打你板子,但为了公平起见,也不能饶了你——翠竹,拿戒尺来,打手二十下。”

踏雪一听要用戒尺打手,立马哭道:

“三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俞小宛眼看着家里鸡飞狗跳,弟弟妹妹又是哭又是喊,也开始觉得这个陶三郎果然心硬如铁。

凭心而论,踏雪虽然的确帮忙抄作业,实际上她是被无辜连累的。

她是习惯性地屈服于四哥的权威。

一个庶出小妹,哪有胆量跟底气反抗哥哥呢?

这时,俞小宛冲陶三郎说:

“小叔,先别急着动手。”


陶三郎见母亲说的如此平淡,心里有些微微吃惊:

“娘,是你指使大嫂这么做的吗?”

陶大娘平静地望着儿子,道:

“我没指使,是她自己的主意,我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赶走了。”

饶是陶三郎平日稳重,此时也大概惊异:

“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不经你的同意就随意处理陶家的人,谁给她那么大的权力?”

“不是谁给她的权力,而是人心所向。”

“人心所向?”陶三郎琢磨这个词的意味。

陶三郎听家里的小厮偶尔说过,周婆子仗着给两位主子喂过奶,就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

家里的下人对周婆子颇有微词。

要是母亲把周婆子赶走,陶三郎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偏偏是那个才来不到半个月的寡妇下的手,这就耐人寻味了。

“娘,我知道你去算过卦,卦里说什么我们家有一口人流落在外,要振兴家业,必须把那个人接回来。

当时我也只是随口提起这位在外的大嫂,我也同意把她接回来。

但是,道士的话,不能全信。

就算你器重大嫂,可她刚来,别给她太大权势。”

陶大娘有些无奈地说:

“三郎,我看的出来,你大嫂,是个能治家的人。”

陶三郎点点头:

“可是,越有手段的人,越要小心提防,不能全然相信。”

陶大娘忽然笑了:

“你在县衙当差,别的没学会,先学会不相信人了。”

陶三郎回想一下,自己跟这位大嫂只见过三次面,说过的话,也只有几十句。

虽然她表面一副柔弱顺从、娇憨无辜的样子,可陶三郎曾直视过她的眼睛。

她眼里有中坚定智慧的光。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再看她来陶家后做的几件事,这哪里是那种柔弱蠢笨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陶三郎断定,这个大嫂,来头不小。

陶大娘见儿子起了疑心,道:

“好,别的暂且不说,只说周婆子这事,你难道没听说,你二哥之所在外面胡闹,跟那歌伎缠在一起,都是这周婆子从中撮合传话,才闹的家宅不宁。

只为了这一点,把周婆子赶出家门,就没做错。”

陶三郎的思绪慢慢回来。

他思忖着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他离开家去县衙。

周婆子果然在县衙门口等他,一见他出现,就凑上来,笑问:

“三郎君,怎么样,我今天能不能回去?”

陶三郎停下脚步,低头看看周婆子,解开自己腰间的一个钱囊,递给周婆子,有些歉疚地说道:

“奶娘,这个你拿着。”

周婆子看这情形,道:

“怎么,那寡妇,连你的话也不听?”

“此事,既然是我大嫂做主,我也管不了。”

周婆子满心以为,只要陶三郎出手,此事一定能顺利解决。

没想到啊,连陶三郎也奈何不了那个寡妇。

当下失望又生气地说:

“她只是个寡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怎么你们全家上下都要听她的!”

陶三郎缓缓说道:

“她是个寡妇,但她也是我大嫂,我也得听她的。”

说完,陶三郎把钱囊放到周婆子手里,抬脚走上县衙门前的台阶。

周婆子呆在原地,她怎么也不理解,自己在陶家立足二十年,无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怎么会败在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寡妇手里!


陶家正厅内。

陶大娘查看账簿。

眼看着家里进账越来越少,开支却越来越多,不由得唉声叹气:

“这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家里却没一个省心的,这个成天吵架,那个逃学贪玩。”

翠竹知道陶大娘的心事,笑着安慰道:

“大娘,谁说的,我们三郎君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就等着年底进京赶考,到时候必能一举高中、飞黄腾达!大娘你就偷着乐吧!”

想起这个三儿子,陶大娘眼神里才有一丝暖意,心疼地说:

“咱们家的门面,现在全靠三郎支撑着。这孩子白天在衙门处理公务,晚上回来读书,晨间还不忘练习刀枪棍棒,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啊。”

“我们三郎君是吃得苦中苦,必为人上人。”

陶大娘又叹了口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忽然抬头问:

“二郎那边,这一早一晚地消停了吗?”

翠竹点头:

“嗯,消停了。大娘,二郎君胳膊肘脱臼了,你也不去看看?”

陶大娘眉头深锁,道: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是该叫他吃点苦头,对了,他胳膊肘到底怎么脱臼的?”

翠竹一下来了精神:

“哎哟,大娘,我还没跟你讲吧。

昨天那边闹哄哄的,说是二郎君拿着剑要斩杀二娘子,吓的那屋子的人哭爹喊娘,没人敢靠近。

后来俞大娘子不是去了吗?

二郎君不认识俞大娘子,连她也要杀。

俞大娘子面不改色,不知怎的,二郎君突然就摔倒了。

整个人摔在台阶下,这才把胳膊摔伤了。

之后俞大娘子把二郎君的剑收了,分别劝好了二郎君两口子,又把看热闹的下人打发了。”

陶大娘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说,这位大娘子,还真是个有胆识的?”

“何止有胆识,我这两天观察,这位俞大娘子,虽然是乡下来的,但她沉稳端庄,毫不怯场,是个能拿主意的人。”

陶大娘回想之前去道观算卦的事,思忖道:

“难道那道士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陶家的前途命运,真的系在这个女人身上?”

翠竹一下也不好说什么了。

因为怎么说都不合适。

要说不是吧,那就是泼凉水。

要说是吧,就算这俞大娘子有天大的本事,但她毕竟是个寡妇,无儿无女,孤身一人。

纵有治家的本领,也无家可治。

莫非还能管到小叔子头上来?

陶大娘又叹息道:

“哎,要是大郎还在就好了,把这位大娘子娶进家门,我可以放手把家里的事务都交给他们。”

说着,眼里泛起泪光。

翠竹连忙轻抚陶大娘的后背,劝慰道:

“大娘,要不,就让三郎君来接手家里的事务吧?”

陶大娘坚决地摇头:

“不,不能,他已经很忙了,我不能再用家事拖累他,还是让他安心读书做官。”

翠竹道:

“内院的事务还好说,可是这外面的生意,要是一直落在二郎君手里,只怕——”

陶大娘蓦地想起一件事。

上个月,陶二郎带着一百两银子,说要去滨州城进货。

结果,陶二郎在滨州整整三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流连勾栏。

货没进来,一百两银子却花的干干净净。

最后只带着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回了家。

一想到此事,陶大娘便觉得头疼。

她索性合上账簿,说道:

“我累了,先去歇歇。”


姑嫂两人说完悄悄话。

俞小宛收拾了东西,把那个叫明月的丫鬟叫进屋里。

明月上来就双膝一跪,给俞小宛磕了个头。

动作快到俞小宛都来不及阻止。

“明月以后任凭俞大娘子差遣,请俞大娘子多多教诲。”

“快起来吧,干嘛给我行那么大的礼。”俞小宛说道。

她在明月脸上看了看。

这个丫鬟眼神活泛,透着股机敏。

似乎比踏雪的丫鬟叫小玉的聪明。

目前来看,还算顺眼,

不知日子久了怎么样。

当下,姑嫂二人带着两个丫鬟开始量体裁衣。

明月的确是个心灵手巧的,一块布料在俞小宛身上比划几下,就放到炕上,拿起剪刀“咔嗤咔嗤”地剪起来。

裁了布料,四个女子一起做针线。

她们加紧赶制,争取让俞小宛早点穿上新衣服。

否则,俞小宛穿着身上这件打补丁的衣服,走出去人家都不知道她是新来的俞大娘子。

几个人说说笑笑,日子过的倒挺乐呵。

第二天,衣服快做好时,就听外面又传来喧嚣打闹声。

这一次,不用别人提醒,俞小宛也猜到了,肯定又是陶二郎那边吵架了。

小姑子立马放下手里的针线,叫道:

“我去看看!”

丫鬟小玉也跟着踏雪去了。

明月放下手里的刺绣,抬头问俞小宛:

“俞大娘子,你不过去看看?”

俞小宛想起,自己来了这几天,始终没有正式去陶二郎那边串门。

于情于理,是该出面了。

不过要等个合适的时机。

等那边吵完架,罗二娘子心平气和了,再去见面才不会尴尬。

“明月,”俞小宛说道,“二郎君那边怎么回事,夫妻两个为什么天天吵架?”

“哎,”明月先是长叹一声,“俞大娘子,你不知道,这二郎君跟罗二娘子,不知是八字不合,还是怎么的,成亲一年半以来,吵架的日子比不吵架的日子还多。”

俞小宛才不信什么八字不合。

两人吵架,必定有原因,于是问道:

“这夫妻二人,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吗?”

明月眉头微皱,思索道:

“好像也没什么心结。不过,罗二娘子成亲以来,至今没有怀孕,所以二郎君就想要休了罗二娘子,罗二娘子为此天天哭闹。”

俞小宛思忖道:

“只怕不是因为没有怀孕而夫妻不和,是先夫妻不和,才没怀孕吧?”

明月连连点头:

“对对对,二郎君贪恋烟花,跟咱们县城好多歌伎有来往。

这罗二娘子偏偏是个眼里不容沙的,每次只要听说二郎君去偷喝花酒,就要找二郎君的不是。

二郎君哪里肯忍让,这一来二去,闹的不可开交。

听说最近啊,二郎君把北街上一个叫蒋卉姐的歌伎包占了,成天在那蒋卉姐家里留宿,根本就不回来了!”

这是在外面包养小叁啦。

难怪罗二娘子成天闹。

“还有更可气的,”明月继续说,“二郎君不仅在那歌伎身上花了大把银钱,还偷偷把罗二娘子陪嫁的首饰拿给歌伎!”

“这就过分了。”俞小宛琢磨道。

明月还要再说,这时就听见小姑子踏雪着急忙慌地跑来,嘴里喊道:

“大嫂!大嫂!不好啦,二哥要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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