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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大结局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先生的话,小李自然没敢进房间一步,只是站在外面听着小姐的哭声。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连她听了都难受得要命,不由感叹,先生也真是狠心。过了好久好久,房间里的才安静下来。小李走了进去,发现小姐哭睡着了,脸上是干涸的泪痕。她轻手轻脚将被子给小姐盖好,小姐只穿了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真丝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唉……来到这里做工已经有两年了,小姐对自己很好。那是骨子里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记得有一次妈妈生病了,小姐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医疗费用,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明明小姐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上天保佑,一定要给小姐一个好结果啊!——————“伯父伯母,我爸爸说,一切从简就好,订婚只是个仪式,看您二位想怎么办都行。”吴雪...

主角:仲鸯陈行简   更新:2024-11-14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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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先生的话,小李自然没敢进房间一步,只是站在外面听着小姐的哭声。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连她听了都难受得要命,不由感叹,先生也真是狠心。过了好久好久,房间里的才安静下来。小李走了进去,发现小姐哭睡着了,脸上是干涸的泪痕。她轻手轻脚将被子给小姐盖好,小姐只穿了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真丝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唉……来到这里做工已经有两年了,小姐对自己很好。那是骨子里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记得有一次妈妈生病了,小姐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医疗费用,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明明小姐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上天保佑,一定要给小姐一个好结果啊!——————“伯父伯母,我爸爸说,一切从简就好,订婚只是个仪式,看您二位想怎么办都行。”吴雪...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仲鸯陈行简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到先生的话,小李自然没敢进房间一步,只是站在外面听着小姐的哭声。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连她听了都难受得要命,不由感叹,先生也真是狠心。

过了好久好久,房间里的才安静下来。

小李走了进去,发现小姐哭睡着了,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她轻手轻脚将被子给小姐盖好,小姐只穿了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真丝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

唉……

来到这里做工已经有两年了,小姐对自己很好。那是骨子里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

记得有一次妈妈生病了,小姐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医疗费用,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明明小姐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

上天保佑,一定要给小姐一个好结果啊!

——————

“伯父伯母,我爸爸说,一切从简就好,订婚只是个仪式,看您二位想怎么办都行。”吴雪意坐在下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坐在一旁,仲鸯愣神盯着手上的袋子,这是今天吴小姐给自己的。

和上次给行玉姐姐的那个是同一个牌子,看来是特意央人从法国带回来的。

不愧是大家闺秀,做事得体滴水不漏,一碗水端平,无可指摘。

陈行简坐在吴雪意对面,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要结婚的不是自己一般。

“央央,我们走吧。”陈行玉偷摸拉起仲鸯的手,反正这是长辈和哥哥的事情,和他们俩没关系,在这里听着也没意思。

见央央点头,陈行玉拉起她悄悄走了出去。

“哎呀!终于自由啦!”走到花园里面,陈行玉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报复性开始大声说话。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是哥哥和吴姐姐的事情,偏偏要我们全部都在场,这叫什么事儿啊!”

“央央,你觉得吴姐姐怎么样?”她转头望向旁边闷闷的仲鸯。

“啊!”没想到行玉姐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挺好的呀。”

出身好、学历高、长得漂亮、性格好、情商高,哪哪都挺好的。

见央央呆呆愣愣的,一看就知道没听懂她说的话。

“不是,我是说,吴姐姐和哥哥配不配,不是问你吴姐姐怎么样。”

闻言,仲鸯原本认真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有些不耐:“不知道。”

不过陈行玉并没有注意到,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千,然后招呼仲鸯一起来坐。

“其实,我觉得吧,不太合适。”

说着,她抬头看着天,似是在沉思:“吴姐姐太有主意了,但是哥哥我了解,他强势,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要出乱子滴!”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陈行玉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央央?”她说得正高兴呢,一转眼就看到仲鸯双眼放空盯着地上的草。

两人正在秋千上慢慢悠悠荡着,就听见几人出来的声音。

“伯父伯母,请留步,我先走了。”吴雪意面上笑意和她刚来时候的一样,礼貌懂事还带着怀春般的憧憬,可这其中却掺杂了些许并不明显的沉寂。

将人送出门后,陈伯同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阴沉。

仲鸯和陈行玉坐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面,隔着枝繁叶茂的树木花草看着这一幕。

“奇怪,哥哥呢?”刚刚还坐在里面的,现在怎么就没出来送吴姐姐。

陈伯同回了书房,一推开门他就看见陈行简坐在下手的黄杨木椅上,眸光沉静,垂首看着手边的茶盏。

看着眼前的儿子,他默了很久,忽然开了口:“在外面养人了?”

见陈行简神色微顿,他心下了然:“我不管外面养的那个,你有多宝贝,多心肝,记住你是陈家的长子。”

养情妇这件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陈伯同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万事教育子女要合乎礼教,这种事情少沾染些的好。

“别被惑了心智。”

所谓美人温柔乡,英雄魂断处。

不过他自信,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儿子绝不会随意被女人迷惑。

——————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小李眼睁睁看着小姐拉着行李箱子拖下楼就往外走,拉都拉不住。

忽然,仲鸯停了下来,将手中的一个纸袋子递给了小李:“这些给你,你找个二奢店卖掉应该可以卖点钱。

下意识,小李往袋子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里面全部都是名贵珠宝,最便宜的也都要五位数了,这哪是一点钱?

也没等小李反应,仲鸯拖着箱子出了别墅门。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一道刺眼的灯光射向她,她本能用手遮挡,等眼睛适应了,才发现是陈行简的车停在了门口。

他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仲鸯往反方向走,不过也没走出几步就被抱了起来,手里的箱子脱力掉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放我下来!放开我!”她毫无章法乱踹,用尽了所有力气,丝毫也没管是不是会踹到他的要害,又或者是她根本就觉得他死了最好。

“收拾行李做什么?”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陈行简理了理身上被踹乱的衣服。

倒是不知道,力气真是够大的。

“你要结婚了,我搬回学校,一刀两断。”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些刁蛮的娇气。

说完便不去看他,仲鸯蜷起双腿,将头搁在膝上,姿势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

听到她的话,陈行简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轻嗤的声线里带着些淡淡的讽意。

“我说过让你搬了吗?”

闻言,仲鸯不可置信一般抬起头,说话间连瞳孔都在颤抖:“你马上都要订婚了,你难道要我给你当情妇吗?”

当那种见不得光的,毫无尊严的情妇。

“情妇?仲鸯,人至少不应该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陈行简眉头微蹙,语气严厉。

“你记住,这段关系该不该断,能不能断,你说了不算。”


“行简,今天你吴叔叔家的女儿回国了,你去接她来家里吃饭。”

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开着免提,陈行简不疾不徐应着,手上动作不停。

仲鸯神情难耐,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愤怒瞪着他。

“哦,对了,还有央央,她最近都在学校,你把她也接回家,好久没看见她了。”

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仲鸯不知为什么很是心虚,浑身紧绷起来。

她这样,他也不好受,陈行简微微蹙眉,低声在她耳旁哄着:“放松。”

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动作上依然没放过她。

终于忍不住,她声音不小心溢出来。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仲鸯赶紧闭嘴,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

“行简?你那里在干什么?”

“没事,在工作。”

陈行简一脸冷静应付着,丝毫不见慌乱,而后挂断了电话。

这下终于能够心无旁骛了,他两只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腰,慢慢向下,抬向自己。

“像一只小狐狸。”

闻言,仲鸯又羞又愤,伸手用尽全力去扇他,不过结果当然是没有打到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了。

“我恨你!你去死!我要你去死!”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大的动作……

仲鸯难以忍受,心中又藏着火气,她用手死命抓住他的后背,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除了后背还有手臂上,胸膛上,总之她能触及的地方全部挠得不成样子。

“黑心的小猫。”陈行简并不生气,反而纵容着她的动作。

——————

“殷阿姨,陈叔叔好。”一进门,吴雪意落落大方朝着两位长辈问好,将手上提着的东西递给一旁上前的佣人。

陈行简在她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神色平静。

“听说叔叔喜欢下棋,我给您带了建盏窑泪做的棋子,东西不算太贵重,但胜在难得。还有阿姨,给您带了燕窝,您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漂亮,都没变。”

陈家父母被这一通夸得心花怒放,对这孩子原本就满意,现在更是满意得不得了了。

和长辈打好招呼之后,吴雪意看向一旁的陈行玉,笑意更浓:“小玉,好久不见,给你带了法国一个小众设计师牌子的项链,希望你喜欢。”

说着,将手里那个精致的小袋子递了过去。

仲鸯站在一旁,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

所有人都问候完了,吴雪意也没注意到这个姑娘。

见状,陈行玉赶紧上前揽过仲鸯:“吴姐姐,这是仲鸯,央央。”

直到此时,吴雪意才想起来陈家还有个养女,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尴尬。

“哎呀!不好意思,妹妹,给你买的东西忘带了,瞧我这记性,太忙了给忙忘了,以后我一定带给你!”

“没事的,谢谢吴小姐。”仲鸯抬头朝她露出了一个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其实是客套话罢了,怎么会忘带呢?说白了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想起来陈家还有她这么个人。

不过她也习惯了,自己不过是个家里破产父母在狱的孤女,无权无势,在外总是不受待见被无视的那个。

察觉到有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看着她,仲鸯往行玉姐身后躲了躲。

不过是个小插曲,大家说过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谈话。

寒暄完,所有人就去了餐厅入座。

一如既往,仲鸯坐在了自己以前一直坐位置上,正当旁边行玉姐要坐下的时候,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止住。

“小玉,你手机落在客厅茶几了。”

听到哥哥的话,陈行玉摸了摸身上,发现还真是。赶紧就止住了要坐下的动作,小跑去客厅拿手机。

做完一切,陈行简神情自然,坐在了仲鸯旁边那个原本不属于他的位置。

……

真够心机的,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才说,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仲鸯按捺住想要起身的冲动,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餐桌上大家正聊得开心,陈行玉回来后发现自己座位被占了之后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坐在了吴雪意身边,加入了聊天。

叮当!

忽然一声脆响,所有人停止了话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不好意思,东西没拿稳。”仲鸯见大家都看向她,赶忙将翻倒的餐具扶起来,解释着。

见状,众人了然。

“央央啊,今天你好像还没叫哥哥呢。”殷姨看着仲鸯,面上满是慈祥柔和的笑。

闻言,仲鸯眸光微闪,过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喊了出口:“哥……哥。”

“嗯。”陈行简微微颔首,神情不冷不淡。

在众人眼里,俨然就是一派疏离的古板模样。

可谁又知道,他那只大家以为放在桌下的手……

直到正式用餐,陈行简才将手撤出去。

仲鸯抓住桌缘的手缓缓松开,同时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小吴,你爸爸和你陈叔叔之前给你和行简定下的婚约你知道吗?”

终于,这顿饭进入了正题。

听到殷阿姨这么说,吴雪意抬头飞快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眉眼英挺、身形优越的陈行简,然后低下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

“知道的,殷阿姨,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爸爸和我说了这件事情……”

竖起耳朵听到这对话,仲鸯吃饭的手一顿,而后更加欢快开始吃。

他要结婚了!那以后自己应该也就自由了!

“行简,你呢?”殷姨见小吴这样明显是喜欢行简的,她放心转头看向自己儿子,隐晦想问问他的意思。

陈行简并未立即回答,他下意识看向一旁的仲鸯,却见她没心没肺吃得正香,心中发梗。

“嗯。”他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没什么起伏。

这话模棱两可的,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是没拒绝,殷姨放下心来。

陈行简微微抬手松开了些袖口,不想却露出了手腕上的红痕。

“行简,你手上这是怎么了?”殷姨刚要移开视线就看到了这一幕,那红痕还未结痂,倒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原本吃得不亦乐乎的仲鸯夹菜的手顿住了,不由屏住呼吸。

余光瞥到她的样子,陈行简轻笑:“一只不懂事的猫抓的。”

“猫?”吴雪意有些惊奇:“陈先生也喜欢猫吗?”

“喜欢,不服管教的猫。”他声音平缓冷淡,听上去没什么别的意味,可听得仲鸯心里却毛毛的。

“倒是头一次见有人喜欢性子野的猫。”吴雪意接了这句话,算是让话落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第二天上课,仲鸯像往常一样从包里拿笔打算记笔记,却发现怎么摸也摸不到。

她将书包拿出来又翻了个底朝天,最终终于确认,笔真的不见了。

就这样,她愣怔住了,手还放在包里没有拿出来,心感觉空空的,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夏悦,夏悦,能借我一支笔吗?”她悄悄戳了戳一旁低头记笔记的夏悦,低声询问着。

拿到笔之后,她开始补刚刚落下的笔记。

骤然换了一支笔她不是特别适应,怎么写也觉得没有以前那一支好用了,她心里越发堵的慌。

写着写着,字也写不好仲鸯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才终于没让眼泪掉下来。

那支笔其实不值钱,也未必比夏悦给自己的这支品质好多少。

只是,那是行检送给她的,也是唯一一个还存在的东西了,陪伴了她将近大学三年,最终也终于不见了。

大概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吧,强留留不住。

和那段感情一样,是她亲手弄丢了,她全丢了,全没了。

强忍着到了下课,她和夏悦囫囵道了别之后就近找了个洗手间。

躲进隔间之后,仲鸯再也没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手机传来“叮咚”一声提示音,按亮屏幕发现是法学讲座的抽中提示音,点进去一看,她不仅仅是抽中了讲座名额,座位居然还是第一排的。

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仲鸯原本布满阴霾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我刚刚在学校公示那里看到了,你这运气也太好了些,十个名额,我看最后抽签一共有6000多个人,你就这样抽到了?!”

下午上课,夏悦姗姗来迟,坐到仲鸯给她留的座位上,她就迫不及待和她说这个事情。

何止是抽到了,还是前排呢。仲鸯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运气在身上的,便朝夏悦笑了笑。

“到时候能不能给我拍个照片啊,你是我唯一的人脉!”夏悦兴奋的要命,伸手摇了摇她的胳膊。

“什么照片?讲座ppt吗?”她神色有些疑惑,望着朋友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

着实静默了好一会儿,夏悦才幽怨开口:“我终于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漂亮却没谈过恋爱了……”

这简直是,但凡她开窍一点,以她这种条件那男朋友就和换衣服似的。

“哦。”仲鸯也不是傻子,听朋友这么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她郑重点点头:“你放心,我多给你拍几张,高清的!”

反正这次她坐在第一排,拍的肯定清楚。

“唉嘿,你最好啦!”夏悦贴在她身上蹭了蹭,好软,想摸……

估计这次的讲座挺大的,学校看起来很重视,还给那天参加讲座的人拉了个大群。

由于她抽到的是第一排,会有一个问题提问,所以负责老师特地把他们先喊过去单独彩排,还嘱咐他们提前想好问题。

到了会场之后,负责老师让他们把问题都写下来,估计是怕到时候掉链子,也怕问到什么敏感的话题,要先收上去审核。

仲鸯本来早就想好了问题,可经过先前陈行简对自己说的话,再加上公共场合之下限制太多,还是放弃了。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问题,最终就随便写了一个上去。

写好问题后,她又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姓名、学号,之后便上交给了老师。

其实也不一定能轮到她,毕竟会场大,坐在第一排的人也多,又有时间限制,也就只会挑那么两三个解答。

而且,她的问题一点涵养也没有……

负责老师又教他们走了一遍流程,并且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让他们走了。

——————

“梁律,这是后天a大讲座学生的问题,说是让您筛选一下。”助理边说,边将手中的一沓纸递了过去。

“我看看。”没等他去接,就被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接了过去。

男人一张一张翻过去,颇为感兴趣的模样。

“啧啧啧,不愧是a大的学生呢,问的东西又刁钻又精辟,我看你有的忙喽。”

在翻到一张的时候,他顿了顿,将那张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半天才舍得把问题读出来:“喝完酒骑自行车算酒驾吗?”

这问题在一众疑难杂症里格外清新脱俗,倒是好笑的很。

一旁一直坐着的女人睨了他一眼,眼神颇为轻蔑,语气也刻薄:

“这算什么问题?这学生当是什么笑话节目吗?简直是浪费时间,郑晋,扔了吧。”

女人本就长相明艳,蛇系长相极其有攻击性,再加上这样高傲的话语,看起来目中无人极了。

“哎!赵听岚!你!”郑晋说了两句,在对上她那双凌厉的狐狸眼后,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

怪没意思的,她每次都能把一件原本无伤大雅的事情搞的那么严肃,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

思索间,他将目光投向一直坐在办公桌前翻资料,没有开口的梁行检,现在也就行检能治一治赵听岚了。

“给我吧,每个问题都有存在的价值,到时候现场公平公正抽签就好。”

梁行检将那一打纸接过来,放在一边,准备晚上有空看。

结果,就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个名字。

手就这样愣在了半空中,可最终也只是淡淡瞥开眼,轻轻将纸张翻了过去。

听到他这话,赵听岚没像对待郑晋那样反驳,相反她点了点头,眸光中带着赞同,还有淡淡的崇拜之感。

不带这样的吧……

看到对待自己和对待行检完全不同,简直是双重标准的典范,郑晋觉得自己要破防了。

想着,他眸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话说,这两个人倒是挺登对的,以前在法律系里出了名的般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起。

忽然,他注意到了梁行检制服胸口口袋上别了个东西,之前好像还没有的。

好奇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支笔,看上去不是很新了。

见他凑过来看,梁行检也没什么其他动作,只是神情淡漠翻阅着卷宗。


抬起头她有些茫然,四周张望着。

“小姐!小姐!”郑晋头探出车努力挥舞着自己的双手。

循声望去,她就看到了那个借她伞的好心人,—辆黑色宾利。

见她终于看到自己,郑晋唇角的弧度咧的更大了:“小姐,我送你—程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仲鸯礼貌回应着,“谢谢。”

见他依旧锲而不舍,将车开到了她身边,仲鸯只能停下脚步。

看着那张真挚期待的眼神,她最终也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坐后面感觉不太好,就好像把人家当司机了—样,犹豫片刻,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后,仲鸯抬眸对着主驾驶的男人,唇角微弯说了句谢谢。

正当她收回目光时,就撞入了后视镜那双眼睛里。

是他……她这才发现后座还坐着两个人。

唇角的笑意就这样僵在了脸上,他只是淡淡扫了—眼自己,便垂眸继续看着资料。

仲鸯低头双唇紧抿,在心里暗嘲自己。

“小姐,你要去哪里呢?回学校?”郑晋偏头看着眼睫低垂的姑娘,那—截脖颈雪白纤细,而脆弱。

“嗯,回学校。”她轻点点头:“谢谢。”

“没事!”他挠挠头,然后又摸了摸鼻子,小动作有些多,似乎是有话说,也似乎是很紧张。

此后,车内是—片寂静,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

过了—会儿,他才终于又开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知道小姐的名字?”

“仲鸯,仲夏的仲,鸳鸯的鸯。”仲鸯轻声说着,语气低缓温和。

“很好听的名字。”郑晋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人如其名。

“哦!我叫郑晋,郑国的郑,晋国的晋!”

听到这样有意思的自我介绍,仲鸯眉眼弯弯。

梁行检手摩挲着纸张,下手越来越重,终于抬眸望向前方:“郑晋。”

声音虽平和,可细听之下却带着些严厉。

“嗯?”见老大突然喊自己,他有些疑惑,赶紧从后视镜里看过去。

老大还是—如既往的淡漠神情,看不出来什么,“怎么了,梁律。”

“专心开车。”梁行检惜字如金,只淡淡回复了—句。

“哦”

……

在旁边,仲鸯听完了全程,原本好—点的心情现在又有些下沉。

这应该是嫌她太吵了。

“仲小姐再见。”郑晋朝已经下车的女孩挥手告别。

望着那道背影,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时间难以挪言。

坐在后方—直未发—言的赵听岚看完了全程戏码,这时终于嗤笑出声。

“郑晋,瞧你这点出息。”他这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赵听岚!你什么意思?”听到这话,郑晋不乐意了。

“我说你庸俗啊!居然喜欢这种。”她双手抱臂,语气是毫不掩藏的轻蔑。

这种柔弱的菟丝花她—向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天天看起来和活不起了—样。

多大的姑娘能遇到什么事,—天天的伤春悲秋,矫情!

“我说赵听岚你……”

说自己可以,说仲小姐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道声音给打断了。

梁行检眉头微蹙望向—旁的赵听岚,“作为律师最起码的是靠证据说话,不要随意评判。”

难得见他有这样严厉的时候,赵听岚着实愣了好—会儿。

闻言,郑晋望着赵听岚,眼底满是得意。

结果还没得意几秒,他自己就也被说了。

“郑晋,你要做什么我没权力干涉,只是现在有个大案子,别分心。”

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是真的是为了大局考虑,没有掺杂个人情感。


——————校医院,

“嘶!”仲鸯疼的皱了皱眉头,手也不知觉往回缩了缩。

“忍着点啊,消毒确实是有点疼的。”医生在她手底下垫了块毛巾,将碘伏倒在她伤口处。

今天下课的时候,因为法律讲座,许多人都想着来看看,所以路上人比往常多的多。

因为拥挤,她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树桩,蹭破了好大一块皮。

讲座3:45开始,他们要在3:30之前入场,现在已经3:10了,会场离校医院有段距离。

想着,仲鸯心里便有些着急,眼见消毒消的差不多了,便出声询问:“医生,应该可以了吧?”

“快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马上就好。”

终于,在手上被包扎好的那一刻,仲鸯道了谢便急急忙忙赶往会场。

一路上,她气喘吁吁,还抄了条近道。

她以前来这个会场做过主持,知道后面有一个小门可以直通,不需要再绕圈子。

眼看着马上就要迟到了,她跨过灌木丛就往那个小门里跑。

没想到半路上,一个办公室里走出了一群人,她一个没刹住就撞了上去。

顿时,一叠纸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仲鸯赶紧蹲下来理了理头发开始捡纸张,气息不稳着道歉。

“哪来的学生,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是说这里不能进学生的吗?”一阵女声在她耳旁响起,有些尖锐。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上还在捡,纸张太多了,一时捡不完。

又由于手上还有伤,捡东西时摩擦的动作让她很不好受,很疼。她蹙着眉头,动作也就快不起来。

“听岚。”一声清润好听的音色略微严肃,制止了那道女声想要继续说话的势头。

正凌乱间,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帮她开始捡地上的纸张。

“谢谢。”声音,这声音有些耳熟,不过她现在着急,一时半会倒也没工夫去想了。

终于捡完,她将手里的纸整理好了然后递给面前那个帮她捡东西的人。

这事是她不对,仲鸯又微微鞠了一躬道了歉:“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行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那道女声又响起。

听到这句话,仲鸯大脑嗡的一声响,如遭雷击,猛然抬起头,便和面前的人对视上了。

行检!

她望着眼前的人瞳孔骤缩,一刹那间,就像是被当头一棒,然后扔进了冰窖里。

“走吧。”

将纸放在一起,梁行检收回目光,神情一如往常淡漠沉静,淡淡对着赵听岚一行人说了一句。

就这样,仲鸯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身影渐渐模糊,直到消失。

她胸口剧烈起伏,手止不住发颤,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

原来,是他……

那个跳级的,法律系的来开讲座的律师原来就是说的他。

可是,可是她记得,他一直以来的愿望都是学生物方面的啊,大学报的也是临床医学,怎么会去学法律呢?

望着近在咫尺的会场,她犹豫了很久,向前走了一步,可片刻后又向后退了一步,最终还是退缩了。

仲鸯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却被喊住。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进来?”负责老师语气着急,赶紧走到仲鸯面前,

在见到她的面色时,负责老师怔了一下,有些被吓到了,立刻询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眼前这个学生脸色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样子,状态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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