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一陈二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日亡魂 番外》,由网络作家“马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小桃花的事真不是他做的?他说不是。我又问他,为什么穿着肚兜和戏裙?爷爷想了想,不再是敷衍的态度,他认真问我:“我要说捡来的,你信不?”语气认真,可我还是不信。爷爷叹息一声,说道:“俺真没骗你,就是二才捡来的,只是当晚俺俩都没当回事,后来听说那丫头死时没有贴身小衣才觉得不对劲,爷爷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那晚二才想去听鬼戏又不敢一个人,就想拉俺做个伴,俺说戏班的鬼戏还没俺唱得好,二才去借戏服,半路捡到个包袱,里面装着那几件衣裳,当时二才喝了酒,没多想就拿着包袱找俺去了,俺就给他唱了一出。后来俺俩还琢磨,可能是欺负小桃花的人将包袱扔在地上,被二才捡到了!”爷爷不像在说假话,可我就是不信:“我见你的时候,你咋光着膀子呢...
《七日亡魂 番外》精彩片段
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小桃花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他说不是。
我又问他,为什么穿着肚兜和戏裙?
爷爷想了想,不再是敷衍的态度,他认真问我:“我要说捡来的,你信不?”
语气认真,可我还是不信。
爷爷叹息一声,说道:“俺真没骗你,就是二才捡来的,只是当晚俺俩都没当回事,后来听说那丫头死时没有贴身小衣才觉得不对劲,爷爷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那晚二才想去听鬼戏又不敢一个人,就想拉俺做个伴,俺说戏班的鬼戏还没俺唱得好,二才去借戏服,半路捡到个包袱,里面装着那几件衣裳,当时二才喝了酒,没多想就拿着包袱找俺去了,俺就给他唱了一出。后来俺俩还琢磨,可能是欺负小桃花的人将包袱扔在地上,被二才捡到了!”
爷爷不像在说假话,可我就是不信:“我见你的时候,你咋光着膀子呢?”要说这是他欺负小桃花的证据也没道理,小桃花是被人欺负,可我见爷爷时,好像他被欺负了。
稍作思索,爷爷问我:“如果俺说二才想糟蹋俺,你信不信?”
我说不信,老姑比他好看多了,而且陈二才连女人都碰不了,还会碰男人?
还是个老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陈二才为什么要听鬼戏?
爷爷说:“莫问,这是俺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刚刚的话你也不要跟别人说,俺不想让亲孙子误会才解释几句,换个人,早就抽他大嘴巴子了!”
回到家,爷爷交代几句就各自睡下,我依旧处于失眠状态,直到再次听见咚的一声。
爷爷又从房上摔下来了?
跳下床一看,一身孝服的二叔正从地上爬起,看他的位置像是从院墙上掉下来的,而他慌慌张张冲进正房,没一会,爷爷同样慌张的冲出来,俩人不知去了哪里。
奶奶锁了大门就靠着墙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
她强颜欢笑:“没事,快去睡吧,十五呐,明起你就不去学堂了,叫你爹到县里找个学校,你好好念书,以后娶个城里媳妇,再也别回这破村子了。”
听到这样的话,莫名一阵伤感,扶着奶奶进屋,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奶奶就是不说,耽搁一阵,二叔又翻墙进来,回自己家却不敲门,只有一种可能,不想惊动左邻右舍。
二叔说爷爷喊我过去,奶奶不让,不知二叔耳语了什么,奶奶才极为担忧的同意,泪珠子却掉的更凶。
出了家,二叔满脸惊恐的告我:“陈老头死了!”
过寿前爷爷说过的话,一语成谶。
二叔告诉我,陈老头被鬼上身的事情结束后,陈老头家颜面扫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家大儿子气愤难平,觉着喜事变白事已经很晦气了,忍着委屈给小桃花处理后事,小桃花却让他家沦为笑柄,所以要烧掉小桃花的尸体出口恶气。
幸好被哭丧老大爷阻止,但陈老头大儿子也不许棺材再停在他家。
哭丧老大爷觉得这样也好,众人一合计,拿了钥匙开祠堂,把小桃花送进去了,但灵堂没有拆,因为明天出殡的流程还得从他家开始。
不需要守灵,连我二叔,四个哭丧人就在正房凑合一晚,二叔和老大爷一间屋,俩人滋儿着小酒边喝边聊,没一会陈老头来了。
哭丧老大爷见个礼:“老爷子,您怎么醒了?”
照老大爷的说法,吊死鬼肯定不敢得罪城隍爷送来的孩子,可小桃花死了都不忘瞪着我,显然不给城隍爷面子,或者我的身世根本就是谣传。
这让我很受打击。
我和二叔不知所措,那老大爷说:“别愣着了,找斧头砍房梁去吧!”
二叔看看院里聊天的人,为难道:“陈老头出钱请我侄儿来坐镇,走了不合适!”
“泥菩萨过江了,你还镇个屁呀,本来没鬼都被你们引来了,赶紧砍房梁去。。。。。。小丫头上吊的绳子还在不?”
二叔站起来,垫脚看棺材里的小桃花:“就是她身上那根腰带。”
老大爷拍拍腿,揉着腰向外走去:“老汉给你们把门,你们叔侄俩赶紧把腰带抽出来。”
随后又嘱咐一句:“记得给人家换一根,明天出殡再把衣服给摇开,那真是没事也惹下事了。”
村里的房子只有一面墙嵌着窗子,采光本就不好,恰逢丧事还要用白纸将窗糊住,老大爷关了门,屋里就只剩遗像前两根白蜡放出的黄光,我和二叔四目相对,不知如何是好。
外面有人问了几句,就是为什么关门云云。
老大爷说,听说屋里那位是小城隍爷,所以教了一篇奠文,让他给念念。
大家不以为意,和老大爷攀谈起来。
外面热闹,灵堂里却鸦雀无声,安静到二叔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十分清晰,他朝棺材努努嘴,说道:“初一,去把你姐的腰带揪下来。”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二叔,我不敢。”
“二叔倒是不怕,可我和你姐隔着辈呢,男女什么不亲来着?想想你姐咋死的,万一二叔一碰又把她给气活了,咱爷俩吃不了兜着走啊。”
真能气活倒好了。
自己惹下的麻烦,硬着头皮也得上,可我走到棺材前又无能为力,为了避免猫猫狗狗冲进来触了尸,棺材下摆着两张条凳,棺材檐正好到我眉梢,我连里面都瞧不见,更别提伸手进去解腰带。
二叔叹口气,大步上前:“我来吧。”
他也不敢正视小桃花的尸体,深深呼吸,憋住气,侧过脸用余光锁定小桃花腰间,便将手探进棺材里,我能看到他两条腿都打哆嗦,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忍不住在心里为他加油打气。
二叔哭腔对我说:“初一,你姐不对劲呀,放了七天,没腐烂不说,身子还软着呢,这是要诈尸的节奏。”他还抽抽鼻子,然后告我:“不臭,跟睡着了似的。”
尸体这般邪门,看来小桃花肯定要折腾点事情,但我还是安慰二叔:“不可能不可能,你手是软的所以摸啥都是软的。”
二叔没有接话,认命似的闭上眼,两条手臂颤动着,约莫过了十几二十秒,他猛地打个哆嗦,蓦然睁眼,扭头向我,惊悚道:“初。。。初一,她把二叔的手抓住了。”
我惊叫一声:“妈呀!”转头就跑。
还没跑到门口便被二叔提住了,他从门缝瞧了瞧,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才松口气,对我说:“跟你开玩笑呢,看这是啥!”
一条红绸腰带在我面前展开,二叔成功了,正要表达一下崇拜便听二叔说:“你个小兔崽子,真要诈尸你也该救二叔,二叔这抛头颅洒热血的为了谁呀。。。。。。”
埋怨着,二叔将红绸带塞进我口袋里,说是找个没人地再烧,先给小桃花上条腰带。
手头没有合适的绳子,正纠结要不要把我的腰带换给小桃花,二叔已经抽出自己的腰带,挂在我脖颈便整理自己的衣服。
缺媳妇的人多了,但我娘不依,有人要领她走,她就挣扎,把那根绳子塞我爹手里,死活要跟他。
我爹更不依,当时文革还没结束,爷爷举报何道长有功,就成了县革委会派驻陈家村的代表,威风着呢,我爹还盼着跟爷爷去了城里,娶个女学生,哪会瞧得上我娘,又黑又瘦跟猴子似的,还不会说话。
我爹不要,我娘又认准了他,最后奶奶不落忍,认我娘当干女儿,以后相中男人再把她嫁出去。
结果领回家洗个澡,我娘那个白呀,跟村里老汉打得豆腐似的,养几天又渐渐丰腴起来,可把我爹美坏了,但提亲的人也多,我爹告诉那些人,我娘一看就是资产阶级的余孽,必须留在我家,这个陈家村的革命大本营接受教育,为了摸清我娘的底细,当天夜里我爹就深入敌内了。
打那以后,我爹把我娘当成心肝宝贝,一有功夫就和她腻在一起,吃饭都是俩人互相喂,要不是奶奶逼得紧,他连孩子都不想要,万一流产了呢?孩子死了无所谓,伤着媳妇怎么办?
所以老母猪踏平我太爷爷的坟头,我爹还是不放心,四处打听克鬼的法子,往家里倒腾了好多东西,什么迷鬼眼的坟头土,吓鬼的杀猪刀,挡鬼的牛骨头,把我家搞得阴风阵阵,爷爷气的够呛。
眼瞅着我爹要杀狗放血,爷爷赶忙制止,当时养的那条黑狗不到一岁,阳气弱,杀了也没用,为了让我爹安心,爷爷用他倒腾来的破玩意做了个小人,脖里栓根红绳,大白天的挂在狗窝里,当场把狗吓的拉稀了。
爷爷把小人吊在房梁上,保证没有鬼敢来,我爹这才安心。
之后的几天,奶奶身子见好,但好像失了魂,目光呆滞,不能说话,爷爷也没法子,只希望借着过年给奶奶冲冲喜。
奶奶不能动弹,全家人一起准备年货,免不了杀鸡宰羊,而这时候爷爷发现一件事。
家里的菜刀和磨刀石丢了。
没人偷这玩意,只当奶奶放在哪里,爷爷找铁匠打了柄菜刀,不了了之。
眨眼间过了十来天,年三十那晚全村人挤在大队看春晚,只留我娘在家照顾奶奶,其实我爹舍不得出门,可村里人都知道他缠媳妇,大过年的见不着我家长子,少不得要奚落爷爷,他是被我爷爷拿棍子打出门的。
十二点放了鞭炮,我爹领着二叔回来,爷爷留在亲戚家喝酒,我娘只好抱着铺盖去正房陪奶奶。
等到狂欢后的陈家村陷入宁静,人不嚎,狗不叫的时候,我娘悄悄下床,披上衣服出屋。
原因很简单,她不会做饭,夜里只喝了点面糊糊,半夜饿醒想去厨房找吃的,可刚走到厨房外,还没挑起门帘,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月红,快回来!”
我娘扭头一看,卧床半个多月的奶奶居然醒了,鞋都没穿,披头散发扶着门框,嘴巴里却流着鲜血。
我娘一愣,奶奶又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就要跑来,我娘赶紧去扶,却又听到身后的“呃。。呃”声。
再次扭头,一个人正挑起厨房的门帘,探头张望。
一张皮开肉绽的脸,血液流干,腐肉发黑,身穿深棕色的寿衣沾满了黄土,而这人佝偻着腰撩起门帘,却仰着头,用那一对塞满血污的眼眶对着我娘,好像在用目光锁定她的身影。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咯咯笑了两声。
阴森邪乎的笑声将我吓醒,二叔已经点了三根香,递给我,催促道:“快,给你姐磕头,狠狠磕,求她别来找你。”
按着脖子让我跪倒,又被他按住脑袋,咚咚咚磕了三个头,他也点了香跪在我旁边,对着遗像说:“妹子,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千万别来找我侄儿,这娃子胆小,不禁吓,以后让他给你当个弟弟,逢年过节也有个扫墓上香的人,你要把他吓死。。。。。。”
虽说二叔不太着调,却也没有一会他妹子,一会我姐姐这般语无伦次的时候,我跪着没吭声,二叔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用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娃娃倒大霉了,快跟你姐保证,以后好好孝顺她。”
旁边那个满脸褶子的披着孝的哭丧老大爷,也对我说:“小后生,听你叔的话,不然吊死鬼就来找你了!”
我急忙问道:“找我干啥?我又没害她!”
老大爷叹息道:“老话说,上吊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刚刚听你叔说了你的事,老汉我估计吧,你刚到戏台的时候这丫头还没死呢,临死前哭了句戏文被你这倒霉蛋给听到了,以为后台有人,冒冒失失闯了进去,也就说这丫头是盯着你自杀的,先不说老话准不准,但凡上吊的人肯定有怨气,她死在你旁边,你都没有出手救她,不找你找谁?”
我进去时小桃花还活着,她一边盯着我一边上吊?
我更加惊慌:“我又不知道她在身后上吊。”
老大爷再次叹息:“话是这么说,可鬼又不跟你讲道理!”
我大感委屈,哭嚎道:“凭啥呀,她凭啥不讲道理。”
二叔将胸膛拍得砰砰响,让我不要害怕,一切包在他身上,随后给老大爷递根烟,恭敬道:“老爷子,您吃过的盐比我们吃得米都多,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老给支个招?”
在身上摸了两把,连张毛票都没摸到,二叔只好将陈老头发的纸烟递过去半盒。
老大爷伸手推辞,无奈道:“盐吃得再多也没吃出个道道来,要是一般的脏东西,一挂炮仗都能吓走,唯独这吊死鬼和水鬼,厉害得紧呐,老汉就会几个土法子,未必好使。”
二叔死活将半盒烟塞进老大爷口袋,恭维道:“您老见多识广,出个主意我们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
老大爷说:“鬼的本事跟怨气有关,怨气大本事也大,吊死鬼之所以难缠因为他们吊在空中,上不得天,入不得地,别的鬼能入土为安,他们却始终不得安宁,这怨气能不大么?要想对付吊死鬼,只有把吊死的房梁砍断,再烧了上吊的绳子,没有东西拴着才能离去,这是化解不小心撞鬼的土法子,可你家娃娃却是吊死鬼临死前盯住的人,还有逼他们上吊的人,本身就有怨恨牵连,老汉也不知道砍房梁,烧吊绳有没有用,要不。。。要不把她眼珠子挖出来试试?”
本来就被吓得不轻,一听挖眼珠,更怕了。
老大爷又说:“哎?你们村不是有个城隍爷送来的孩子?找他帮忙,抠了棺材里那女娃娃的眼珠子,也许能逃过一劫,想必女娃娃也不敢找城隍爷的人算账!”
二叔指着我,干巴巴道:“这就是城隍爷送来的。”
老大爷的脸色就变得精彩了,像是吃了怀孕母苍蝇那样倒胃口,自言自语:“你们村的城隍爷不咋地呀。。。。。。没谱的事搞得跟真的似的。”
“爷爷叫我封住小桃花尸体里的剩下的鬼,要用陈老头过寿的蜡烛。。。。。。”
把爷爷叫我做的事情说了,都不等我讲出原理,我爹破口大骂:“这个缺德冒烟的死老头,居然叫亲孙子来做这种事,他就不怕生儿子没。。。活该断子绝。。。”
骂了两声又悻悻住口,那是他亲爹,我亲爷爷,不管咋骂,最后的报应还是落到我俩头上。
爷爷叫我做的事确实不地道,但他说的在理,我替他辩解几句,可没说多少却想起一桩事,赶忙把我爹往外推:“你快出去,你不能进来,会死的。”
我爹一把将我的手拍开,说了句:“死个屁,她还能跳起来咬老子?”
我赶忙说有人被爷爷吊死在庙里的事,三叔就在这里失踪。
我爹再次暴怒:“你听那个老东西放屁,老三是去县里赶集时被人贩子拐了,俺蹬着三轮把你奶奶和你三叔送到县里的,和城隍庙有个卵蛋关系,还他娘吊死个人,他除了能吊个布娃娃还能吊谁?这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叫老子给他收尸,推着棺材去了又挨一顿骂!”
说着话,我爹点燃烛台,将棺材板扛在肩头,将蜡烛送了进去,我探头要看却被他拍了回去,嘟囔道:“当心长针眼,娶了媳妇有你看的时候。。。。。。这女娃娃生的不错,屁股也大,是个能生娃的主,咋就让人糟蹋了呢,早知道跟她说一声,给你当个童养媳多好!”
看样子好像替我完成爷爷的吩咐,而他忙完便合上棺材,拍两下确定盖严实了,我问他:“你不怕小桃花找你?”
我爹回道:“应该没事吧?不是你爷爷叫做的?”
我说:“他不是骗我么?”
我爹道:“骗你又不骗别人,这样做应该有用处,他自己不敢所以骗你来做,这几年俺算看出来了,他是铁了心要折腾你,以后你躲远点,等这事完了就跟他分家,俺带你们娘俩到城里过去。”
确定万无一失,我爹就带我吹灯走人,除了滴蜡用的烛台,我还在城隍爷的供桌上点了两根,我爹凑过去刚要吹熄蜡烛,却一口气憋在口中,愣了片刻,扭头问我:“初一,这几年你见过城隍爷没?他到底灵不灵?”
见过倒好了,自家爷爷欺负我,城隍爷也不出来帮忙,我没好气道:“没见过,咋啦?”
我爹指着香炉说:“邪门了,这香为啥是横着飘的?”
扭头一看,几根快要烧完的线香所烧出的白烟,被烛光一照,分外明显,虽然庙门开着却也没进风,可那几道白烟却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拐个笔直的歪,直愣愣飘向右边。
我烧香求城隍爷明示时,一切都很正常,难道是我看错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神龛后的那间屋子里,冷不丁的想起一声冷笑:“咯咯。。。”
我脑中嗡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不管我刚刚看没看错,但烟横着飘就是城隍爷告诉我,要出事了。
我爹还傻愣愣的循声回头,我大叫一声:“爹,快跑。”
冲过去将他抓住,二话不说逃出庙外,一口气跑出几十米,确定身后没东西追来才停步,惊魂不定的看着那没有关门的城隍庙。
我爹惊疑不定,问我:“刚刚谁在笑?”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个寒颤,惊恐道:“难道闹鬼了?那小桃花敢在城隍爷身边吓唬咱俩?”
小桃花在不在庙里,我不确定,但爷爷可是说过,他把一个人吊死在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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