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渊许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吻成瘾,京圈少爷揽腰哄娇娇傅凛渊许知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野茉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珩歪着脑袋注视着起身往外走的人,笑着轻“啧”了一声,“欸,我今晚嘴皮都快磨破了,你们两个又搞小团体,不带我玩。”谢怀谦笑着看了楼珩一眼。傅凛渊则径直往外走,根本没搭理他。……许知意洗完澡,又叫了酒店洗衣服务。门铃响起,她拎着换下的衣服直接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人她愣住。“靠!”楼珩看到许知意后大喊一声。许知意视线定到他脸上,本能皱起眉头。楼珩她认识,与她哥是同班同学,与宋明烨是死党。京圈楼家小太子,圈里人都喊他太子爷。嘴毒,风流,薄情,不务正业。身边的女人比他换衣服的速度都快。除了一张清贵雅痞的帅脸,没一点能拿出来的优点。楼珩被许知意略显嫌恶的眼神刺到,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子。也不怪许知意用这种眼神看他,许知意十七岁从音乐学院毕业回...
《一吻成瘾,京圈少爷揽腰哄娇娇傅凛渊许知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楼珩歪着脑袋注视着起身往外走的人,笑着轻“啧”了一声,“欸,我今晚嘴皮都快磨破了,你们两个又搞小团体,不带我玩。”
谢怀谦笑着看了楼珩一眼。
傅凛渊则径直往外走,根本没搭理他。
……
许知意洗完澡,又叫了酒店洗衣服务。
门铃响起,她拎着换下的衣服直接拉开房门。
看到门外的人她愣住。
“靠!”
楼珩看到许知意后大喊一声。
许知意视线定到他脸上,本能皱起眉头。
楼珩她认识,与她哥是同班同学,与宋明烨是死党。
京圈楼家小太子,圈里人都喊他太子爷。
嘴毒,风流,薄情,不务正业。
身边的女人比他换衣服的速度都快。
除了一张清贵雅痞的帅脸,没一点能拿出来的优点。
楼珩被许知意略显嫌恶的眼神刺到,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子。
也不怪许知意用这种眼神看他,许知意十七岁从音乐学院毕业回国,她哥组了个局给她庆祝。
他那天去了,结果因为他的风流债,将她的庆功宴毁了个彻底。
一米多高的蛋糕,大部分倒在了许知意身上。
因为蛋糕倒下来时,他下意识拉了身边的人挡在了身前,而那个人恰好是许知意!
从来不看女人脸色的楼太子爷,那天低声下气给崩溃大哭的许家小公主道了半天歉,也没能得到原谅。
“许小姐,凛渊拜托你了。”
谢怀谦说着将压在他肩膀上看上去醉晕的男人往许知意怀里推了过去。
傅凛渊顺势双臂搭上许知意瘦薄的肩膀,整个人面对面扑入她怀里。
许知意被突如而来的力道压的后退两步,装衣服的袋子滑落,她用双手抵住傅凛渊。
等她扶着傅凛渊站稳,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
门外的谢怀谦将衣服挂在门外,拉着楼珩快步走向电梯。
楼珩不可置信的边走边笑。
一直走进电梯,他才从傅凛渊喜欢许知意的震惊中回神。
“谦哥,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怀谦摊摊手,“这我怎么知道?”
“差不多一个月前,他找我帮忙处理许知意的债务纠纷,我才知道。”
“也就时间上比你早,细节一概不知。”
楼珩略有所思地皱紧眉头,“渊哥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谢怀谦意味深长地看向楼珩,“傅家家规那么严,你觉得会是玩玩吗?凛渊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你他妈没看到吗?”
楼珩笑不出来了,“卧槽,还真没注意到他手上的钻戒,渊哥真他妈的勇!”
想想傅家家规那些可怕的条款,楼珩不禁原地替傅凛渊打了个寒颤。
……
“傅先生……傅先生……”
许知意喊了两声,趴在身上的男人没有反应。
“傅凛渊?”
依然没有反应。
许知意往外吐了口长气。
双手环抱住他,撑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
退到床边后,她想侧身将傅凛渊放到床上,刚松开一只手,男人压着她的力度好似突然加重,她猝不及防后仰,直接被傅凛渊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面凹陷,许知意整个人陷进去。
好在傅凛渊好似终于有了点意识。
他抬起脑袋,目光不怎么清明地看向她。
下一秒,男人低喃出的名字,又让许知意陷入绝望。
“娇娇……”
“唔……”
傅凛渊的吻紧接着落下,他含住她的上唇,轻柔舔舐。
清冽醇烈的酒味侵入她的口鼻,她今晚喝了点梅子酒,冲完澡出来后脑袋原本就有些晕眩,此时她脑袋好似更加昏沉起来。
许知意将收到的小礼物收下了,零食抱进了公共休息区,放进了零食存储处。
傅凛渊的午餐真的成了她的工作,只不过不用她定,都是行政秘书定好送给她,她送进总裁办公室。
大家都心知肚明许知意与总裁关系匪浅,毕竟昔日是豪门千金,这也不足为奇。
况且大佬之间,相互照拂各自想要照拂的人,也都是常态。
饭都是两人份的,许知意第一天不愿意与傅凛渊一起吃,被他按在腿上亲了十分钟。
她无奈,连续三天在总裁办公室与傅凛渊一起吃饭,同事也都对她毫无异样后,她便坦然了。
入职一个周,她没什么实际工作内容,都是在帮小李和小孙两人打下手。
周五下班,张洛在聊天软件上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他们部门小聚一下。
于是许知意发了消息问傅凛渊:我今晚能与同事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吗?
傅凛渊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回她:可以
许知意松了口气;谢谢!
傅凛渊盯着她回过来的消息,蹙起眉峰,抬手捏了捏英挺的鼻梁,他没回许知意消息,而是直接拨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含笑戏谑的声音,“二少,不容易啊,手机里存了十几年的号码居然有呼入的时候,等了这么多年,二少终于要临幸本太子了?”
傅凛渊忽略男人的调侃,“在京城吗?”
对方觉得无趣的轻笑一声,“在,老爷子断了我的财路,最近都在。”
“晚上铂爵见,有事。”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傅凛渊便挂了电话。
……
张洛选的餐厅是四合院中的私房菜馆,标准的二进院风格,景观别致,文化气息浓郁,环境古朴清幽。
四个人要了一个包间,边吃边聊着。
许知意从小李嘴里知道洛姐是闽南人,与丈夫十八岁定情,已经相爱十八年,有个十二岁的女儿。
小孙二十八岁,去年刚博士毕业回国入职的傅氏,有个曾经异地了五年的女友,好在苦尽甘来,两人已经在谈婚论嫁。
而小李已经三十岁,国内TOP1大学博士毕业生,在洛姐手下已经干了三年,大龄剩女一枚。
三人的情况聊的差不多后,小李两眼放光的盯着许知意。
许知意懵懂的眨了眨一双清澈的眸子,扯出一抹浅笑。
“我……我现在还有十多个亿的债务没还。”
小李和小孙的眼眸以肉眼所见瞪大变圆。
许知意眼眸动了动,“我三年内不能从事与钢琴有关的工作。”
说完,许知意再次眨了眨眼,想着暴露出这两条小秘密应该够吧?
小李和小孙两人一动不动地凝滞了。
许知意求救般地看向张洛。
张洛对她欠债的事情不意外,可三年内不能从事与钢琴有关的工作她挺意外的。
“解约了?”
许知意浅笑点头,“嗯。”
张洛见许知意并没有表现很伤心难过,于是又道:“所以来了傅氏集团?”
许知意思索了一瞬,最后“嗯”了一声。
张洛莫名又对眼前的看上去那么纯净的女孩多了一丝心疼。
算起来,许知意只比她的女儿大了十岁,正是享受大好青春的快活年纪。
“都会过去的,事在人为。”
许知意抿唇点头,眸中却泪光点点。
从家里出事以后,没有人这样宽慰过她。
她在眼泪快掉下来前迅速起身,“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许知意手忙脚乱的将医药箱放到书桌上打开,然后双手在医药箱里扒拉着找消毒用的东西。
找了半天,她找到一瓶医用酒精,和一包棉签出来。
傅凛渊盯着她手中的医用酒精蹙起英挺的眉。
许知意是来往他伤口上撒盐的,不是来帮他消毒的。
眼见许知意已经扭开酒精盖子,他赶忙道:“老婆,用碘伏,会不会更好些?”
许知意低头看看手中的酒精,眼底闪过疑惑。
她抬头再次对上傅凛渊后,傅凛渊在她清澈漂亮的桃花眼中看到了清澈的愚钝。
果然下一秒,他听到她问他,“消毒不都是用酒精的吗?碘伏是什么?”
傅凛渊唇角勾起。
他的女孩,果真是被娇养养大的。
“是涂抹在伤口上不会痛的一种消毒用品,老婆。”
许知意“哦”了一声,转身快速去医药箱里找碘伏。
找到一盒医用碘伏消毒棉球后,她笑了一下,而后抽出瓶子侧面的镊子,扭开盖子,夹出一个棉球。
一边认真帮傅凛渊擦拭伤口,一边认真观察手中的碘伏棉球。
“真的不痛吗?”
许知意见傅凛渊真的没什么大的反应,好奇问了句。
傅凛渊勾着唇角“嗯”了一声。
许知意眼中散发着新奇的光芒,“我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
傅凛渊:“我的荣幸。”
许知意红唇动了动,好奇想问傅凛渊怎么受伤的?
最后还是放弃了。
傅家家事,不是她该好奇的。
处理好伤口,她又弯腰找了创可贴,斜着在他脑袋上紧挨着贴了两贴。
盯着她贴好的创可贴,许知意随口说道:“今晚恐怕没办法洗头发了。”
傅凛渊抬手拉住她白细的手腕,“老婆会嫌弃我吗?”
许知意有些哭笑不得,她敢嫌弃他吗?
“不嫌弃,你晚餐吃了吗?”
“没有。”
许知意愣住,她就随便问问,没想到……问到雷点上了。
“哦,是不饿吗?”
傅凛渊原本的坏心情,一瞬间全被许知意吹散了。
“嗯,是不饿。”
许知意冲他笑了笑,“我开玩笑的,想吃什么?我让佣人给你做。”
傅凛渊松开她的一只手,手臂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拢入怀里。
许知意站在傅凛渊的双腿中间,男人的双腿收紧,将她固定住,骨相优越的俊脸贴入她的怀中。
“老婆,爷爷让我去趟海城办点私事,你陪我去,好不好?”
许知意第一反应是不想去,“什么时候?”
傅凛渊深邃的俊脸在她怀里蹭了蹭,“这周六。”
许知意陷入短暂沉默中。
既然是私事,很可能与傅家的人打上照面,她还是逃避性的不想去。
还有傅凛渊脑袋都被砸出了窟窿,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今晚的傅凛渊,让她看着心底怪难受的。
高高在上,王者般存在的男人,也会受伤,也会有漫漫黑夜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刻,也会脆弱的令人心生不忍。
似乎是最后的犹豫,许知意开口问道,“周一能正常上班吗?”
傅凛渊闷闷“嗯”了一声,“能,老婆。”
……
傅千兰在傅家私人飞机上看到许知意的时候,挑了挑眉。
许知意与傅凛渊并排坐着,面对着走进机舱的方向。
傅千兰直勾勾盯着许知意坐到她的对面。
粉嫩的小嘴翘起,对着许知意盈盈而笑。
许知意被她盯的有些不自然,回了她一抹浅笑,紧接着便移开了视线。
傅凛渊警告般地抬脚在桌子下踢了踢傅千兰的脚。
可现在可不是他八卦的好时机。
……
傅凛渊让许知意请一个月的假。
结果许知意周末在公寓待了两天,周一一早便上班去了。
他在顶楼看到她的时候,剑眉狠狠蹙起,问责般凌厉地看向跟在他身边的江宽。
江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满眼问号的与傅凛渊对视。
“问一下许知意请了几天假?”
江宽眼眸眨了眨,快速反应过来,直接冲进张洛的办公室。
张洛见江宽火急火燎的跑进她办公室,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公关事件,却没想到江宽问的是这样的问题。
“她没请假,怎么了?”
江宽摇头,总裁心,海底针,他不能全然猜透。
傅凛渊知道许知意没请假后,周一的高管例会开的很是心不在焉。
最后还是没忍住发了消息给她:为什么不请假?
许知意正在对着电脑整理小李安排给她的资料。
聊天软件在电脑上闪了闪,她点开发现是傅凛渊发过来,左瞄右瞄后,她关掉电脑上两人的对话框,拿起手机低头回他消息,走路已经不痛了,好多了,不影响我工作
傅凛渊盯着她回过来的消息,冷戾的眉峰依然皱着敲敲打打,最后回道:不痛也要好好养着,医生不是说需要一个月吗?
许知意满脑子问号:???
傅凛渊盯着许知意发过来的三个问号拧眉,过了好一会儿,他回:三分钟后去我办公室
打完字,他侧头对身侧的江宽低声道:“你在这里盯着,有无法确定的让他们上报给你,发我邮箱。”
傅凛渊说完便站起身,冷着脸径直走出会议室。
正在汇报的高管战战兢兢地抬手擦了擦冷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满脸恐慌的看向江宽。
江宽眯着眼睛冲他安抚一笑,“我们继续。”
……
许知意在工位上煎熬了三分钟,站起身,小声对小李道:“李姐,我去趟总裁办公室。”
小李反应了一瞬,随即笑着点头,“嗯,好。”
傅凛渊总裁办公室外是有值班秘书的,见她过来,笑着直接帮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许知意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深吸了口气,跨了进去。
傅凛渊就站在门旁,关上门后,又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她走向他的办公椅,将她放到椅子上。
“裙子撩上去,我看看。”
说着他已经弯着腰开始撩她的裙摆。
许知意快速弯腰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裙子,也顾不上什么羞耻,“真的,我没骗你,只是还有些红而已。”
傅凛渊捏着她裙摆的双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随之鼓动,仿佛在极力克制隐忍着。
“娇娇,乖,让我看看,嗯?”
许知意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她最终还是仰在傅凛渊的办公老板椅上让他看了。
许知意本能直起腰往后缩,腿却被傅凛渊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半分。
“傅……傅凛渊你别……别这样,求你!”
许知意要哭了,他怎么能大早上的在办公室里亲她……
“哼哼……哼哼……”许知意真的哭了。
可男人没因为她哼哼唧唧的哭声而放过她。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哭起来又多么的娇媚勾人,多么的令人疯狂。
……
许知意被傅凛渊整崩溃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地往下落着。
傅凛渊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喉结翻涌着,沉默着帮她将裙子整理好。
许知意皱眉听着傅凛渊的话,听着好似是她误会他了。
还有,谁反应大了?
她只是……只是有点中暑不舒服而已。
“我才没有反应大。”
傅凛渊瞄着嘴硬的许知意,性感的嘴角小幅度勾了勾,“我被你吓的腿都软了,老婆。”
许知意喘了两口气,“我只是低血糖而已。”
傅凛渊随着她的话,“嗯,低血糖,饿不饿?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许知意不吱声了。
傅凛渊盯了她片刻,起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去去就回,乖乖的。”
听到傅凛渊离开的关门声,许知意往外重重吐了口气,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懊恼的小脑袋。
本来就是傅凛渊买回来的工具人,她怎么就矫情起来了?
……
病房外,傅千兰正躺在走廊长椅上睡的流口水。
“傅千兰!”
傅凛渊立在她脑袋前方,不耐烦喊她的名字。
傅千兰擦了擦口水,想要转身继续睡,却猛地从椅子上往下掉。
傅凛渊眼疾脚快的向后躲开。
傅千兰“啊”了一声,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
她双手撑着地面起身,眯着一副没睡醒的眼睛坐回长椅上,“干嘛?许姐姐醒了吗?”
傅凛渊很淡地“嗯”了一声,“去买点早餐过来,营养美味的。”
傅千兰懒洋洋皱起眉头,“你那么多保镖不用,让我去?”
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傅凛渊冷睨着她,“人是被谁气晕的?”
傅千兰抬手搓了搓脸,站起身,仰头瞪着傅凛渊,可惜比傅凛渊矮了一个头,气势上没上去。
“明明是你没养好,贫血晕倒的,二哥!”
“天刚亮你就在这颠倒黑白,有没有点天理?”
傅凛渊自动屏蔽她的抱怨,“快去快回,那三百万……”
傅千兰很是服气的抿了抿唇,鼻孔呼出粗气,“我去,我这就去。”
傅凛渊淡淡一笑,“顺便带点甜品蛋糕零食回来。”
傅千兰翻了个白眼,拎起包,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
……
回京城的飞机上,傅千兰依然坐在许知意对面。
傅凛渊对面的座位多了一个人。
李瑾瑶时不时与傅凛渊对视,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略显局促的微笑。
许知意全程闭着眼睛假寐。
就算是昨晚傅凛渊是不知情的,他不想娶这个女孩,可这个女孩是傅家内定给他的未婚妻,是目前不可改变的现实。
“李姐姐,见了爷爷可千万别说我二哥和许姐姐的事情呀。”
说着傅千兰冲李瑾瑶狡黠一笑。
李瑾瑶冲她笑笑,“我不会讲的千兰妹妹。”
傅千兰笑着点头,接着又撒娇道:“爷爷问起,你可一定要说是二哥跟我一起去接的你,好不好?李姐姐。”
李瑾瑶下意识瞄了傅凛渊一眼。
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比傅爷爷发给她的照片看上去还要矜贵英俊。
李靖瑶白皙的小脸上悄悄爬上一抹羞红。
“好,千兰妹妹。”
可她转头再次看向傅千兰,瞄到许知意后,面上的表情又淡了下去。
从昨晚看,对面两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她不禁好奇盯着许知意打量起来。
“李姐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姐姐。”
傅千兰马屁拍的傅凛渊都有些听不下去,蹙了蹙眉头,转头看向许知意。
许知意听完,没忍住勾起了唇角,尽管她用力往下压了,可很明显她是在笑,肩膀也跟着细微颤抖着。
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许知意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勾着唇角看她的傅凛渊。
傅凛渊大发慈悲让她呼吸时,他早已将她抵在沙发里。
许知意双手撑在傅凛渊紧实的胸膛,两人灼烫的呼吸浓烈的纠缠。
“娇娇……”男人情动嘶哑地唤她。
许知意美眸迷离的盯着被情欲浸染的男人,白皙凌厉的面颊上泛起薄红,黑眸灼热的仿佛要将她烫化。
可男人喊的名字,令她被灼烫的理智瞬间清醒。
“不,傅先生,我……”
她不是他的娇娇。
她是许知意。
她的话未完,发麻的红唇再次被堵住……
这场汹涌带着惩罚的亲吻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傅凛渊起身彻底放过她后,她软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撑着力气跑进了洗手间。
嘴唇又麻又痛,看上去好似过敏肿胀起来似的。
……
许知意简历投出去的三天后,接到傅氏集团让她去面试的通知。
她没好意思咨询傅凛渊傅氏集团面试需要注意什么?
因为那天别墅亲吻后,两人之间莫名多了一份尴尬的屏障。
傅凛渊倒是还像以前一样,清冷自持,坦然自若,像那天他没发疯似的。
可许知意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尽管心中猜测自己百分之八十是个替身。
就只要与傅凛渊对视上,她满脑子都是他亲她的画面,莫名脸红心跳,心乱如麻。
于是她偷偷问了马川,马川又偷偷帮她问了江宽。
江宽盯着马川转发过来的许知意问的问题,有些哭笑不得。
岗位是专门为他家夫人定制的,就来走个过场而已,没想到许知意会这么认真。
马川将江宽胡乱编写过来的几个注意点转发给许知意,而后小声对许知意道:“夫人,咱内部有人,不用担心。”
许知意冲他笑了笑,“有人也不能太离谱。”
马川唇角勾了勾,“夫人,你觉得我家总裁人怎么样?”
许知意粉嫩的脸颊莫名升起热意,她垂眸想了想才小声道:“跟传闻中的冷血无情很不一样,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点小小的疑惑。”
“疑惑?”
许知意点头,“傅先生心中是不是有个爱而不得的人?”
马川眼眸肉眼所见的放大,他吞了吞口水,斟酌该怎么回答许知意?
可他瞳孔放大的反应,令许知意已在心中了然。
明明猜到是这样的,也有心理准备的,可她心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还有点失重下坠的失落感。
“啊……,果然被我猜中了……哈哈……”
许知意笑着打着哈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少知道点比较好。
“夫人,以前是……”
“聊什么呢?”
马川的话还没讲完,便被从洗手间走出的傅凛渊打断。
马川笑着看向傅凛渊,却在对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后,识趣地敛了笑,“总裁,您和夫人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着也顾不上与许知意打招呼,马川迈开长腿便跑出了公寓。
许知意原本就被突然出现的傅凛渊吓到,发现马川也被吓跑后,她一动不动地立在走廊上,想冲傅凛渊挤出一抹微笑,却发现她脸颊因为紧张肌肉在抽搐,根本不听她大脑支配。
“娇娇和马川刚在聊什么?”
傅凛渊放柔声音,刚从洗手间出来便看到两人聊的很开心,许知意还冲马川笑的那般明媚。
她对他可从来没那么明媚的笑过。
鉴于上次她对傅凛渊坦诚的严重后果,许知意美眸轻眨道:“明天去傅氏面试的事情。”
张洛应了一声,抬头从镜子中看向许知意。
精致锐利的眼眸瞥见许知意微乱的发丝,以及微肿的红唇后,她唇角笑意加深。
她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呢!
“许秘书,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取学习资料。”
许知意笑着礼貌点头,“嗯,洛姐,谢谢。”
张洛转身离开,许知意懊恼地闭着眼睛重重沉了口气,一丝委屈涌上心头,她眼圈瞬间红了,不停地往外呼气,将已经快要溢出来的酸涩的眼泪憋回去。
她已经不是众星捧月的许家小公主了,她已经不是了……
缓了一会儿情绪,许知意深吸了口气,理了理头发,重新补了补口红,冲镜子中挤出一抹微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口:“加油!”
总裁办的几个主管有独立的办公室,其他助理秘书在一个办公区,办公区内划分划出各自区域。
张洛先拍了拍手,在整个办公区介绍了许知意,而后将她带到他们组的办公区。
小李和小孙工位连在一起,靠近落地窗。
张洛将许知意安排在小李对面,贴近落地窗的一面,她旁边还有两个空着的工位,堆放着很多材料。
“小李、小孙,多上点心,许秘书不懂的地方多指导指导。”
小李和小孙笑着应下。
许知意站着对着三人浅笑,“洛姐,您喊我小许就好。”
张洛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不怎么自然的“嗯”了一声。
内心却在呐喊“夭寿啊!”
却在看到许知意面上甜甜的笑后,忍不住又咧开红唇。
普通员工不清楚许知意的内情,可她因为有上流圈的朋友,自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是个可怜的小女孩。
女孩清澈的眼眸涩然,却藏着期许的光芒,这不禁令她有些动容。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那冷血无情,不近女色的总裁,居然也有这么下流龌龊的一面。
“也欢迎你随时向我提问,小许。”
许知意会心一笑,“嗯嗯,洛姐。”
突然而来的善意像一股暖流在她心口流淌。
张洛离开后,小李便探着脑袋,递给她一杯奶茶,“新口味,买一赠一。”
许知意不好意思地盯着小李,有些不好意思去接。
小李笑着直接放到她办公桌上,“下次你请我。”
许知意笑着点头,“好。”
小李刚坐下,小孙又递给她一包零食,“许秘书,我女朋友很喜欢你,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小李面相偏老成类型的,二十八岁,但看着像三十多岁。
一个大男人,脸颊忽然染上一层红润,有些赧羞起来。
许知意笑了笑,没有犹豫地回了他,“可以。”
小孙快速反应过来,低头迅速拿起一个精致的小本子,许知意拿起笔,“你女朋友姓什么?”
小孙反应了一瞬,“跟我一个姓,也姓孙。”
许知意笑着低头,低头在本子扉页上写上祝福语,又潇洒签上她的名字,然后还给小孙。
小孙感激地双手接过本子,小心翼翼打开,一脸开心满足。
许知意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上班后,午休时间,总裁办大半的同事都来找她要了签名。
而她的办公桌,堆满了小礼物和小零食。
盯着被堆满的办公桌,许知意发自内心的无声笑起。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前路好似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喜欢着她,她好似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孤立无援,落魄不堪。
傅凛渊低醇沙哑嗓音钻入耳膜的瞬间,许知意便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跳好似停了一拍,大脑反复蹦出“娇娇”两个字。
男人亲吻她的同时,她脑海中将京圈她知道的名字中带“jiao”的千金名媛闪电般过了一遍。
过完之后,她觉得哪一个都对不上。
很可能不是京圈的。
不然傅凛渊想要,不可能得不到。
“想什么呢?”
男人沙哑低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许知意才发现自己刚刚想的太投入,竟没注意傅凛渊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嘴?
而她……依然保持着闭眼微微噘嘴亲吻的状态。
蓦地,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好似着火烧起来似的。
双手默默抬起,捂住自己红彤彤的小脸,她才睁开眼睛,从指缝偷瞄傅凛渊。
“傅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
傅凛渊幽眸上下阖动,扫视她身上未换的衣服,“不急,你可以先去泡个澡,知知。”
许知意美眸动了动,揣测着大佬的意思。
与他谈话,要先沐浴?
这么讲究的吗?
尽管满脑子疑惑,她还是按照傅凛渊的话照做了,“那麻烦您等我一会儿。”
许知意脚步还没迈出主卧,纤细的手腕猛地被傅凛渊捉住,“我帮你放好了洗澡水,睡衣在浴缸旁的柜子上放着。”
许知意怔愣一瞬,接着咽了咽唾液,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谢谢。”
视线却在主卧的浴室门上游移。
男人将她牵进浴室,介绍每个开关后,许知意才确定,傅凛渊是真的要让她在他的浴室沐浴。
满是红色玫瑰花瓣的浴缸里,她心绪难宁。
亲她,又让她在他卧室浴缸里沐浴……难不成大佬想要自然受孕?
许知意这样想着,双手下意识交叉捂在胸前。
不能吧?
应该是她自作多情想多了。
可她不多想点……亲她,又让她在这里洗澡怎么解释?
许知意苦恼地重重叹了口气。
她协议签的那么干脆,证领的那么迅速,吻接受的那么理所当然,可要与大佬一丝不挂的亲热,想想她身体便僵了。
……
闹钟响起的时候,许知意眉头蹙起,闭着眼睛撩开被子……
还未等下一步,她猛然感受到腰间横着的温热手臂。
迅速睁开双眼,对上的是男人俊美的盛世睡颜。
瞳仁放大,她双手捂住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巴。
她……她……她记得她去泡澡了……然后……然后……
懊恼皱紧眉头,许知意发现自己没喝酒,居然断片了,没了然后。
意识到什么似的,她一双精致漂亮桃花眼颤了颤,迅速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身上有衣服,她忽的松了口气。
可很快松下去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房间只有她和他,那么她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裙,一定是他帮她穿上的。
许知意整个人从头顶烧到了脚底,白皙的小脸红成了西红柿。
“还早,再睡会儿,知知,昨晚安排了三个育婴师过来照顾嘉泽,不用担心。”
傅凛渊没有睁开眼睛,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几分疲倦。
许知意一动不动全身像个僵尸似的躺在傅凛渊怀里,吞咽了好一会儿,她小声开口,“昨晚……”
傅凛渊笑了一下,微烫的气息钻入她耳蜗,莫名酥痒。
“昨晚你在浴缸里睡着了。”
许知意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最近神经都绷着,还要照顾许嘉泽,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平生第一次泡澡睡着了,还睡成了死猪。
傅凛渊睁开惺忪的眼眸,入眼的便是许知意闭着眼睛蹙眉懊恼的小模样,没忍住,扣住她的细腰,在她抿紧的红唇上啄了一下。
怀里僵直的女孩身体快成僵硬状态了。
“怕我?”
许知意咽了咽唾液,缓慢睁开双眼,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摇头。
傅凛渊扣着她细腰的指尖在她后背轻柔摩挲,“紧张?”
许知意思索一瞬,这次点了头。
傅凛渊又笑了一声,“小骗子。”
许知意脸上挤出的笑意凝固,盯着傅凛渊不知所措。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柔声问:“昨晚想找我聊什么?”
许知意再次咽了咽唾液,轻声细语道:“就是生宝宝的事情。”
傅凛渊又笑了,盯着她的眼眸多了几分灼热,“嗯,你说。”
许知意红唇抿了抿:“需要我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吗?”
傅凛渊笑着摇头,“不用。”
他们这种家庭,都有家庭医生定期检查,确实不需要。
“若是……若是是女孩……你会不要吗?”
“不会。”
许知意还想问若是她生不出儿子怎么办?
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将这个问题咽回了肚子中。
“还有想问的吗?”
傅凛渊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重。
许知意摇头。
她有些不明白傅凛渊怎么这么喜欢亲她?
传闻不近女色,肯定是假的。
他那里一直抵着她,令她紧张又窘迫,连呼吸都跟着不畅了起来。
傅凛渊拢着她的手臂收紧,冷冽俊美的脸沉入许知意细嫩的侧颈,浓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一会儿,最后在她脖颈上轻咬一口,才抬起俊脸快速松开她坐起身。
“我帮你找了律师,谢怀谦,他今天会联系你。”
说话间傅凛渊已经下床,捞起床尾沙发上的深蓝色真丝睡衣,开始穿衣服。
许知意紧绷的身体微松,瞄了一眼傅凛渊,白皙的小脸瞬间爆红。
她这才意识到,傅凛渊刚在床上只穿了一件内裤。
此刻那里还……
她低垂着滚烫的小脸起身,咽了咽唾液,“谢谢。”
谢怀谦她认识的,京圈无人能及,至今没有败绩的金牌律师。
三年前她哥想要聘请他做她的法律顾问的,但被谢怀谦婉拒了。
只是谢怀谦还没先联系到她,许知意却先一步收到了一封律师函。
律师函是被邮寄到她那晚住的酒店的,马川一早来公寓接她的时候,捎过来的。
许知意拆开看了看,宋明沉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回去继续履行所有商演,要么赔付六个亿的违约金。
他坐在石凳上,身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盘象棋,“来,凛渊,好久没一起对弈了,先来一盘。”
傅凛渊面无表情坐到傅老爷子对面,“爷爷您先请。”
傅老爷子也没推辞。
棋局对弈结束的很快,傅老爷子赢了,却赢得并不开心。
孙子明显是让着他的。
“怎么?急着走?”
傅凛渊“嗯”了一声,冷戾的俊脸上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傅老爷子轻叹了口气,“罢了,海城李家的那个女娃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你准备准备过去提亲。”
傅凛渊站起身,轻提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双膝着地,跪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抱歉爷爷,恕孙儿不孝,不能娶一个没有见过,也不喜欢的女孩。”
傅老爷子先是愣住,随即面上染上风暴,“你有喜欢的人了?”
傅凛渊直挺挺跪着,依然面无表情,“没有。”
傅老爷子面色须臾又和善几分,“既然没有,我保证你见了李家那女娃,一定会喜欢的。”
“爷爷,我愿意接受家法。”
傅老爷子猛吸一口气,“凛渊,小辈中,除了你大哥,爷爷最看好的便是你,莫要做令爷爷失望的事情,况且李家那女娃的婚事,是从小便定下的……”
傅老爷子的话没讲完,傅凛渊打断他,“爷爷,您并未指定她要嫁的人是谁,我猜大哥拒绝了您,您才找的我。”
傅老爷子有被戳中的一瞬恼怒,可很快镇定下来,声音也冷肃下来,“今天让你回来,是服从命令的,不是质疑的,喜不喜欢,你也必须给我将人娶回来,还要好好爱护,听到没有?臭小子!”
傅凛渊直挺挺跪着,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我愿意接受家法。”
傅老爷子气的捂住胸口,管家见状,迅速向前搀扶傅老爷子,“老爷,二少只是一时转不过来弯,不如我们将李小姐接过来,先相处看看?”
傅凛渊黑眸阖动,看向管家,正欲再次开口,傅老爷子接了管家的话,“嗯,就按你说的做,臭小子,你亲自去接。”
傅凛渊依然跪着不动。
傅老爷子拿起棋盘上的一个棋子,直接朝着他扔了过去,“这点事情你也要忤逆我不成?”
傅凛渊没有躲闪,额头擦破,渗出血来。
“爷爷,这点小事您交给我就好,二哥那么忙……”
傅千兰回家,一听到傅凛渊回来便跑到了后院。
她昨晚听了母亲抱怨了一整晚,嫌弃爷爷让她二哥娶李家那个落魄户的女娃。
她原本想要看她二哥会不会同意娶的?
毕竟他二哥也偷偷藏了个落魄户。
可没想到她二哥居然为了许知意主动要求接受家法。
她以前觉得她大哥和二哥这种看着冷冰冰的工作狂,是不会将精力分在爱情上的,却没想到她居然看走了眼。
“不行,这次必须他亲自去,不然李家女娃会觉得我们不够重视她。”
对孙女讲话,傅老爷子语气猛然间柔和了下来。
傅千兰揪了揪小嘴,“那我陪二哥一起去,这样够重视了吧?”
傅老爷子睨傅千兰一眼,可眼眸中带着对孙女独有的宠溺,“行,顺便帮我看好他,他若是敢对李家女娃有任何怠慢,回来家法伺候。”
管家给了傅千兰一个赞美的笑,适时扶着傅老爷子道:“老爷,我扶您去吃晚餐,都准备好了。”
傅老爷子原本想要与傅凛渊一起吃的,可此时正在气头上,看了傅凛渊一眼,冷哼一声,跟着管家走了。
马川等了二十分钟终于将自家主子等来了。
街边的烧烤摊,许知意脑袋抵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烧烤摊看上去被马川包了场,桌子上两个杯子,两瓶喝完的啤酒,还有些没吃完的烤串,一盘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花生米。
马川坐在许知意对面,见到自家主子,立刻站起身。
“主……主子,我没想到夫人酒量这么小。”
一瓶啤酒喝下去,许知意吃了一串烤肉,脑袋便砰一下磕到了桌面上。
他原本以为只是不舒服,没想到是直接醉晕了。
原本他想着弯腰直接将人抱走的,可再一想他家主子,他脊背一凉,便又坐了回去,给自家主子打了电话。
傅凛渊弯腰打横抱起许知意,“娇娇,回家了。”
许知意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环住傅凛渊的脖子,并未清醒。
“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傅凛渊抱着许知意一边朝着车边走,一边低声询问。
马川原本以为傅凛渊会生气,可此时清冷低沉的声音很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
“嘉泽少爷睡下后,夫人一个人出了门,我收到消息便跟了出来,跟到这里,夫人站在马路对面看了许久,走过来点了酒和吃的。”
“我看周围很多不少男人对夫人虎视眈眈,便过来给钱包了场。”
“夫人看到我,招手让我坐下,说请我喝酒。”
“还没等聊起来,便是您看到这个样子了。”
听了马川的叙述,傅凛渊唇角勾起,低眸看怀里小软猫似的娇软的女孩,幽深的黑眸淌着流光溢彩般的柔情。
“知道了,你自己打车回去,明天……明天休息吧。”
傅凛渊说着已经抱着许知意上车,马川弯腰轻轻帮忙关上车门,“好的,主子。”
……
许知意睡醒时,口干舌燥,脑袋也隐隐有些疼。
打了个哈欠,她猛然惊醒弹起,坐在床上茫然看向四周。
发现是在陌生的房间后,她心慌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着,露出右侧雪白的肩头,还有一半绵白的春色。
许知意快速拢了拢衣领,她记得昨晚跟马川在一起的。
细长的长腿跪起,许知意快速下床。
冲出卧室,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幢别墅的二楼,她快步跑向二楼的围栏,想要弄清楚她在哪里?
一楼客厅空无一人,转身又看了看,二楼也空荡荡的,没有人。
“咔嚓”一声,她听到开门声。
一个只穿着一条灰色四角短裤的男人从她身后的房间走出。
许知意下意识看过去。
“啊!”
许知意和男人同时惊叫出声。
许知意红着脸捂住了脸。
男人吓了一跳,并未看清楚许知意的样子,恼怒蹙起眉头,“你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亲爱的……”
男人声音刚落,一道柔软好奇的声音从男人身后响起。
接着许知意从指缝中看到,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孩探出脑袋。
女孩有点眼熟,许知意一时有点想不起来。
“啊!你是谁?”
女孩看到她后,同样发出惊呼和质问。
许知意尴尬地立在栏杆前,“那个……那个我可能喝多了进错……”
她话音未落,一件黑色西装便已经披到她身上,高大的男人挡住她,顺手将她拢入怀中,开口的嗓音更是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没错,别怕,娇娇。”
许知意放大遮住双眼的指缝,仰头看向五官深邃的男人,慌乱的心有了着落。
男人转头看向刚刚质问许知意的两人,音色冷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身上清凉的两人看到傅凛渊的一瞬便惊在了原地,听到他低柔又忽然冷沉的声音,惊魂回体,转身吓得直接缩回房间。
傅凛渊没理逃跑的两人,垂眸看向许知意,幽眸盯着她细白的长腿,以及光着的脚丫,直接打横将人抱起。
许知意虚浮的勾着他的脖子,小心瞄着傅凛渊。
他话不多,此时面无表情的,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衣服是你的吗?”
傅凛渊唇角勾起,轻柔“嗯”了一声,抬起长腿抱着她返回卧室。
“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断片了,她只记得和马川在喝酒。
她昨天是有一点点开心的,可心中又苦闷,没人可以分享她那点小小的喜悦。
原本是想出门走走,消耗掉内心那点窃喜以及忐忑不安的情绪的。
走着走着看到有烧烤摊内说说笑笑的人,那种强烈的烟火气息像是有魔力似的,吸引着她想要融入,融入这好似有温度的烟火气中。
傅凛渊嘴角的笑意加深,“没有不好的事情,只是……”
许知意心口一紧,紧张与傅凛渊对视,“只是……什么?”
傅凛渊一直将许知意抱回卧室放回床上,才半压着她扯开自己的衣领道:“娇娇可以自己看……”
许知意震颤的视线在傅凛渊冷欲的俊脸上逡巡,最后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看到清晰的红痕和齿印。
她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嘴巴张张合合,最终心慌的咽了咽唾液,慌张道:“那个我……我不是故意,傅先生。”
傅凛渊幽眸闪了闪,好似有细碎的笑意在他眸中闪烁,“第一次?”
许知意听着他略带促狭笑意询问,心更加慌乱起来,“嗯,第一次喝醉,对不起,我陪你去医院打破伤风……”
在傅凛渊逐渐加深的笑意中,许知意声音逐渐弱了下去,长如蝶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与他对视,不知所措。
“不用……”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似带着磋人心弦的颗粒,莫名令人心痒。
许知意咽了咽唾液,又认真看向傅凛渊脖子上的痕迹,小脸爆红滚烫,真的太丢人了!
父母对她管教的很严,长这么大,她其实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喝酒。
只在学习品鉴红酒的时候,尝过味道,啤酒是从来没沾过的,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酒品也不怎么样,居然会咬人!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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