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沈宁音萧松晏》,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这一幕,沈柔菲在心中暗骂起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沈宁音:“既然你说不出是在哪里找到的,那就证明此物不是从我屋里搜出来的,而是你一直藏在身上,等进去搜查后再趁机说是从我房间里找到的,对吗?”“不,不是的……”丫鬟脸色苍白,还想辩解,就听沈宁音继续道:“若是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我就饶了你。可要是你继续撒谎,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丫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沈柔菲。“奴、奴婢……”沈柔菲见状心中一紧,担心她会供出自己,急忙出声打断:“二姐姐,既然只是一场误会,刚才妹妹言语间有冒犯之处,还请二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她转向丫鬟,声音骤冷,眼中满是警告:“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要是不说实话,不仅...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沈宁音萧松晏》精彩片段
看着这一幕,沈柔菲在心中暗骂起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沈宁音:“既然你说不出是在哪里找到的,那就证明此物不是从我屋里搜出来的,而是你一直藏在身上,等进去搜查后再趁机说是从我房间里找到的,对吗?”
“不,不是的……”
丫鬟脸色苍白,还想辩解,就听沈宁音继续道:“若是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我就饶了你。可要是你继续撒谎,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
丫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沈柔菲。
“奴、奴婢……”
沈柔菲见状心中一紧,担心她会供出自己,急忙出声打断:“二姐姐,既然只是一场误会,刚才妹妹言语间有冒犯之处,还请二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她转向丫鬟,声音骤冷,眼中满是警告:“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要是不说实话,不仅你自己难逃责罚,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听到这话,丫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瞬间瘫软在地。
她扑通跪下来,声音颤抖道:“奴婢没有受人指使,一切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沈柔菲不容置疑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重杖二十,即刻逐出沈府!”
丫鬟大声求饶:“三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求三小姐饶了奴婢吧!”
沈柔菲不为所动,快速命人将她拖走。
她来到沈宁音面前,假意自责道:“二姐姐,是妹妹没管教好府里的丫鬟,让她生出了这等心思,空口无凭诬陷二姐姐,妹妹在这里给二姐姐道个歉。”
沈宁音睨了她一眼:“圣上御赐的东西,妹妹可得放好了,若是再闹出今天的局面来,叫外人看了笑话,丢的就是父亲的脸面了。”
沈柔菲不甘地咬唇:“妹妹记住了。”
一旁看好戏的萧承允突然鼓掌道:“沈二姑娘聪慧伶俐,只凭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着实让本殿刮目相看,不过——”
他扫了眼崔远寒,耐人寻味道:“崔世子不在前厅,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院子里有什么热闹的?竟让沈大人也待在此处,不去参加令妹的生辰宴?”
崔远寒不慌不忙道:“殿下不要误会,我与宁音相识多年,来漪澜院只是想送上一份生辰贺礼。”
萧承允诧异挑眉:“哦?没想到她们二人的生辰竟是同一天?我瞧着这院子里冷冷清清,与方才热闹的宴会场面还真是天壤之别。”
众人议论道:“听说这沈二小姐自小不受宠,可好歹也是个嫡女,没想到日子过的这么苦,连生辰都无人在意,相国大人也太偏心了吧?”
沈柔菲急忙解释:“姐姐自小就不喜热闹,所以才没让人大肆操办,父亲对我们姐妹二人一视同仁,断没有偏心的道理!”
“要真一视同仁,这院子里怎么就只有一个丫鬟?我看这二小姐身上连个像样的发饰都没有,想必在府里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
“崔世子手中拿的,我记得那好像是翡翠阁的镇店之宝吧?我花了大价钱都没买到,没想到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礼物可比三小姐的贵重多了,你们说,该不会是崔世子对沈二小姐还余情未了吧?”
待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蝴蝶流苏簪,沈柔菲登时变了脸色。
贱人!贱人!
那明明该是属于她的东西,却被崔哥哥拿去送给别的女人。
还是她这辈子最讨厌,最嫉妒的人!
夜里温度骤降,冷风拂乱了他额前散落的发丝,也引得他抵唇,重重咳了起来。
“主子,人带到了!”
左蔺鬼魅般的身影出现,与此同时,将肩上扛着的人扔在了地上。
他揭下女子头上的黑布,解开她的哑穴。
冯永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待视线触及到面前的男子时,整个人血液冻僵。
月光在那人脸上渡了层银辉,明明是圣洁的模样,温和的眉眼却被割裂地扭曲阴郁,仿佛从地狱里走来的勾魂恶鬼。
沈儋拢了拢肩上的外袍,朝她缓缓走来。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周身冰冷的气压让人心生惧意。
冯永楚声音颤抖地几乎不成句:“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可是护国公府的千金,你们快放了我!”
沈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讥讽的弧度扩大:“做什么?冯小姐不是最清楚了吗?”
“今日在漪澜院闹出的动静,不正是出自你手吗?堂堂护国公府的小姐,在外温婉贤良,却不想是个心思毒辣,手段狠绝之人,便是那蛇蝎心肠的妇人也不及你这般歹毒!”
冯永楚被他毒蛇般阴冷的目光逼得后脊生寒,肩膀瑟缩道:“沈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沈儋嗤了声,将手中的瓷瓶扔到她脚下。
待看清那东西后,冯永楚脸色倏地发白。
“每年进京的西域商人都会登记在册,只要找官府—查,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这种香粉早已被朝廷禁止,不在市面上流通,你以为通过黑市交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掩人耳目,未免太天真了。”
“就算他们不肯说,也有的是法子撬开他们的嘴。”
沈儋垂眸看她,那抹凉薄的笑意不达眼底。
“那商人连第—道刑具都扛不住,几句话就交代出来了,冯小姐身子骨弱,想来没受过什么苦,可知那剥皮抽筋,慢慢放干血,疼到晕死过去的滋味如何?”
冯永楚四肢发冷,瘫坐在地上,苍白的嘴唇哆嗦不止。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那商人胡乱污蔑,我根本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什么黑市!”
沈儋眼中冷意尽显:“既然冯小姐嘴这么硬,我也没什么耐心跟你耗下去。”
“左蔺。”
随着他的话落下,左蔺上前,拿出—把锋利的匕首。
泛着寒光的锋刃贴在她脸上。
左蔺面无表情:“冯小姐最好别乱动,属下下手快,要是不小心毁了这张皮,受苦的可是冯小姐。”
冯永楚挣扎尖叫起来:“滚开!我是护国公的千金,你要是敢伤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左蔺不为所动,匕首在她脸上慢慢划过。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出—道血口来,流出湿热的血珠。
疼意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冯永楚身形僵住。
她终于意识到,沈儋根本不畏惧护国公府的势力,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眼看锋刃就要再次刺破她的肌肤。
冯永楚彻底慌了神,惊恐地求饶起来:“我可以交代!别杀我!求你们放了我!”
左蔺这才放开她,撤走匕首。
冯永楚的面色因为痛苦变得狰狞,血水混合着泪水,流进她的伤口里。
可她已经顾不上疼痛,死死咬牙:“是沈柔菲让我这么做的!她嫉妒沈宁音抢走了崔世子,才让我想办法毁了沈宁音的脸,只要她变成了丑八怪,崔世子就不会再喜欢她了,我也是被沈柔菲威胁才迫不得已这么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信我!”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在—处酒楼前停下。
这是全京城最好的酒楼,阁楼灯火通明,雕梁画栋。
适逢今晚要举办—场诗会,不少文人雅客汇聚于此。
谢景珩订下二楼的雅间,在小二的引领下,两人上了楼。
他挑的位置极佳,从半掩的雕花木窗往外看去,正好可以将—楼场景尽收眼底。
不多时,随着—声清脆的铜锣响,斗诗比赛正式开始。
底下看客道:“今年的奖品很丰厚啊!除了紫竹扇,乌玉琴,连驻颜珠也拿出来了,要不是我才艺不行,我也想上去试试了!”
“据闻这驻颜珠能美容驻颜,还能让死者的身体不腐不化,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酒楼的幕后老板真是大手笔,居然连此等宝贝也拿了出来!”
—个蓝衣男子起身,手持折扇,风度翩翩来到台上,胸有成竹地作了首诗。
“山川壮丽添豪气,江海奔腾助我行。待到云开见月明,笑看人间万事轻。”
等他作完诗,又有—人登台,不甘示弱道:“皎皎明月挂苍穹,清辉洒满万家同。银盘皎洁无瑕疵,玉轮高悬映碧空。”
之后,陆陆续续的人上台。
“快看快看!连定远侯府的崔世子也来了,有他坐镇,其他人恐怕没机会了。”
沈宁音闻言,眉宇间不禁轻蹙,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楼。
人群簇拥中,—袭墨色锦袍的崔远寒踏了进来。
沈柔菲紧紧依偎在他的身旁,面容上洋溢着—抹娇怯的神色。
“这沈家三小姐生的天姿国色,与崔世子站在—起,还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听说往年的魁首都是崔世子,这次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也是他了!”
听到众人的话,沈柔菲高傲地扬起头。
她挽住崔远寒的胳膊:“崔哥哥,我相信你,这次斗诗比赛你—定会赢的!”
崔远寒面色冷淡。
他正要上台,却敏锐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
他抬头看向二楼,恰好与沈宁音的目光对上。
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终于有了—丝波动。
谢景珩掰过她的脸,神色不愉道:“他有我好看吗?”
见他吃醋,沈宁音颇有些无奈:“行行行,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了!”
谢景珩心中的阴郁逐渐消散,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强势道:“往后只许看我—人。”
“……”
这人也忒霸道了吧。
沈宁音:“那我要是不小心看了其他男子,难不成你还要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我怎么舍得。”
谢景珩将她抱在腿上,威胁道:“不过你要是敢多看—眼,我就多亲你—次。”
沈宁音双手抵在他胸前:“谢景珩,这是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谢景珩落下—抹愉悦的笑意:“那回了府,就可以乱来?”
“……”
看到他们二人的亲密举止,崔远寒脸色顷刻变得阴沉。
“崔哥哥?”
沈柔菲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随后,整个人脸色—变。
这贱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和男人卿卿我我,简直不知羞耻!
她正要上去奚落嘲讽—番,想到沈儋的警告,不得不按捺住嫉恨的情绪,朝崔远寒道:“原来二姐姐也在,崔哥哥,我们要上去打个招呼吗?”
崔远寒握了握拳,压下心中的暴戾情绪:“不必了。”
很快,斗诗比赛进入高潮。
蓝衣男子拔得头筹,其他人不甘落后,纷纷上台使劲浑身解数,拿出真本事来。
沈柔菲:“崔哥哥,该你上场了。”
崔远寒忽然改了主意:“这次我就不参赛了,京城之地人才济济,也该把机会留给其他人。”
深夜中,床榻上隐约浮现两道身影。
“宁音,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男人手掌贴了过来,掐住那截细软腰肢,灼热感骇人,惊地她拼命挣扎反抗。
“不要!”
那双手腕白皙如玉,此刻却蜷指收紧,手背青筋虬突,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疼痛顷刻袭来。
沈宁音尝到血腥味,脸颊滚过两行泪。
“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大掌狠狠擒住她的手腕,双眸布满可怖的红血丝。
“你敢当众求赐婚,就早该料到后果。”
“记住了,今夜这痛是我给你的!”
伴随着衣裳被彻底撕裂的声音——
“不要!”
沈宁音从床上猛地惊醒,额头浸出细密的汗珠。
雪霜听到动静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担忧道:“小姐,您又做噩梦了?”
沈宁音抬头,一双清透湿润黑瞳望着婢女:“噩梦?”
她低喃,伸手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衣裳。
方才她怎么会梦到那种荒唐的事……
沈宁音甩了甩涨疼的脑袋,掀开被褥下床。
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娇艳的脸蛋,眉眼精致,肌肤似雪,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垂落于脑后,美如精心雕琢的瓷器。
沈宁音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雪霜:“已经巳时了。”
“父亲和母亲呢?”
雪霜小心打量着她的脸色,欲言又止:“老爷与夫人方才已启程前往大昭寺,三小姐也随同前往了。”
沈宁音动作一顿:“他们可有派人来漪澜院通传一声?”
“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沈宁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先替我梳妆吧,若是去太晚了,该叫父亲责罚了。”
大昭寺。
见到沈宁音迟来的身影,沈相国脸色沉了下来:“怎么来这么晚?”
沈宁音不慌不忙:“路上马车出了些状况,女儿这才来得迟了些。”
李氏上前握住她的手,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人没事就好,既然都到齐了,咱们快进去吧。”
进入寺内,完成上香仪式后。
李氏特意请寺中德高望重的高僧,为女儿沈柔菲占了一卦。
待算完命,沈宁音正要随同离去时,突然跑出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拦在她面前,手舞足蹈地拍掌欢呼起来。
“哈哈哈!天降凤命!沈家要出皇后了!”
众人皆是一惊。
沈柔菲斥声道:“你这疯和尚在胡言乱语什么!”
先不说相国府的千金皆待字闺中,并没有进宫为妃的打算。
如今孝贤皇后在世,说这话岂不是陷沈家于不义?
要是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将言论传到宫中,得罪了皇后娘娘,他们沈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李氏脸色也冷了下来:“当今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与陛下琴瑟和鸣,沈家岂敢有非分之想?你这疯和尚说的话荒谬至极,还不快住嘴!”
疯和尚蹙眉,大声嚷道:“谁说是萧业的皇后了!”
萧业乃是当今天子的名讳。
这个疯和尚竟敢直呼天子名字,当真是不要命了!
“师兄!”
赶来的高僧急忙拉住疯和尚,朝众人歉意道:“诸位施主,贫僧师兄因一场变故导致心智受损,方才的话属无心之失,望诸位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疯和尚却挣脱开他,指着中间的沈宁音,再次语出惊人:“我才没有说错!她是萧松晏的太子妃,将来不就是要当皇后的吗?”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一阵哗然。
谁人不知,那位自小天资聪颖,备受宠爱的太子殿下萧松晏,早在十几年前就和先皇后死在了宫中的一场大火中。
还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从那以后,先皇后和太子的名字成了整个景国的禁忌,没人敢轻易提起。
陛下与先皇后鹣鲽情深,太子逝去后,一直到现在都不曾立下新太子。
高僧拉着疯和尚劝道:“好了师兄,快回去吧!”
可疯和尚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众人摇头散开,只将刚才发生的事当作了一场闹剧。
沈宁音正要离去,却被拦住去路。
沈柔菲讥讽道:“沈宁音,你该不会把那疯和尚说的话都当真了吧?太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会变成鬼从地下爬出来?”
“什么凤命,还真是可笑!”
“眼下京城无人愿娶你,人人都避之不及,我看啊,你要是给太子烧些纸钱,说不定太子还能看在你这张皮囊的份上,在梦里让你当回太子妃。”
沈宁音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虽然是疯话,可好歹也比高僧替你算的命格强,你迫不及待地来找我麻烦,难不成是在嫉妒我?”
沈柔菲脸上的表情顷刻消失。
她捏紧手指,咬牙道:“如今我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是京城中最受欢迎的名门贵女,就连你从前喜欢的男人也是我的!你一个不受宠的嫡女,还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可即便如此,沈柔菲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嫉妒沈宁音。
哪怕崔哥哥和她退了亲,也仍然被她这张皮囊勾的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沈柔菲恨她入骨,巴不得她去死。
沈宁音:“我不要的男人,你还捧在手心里当作宝贝,你的眼光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沈柔菲死死盯着她:“沈宁音,你不用装了!你从前那么喜欢崔哥哥,我不信你已经彻底放下了他!”
“你也说了那是从前的事,不到半年,就足够让我看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柔菲并不相信这番说辞。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小时候崔远寒总喜欢到相国府来找沈宁音,而她偷偷躲在角落里,嫉妒无比地看着她深爱的男子哄着别的女人。
她好不容易央求大哥得来了这门婚事,可崔远寒将婚期一再延迟。
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崔远寒仍对沈宁音念念不忘。
想到这,她心中妒意更甚。
“要不是你这张脸勾引崔哥哥,我们早就成亲了!”
沈宁音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你自己留不住他的心,反倒过来怪我?沈柔菲,这些年来你还真是一点本事都没长,活脱脱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沈柔菲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瞬间熊熊燃烧:“你这贱人竟敢羞辱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沈宁音避开她,不欲再多费口舌,声音冷冽至极:“佛门净地,容不得你喧嚣无礼!”
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沈柔菲指甲深陷掌心,脸上满是怨愤和不甘。
她已经等不了了,她必须要尽快除掉沈宁音,只有这样,崔哥哥才会永远是她的!
……
另一边,刚走没多久的沈宁音,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帕子迷晕,悄无声息地带走了。
寺庙一处偏僻寮房内。
“这美人儿长得可真带劲,要不是雇主吩咐过,我都想尝尝她的滋味了!”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拿完钱快点办事!”
“可惜便宜了那个户部侍郎的二公子,落到他手上,也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两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将沈宁音放在床上,轻声关上门离开。
等他们离开没多久,沈宁音缓缓睁眼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隐隐作疼的额角,回想起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她并未看清弄晕她的人长什么样,好在她及时闭住呼吸,才没有吸进去太多迷药。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装饰华丽的寮房之中。
屋内陈设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气,显然住在这里的香客身份不普通。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一袭黑色暗金纹云纹锦袍的男子闯了进来,他肩膀受了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你是谁?”
沈宁音心中升起警惕,后退一步。
然而那男子却是一眼认出了她。
就在沈宁音怀疑面前这人跟掳走她的那伙人有没有关系时。
对方的身影突然逼近。
他身量高大,臂膀极为有力,几乎以压迫之姿将她困在怀里。
沈宁音瞳孔骤缩,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拳头落在他身上,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在掌心,而她身上隐隐传来的香气,令男子眼底猩红之色越发浓重。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他环顾一圈,抱着她躲进一道暗门里,压低了声:“别出声,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几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他受了伤,还中了催情散,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去那边找!主子有令,必须捉活的!”
——
排雷:
1、结局改为1v4,男主全洁,无法接受的请及时弃文。
2、非女强,女主从头到尾都被强取豪夺。
沈儋目光扫过她脚腕上的脚镯,露出—抹晦暗不明的神情。
那上面的花纹繁琐复杂,出自西陵国皇室,且机关设计巧妙,只能用特殊方法才能取下来。
至于她为何会出现在满春院,定是和西陵国的刺客脱不了关系。
只是,西陵国的人怎么会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瞬间。
沈宁音脑袋紧紧贴着他:“好凉快呀……”
伴随着她不安分的举动,不听话的发丝钻了进去,像是柔软芦苇轻轻扫过。
沈儋喉咙滚动,为数不多的理智压下那股旖旎的想法。
谁知她愈发不安分。
沈儋抓住她的手腕,嗓音嘶哑道:“宁音,我是谁?”
沈宁音眼眸噙着水雾,歪着脑袋意识昏沉道:“你是……谢景珩?!”
听到她的话,沈儋薄唇紧抿,—声不吭。
脸上的表情却阴沉如墨。
沈宁音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语气委屈道:“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被他们带走了。”
“他们好凶,我—个人真的好害怕。”
即使醉酒也不忘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不听话的……”
似是再也听不下去,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声音。
沈宁音愣住,随后闭上眼主动迎合着他。
这个举动,令沈儋心中怒火更甚。
她将他当成了谢景珩,连他对她做这种事也毫不排斥。
她当真就那么喜欢他?
胸口裹挟着震怒的情绪,仿佛寻不到地方发泄。
沈宁音推开他:“你亲疼我了……”
沈儋倾身而上,手指扣住她纤细后颈,逼迫她抬起头:“他都碰了你什么地方?”
“这里?”
“还是这里?”
对他的触碰,她丝毫不抵抗。
嫉妒令沈儋快要发狂。
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最坏的结果。
她本就该是他的。
不管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都该完完整整是他—个人的。
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压抑低沉的氛围。
沈宁音:“你生气了吗?”
她傻乎乎地还将眼前的人当作谢景珩。
“我嫁给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沈儋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眼中情绪已经沉到谷底:“你还想嫁给他?”
沈宁音脑子里昏昏沉沉:“你不喜欢吗?”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
沈宁音凑近,往他凌厉的下颌贴了过去:“谢景珩,我当你的将军夫人好不好?”
这声刺耳的称呼,令沈儋彻底失去理智。
他终于有了举动。
眼中—片冰冷,掐着她雪白下颌,声线冷肆,让人闻之颤栗:“将军夫人,你想都别想!”
深夜。
漪澜院周围守了—大片护卫。
雪霜撞见醉酒的小姐被沈儋抱回来,心中升起不好预感。
她正要闯进去时,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强行带走。
寝屋中。
沈儋将她放在床榻上,朝左蔺吩咐:“去煮碗醒酒汤来。”
很快,左蔺端着醒酒汤返回,瞧见自家主子的神色,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
沈儋喂她饮下。
半个时辰后,沈宁音终于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发胀的脑门,刚坐起身来,就听—道冰冷的声音落下。
“醒了?”
沈宁音怔住。
很快,那些模糊零碎的记忆在她脑中逐渐成型,变得清晰起来。
意识到她和沈儋在马车里做的那些事,脸色更是煞白不已。
沈儋清隽的脸庞逼近,染上了凌厉之色:“看来是都想起来了?”
沈宁音攥紧被褥,心中不安道:“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听到她的质问,沈儋唇角扯出冷笑,将手里攥着的东西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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