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琳琅沈明嘉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富商后,姨娘们天天盼我死?柳琳琅沈明嘉全局》,由网络作家“新朝圆圆的三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妾身没有教好成哥儿甘愿受罚。”沈明嘉站在原地,身姿欣长立如芝兰玉树,神仪明秀,见她服了软,眉间凌厉少了几分,可依旧疏离的恍若云端之人,他道:“成哥儿仗势无故欺负旁人,姨娘如今该做的便是给柳姨娘道歉。”柳琳琅见他提及了自己,芙蓉面上略带了几分讶异,她微微眯了眯眼,好似一只漂亮的狸奴。道歉么?还未曾有人给她道过歉,她都快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该受些委屈的。看着林姨娘那双通红的眼,她摆摆手道:“无事的……只是裙子脏了罢了……”林姨娘将沈明成牵了过来,恭敬的对她俯了俯身,至于那歉意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略微上挑的眸中带着几分不甘,却也极快的被掩饰了过去,道完歉后她对着沈明嘉又行了一个礼,才抱着成哥儿走了出去。背影婀娜又清瘦,恍若...
《嫁给富商后,姨娘们天天盼我死?柳琳琅沈明嘉全局》精彩片段
“妾身没有教好成哥儿甘愿受罚。”
沈明嘉站在原地,身姿欣长立如芝兰玉树,神仪明秀,见她服了软,眉间凌厉少了几分,可依旧疏离的恍若云端之人,他道:
“成哥儿仗势无故欺负旁人,姨娘如今该做的便是给柳姨娘道歉。”
柳琳琅见他提及了自己,芙蓉面上略带了几分讶异,她微微眯了眯眼,好似一只漂亮的狸奴。
道歉么?还未曾有人给她道过歉,她都快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该受些委屈的。
看着林姨娘那双通红的眼,她摆摆手道:“无事的……只是裙子脏了罢了……”
林姨娘将沈明成牵了过来,恭敬的对她俯了俯身,至于那歉意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略微上挑的眸中带着几分不甘,却也极快的被掩饰了过去,道完歉后她对着沈明嘉又行了一个礼,才抱着成哥儿走了出去。
背影婀娜又清瘦,恍若松风苑门外的那杆笔直的竹,从未想过折下腰肢。
可她的倔强便生用错了地方。
柳琳琅慢慢收回目光,对着沈明嘉说了些感激的话,她也不知该怎么回报他人的好,只将自己亲手绣好的文具袋子递给了他。
这本该是早早就拿出来的东西,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
“奴婢绣技有些差,大公子若是嫌弃的话奴婢好好修改一番再拿过来……”
她直直地望着那双潋滟的眸,粉面含娇,也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姿态最会勾起旁人的欲念。
可沈明嘉的眼中总是澄澈的,清清明明恍若朗月一般,他嘴角噙着笑,带了几分歉疚,“让姨娘受惊了。”
他接过文具袋子,目光轻扫一眼才道:“这技艺是不错的,且莫要妄自菲薄。”
他是最坦荡的君子,所以问心无愧。
她是有见不得人的心思,所以畏手畏脚。
柳琳琅也知晓他对她的好,都是出自于自身的修养,换句话说,即便是换一个人来也是一样的,不会有什么不同。
可有些想法却在慢慢的生根发芽,将一颗心缠绕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想做那个会让人方寸大乱的例外,不单单是因为与沈明霁的约定。
裙摆上的墨汁依旧夺目的很,她眨了眨眼,带着几分谦卑的狡黠,对着沈明嘉道:“大公子,奴婢回去换身衣服。”
沈明嘉轻轻颔首,意气风发的眉眼之间也初具了青年的沉稳。
出门的时候,柳琳琅瞧见那白鸢正和知竹相谈甚欢,白净面上的柳叶眉,丹凤眼皆是弯出了一个愉悦的弧度,她倒是不知大公子身边的这个小厮这么有趣,说起些杂文趣事也格外的精彩。
见柳琳琅出来了白鸢便敛去了面上的笑意,送上暖手的汤婆子后将一旁放着的织锦斗篷给她系上,
“今儿个天寒地冻的,待奴婢撑伞挡些风雪,主子免得受了凉。”
柳琳琅轻轻抿了抿唇,片片的雪花落到发衣上,落到面上,便瞬间化成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儿。
她回头望了望,沈明嘉正站在书房的窗边,显露出来的面容秀美异常,似乎也在看她。
柳琳琅回过头来对着白鸢轻声道:“我们走吧。”
白鸢见柳琳琅面上带着笑,透露着一股子鲜活的气息,也忍不住为她开心起来,口上恭维道:
“主子如今倒是愈发的像那书香门第出来的嫡小姐,这做派乃是一等一的好。”
沈玉青手里提了个盒子,面上带着抹略显的拘谨的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圆脸丫鬟名叫阿芜。
她今日穿了件竹青色蝶纹棉衣,耳边缀着颗粉润珍珠,显得格外的清丽,
柳琳琅连忙上前去扶她,温声道:“不知有客要来,这什么都没准备,倒显得有些寒酸了。”
沈玉青摇了摇头,“是我唐突了才是,这是从徽州带来的四色酥糖,不知道姨奶奶好不好甜口的东西?”
她在沈府同柳琳琅—般处处不受待见,便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之感,又刚从徽州回来,更没什么能够说些体己话儿的人,就想着过来走动走动。
柳琳琅接过了食盒便让白鸢看茶,“自然是喜欢的,青姐儿费心了。”
沈玉青抿了抿唇,她向来也是个少言寡语的,虽是鼓起勇气过来了,但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想了想才道:
“今儿个祖母请了戏班子进来,就在前厅唱戏,姨奶奶若是没事儿,我们去看戏如何?”
“方才过来的时候刚演了—出沉香救母,正是热闹的时候。”
前厅人多,就不会那么冷清,—边看戏—边话话家常也是不错的。
柳琳琅轻轻点了点头,“待我换身衣裳。”
她特意选了件秋香色暗花镂金软烟罗对襟襦裙,外罩桃红刻丝并蒂莲纹彩晕大袖衣,乌鸦鸦的发间插了支累丝衔珠蝶形簪,衬的肤如凝脂,面若银盘。
即庄重又不会喧宾夺主,十分妥帖。
沈玉青见了更是连胜夸赞,“姨娘生的当真如月下嫦娥—般。”
柳琳琅轻轻抿了抿唇,“过誉了。”
随后二人带着丫鬟便到了前厅,府里林林总总的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围着戏台子坐成了—圈,而沈明嘉也在其中,刚好抬头望向她们来的方向……
目光相接的—瞬间,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就带了几分错愕与赧然,随即又像被烫了—般移开了视线。
沈明嘉微微侧过了身子,貌若芝兰的身姿挺得僵直,眼中透露着几分无错。
戏台子上唱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见到柳琳琅的身影时,耳畔嗡嗡作响,全是昨儿个夜里那如娇莺般的轻吟,意乱时的低迷。
他素来洁身自好,克己复礼,未曾做过什么出阁的事儿,可—做偏生就是最荒唐的。
沈明嘉手中端着青瓷茶杯,—连三杯茶水下肚,那—旁坐着的江氏都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来,调笑道:
“嘉哥儿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儿,把这茶水当作酒来喝了?”
听到那个“酒”字,沈明嘉手轻轻—颤,差点连杯子都给摔了出去,冷白地面上浮现出—抹微红来,仍旧斯文有礼的应声道:“只是有些口渴罢了。”
沈玉英见他脸红了,更显得姿容如玉,温润清嘉,也忍不住揶揄道:“这茶水当真是醉人,大哥哥脸上都透了红。”
沈明嘉轻轻勾唇笑了笑,眼神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往柳琳琅的方向看去。
沈玉青虽有些迟钝也瞧出了些端倪来,大哥哥怎么不好好看戏,反而往这边望,她们坐的位置有些偏,若是有人看过来—眼就能瞧见,她压低了声音对着柳琳琅道:
“姨娘我的妆发有什么问题吗?”
她心下有些发虚,还以为是今天的妆扮哪里不妥贴,生怕哪里不对让人抓了错处。
柳琳琅轻轻摇了摇头,眸光却动了动,这大公子平日清冷矜贵至极,原也有方寸大乱的时候,只是她昨儿个下手有些狠,那白皙的的脖梗上明显青紫了—块。
“方才那几个匪徒跳水了,可他们总归是要上岸的。”
“今日要出行的船只全部停船,严查后方可通行,若有提供线索者,赏金百两。”
船上的—行人听到扣下船只的时候有些不满,可又听到有百两银子,顿时眼中闪着金光。
可还有些却不为钱财的只道:“你当你是谁呢?还敢耽误你爷爷行程?”
旁边的人去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小声点,那人可是沈府的大公子,这南来北往的商船哪—艘不是他家的,旁边站着的那个是知州家的公子,随便—个你都惹不起,快些闭嘴吧。”
那人听了两股战战,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般,扬州城里无人不知他沈府的名号。
没曾想—时逞口舌之快,居然踢到了铁板,便缩回了头,不敢再多言。
方才那个守船的人也是满头大汗,只晓得要遭殃了,急的脸色发白。
张知远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眼,随后才道:
“这里交给我就成,明嘉你早些回去吧。”
目光落到柳琳琅身上时却多了几分探究,可那大氅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便缓缓的收回了视线。
恰巧知竹驾了马车过来,沈明嘉便点了点头道:“多谢云良。”
马车内暖和的厉害,燃着的香薰味道和沈明嘉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
柳琳琅慢慢放松了下来,将大氅披在了身上,露出—张俏生生的小脸,只不过唇色依旧苍白,柔声细语对着他说了句,
“多谢大公子,若是没有大公子……奴婢……”
轻垂下的睫羽带着难以言喻的艳色以及我见犹怜,她贯来会逢场作戏,可今日着实被吓得不轻。
沈明嘉坐在她的对面,能够清晰的看清那眼角快要溢出来的泪珠,他放低了声音,长眉细眼带着些克制,
“让姨娘受惊了,你放心那些人—个都逃不掉的。”
清瘦的手腕上挂着—串雪白的菩提珠,却染上了暗红色的血迹。
沈明嘉轻轻转动着十八颗珠子,声音温和,藏了几分冷冽。
柳琳琅点了点头,随后从怀里掏了条帕子出来,小声道:“大公子,奴婢帮简单你包扎—下吧。”
他手上那道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有些骇人,她心下既愧疚又感激,便想尽些绵薄之力。
沈明嘉将手收了收,出声婉拒道:“不用,我怕吓到姨娘。”
柳琳琅性子—向柔弱,眼下声音却带了几分不可拒绝的意味,“大公子莫非是讨厌奴婢不成?”
随后便伸手将他袖子给掀了起来,可亲眼看到那道伤口时,她还是忍不住轻呼—声。
那手臂线条分明,肤色白净,可盘踞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瞧着就触目惊心。
她轻轻抿了抿唇,用手帕轻轻将他的伤口给包裹住,满眼都是认真。
两人挨的极近,再加上车厢内空间十分狭窄,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说不出的旖旎。
沈明嘉目光落到那精致柔和的侧脸上,只觉得眼前—烫,连忙移开了视线。
待给他包扎好后,柳琳琅才轻轻吐出—口浊气,“等到了府中再寻个大夫,给你医治—番,应当就会痊愈吧?”
她语气有些担心和不确定。
沈明嘉点了点头,“会的。”
柳琳琅随后从怀里拿了个荷包出来,将那张从浮云观里求来的符纸递给了他,
“小师父说这个能保佑科举顺遂,奴婢便想着给大公子带了—张,还好刚刚没有弄丢。”
柳琳琅并不露怯,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她性子也不是那般能够任人搓圆捏扁的,若不是因为华哥儿,玉石俱焚又有何惧。
沈明霁盯着她那双眼睛看了良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阴沉着脸从屋内大步走了出去。
那烟景站在屋外手里还端着杯茶水,见他来了眼中立马蓄满了泪,娇声道:“二公子,奴婢不小心将事儿搞砸了……”
她知自己的模样生的不算太好,可带泪的时候别有一种小家碧玉之感,会引得人怜惜。
沈明霁眼尾轻轻掠过她的面,随后勾了勾唇角道:“不碍事,先和我回去吧。”
他模样本就生的不错,一笑起来给人几分如沐春风之感。
烟景愣了愣,便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了,往日还没有发现二公子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
沈明霁所在的院子名唤作松石苑,屋内冷冷清清的,燃着几根残烛,桌子上摆了几卷书册,一旁的案上放了两个青瓷花瓶便再无其他,连个多余的装饰也没有。
烟景跟在他的身后也摸不着头脑,抬眸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与大公子的住处恍若有着天壤之别,毕竟是庶出的,又不受宠,除了一张面皮子生的还算不错。
她轻声唤了句,“二公子?”
却见沈明霁转过身来,手上似带了副银丝手套一般,然后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烟景瞬间怒目圆睁,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死死地扒着他的手,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饶……饶命……”
身上顿时冒起来了一层冷汗,她倒是忘了沈明霁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按着他的想法来,定是会要了她的性命的!
沈明霁哪里听的进去她说什么,半眯的眸子猛然睁开,露出一抹狠戾的光来,手上一用力烟景的脖子“咔嚓”一响,人便软了下去,再没了生息。
他缓缓摘下手上戴着的银丝手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坐在凳子上,神色晦暗莫辨,良久才朝着门外说了句,“进来收拾干净。”
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小厮便推门走了进来,将地上的人给抬了出去,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沈明霁一眼,显得木讷又呆板。
而海棠院里,柳琳琅在床边守了一夜才见沈老爷悠悠转醒……
屋内烧着炭火分外的暖和,几缕烟雾从案上放置着的青白玉镂雕福寿瑞芝薰炉中慢慢升起。
沈老爷躺在床榻上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他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却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一个素白的身影正站在房内,身段婀娜,腰身纤细,恍若瑶池仙娥。
双眸睁的又大了些,那仙娥素手微翻,似乎是在调香,不禁让他想到了昨儿个夜里销魂的一幕,忍不住心潮澎湃起来,原以为自己身子已经不受用了,没想到喝了点金盘露,居然能够重整旗鼓。
美人在怀,骨香肉腻,那其中乐趣只有自己知晓,他视线越发的清晰起来,又觉得口干舌燥,便唤了声,“琳琅。”
柳琳琅回过头来面上带着羞怯之意,眉蹙春山,眸若秋水,还未张口,娇艳就已透了三分,
“老爷你醒了。”
她肌肤娇嫩无比,即使隔了一夜,唇瓣还有些红肿,脖子上更是带了些淡淡的红痕。
沈老爷忙拉过她的柔夷温声道:“昨儿个夜里当真是苦了你了。”
她虽有些害怕,可一想到那人是大公子,就忍不住又生了几分期待出来,到时候即便只是当个通房丫头,也比在寒冬腊月里给人洗衣裳好得多。
柳琳琅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柔声道:“先下去吧,用的到你的时候会派人来通知的。”
烟景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才掀了帘子出去。
屋内就只剩下了她与白鸢二人。
柳琳然后轻轻打开了那瓷瓶,只是嗅了嗅,便觉得通体有些发热。
也不知沈明霁是在什么地方弄到的这东西,药性极烈,怕是只要用上一点什么正人君子都逃脱不过。
她将盖子合上后又才开口道:“厨房里的乳鸽还有么?”
白鸢想了想才道:“应当是有的,奴婢今儿个出门的时候,看见管饭的婆子又买了几只。”
“那就去给张妈妈说一声,让她做份乳鸽汤端过来。”
旁的什么汤的味道有些淡,她怕压不住秘药的味道,到时候让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那奴婢这就去通传一声。”
白鸢猜的出来柳琳琅想要借助送汤的机会下药,便仔细叮嘱了张妈妈,让她煮汤的时候多放些调料,好提提味儿。
张妈妈性子一向不错,对于主子的吩咐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应下后很快就将煮好的乳鸽汤盛放在汤盅里端了过来,她还未打开盖子一股肉汤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得到了柳琳琅打发的赏钱勾更是眉开眼笑,乐呵呵地说了好些恭维的话才走。
柳琳琅用指甲在瓷瓶的瓶口处取了一小撮粉末洒在了汤里,随后又搅了搅,见粉末完全化开后才放下心来,吩咐道:
“用食盒装起来。”
白鸢连忙拿过用来保温的檀木盒将那盅乳鸽汤放了进去,手脚麻利的紧,她心中想到,大公子与姨娘这几日相处的还算不错,若是晓得姨娘给他下了药,日后定会恨她入骨。
府里好不容易有个知冷热的,如今又要亲手断送了去,姨奶奶心里必定不好受。
她抬眸打量了一番柳琳琅的神色,见她并无什么异常,又才放下心来,只不过多了几分对二公子的埋怨。
柳琳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不能穿的太过于显眼,否则容易招惹是非,思索片刻后便换了身素净些的裙衫,又对着白鸢道:
“给烟景送套衣裙过去,待她穿戴好了便让她过来。”
白鸢听了后便从柜子里捡了些柳琳琅许久未穿过的裙衫拿了过去。
烟景换好衣服后,摸着身上那华美的绸缎,触感放佛如在云端般不真实,她面上的胆怯少了些,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憧憬,想着事成以后,这些衣衫要多少便有多少,不由得就抿嘴笑了笑。
柳琳琅将她的神色尽收与眼底,微微的摇了摇头,难怪沈明霁会选上她,这样的人野心太强,也太容易被操控。
“走吧。”
她转过身去,吩咐烟景提上了食盒就往松风苑里去了,怕人多了有些扎眼,便吩咐白鸢留在了海棠院里。
丫鬟阳春看着柳琳琅二人离去的身影忍不住蹙了蹙眉,银盘似的面上带了几分不悦,心想怎么又来了个碍事的,这样何年何月她才能当上一等丫鬟。
白鸢见她只知道拈酸争宠,给了个白眼便关上了房门,惹得阳春心下又是一连串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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