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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全集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是她这样见惯了贵重东西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吊坠价值不菲。就在这时,陆淮州走了进来。他眼底似乎有些阴霾,但在看到江滟的那一刻立马烟消云散,柔声问:“喜欢吗?”江滟认真地点点头。“这是近五十年来市面上最好的白冰翡翠,我去东南亚的时候看到,特意为你买下来的。”冰冷纯净,高山融雪,就像她本人一样。当时那个东南亚的卖家本来已经打算卖给另一个人了,陆淮州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对方买家不甘心,暗杀了他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才放弃了。江滟知道翡翠一定价格昂贵,但也没有想到是陆淮州差点搭上命才买来的,一时心中有些触动,“一块石头而已,下次别这么冒险了。你的安全重要。”陆淮州走上前,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郑重缓慢地低语:“你的安全,更重要。”他将...

主角:江滟陆淮州   更新:2024-11-08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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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全集》,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是她这样见惯了贵重东西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吊坠价值不菲。就在这时,陆淮州走了进来。他眼底似乎有些阴霾,但在看到江滟的那一刻立马烟消云散,柔声问:“喜欢吗?”江滟认真地点点头。“这是近五十年来市面上最好的白冰翡翠,我去东南亚的时候看到,特意为你买下来的。”冰冷纯净,高山融雪,就像她本人一样。当时那个东南亚的卖家本来已经打算卖给另一个人了,陆淮州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对方买家不甘心,暗杀了他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才放弃了。江滟知道翡翠一定价格昂贵,但也没有想到是陆淮州差点搭上命才买来的,一时心中有些触动,“一块石头而已,下次别这么冒险了。你的安全重要。”陆淮州走上前,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郑重缓慢地低语:“你的安全,更重要。”他将...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全集》精彩片段


就算是她这样见惯了贵重东西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吊坠价值不菲。

就在这时,陆淮州走了进来。

他眼底似乎有些阴霾,但在看到江滟的那一刻立马烟消云散,柔声问:“喜欢吗?”

江滟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近五十年来市面上最好的白冰翡翠,我去东南亚的时候看到,特意为你买下来的。”

冰冷纯净,高山融雪,就像她本人一样。

当时那个东南亚的卖家本来已经打算卖给另一个人了,陆淮州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

对方买家不甘心,暗杀了他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才放弃了。

江滟知道翡翠一定价格昂贵,但也没有想到是陆淮州差点搭上命才买来的,一时心中有些触动,

“一块石头而已,下次别这么冒险了。你的安全重要。”

陆淮州走上前,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郑重缓慢地低语:

“你的安全,更重要。”

他将平安扣系在女孩雪白的脖颈上,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偏执,

“滟滟,以后你去哪都带着这个平安扣,好不好?”

“戴上它,就像我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一样。”

他身上的雪松味令人沉醉,江滟感受着男人独有的体温和气息,心中涌上一丝甜蜜和感动。

“嗯,好啊。”她轻声说。

——————

“老大,您刚才为什么要把电话号码擦掉啊?您不是就希望她来找您吗?”

“傻瓜,这都不懂?”

面具男此时已经摘下了小丑面具,狭长的金色眸子邪魅一笑,殷红似血的嘴唇上扬,对身边的黑衣人说:

“焱是什么人?画家。画画需要什么?图像记忆,空间感。”

“我写号码的时候,特意挑了一个她能看清楚的角度,如果我没猜错,她现在肯定在心里默念我的手机号码了。”

黑衣人有些不解,“但是万一她没记住呢?万一她记错了一位呢?那她岂不是永远找不到您?”

“啊,这个嘛,我有plan B啊。”

男人没说他的备选方案是什么,而是低头把玩着指间的一把打火机。

打火机看起来年岁久远,上面的鎏金漆已经磨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金属雕花纹路。

即使是如此,也能看出来它的精美绝伦,放在中古市场上卖个几千块钱不成问题。

黑衣人垂手站立,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组织里的保命第一定律,Joker玩打火机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最好连呼吸都不要有。

——————

江立源很快就出院了。

毕竟他只是一时间惊惧过度,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在陆氏私人医院待了两三天,江立源还沉浸在钓到金龟婿的喜悦当中。

且不说医院处处装潢豪华,就连医生护士日常的检查,在他看来都是对他这个“皇亲国戚”的讨好和奉承。

“喂,我想吃燕窝了,你们给我弄点。”

“没有?你们那么高级的私人医院,怎么连燕窝都没有呢?”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陆总的老丈人,得罪了我,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下面的医生护士没少跟何院长抱怨。

但是何玉看在他是江滟的父亲的份儿上,在得到进一步的指示之前,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于是医生只好尽快把他送走。

江立源走的时候,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公鸡,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们干得不错,下次我再来啊!”

“傻叉。”


后厨里,刚才给夏易送餐的壮汉还在眉飞色舞地描述,

“何院长,那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看到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让我走了。”

“还得是何院长厉害,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这算什么,等他醒了,找个机会告诉他,夏氏集团项目暴雷,要赔偿二十亿的事情。”

“好主意,胃病患者最忌讳焦虑多思了。”

“哈哈哈哈,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告诉他,越详细越好。”

何院长此时已经脱掉了护士的大褂,露出里面的紧身瑜伽裤和宽大卫衣。

胸前挂着一个名牌,赫然写着——陆氏私人医院,院长,何玉。

何玉拿出手机,给一个冰雪奇缘头像的联系人发了条消息:

“按照你说的做了,放心,在我的医院,他没一个月下不了床。”

对方立马给她转了二十万,还发了条备注:“三个月。”

何玉吓了一跳,“滟滟,这么多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对方回了句:“我是陆淮州。”

何玉:......

陆淮州:“她睡了,以后不要这么晚发消息。”

何玉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

睡这么早,一看就是白天被折腾得够呛。

何玉在心里给好姐妹默哀,还不忘怼了一下自家老板:

“你拿滟滟的手机给我发钱干什么?你自己没钱吗?”

陆淮州:“她手机绑的是我的银行卡。”

何玉:......打扰了。

——————

哎,那辆迈巴赫是谁的啊?

京A88888,还能是谁?陆淮州啊!

陆淮州?他今天居然来了?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出席这种拍卖会的。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记者们就已经早早地埋伏在入口必经之路的两侧,人头攒动,比路旁的行道树还茂密。

这次的拍卖会由全球最负盛名的拍卖行“Sobey”主持,场地坐落于京市环境最优雅的富人区。

Sobey的拍卖会一年只举办一次,每一次都会吸引京市乃至整个华国政界商界的各大名流,毕竟这种级别的拍卖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结交合作伙伴的契机。

当然,也会吸引无数的财经和文娱记者。

黑色迈巴赫驶过的时候,记者们突然骚动起来,人挤人挤人地往前挤。

我拍到了!我拍到了陆淮州!我要写进我的简历!

哎呀他的车怎么开这么快......

还愣着干嘛,赶紧追上去啊!

记者们蜂拥向前,一下子就跨过了警戒线。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扛着几十公斤的摄像机,步履如飞。

沈烨开着他的荧光色超跑,跟在迈巴赫后面,还以为这些记者是冲着自己来的,得意洋洋向陆依依炫耀,

“嘿,我就说吧,这种大场合,就是要开这种亮眼的车,一下子就能让人记住。”

副驾驶的陆依依翻了个白眼:“你在得意什么,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我小叔去的。”

“怎么可能......”

沈烨一句话没说完,周围的记者已经像蝗虫一样冲到了迈巴赫旁边,没有一个人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甚至有些记者嫌他的车子挡路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竟然流露出一些鄙夷。

沈烨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很冤,

“怎么,我的车子颜色不好看吗?干嘛这么嫌弃它。”

迈巴赫的车门缓缓打开,记者全都屏息凝神,将摄像头对准了车门的方向。

先走下来的是保镖,其次是徐助理,几个人在车子周围拉起一道防线,不许任何人跨越。

当然,也没有哪个记者真的敢冲撞陆家的保镖的。

这是京市记者们公认的事情,冲坏了警察的警戒线,最多进去关几天;但若是得罪了陆家的哪怕一条狗,第二天恐怕就曝尸荒野了。

定制的黑色男士皮鞋踏在草坪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皮鞋上面是黑色棉袜包裹着凸起的脚踝,修长笔挺的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腿肌。

沉稳的黑色西装搭配着米色领巾,浅色的丝绸光泽感给他整个人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柔和。

如果说平时参加商务活动的陆淮州像是纵横几十年的商业老手,那今天的他就像是初入名利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陆淮州从车里面下来的时候,记者们都开始疯狂往前挤,但是又碍于陆氏保镖的威严,不敢越界,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面后人挤前人,挤成馅饼。

哇,陆总真的好帅!

好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呢!

完了,我沦陷了,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光是站着就这么帅了,走起路来不是要踩在我心尖儿上吗?

然而记者们等了很久,陆淮州也没有走动。

而是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车里面,仿佛在等什么人。

他微微弓着上身,一只手贴在车顶——

这是下位者对待上位者的动作。手贴在这个位置,防止对方下车的时候头磕到车顶。

车里面坐的人,很明显身份比陆淮州还要高。

周围的记者心里面都开始打鼓,不知道这次拍卖会还有何方神圣要来。

是哪国的总统?皇室贵族?

就连沈烨都好奇地从跑车里探出半个脑袋,把墨镜往下扒拉,为了看得更清楚。

不多时,一只镶钻的银色高跟鞋从车上踏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和脚踝。

女孩穿着白色刺绣的过膝旗袍,肩膀上披着价值不菲的雪狐大衣,头发在脑后优雅地挽成一个发髻。

发簪是由一块通体晶莹、不带任何杂质的玻璃种翡翠雕成。

识货的人一眼就知道,光是这根簪子,恐怕已经比今晚拍卖场上的东西都要贵重了。

但是比翡翠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本人,那冰雪一般透亮的眼神,仿佛再多的荣华富贵在她面前都只是无谓的堆砌。

她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那是一种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人群“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总裁,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夏氏集团根本没有技术接手这几个项目,现在甲方已经在考虑跟他们解约,还愿意多给我们百分之十的价格,作为竞标时没有选择我们的补偿。”

如果谈成了,相当于陆氏集团平白无故小赚一个多亿。

陆淮州却没有在看项目,而是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匿名邮件的署名——Y。

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一群大股东,此刻都换了一张脸,点头哈腰地过来奉承。

“哎呀,我早就说吧,咱们陆总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坐上总裁的位置,怎么可能会犯泄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陆总,多亏了您高瞻远瞩,才有了陆氏集团如今的欣欣向荣啊。”

“你们看看,这就是咱们陆总的实力,一切都在陆总掌控之中。”

“我就说嘛,跟着陆总混,绝对有肉吃。”

“刚才老弟说话不过脑子,陆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一把年纪老糊涂的份儿上,别跟老弟计较呗。”

陆淮州打量着着对方的啤酒肚和一脸褶子,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拥有这样的“老弟”。

但都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也没必要让对方太难堪。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提前计划好的。不过也是承蒙各位的信任,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对外泄露了消息,今天也不可能在这里跟我称兄道弟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一群五六十岁的中年股东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露出光溜溜的反光的头顶。

“行了,要是没别的事,就先散了吧。徐助理,送客。”

陆淮州下了逐客令,转身盯着电脑屏幕,心情无比愉悦,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屏幕上,女孩刚吃完了下午点,此刻已经又躺下了,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看来是真的累了。

一想到昨晚的激烈“战况”,陆淮州身体里就有一股蠢蠢欲动的火焰往上流窜,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家里,把女孩狠狠地搂进怀里。

——————

江滟再次醒来,是被陆淮州叫醒的。

准确地说,不是“叫”醒,而是“亲”醒的。

“唔......”

江滟正梦到自己小时候跟外婆手牵着手在公园散步,突然不知道为何就掉进了湖里,湖水淹没了头顶,窒息的感觉压缩着五脏六腑。

她本能地想抓住一些什么,手掌正好碰到一个,立马用力握住,怎么也不松开。

纤瘦雪白的手指深深地嵌进黑色西装,在上面留下褶皱。

“嘶~抓哪儿呢?”

陆淮州俊美的眉眼扭曲了一下,吻被迫终止。

新鲜的空气涌进大脑,江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也看清了自己的手......

“你......”

她像触电一样迅速地收回了手,感觉自己手心都被烫得发麻。

陆淮州却坏笑着勾了勾唇:“原来宝贝喜欢这样的......”

“没有,别胡说。”江滟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深邃的眉眼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湿润温暖的舌尖在她敏感的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

一阵电流从手心直通大脑,江滟羞赧地抿唇,两边脸颊却已经发烫。

“先吃饭,晚上再吃、你。”

陆淮州拿起一件加厚羊绒披肩,将女孩瘦弱的肩膀裹进去,抱着她下了楼。

抱起来的时候,他不禁皱眉:“还是这么瘦。”

明明已经很注意饮食了,小姑娘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江滟从小就是这个体质,倒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运动过度呗。”

陆淮州意有所指地拖长音“哦——”了一声。

江滟自己说的话,自己却先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里,不说话。

男人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衬衫,胸口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有几个凌乱暧昧的吻痕。

“干嘛不把衣服穿好?”

陆淮州挑了挑眉,“这样不好吗?让大家都知道,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不好。”

江滟有些不悦,抬手把他胸口的扣子重新系了回去,

“只能我看。”

陆淮州呼吸顿了一拍,脚步也停下来。

“怎么了?”

江滟不明所以地抬眸,立马被男人眸子里面深不见底的yu、wang吞没。

“滟滟,我等不到晚上了。”

陆淮州大步走到餐桌边,将女孩放在桌子上。

江滟悔得肠子都青了,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饿狼。

只好抵着男人的胸膛,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别在这里,回房间,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很多人的。”

张妈一看这个架势,立马给周围的几个女佣打了个手势,默默地退了下去。

“你看,没有人了。”

陆淮州薄唇上扬,带着一抹得逞的坏笑。

..............................

这种开阔的地方,会让人有一种在公开场合干坏事的紧张感,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宝贝,别怕,放松一些......”

不管男人怎么循循善诱,江滟根本就是放松不了。

她面对着昂贵的金丝楠木桌面,将注意力集中在木材的波纹上面,试图忽略全身散架一样的刺痛。

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疼的时候从来不会喊出来,受不住的时候最多是默默掉几滴泪,但也不会哭出声音。

这就导致,陆淮州发现的时候,她的泪水已经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累积出一个浅洼。

他赶紧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江滟哭红了眼睛,怨怼地瞪了他一眼。

陆淮州又是心软又是心疼,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

..............................

这顿饭江滟吃得一点都不愉快。

倒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就是她的右手酸得抬都抬不起来了。

满足之后的男人态度比平时还要好,江滟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夹什么菜。


他居然还没死!

江滟当时可是亲眼看到,狙击弹在陆淮州左胸膛里面爆炸,把他半边身子直接炸碎了。

“是陆淮州!”

“他有枪!快跑!”

“安保呢?保镖呢?快拦住他!”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接着是一连串身体倒地的闷响。

病房里恢复了寂静。

陆淮州缓缓地朝着江滟血肉模糊的躯体走去。

他走得很慢,步伐带着心如死灰般的沉重。

这次江滟看清楚了,陆淮州的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部分,确实只剩下右半边。

整个左臂已经全部失去了,左边肩膀被削去了一大片,一路削到左腰,伤口凹凸不平,绷带早已被鲜血染红。

黑色皮鞋在干净的白色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所过之处,留下一串血脚印。

见到他,江滟也并没有多少欣喜。

她还记得陆淮州对她说过的话——

那天男人气红了眼睛,俊朗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大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江滟,你知道那些骗过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吗?”

“我把他们关在暗室里面,用刀子把他们的肉一点一点切下来,把辣椒粉涂在他们的伤口里,但又不让他们那么快死。”

江滟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她现在的情况,除了没有涂辣椒粉之外,也差不了多少了。

陆淮州是来找她报仇的吗?

几声清脆的枪响,捆着江滟的铁链被打断。

她整个人倒下去,正好落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闻到他身上沉稳的雪松香。

不知道怎的,江滟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滟滟......”

陆淮州颤巍巍地搂着她,让她半躺在地上,不敢用力,生怕碰疼了她的伤口。

江滟失神地望着他,男人的眉眼隐藏在阴影中,漆黑的凤眸里面闪着水光,就像天上的星星。

是她的错觉吗?

陆淮州应该恨她才对啊。

但是为什么,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恨意,反而很......

很温柔。

又有着浓浓化不开的悲伤。

一点星光落下来,砸在江滟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他.......哭了?

“对不起,滟滟,是我来晚了……”

江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

她的手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擦去泪水的同时,留下一道鲜红。

陆淮州却握住她血肉模糊的手掌,颤抖着,贴到唇边,温存地、留恋地吻着。

“你不是说离开我会过得很好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该把你锁进地下室,宁可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

江滟很想安慰他,可是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

好像有什么东西抽离了出来。

灵魂?

——————

江滟看到自己的尸体躺在水晶棺材里。

陆淮州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技术,居然把她的面容修复得栩栩如生,齿白唇红,完全看不出被凌迟的痕迹。

她躺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四周堆满了她最爱的鸢尾花,每一朵花的花蕊里面都有一颗硕大的钻石。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端庄肃穆,静静地站在棺材边。

“陆总,都准备好了,您真的不再想想吗,确定要......”

“开始吧。”

陆淮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徐助理叹了口气,肃穆地朝他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出去。

四周燃起火光,火势越来越大,迅速将他包围。

江滟忍不住出声提醒:“陆淮州,你快走啊,再不走真的会烧死在这里的!”

可是男人却掀开了棺材的盖子,躺了进去。

他抱着江滟的遗体,吻着她的遗容,面上带着近乎痴狂的笑意。

“滟滟,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

“不,不要!”

江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午后的阳光带着令人困倦的温度。

羽绒被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

叮铃铃一阵脆响,江滟低下头,发现她两只手都被铐着,铁链的另一头连着墙壁。

手铐内侧用粉色的软垫包裹住,防止她被锐利的金属边缘硌伤。

江滟闭上眼,甩了甩脑袋,又睁开。

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

她重生了??


脉搏奋力地跳动,江滟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等待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

砰!

墙壁从外面炸开一个大洞,刺目的光透进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那里。

眼前的景象和上一世的记忆重合,江滟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给了她一束光。

那一瞬间,江滟心里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就算陆淮州骗了她又怎样?

陆淮州大步朝她走去,皮鞋在地板上踏出急促的脆响。

“滟滟,对不起......”

捆着四肢的绳索被男人三两下扯开,江滟落入男人温暖的怀抱,沉稳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了鼻腔。

陆淮州抱得很紧很紧,健硕的手臂紧紧搂着女孩娇小的身躯,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江滟被他搂得很痛,骨头都要碎了。

但她没有推开,反而抬起被捆得发麻的双手,轻轻抚摸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

她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江滟甚至不敢想,在她失踪的那么长时间里,一分一秒,陆淮州是怎么度过的。

“滟滟,对不起......”

“是我没保护好你......”

江滟想要出言安慰,但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刚才一直靠着意志撑着,此时终于落进了安全的怀抱,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视线越来越模糊。

但她还是没有忽视,男人眼尾那一抹刺目的猩红。

“陆淮州,别哭......”

江滟不知道这句话她有没有说出来。

——————

江滟再次醒来,是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她的手指微微一动,床边的男人立马抬起头。

“滟滟,你醒了?”

陆淮州眼睛里满是通红的血丝,眼下的乌青很重,额前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头。

他的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像是一下子憔悴了几十岁。

江滟抬起手,抚摸他瘦削的颧骨,凌厉的下颌线,拇指轻轻刮蹭了一下他狭长的眼尾。

陆淮州握住她的手掌,珍重的吻落在她敏感的手心里面,炙热的气息激起一串串电流。

江滟柔声说:“我没事了,别担心。”

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何玉拎着医药箱走进来。

“滟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何医生,我好很多了。”

这一觉睡醒,江滟感觉脑子里的眩晕感已经褪去不少,身体也有了些力气。

何玉检查完她的身体各项指标,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

何玉转向陆淮州,说道:“呐,你看,人也醒了,身体指标也正常了,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陆淮州没说话,只是紧紧拉着江滟的手,不肯松开。

仿佛只要他一松开,江滟就会突然消失一样。

江滟温柔地对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我真的没事了。”

陆淮州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就想看着你。”

何玉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没事?你管这个叫没事?”

“陆总,你都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

“出于医生的职业操守,我强烈建议你立刻马上躺下休息。你要是再不休息的话,我就只能你强行注射镇定剂了......”

“滚出去。”

陆淮州有些烦躁地斥道,仿佛她是什么很烦人的苍蝇一样。

何玉给他气笑了,要是换个人跟她这么说话,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但偏偏面前这人是她的大老板,顶头上司,她和她手底下几十个人的饭碗,可都指望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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