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干偷听这种下作事儿。”
“纪明月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你如何说我都可,你不可如此对嫣儿,她……”
“好好好,她是你的心肝你的宝”
“不是,纪明月你?”
整不会了吧,要得便是一个出其不意
“你真真如母亲所言心机深沉,半点比不上嫣儿”
……
…………
………………
不懂,不是都顺着他说了?
不挨骂皮痒痒吗?
“算了,我不欲与你再多言了,我觉得你打仗伤了神志”
我渴了,现在不太好意思喝水
“既然你已服软,今日事就暂且饶过你。纪明月,没有下次。”
嘴比王八壳都硬
明明是我觉得他脑子不好不欲多言
非说是我给他服软
服了
明明是今天受教育太久落荒而逃
整上输人不输阵那套了
5.
输出一时爽,戒断反应痛断肠。
几日前,我还是日日盼君归的温柔妇人,谨小慎微,真真是傅青州口中“温良恭俭让”的女子。
婆母不喜,变着法得折腾我,又因我与她儿子成婚几年迟迟未有孕更增不满。
他家曾是大族,叔伯至今未分家,府中中馈也得我费心苦苦支撑。
但每每思及他与我之间的情谊,虽不热烈,但自有些许真心实意,便也觉得等他归来一切皆会好起来。
况且我年少时在外祖家见过边疆旷野世间辽阔,回京后又被父母娇宠。
自觉不该与被深宅困了一辈子的人徒做计较,便屡屡忍让。
原来是我将他们一个个胃口喂大。
那场梦里,傅青州带回这位女子后,老夫人也像前几日时一般,借了个由头让我在她院中跪到月上枝头,导致我一病不起。
而傅青州认为我被优渥的日子惯坏,只与他的素嫣打得火热,连来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