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旁的事了吧”
这群人说话怪恶心人的,傅家就那点子东西还担心别人惦记呢?
“外头收成好是人家外头的本事,和你们傅家有什么干系?”
“放肆!”
“纪明月,你就是这般与母亲长辈说话的吗!”
他们母子倒是一条裤子穿得极好,连叱骂的话都同时叫嚷出来。
“急什么?你们这么大一个帽子扣到我头上我还没急。”
“老夫人,你可以喊得再大声些,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此刻的色厉内荏。”
“还有你,傅青州,我要是你此时我就装鹌鹑,绝不逞英雄。德行有亏,于百姓或许如挠痒痒,但于官员如何你我门儿清。”
就是威胁你,别忘了我 tmd 还有个当御史的舅舅。
当今陛下仁义治天下,与皇后少年夫妻相互扶持多年,十分看重官员治家之能。
傅青州所作所为,简直是在陛下雷区反复横跳,一旦被参,轻则罚俸,重则停职罢免;
此时此刻的傅青州甚至,不配张嘴。
听我这么说,老夫人更急了:“你休得巧言令色!如今是在说你管家之失,攀扯我儿作甚!”
“是吗?请明示,何失之有?”
一家子败家东西,收成顶半年都得偷着乐了
今天为着与其他世家同好赌约赊租,明日卖一个铺子上青楼博红颜一笑了
就连老夫人自己喜好买些古董珍玩,动辄找几块中等田地卖了
“钱呢!钱到哪儿去了!”
还有脸问我钱去哪儿了
“上个月,二叔与太尉家的舅爷同看中一只紫砂烟鼻壶,钱不够,将城东那间胭脂铺子典当了”
“当日二叔说,来日分家时少拿一间便是,这是帐,这是族中长老们做见证的契子。”
老夫人梗着个脖子表示:
“这也不过少了一间铺子,不可能缺那么多!”
“这是自然,不过三个月前青河来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