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汐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灵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给沈若汐选了好地方,清净幽静,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嚎叫声从屋内传来,竹月走出来看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示意她别慌,“去找产婆还有大夫,别耽误了要事。”竹月一走,我静坐在院子里,还在听里头痛苦的动静。上一世,我在床上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想叫出声的时候,沈若汐给我嘴里塞布条,可没有能这样放肆的时刻。坐够了,我才慢慢走进了屋子。浑身汗湿、散乱着头发的沈若汐见了我,像看到鬼一样,连哀嚎都停住了。她咬紧唇,渗出了血。“你……你!”她很聪明,不过一会儿就理清了一切。“叶沐安!你知道真相却诓骗我到这里,你实在恶毒!”我难过极了,说:“到底是谁骗谁?我问了你几次,你说你积食贪食,就是不承认你有孕,我为了避人耳目给你找了地方生产,你反倒不识好...
《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给沈若汐选了好地方,清净幽静,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嚎叫声从屋内传来,竹月走出来看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示意她别慌,“去找产婆还有大夫,别耽误了要事。”
竹月一走,我静坐在院子里,还在听里头痛苦的动静。
上一世,我在床上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想叫出声的时候,沈若汐给我嘴里塞布条,可没有能这样放肆的时刻。
坐够了,我才慢慢走进了屋子。
浑身汗湿、散乱着头发的沈若汐见了我,像看到鬼一样,连哀嚎都停住了。
她咬紧唇,渗出了血。
“你……你!”
她很聪明,不过一会儿就理清了一切。
“叶沐安!
你知道真相却诓骗我到这里,你实在恶毒!”
我难过极了,说:“到底是谁骗谁?
我问了你几次,你说你积食贪食,就是不承认你有孕,我为了避人耳目给你找了地方生产,你反倒不识好人心?”
“你无耻!”
沈若汐怒不可遏强撑起身,一阵腹痛,又倒了回去。
“你不该生,生了便是欺君。”
我冷了脸,平淡的一句话让沈若汐慌乱崩溃。
“可你不生,便大可不必叫产婆,结果嘛……很可能一尸两命。”
“你不能这么对我,叶沐安……”我拽住她企图扯我衣袖的手,“看起来怎么都是死,你要怎么选?”
“你让我生……求你不要告发出去,求你认下这个孩子,就当……就当?”
“就当再救我一次,和小时候那样,再救我一次吧。”
这个毒妇,居然想用当年的事和多年来我对她的感情来说服我。
我叹了口气。
“我是商人,讲的是利益最大化。
平白无故帮人的日子只会在往昔,如今都要交易。
沈若汐,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暂时帮你保密,但是我要你把顾成锋在军营里做的肮脏事都说给我听。”
“什么?
成锋他没有……”我拿出一块锦帕,帮她擦汗,温柔地点拨她:“你猜我把玉簪和这锦帕送到顾成锋那里,他会不会赴约?”
“……其实你说不说,他都不会好过。
关键是你告诉我他在营里做的错事,他一人承担,还是要我揭发你们的奸情,让你们做一对人人唾弃的鸳鸯?”
沈若汐泪眼婆娑,我以为她会真的不背叛顾成锋。
事实是,我想多了。
“我说。”
有这份决心,等她生完,不怕她不交代。
我打算离开这里,却听她恐惧的让我别走。
“产婆呢,大夫呢……急什么,竹月去找了……不过她是个瘸子,哪里走的快?
后悔了吗,当初打断她的腿?”
门一关,里面的人放肆尖叫,那是一种绝望的痛苦。
这可比什么虫鸣鸟叫更让人悦耳。
我回了家,天黑之时,竹月才赶来。
“生了,是个男娃。
“痛的晕厥,最后是剖出来的。”
“那肚皮上的缝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竹月说完这些,像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战争,精力耗尽一般跪倒在地。
“辛苦你了,好好下去休息吧。
剩下的,我自会处理。”
与我成亲后,沈若汐和顾成峰便没再见过面。
这次引着她去,一是想让她和顾成峰叙旧,告诉顾成峰她身怀有孕不得不嫁我这事。
这样,顾成峰必然不会想和我们叶家再牵扯上联系。
军粮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
二是沈若汐这一去五日,霍大夫也可利用这几天对我完成最后的治疗。
久留总是会露出破绽的。
他要离府,我也没有挽留,给他准备了一份丰厚的酬劳,说了一句山高水长。
“换血实乃世间险要秘术,我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治好,但延长些寿命总是能做到的,其他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能多活一些时日总归是好的,这已经是对我的眷顾了。
我送别这位神医,不多时沈若汐就回府了。
也是时候来揭穿这段旧情了。
刚坐下,我就问她:“你到底为何嫁我呢?”
“沐安,你什么意思?”
“你离开的日子,我遣人送了些珍稀的商货去你们沈家,听到有人议论你和顾将军曾经相约庙会赏灯,我想起同你要来的玉簪,让人去验了玉质,没想到真就是当初送给顾将军的那块……”说着,我把那岫岩玉簪拿出来,假装手抖掉了地,碎了。
沈若汐想要捡,但忍住了。
“没想到他制成了簪送你,你和他……我和他没什么的!
你忘了,我爹是营里的军医,这是顾将军转赠我爹,我爹才让人去打制成簪给了我……若汐,我们叶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是商路走的不少,各地营销上至名铺下至小贩都有接触的门路,打制这样的簪子必然需要好的巧匠。
算来算去,这京城里也就仅有两家有这样上层的工艺。
你说我去打听,能打听到什么?
除非他们是不愿和我们叶家做玉石生意了,便尽管骗去好了。”
沈若汐坐立难安,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
“沐安你怎么……”她语不成句,全然不知道这五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我变得如此能言会辩,中气十足。
大病初愈,当然要秋后算账。
只是商人的账,得一页一页来,一笔一笔算。
我捂脸,装作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说:“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答应嫁我的?”
“什么?”
“当年我没记错的话,救的应该是你。
若汐,你说实话。”
给了台阶,哪有不下的道理。
“是,我是想报恩。”
“确定是你?
不是你的婢女?”
沈若汐不得不把当年的事摊开来再说一遍。
当年她被救,生怕传出去不好听,为了清誉,对外说成婢女落水。
那个婢女,如今还伺候在她身侧,一个脚瘸的哑女丫鬟,叫竹月。
上一世,我飘在半空看的真切,其实早就知道这事。
这是个可怜的丫头。
当年顶替沈若汐成了落水的主角,没有得赏反而因为惊扰寺院挨了罚,被打瘸了右脚。
选她,是因为她是哑巴。
打瘸,是想留府贱用,出不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沈若汐不在的这几天,我不仅治病,还收买人心。
我对竹月说:“只要你承认当年顶替的事,站到我这边,日后我一定也会助你离开。”
此刻,沈若汐把当年的事解释完,一脸真诚地看我,等我一个答复。
我难过地扶额,自顾自地叨叨:“果然如此……你和顾成峰早就互有情意,又何必为了报恩委屈自己,都是我的错……”我痛哭流涕,趴桌不起。
“沐安,你救我一命,我以身相许又如何,顾成峰早已是过去的事,不瞒你说,这次去军营,我就是为了和他说清楚,从此以后我只会陪在你身边。”
“可我自小在铜臭里浸染,在感情上,想要纯粹的爱。”
“什……因报恩和我在一起,我不愿,除非你真的爱上了我。”
“我爱……成亲不过一个月,你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那也太随便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知道。
就这样吧,我想休息了。”
谈话到此为止,留了悬念。
后来听竹月说,沈若汐关了房门,在里头终于发泄地掀了东西。
可她尽管生气,却还不忘吩咐人给我送来暖心汤药。
送药的仍是竹月,她小心翼翼地朝我摆摆手,示意让我不要喝。
竹月自小在府,跟着沈若汐出入家府和医馆,定是也懂皮毛的人。
这样的人为我所用,才能让她替我分辨哪些药可以喝,哪些药不行。
“是什么药?”
“是大补的药。
连续几日喝下,某日就会爆发。”
沈若汐啊沈若汐,今日说到了报恩,你还是不念我对你的恩情,宁死要留种坑我。
这本是你最后可以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样,也许我还会手下留情。
但是你明知我有重疾,也要逼我用上这助兴要命的药同你行房,那我便只能如你的愿。
要生,便让你生好了。
“沐安,我特意煮了莲子粥过来,你开开门。”
沈若汐的关心,每日都不消停。
我在屋内无声叹气。
遣走金顺去办事后,我又支开爹娘去邻县开新铺子,接下来便每日都在等好消息。
金顺没让我失望。
他脑子不错,碎银几两和好酒几壶,就让街头巷尾的乞丐抱团找人。
不到半个月,记忆中的霍大夫找到了。
可找到了,我出不了府,那要用什么名头把他领进家门呢?
烦的很。
更烦沈若汐每天雷打不动穿墙过院的来找我。
看似慰问,实则打探、监视。
生怕一不小心,我就翘了辫子。
也是,她那肚子只会一天天地隆起,圆房还没影,能不招人怀疑嘛。
所以她急了,这天索性在房外站着不走,表演起了苦情戏。
“沐安,你可知我近来辗转难眠,天天都在担心你。”
“你虽为我好,但连日来都不见我,外面都是非议我的人,都说我身为人妻却对丈夫置之不理,你这不是在毁我吗?”
呵,居然恶人先告状。
“沐安,你搬回来吧,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不愿你一人独自承受病痛。”
“再说了,我们家府世代行医,我从小耳濡目染,自是也略懂皮毛,就让我……”话没说完,门豁然大开,我抬手一掷,重重碎了药碗。
“若汐,我疼惜你,你怎么就不懂!”
“我这病长年累月的,动辄就伤风感冒传染性极强,何必牵连你同我一起遭罪!”
我眼含泪水,惨白着一张脸看向门外的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也是,你果然是看我可怜才嫁我,慈悲心肠照顾好我,就要离开我吧?”
“若汐,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毁你清白娶你进门,到时我一走,你要如何自处?”
看看谁比谁会演戏!
我孱弱踉跄地走出房,一字一句声泪俱下地反问,问到最后话锋一转,“你如此悲伤,怎么还体态丰腴起来了?
莫不是……”沈若汐慌乱起来,“夫君我……积食?”
“……来人啊,把那个刚刚要饭要到门府外的老东西领进来,快给我夫人号号脉!”
沈若汐立马拒绝我的好意:“不必麻烦,我本来就学过一些……你都说是皮毛了……我怎么能让你把自己给耽误了……我那么疼惜你。”
我心疼。
我装的。
谁还不会苦肉计啊!
金顺赶忙把霍大夫领了过来。
我趁机一把抓住沈若汐的手。
那紧抿的唇暴露了她的不安。
“沐安,你不必担心,我好的很。”
“怎么会好,不是你说的吗?
你为我夜夜难眠,忧心郁闷。”
“……我只想确定你是否安康,积食或者腹胀都需调理,不能拖延。
再说了,你也知道非议的后果,如果不就此堵了那些造谣生事的嘴,难不成还要让他们编排出你怀孕了不成?”
一句话,死穴。
她陡然攥紧手。
我都替她捏了把汗。
但心里无比爽快。
号完脉,霍大夫一脸严肃地下结论:“少夫人这是食少不化,脾胃虚软,不是丰腴而是浮肿。”
胡说八道,乱七八糟。
霍大夫说完一定觉得惭愧万分。
谁让我一早就让他准备好这套说辞。
这样才能让沈若汐卸下心防,把这个“招摇撞骗”的土郎中请进府呢。
我放开那手,假装关切地问:“夫人,大夫说的对不对?”
沈若汐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隐隐松了口气。
甚至看我的眼神带上了真实的怜惜。
觉得我是弱智吧。
“大夫说的对,我因为你的病一直心绪不佳,遍身浮肿,才会如此。”
“如此神医竟神隐至今,我重金聘请,劳你留府为我诊治。
你说什么,我必听从。”
霍大夫摸着胡子,还是照我交代地说:“有我,你无碍。”
医术“烂透”,演技“挺棒”的土郎中就此留府。
沈若汐一定在心里骂我是疯子。
不疯,哪里能斗得过这个颠婆。
她揉搓手腕,暗暗看我一眼,将莲子粥交到我手上,不愿再久留。
她一走,我才缓过气来。
刚刚用了全部力气,现在浑身发软。
霍大夫摇摇头,扶了我一把,“我也是有脾气的,你怎么能骂我老东西?”
我摆摆手,金顺就把钱袋和烟袋一起奉上。
百俩银,一杆金。
“不叫老不死,就行。”
我没忍住,又开始咳了。
自此,续命提上日程,那要给沈若汐布下的陷阱也得尽快准备了。
“金顺,去账房拿银票,去西郊把该买的地都买了。”
把沈若汐留给我的风水宝地统统围起来,看她怎么做坟盖冢!
我又说:“不过这买地花钱,那每月给军营免费送的粮草辎重,可就得断了。”
“儿媳给二老敬茶。”
沈若汐只弯腰,不跪地,但二老没话说,因为她的理由是昨晚扶我时磕碰到了膝盖。
眼下,再怀疑她,我也不能让她撩起裙裤来。
我娘一听立马就心疼了,拉着人就给了个金镯子,说是祖上留下的。
我故作嫌弃:“娘,这镯子虽好,但实在显得笨重俗气,怎么配的上若汐呢?”
我故意瞥了眼沈若汐头上那根簪子,心里想的却是不愿传家的物件被霸占了去。
“还是玉簪、珠花更衬若汐,不过这玉簪的玉质……倒像是不久前我们送给顾将军的岫岩玉……”沈若汐听我这么说,微愣,缓缓抬起手,但还是忍住没有摸上那簪子。
她轻软地唤我:“沐安……想想也不可能,顾将军素来喜欢纹路深沉的玉石,还说那岫岩玉打造出来的物件再好也显得小气,不过拿来打发人还有余地……怎么也不能够是他转送到你们府上的吧?”
沈若汐一滞,扯扯嘴角笑着:“当然不能够。”
我点点头,“也是,那你喜欢这簪子吗?”
该说喜欢吧,如今却说不出口。
那样一个自尊心强烈、被视若珍宝的贵女,仿佛此刻附和了我的话说了喜欢,就像承认了顾成峰轻看了她一样。
“只是随身佩戴点缀的物件,说喜欢,倒也还好……”沈若汐说完这一句,转而想引开这话茬。
她是心虚到了极点,也伪装的很好。
可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略微落寞地说:“如果只是还好,能不能暂且交由我保管?
你我眼下不得不分房,我也有个念想。”
机智如我。
其实就算她说喜欢那玉簪,我也可以把理由换成让她把珍贵之物给我,才能一解相思苦。
奸夫淫妇的偷情之物拿到手,证物有了,这叫以备不时之需。
沈若汐还未表态,金顺适时端了药上来,说:“少爷昨晚对冷落了少夫人而愧疚不已,辗转难眠,险些就要吐血,少爷你快把药喝了。”
昨晚让金顺继续扮演一个为主分忧的好下手,这些话成了助攻。
如此,好媳妇的沈若汐哪还有把物件看得比自家相公还重要的道理呢?
“好啊,就放在夫君那里,希望夫君能快快好些,早日搬回房。”
说完,她害羞地递过簪子,瞧我的眼神充满了浓厚的爱意。
我把簪子收起,对着金顺沉了脸,说:“干什么把我昨晚如何说出来,让少夫人难做,真是惯的你没了分寸!
爹,要不把金顺换出府去吧,太碍眼。”
金顺吓的一哆嗦,赶忙跪了地,嘴里一阵讨饶。
我无视他,继续表态:“这嘴巴不严实的东西,在我这实在没有用处了,赶紧滚。”
说完,我狂咳不止,虚软地挨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
这下,决定落了地。
金顺面上苦兮兮,其实心里笑嘻嘻。
嗯,又是一出戏。
就在刚刚出房前,我嘱咐他一定把药端到前厅去,然后还给他规划了另一个前程。
“金顺啊,你公子要是病死,保不齐我爹娘会牵连你伺候不周,贱卖了出去。
现在为了救我,你假意出府去,找三年前登门为我诊治过的赤脚郎中。”
当初我急病沉重,吊着口气,我爹出高价请来许多大夫,独独一位长胡子老道被赶了出去。
他说让我换血一博,博得过便能胜过天意。
那时听了,都骂他想害人。
我也不例外。
现在重生了,什么奇术神功都能接受了,他的话也变得有分量了。
命重要,死马当活马医呗!
金顺可怜地低头,“就让小的出府去磨练磨练,不在府里碍少爷的眼吧。”
就这样,金顺借着名头出了府当跑商的勤杂去了,必要找到那让我换血治病的高人!
“夫人,咳咳咳……眼看我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只能暂且在别院住下,等我好些再搬回去,只觉得对不住你……”说到这,我眼圈发红,伸手拽紧了眼前的美娇娘。
她强忍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还是被我捕捉了。
“除了那簪子可以用来睹物思人……想来好不容易娶了你,这样的福气怕是稍纵即逝,为夫心里没底,你再给我留个念想吧。”
沈若汐淡淡笑着,满脸宽容,“夫君你说。”
“昨儿个听喜婆说,你的陪嫁嫁妆是一块地皮,该也是祖传的风水宝地吧,且把地契一同放我这保管,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沈若汐宠溺一笑,“说什么话,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从商世家,重利惯了,不像你们家府名声在外,从不靠这样来获得安全感。
你当行行好,不然我心有郁结,病好的慢的话……”说完,我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牙齿磨磨舌头咬破点皮,嘴角流了血。
像不答应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逼真的不行。
沈若汐慌了。
那我眼下是绝对不能死的。
死了,她的肚子可没法交代。
而且就这点地皮,沈若汐必不会放在眼里,她巴不得利用完我就顺势埋我进去呢!
这个毒妇想的从来都是很周到的。
上一世她闭门关户,用慢性药折磨死我,期间针扎不断,放血不止,对外只说是针灸去污。
我身死那日,躯体早已残破不堪,没片好肉。
而她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当然得把我埋的远远的,再美其名曰风水宝地罢了。
如此好儿媳,谁也不追究。
而她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对我家人赶尽杀绝。
哼。
我当然要把这块地紧紧拽手里,留着埋她自己。
“好,都依沐安你。”
一连多日,我每天被霍大夫关在房里换血治病。
虽然身体损耗大,时常晕厥,但心情却很愉悦。
霍大夫不止一次想帮我看看脑子。
但今天愉悦的心情带了点瑕疵。
我爹突然让人捎来家书,说是因为粮草的事,顾成峰把状都告到他那里了。
我云淡风轻,让金顺照搬我的话,启程去给我爹当面解释。
“朝廷赋税不就是为了解决军营那些事吗?
本来我们叶家就是为了人情相送,他收了多少好处才把二弟给安排进营里当个上士,再送难道就能当上副将不成?
再说了,我把家里的余钱都拿去买地建楼了,郊外连通藩国处往来商户不绝,这是为京城招揽外商的好事,是为君分忧抚恤民生的义举,他要是拎不清,大可去陛下跟前告我,跑你面前要钱当儿子是怎么回事,也不见他孝敬过你啊?”
金顺不敢打断,瞠目结舌地说:“少爷,霍大夫不会是换血没换成,帮你换了魂吧?”
“滚。”
我想踹他,奈何脚抽筋,龇牙咧嘴倒下,听到脚步声又强撑着坐起。
又一个来质问我的。
我算是知道这对狗男女怎么这么般配了,简直无耻的如出一辙。
沈若汐满脸愁容坐我身边,双眼蓄泪,温温和和又委委屈屈的。
“沐安,将军府素日与我们沈家交好,如今我嫁了你,你就做这样的决定,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说着说着,她还靠我身上了。
我一个病弱无助的人,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撒娇。
我狂咳,把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果然,沈若汐迅速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你不要忧心,我这也是想为你多做打算。”
“为我?”
沈若汐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省去粮草这笔,把钱投了商机,以后我就是走了,也能留一大笔家产给你,解你后顾无忧。”
“沐安,你不必这样,我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还能动辄和娘家索要,你若如此作为,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你……”沈若汐见我如此为她做足了打算,表现出更加的悲痛来。
“沐安,霍大夫都进府了,你必然会好转的,别说晦气的话。”
她的芊芊玉手握紧了我的,接着含羞带怯的,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听你的,那沐安你是不是也该听听我的?”
说着,她佯装热地用手勾了勾衣襟,松散处露出锁骨。
“好,我听夫人的。”
见我这次应的爽快,沈若汐反而有些不适应。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拉拢她的衣襟,再次吩咐金顺赶紧出发。
“对了金顺,既然爹娘和少夫人都在意这件事,也怪我决断的仓促没有提前知会,为聊表歉意,金顺你替我去怡红阁挑选些艺女送去,当厨娘也好浣妇也罢,能嘘寒问暖也能诗词歌赋,也算随军慰问了。
你再把永宁叫回来,他可还没见过他的亲嫂嫂呢!”
前世那个爱死自己情郎,在我死后还想把家产转出去的女人,这下终于收回了手。
沈若汐一脸端庄地站起身,一副为我着想的姿态,给我建议:“既然沐安你有心赔罪,总不能不亲自出面,这样怕将军那边会觉得没有诚心,再次迁怒。”
我假模假样地沉思,“可我这身子实在……我是你妻,定当为你分担一二,就让我前去赔礼,这样也能顺路去拜见我爹,也能见见永宁,不用他太过奔波。”
“还是若汐你想的周全,交给你去办,我放心。”
沈若汐不动声色地扶我躺下,嘱咐我几句才略带不舍地走了。
金顺关上门,折回来说沈若汐走远后连步伐都轻盈了起来。
能想象她是如何的相思急切。
金顺不理解我和沈若汐的相处方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少爷你虽珍视夫人,但怎么能忍受这样分房的痛苦,现在还答应让她出府去?”
“爱,是自由。”
“……”沈若汐这一走也得好几天。
我的贞洁保住了,也总算给这对奸夫淫妇制造了见面的机会。
果然,沈若汐除了爱她自己,最爱的就是顾成峰了。
成亲前,她甚至大方说过可以让我纳妾。
而眼下,我不过是送几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过去,她都着急成这样。
即便小时候那仅有的一面之缘,让我救了沈若汐,自此寒疾缠身。
她也不曾感恩,相反还恩将仇报。
我后悔了,后悔同是稚儿,寒冬腊月在寺内祈福,在她即将溺进小池里时,跳进水中救她。
后悔自那之后,这个女人一直让自己心里牵心动念,浪费时间。
“金顺啊,还有一件事你得去做。
永宁自小耿直,一定要让他好好看看这营里的风情,让他死了跟着顾成峰效力的心,趁早转去分营,才能不被压制,早早立功。”
沈若汐嫁我,顾成峰心里有了疙瘩,必然不会重用永宁。
这样也好,我的弟弟心思干净,要远远避开这些祸害,有朝一日才能取代顾成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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