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南嘉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大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大喜,虽然我对她意见颇大,但这不能泯灭我们将近二十年的交情。大概每个人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朋友,从出生后便厮混在一起,吵吵闹闹争宠抢食,也曾闹过别扭说过绝交,但最后还是没甩开对方,我和大喜便是如此。我们还比别人多了一小段革命情谊:小学大喜成绩好,我是倒数前十的差生,她妈怕我连累她,不让她跟我一起玩,当然她没听她妈的;到了初中,她突然叛逆,染发穿耳洞像个流里流气的太妹,我妈对她避而不及,可最后我还是和她混在一起,虽然是因为被她软硬兼施威胁恐吓。高中,我们认识了李希,一个长得挺帅高高瘦瘦却有点木讷的男生。他和我们同校,在一次升旗礼上被大喜相中,从此死缠烂打跟踪耍横总是把他弄到手。当然,大喜没有丢下我,他们谈恋爱也会把我带着,我为他们打了...
《亲爱的大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到大喜,虽然我对她意见颇大,但这不能泯灭我们将近二十年的交情。
大概每个人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朋友,从出生后便厮混在一起,吵吵闹闹争宠抢食,也曾闹过别扭说过绝交,但最后还是没甩开对方,我和大喜便是如此。
我们还比别人多了一小段革命情谊:小学大喜成绩好,我是倒数前十的差生,她妈怕我连累她,不让她跟我一起玩,当然她没听她妈的;到了初中,她突然叛逆,染发穿耳洞像个流里流气的太妹,我妈对她避而不及,可最后我还是和她混在一起,虽然是因为被她软硬兼施威胁恐吓。
高中,我们认识了李希,一个长得挺帅高高瘦瘦却有点木讷的男生。
他和我们同校,在一次升旗礼上被大喜相中,从此死缠烂打跟踪耍横总是把他弄到手。
当然,大喜没有丢下我,他们谈恋爱也会把我带着,我为他们打了两年掩护。
后来上大学,我和李希考上了同一所本科,大喜成绩实在差加上她最后一天高考来了大姨妈影响发挥,终究没考上大学。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每个青春期的女孩都喜欢写点悲春伤秋无病呻吟的东西来表达心情,大喜也如此,可她比造诣比我们要高一些,我们写在日记本的小情绪只供自己观赏,大喜将它们都投到了杂志社,换取了零用钱。
从高一开始,她就零零散散地发表文章,到了高中毕业,她的大作已遍布各种杂志,《儿童文学》到《妇女之友》都有她打爬摸滚留下的痕迹,她的小金库也奔向了五位数。
大一那年,大喜因为没有工作在家写稿被家人称为无所事事而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搬出了家。
她在我们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过起了蜗居生活,同时允许我在不交房租的情况下搬去和她作伴。
也就是这个夏天,大喜和李希分手。
我回到幸福公寓,大喜正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手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敲打,脸上挂着邪恶的笑。
“李希走了。”
我说,“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你没收到吗?”
大喜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没听到我说话。
“你怎么这样,李希因为你去参军你怎么能没反应!”
“什么叫做因为我去参军?”
“如果不是因为和你分手伤心过度,他会去那冷死人的地方吗?”
大喜不与我争辩,扔给我一个白眼,进房间。
都说写字的女孩是多愁善感和文艺,但这公式在大喜身上并不成立。
她并不文艺,倒是挺随心所欲,脾气也不怎么好。
就拿她和李希分手这事说吧,我问她为什么分手,她显得云淡风轻:“他妈不喜欢我,每次我去他家找他,他妈都躲在房子里骂我,声音大得我都听到!”
她说得是没错,可李希也无数次表明心迹,无论谁反对他都会和她在一起,可她还是不要他。
有时候,我觉得大喜挺狠的。
刚和李希恋爱那会,她每天早晨拉着我走一公里去给他送牛奶再一起去上学,下雨自己冒雨回家拿伞折返学校接李希;和李希分手后,她不接他的电话,不肯见他,练就了你躲我藏的本领,他找不到大喜便对我软磨硬泡,有次我卖了大喜的行踪,她被李希堵在巷子里,他求她不要分手,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在她面前掉了眼泪她都无动于衷。
她的心就像钢铁一样坚硬,可有人甘之如饴。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相信他。”
大喜终究没和巴赫分手,她选择了相信。
我二话不说,收拾了行李,很认真地和她摊牌:“我明天就走了,不是赌气,以后都不会回来。”
她没说话,关了电脑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才醉醺醺地回来。
大喜很少喝酒,她也不会喝酒。
从前李希被她甩后将自己灌醉了得到大喜的点评是:所有借酒消愁的人都是傻逼。
而现在,这个傻逼矗立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眼泪“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脸上,她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从前拆散我和李希,现在又拆散我和巴赫?
你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为什么不让我得到爱情!”
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你说,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在天涯上开贴,他们都说你恨我!
可我不相信,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的脸上都是眼泪,大喜的眼泪。
她哭着问我:“你真的恨我吗?
我们是朋友!”
“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恨大喜,我也不恨巴赫,我恨的是自己。
在前往巴赫家的途中,我接到李希的电话,他或许是喝醉了,或许是生病了,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轻,和迷茫。
他问我:“南嘉,为什么大喜要和我分手?”
只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我就忍不住对着电话嚎啕大哭。
我想你们都猜出来了,是的,我喜欢李希,比他喜欢大喜还要早一些。
高一,他在我们隔壁班,升旗仪式他站在我左上斜角,他很高,站立的时候却喜欢弓着背。
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我甚至没有告诉大喜,直到她发现他的存在,乐颠颠地对我说,南嘉,我要去追求他。
再后来,他就被大喜追到了,成了她的男朋友。
那就算了吧。
那时我是这样想,可大喜喜欢带着我约会。
看着他们站在一起,我难过得不行,可我不能说出来。
那时我们经常去李希家,他妈妈喜欢我要多于大喜,她讨厌那样张狂的女孩。
所以,我不停地对大喜说,李希妈妈多喜欢我,不停地告诉她,她有多讨厌大喜,说希望我能和李希在一起。
大喜是那样聪明的女孩,她最后问我:“那你呢?
你喜欢李希吗?”
“如果我喜欢,你会把李希让给我吗?”
“会。”
“哈哈,我是开玩笑的。”
爱情会冲昏人的头脑,我嫉妒大喜,嫉妒得快要疯了,可我一句都不敢说。
但没多久,大喜就和李希分手了,给出的理由是:你妈妈不喜欢我。
但我知道,她是因为我。
我们做了十九年朋友,她清楚地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想的是,如果她和李希分手,或许我会好过一些。
她以为我会开心,我也这样以为,可我们都想错的,也低估了李希对大喜的感情,他不顾父母反对入伍,便是想忘记她。
若不是李希的那个电话,或许,事情都会不一样。
巴赫是一个可爱的人,我并不恨他,他和大喜很般配。
可我却没法祝福他们,因为如果不是我,大喜会和李希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我,李希便不会那么难过。
每次看到巴赫和大喜站在一块,我总会想起李希,他缓缓走入火车站那悲伤的背影。
这都是我的错。
所以,我撕破了自己的衣服。
这一出戏演得很拙劣,我想过大喜会猜出真相,我也想过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可我仍旧要走出这一步。
只有这样,大喜才会恨我,我们的友情才会破裂,我不用再看着她和巴赫在一起,却想着李希难受得不行。
这样,我会好过很多。
不知是巴赫察觉出我对他的敌意,还是大喜向他透露了这个信息,总之,他对我的讨好显而易见:与大喜爬山看电影时会打电话邀请我一起,给大喜买花和巧克力会备我的份,过来幸福公寓做饭也会买我喜欢吃的菜。
有一次,我与他们一起去看电影,巴赫在门口给我买了最大桶的爆米花和可乐,我忽然就想到了李希。
这个场景,和那时的场景多么想象,然后我就红了眼眶。
巴赫与大喜走在前面,谁也没发现我的眼泪。
回去时,大喜笑着对我说:“其实,巴赫人挺好的,对吧!”
她顿了顿,又说,“我觉得快乐极了!”
大喜的快乐没有维持多久,在这个春天,她遭遇了瓶颈,我说的是她的写作事业。
都说写手是一群独特的个体,他们能把前男友前女友都变成稿费,在人人钦羡的热恋期却一个字都写不出,就像大喜。
在几个杂志社编辑连环催稿下,大喜决定闭关,与巴赫短暂告别。
当然,她的意思是:在她把欠稿都还上之前不要见面,电话视频什么的,还是可以继续的。
这个计划她实施了两个星期,第三个星期她遇到了难题,在她和巴赫相识半年纪念日的第二天,她需要交稿。
于是,大喜在与男友见面和交稿之间天人交战,痛苦不堪。
“一年纪念日我就听说过,半年我还真没听说,而且你确定他记得这日子。”
我泼了她一桶冷水。
最后,大喜放弃约会,把她从淘宝上买来的手工曲奇塞到我手里央求:“南嘉姐姐,你帮我给巴赫送去吧!
记得说是我烤的饼干!
我冷落他太久了,再不给点甜头他要跟人跑来!”
我拗不过她,换衣服出门帮她送礼。
如果大喜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她一定不会让我去找巴赫。
她出来寻我时,我已在楼梯口坐了一个小时,她关门的声音我听得清晰。
她“踢踏踢踏”地下楼,走得很急,最后停在我面前,寂静的夜,我甚至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
“南嘉,你怎么在这里坐着不回家?
你知不知道……”她拉着我起身,声音陡然升高,我看见她的眼眶里迅速地蓄满泪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她哭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衣服怎么变成这样,手怎么淤青了?
怎么还有血!”
我看着外面冷冷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去找了巴赫,去了他家,留下曲奇后想走,但巴赫不肯让我走。
“事情就是这样。”
在我叙述完这事之后,大喜带我回家,安置完我后出了门,直到凌晨,她才回来。
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我就醒了,突然翻身坐起将她吓了一大跳。
大喜站在床前,带着夜的寒气和哭腔,她说:“南嘉,他说他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撕破自己的衣服……那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我打断大喜,“要么你们分手,要么……我们绝交。”
大喜没说话,黑暗中,她就这样看着我。
悲伤的,绝望的眼神。
李希入伍那天是周三,我翘了专业课去送他,从天河城送到火车站。
在这不短的路程里,他妈一直在哭,从嘤嘤啜泣到放声大嚎,此起彼伏,堪比一整个合唱团。
他爸板着脸开车,不发一言,皱巴巴的衬衫满是鼻涕和眼泪。
我和李希沉默地坐在后座,听她妈声泪俱下地数落李希、他爸、广州的路况、哈尔滨的天气以及横穿马路的野猫。
我们一直没交谈,李希低头看手机,我则望向车窗,反光玻璃折射出他柔和的侧脸。
李希去的哈尔滨,听说那儿冰天雪地可冷了,羽绒服都抵挡不住严寒。
而十一月的广州像混乱的试衣间,有人穿短袖,有人穿大衣,还有穿短裙、黑丝和皮草的混搭。
抵达火车站,他爸去停车和买票,他妈去买李希在火车上吃的东西,我们有大概十分钟的独处时间。
前三分钟他一直扯着书包带,中间四分钟他盯着鞋面发呆,最后还是我开口打破最后三分钟的沉默。
我很老土地对他说,李希,一路顺风,有空就发发短信打打电话说说近况,你还有我的号码吧!
他调出电话本和我核对,确认无误后才说:“听说部队里新兵不能用手机,要不你给我写信。”
我说好,然后又是沉默,再然后,他爸妈来了,剩下是他们依依惜别的时间。
李希像木头一样杵在那儿,任凭他妈又捶又打也没说话,他的眼睛是清澄的,微微泛红。
他最后和我说的话是:“那,南嘉,再见了。”
“再见。”
我知道,他想说的肯定不是这样,他想问大喜为什么没来,可为什么没问,我不知道。
回去路上,我也哭了,一边发短信咒骂大喜,还要低头掩饰眼泪。
我和大喜这场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我告别席梦思,在学校硬邦邦的木板床辗转。
大喜在周一终于低头,朝我伸出橄榄枝,她的求和方式是来学校找我,混进我们教室同我一起上课。
我是英语专业,有些非专业课是在大教室,和外语系的其他专业一起。
大喜有的课表,知道我在哪间教室上课喜欢坐最后两排的位置,踩着上课铃直接坐在我身边。
起先,我不想理她,直到她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告诉我:“那个男生长得好帅,是日语班的吧!”
外语系僧多肉少,每个雄性生物都特别吸引人注意,何况是一个帅哥,我顺着她的手看去,一时间忘记我还在和她冷战,直接反驳:“他肯定不是我们系的,否则我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
她只是笑,也不说话,下课铃一响,她便朝着人背影大喊:“那个穿蓝色连衣帽的帅哥,我身边这个美女赵南嘉喜欢你!
你要不要留个电话号码!”
整个教室哄堂大笑,大家都在起哄,吓得那人落荒而逃,而大喜坐在我身边没心没肺地笑:“你看,有我这么好的朋友多幸福!”
我终究生不了她的气,当天中午就和她回公寓。
下午我没课,大喜缠着我和她一起去约会,被我拒绝后孜孜不倦地游说:“我不会说英文,巴赫不会说中文,你刚过了英语六级忍心放着我们面面相觑不当我们翻译吗?”
他们其实不需要翻译,大喜只是希望巴赫能得到我的认可,我终究拗不过她,和她一起去了星巴克。
我脑海里的巴赫是一个留着胡子略微猥琐的中年男人,见面才发现他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他年轻,帅气,高大,鼻梁和他站姿一样挺拔,且他一直彬彬有礼,帮我们买咖啡,递纸巾,推门拉椅简直可以与五星级酒店服务生相比拟。
这个下午的会面还算愉快,可我仍旧不喜欢他。
所以,回去后大喜问我觉得巴赫这个人怎样的时候,我毫不客气地告诉她:“他人很好,长得也很帅,但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他。
同时我也想问你,他那样的人,你确定你们合适?”
我说得保守,但大喜肯定懂我的意思,毕竟我们认识将近二十年。
“你当然不可能喜欢他,你喜欢的是李希那种类型!”
她是笑着的,却一针见血,让我哑口无言。
我难堪地摔门进房。
隔着薄薄的门板,我听见大喜用蹩脚的英语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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