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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狐全局

蓝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您好,这是床底下打扫出来的,不知道还有用没有?”正当我流着哈喇子幻想薛洋的美味时,保洁阿姨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药瓶递给我。我拧开一看,里面还有多半瓶白色的药片。林竺和薛洋都是本市著名三甲医院的医生,家里杂七杂八的药物一堆,我也没当回事,随手就把药瓶扔进了抽屉。无聊地打开电视,一集连续剧还没看完,我手机上就接到了林耀宗的电话。“喂,姐,你快来,岳哥要见你。”电话那头焦急的语气让我皱起来眉头。在林竺的记忆里,这小子是林家的独苗,林家二老对他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大学毕业就在家待业,除了打游戏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乐,和亲姐的关系一般,这么急吼吼的喊人,我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开着二手五菱来到指定地点,那是市里一间...

主角:薛洋龚珍珍   更新:2024-11-02 0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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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洋龚珍珍的其他类型小说《诱狐全局》,由网络作家“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您好,这是床底下打扫出来的,不知道还有用没有?”正当我流着哈喇子幻想薛洋的美味时,保洁阿姨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药瓶递给我。我拧开一看,里面还有多半瓶白色的药片。林竺和薛洋都是本市著名三甲医院的医生,家里杂七杂八的药物一堆,我也没当回事,随手就把药瓶扔进了抽屉。无聊地打开电视,一集连续剧还没看完,我手机上就接到了林耀宗的电话。“喂,姐,你快来,岳哥要见你。”电话那头焦急的语气让我皱起来眉头。在林竺的记忆里,这小子是林家的独苗,林家二老对他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大学毕业就在家待业,除了打游戏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乐,和亲姐的关系一般,这么急吼吼的喊人,我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开着二手五菱来到指定地点,那是市里一间...

《诱狐全局》精彩片段

3、“您好,这是床底下打扫出来的,不知道还有用没有?”

正当我流着哈喇子幻想薛洋的美味时,保洁阿姨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药瓶递给我。

我拧开一看,里面还有多半瓶白色的药片。

林竺和薛洋都是本市著名三甲医院的医生,家里杂七杂八的药物一堆,我也没当回事,随手就把药瓶扔进了抽屉。

无聊地打开电视,一集连续剧还没看完,我手机上就接到了林耀宗的电话。

“喂,姐,你快来,岳哥要见你。”

电话那头焦急的语气让我皱起来眉头。

在林竺的记忆里,这小子是林家的独苗,林家二老对他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大学毕业就在家待业,除了打游戏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乐,和亲姐的关系一般,这么急吼吼的喊人,我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开着二手五菱来到指定地点,那是市里一间酒吧的包厢,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我进来,她却像是见到了救星,疯狂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腿,“竺姐,救我。”

不清楚女人的底细,我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房间里萦绕着甜腻的气息,不难闻,却让人昏沉。

“岳哥,我姐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林耀宗从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对面的男人打着招呼。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里,可是我们狐狸的眼神最好,我看清了他那刀削斧凿般的精致线条,他目光灼灼,却是在牢牢盯着我。

“林竺,我没想到,你还真挺狠的,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搭上了自己的终身。”

我听得云里雾里,男人的话语中,似乎和林竺的关系很是熟稔,林竺的身上,难道竟然还有其他的秘密?

我迷糊的模样引起了林耀宗的不满,他不客气地将我狠狠一推,我踉跄着跌进了男人的怀里。

“岳哥,那个,您和我姐好好聊,我就先退下了。”

林耀宗似乎很怕男人,虽然对我重拳出击,但是转头又是谄媚至极。

他拉着地上的女人走了出去,女人被拽出门前朝我伸出手,发出凄厉的喊叫,“竺姐,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害你,你替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死。”

有意思,家庭伦理剧似乎变成了黑帮片,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一缕不易察觉的微弱荧光瞬间没入女人的头发。

“还在怨我逼你?”

男人死死钳住我的肩膀,那双邪气的眼睛,让我想起了山间的饿狼。

“本来想着只要你乖乖听话,从医院想办法帮我搞出制毒原料,只要能帮我赚够你弟欠下的赌债,我就放你一马。”

男人舔了一下我的脸颊,那只长着薄茧的大手却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倒好,不声不响给我找了个男人?”

男人的气息浑浊,隐隐带着血腥,动物的本能告诉我,这是个危险的角色。

我微一挥手,轻松地摆脱了男人的钳制,趁男人愣神的功夫,我拍了拍他的脸颊。

“人是人,事是事,林竺替你把事办妥就行,你管她嫁给谁做什么?”

男人惊愕地看着我,“你就这么恨我,宁可嫁给一个废物,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紧接着他的脸色变得狠戾,“我告诉你,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已经沾了一身糟污,你以为自己还能从这浑水里独善其身?”

我叹了口气,只想仰天长啸,这个林竺身边,就没有一个好人对吗?


5、“林竺,林竺。”

入夜,听到身边的薛洋轻轻地喊我,我闭紧双目,动也不动。

他好像松了口气,紧接着我听到他走下床,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薛洋好像走了出去。

我正想睁眼,鼻子却敏锐地觉察到下午嗅到的那股臊腥气。

我梦呓一般地咂咂嘴。

“睡得真沉,呵呵。”

薛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阴森又诡异。

他竟然没出去!

刚才的开门声显然是为了迷惑我!

好小子!

我心中升起薄怒,这小子真够阴险的。

等薛洋确认我真的睡着之后,他缓缓走了出去。

我悄悄爬起来,紧贴在门上,薛洋和龚珍珍的对话一句不落地钻进了我的狐狸耳朵。

“我那些衣服,心疼死了,这个死丫头,我真恨不得把她撕了。”

龚珍珍的声音仿佛都带着火。

薛洋却一改白日对母亲的耐心,压低的嗓音带着十分的埋怨,“你也太短视了,事情真的成了,那点东西算什么?”

“薛洋,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每天看着那死丫头戳我眼前,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大卸八块。”

龚珍珍愤恨的语气令我有了些微的吃惊。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需要受这种委屈。”

“闭嘴!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龚珍珍还没说完,就被薛洋生硬地打断了。

这母子俩怎么也是谜语人!

我急得恨不得拿爪子挠墙,却不得不在薛洋回来之前麻溜地立刻跑上床继续装睡。

薛洋伸出手指摸了摸我的头顶,“林竺,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他的话音刚落,龚珍珍就抱着被子走了进来。

“薛洋,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说着她便不客气地钻到了我和薛洋中间。

我依旧闭着眼,鼻翼却贪婪地煽动着,快了,快了,我已经嗅到了食物快要成熟的味道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毫无顾忌地享用薛洋这顿大餐,我吸了吸口水,在饥饿中沉沉睡去。


6、薛洋并没有制定蜜月计划,所以在家歇了两天,我就和薛洋返回了工作岗位。

薛洋人缘不错,那群白大褂们都真情实感地恭喜打趣,薛洋笑着一一谢过。

我们狐狸,识人一半靠的是气味,很快,我就在一群护士里看到了熟人。

我双手插兜晃悠过去,拿肩膀顶了顶那晚在酒吧包厢的那位“朋友”。

“竺,竺姐。”

她回过头发现是我,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

“陈雪,聊聊呗。”

我瞄了一眼她的胸牌,嘿嘿一笑,拎着她的脖领子一路拉着她上了天台。

“竺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和薛大夫是认真的,我没想到岳哥会那么对你。”

她哆嗦着蹲在地上,一开口就泣不成声,“我以为岳哥知道你生病,能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你一马的。”

“说说,你怎么害得……我。”

我索性也蹲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脑门。

“我那天无意中听到你生病,本来想着去替你和岳哥求求,求求情,你本来就快不行了,索性让他撒开手去。”

“可我,可我没想到,他来找你那天,你正好和薛大夫在一起呀!

虽然,虽然我事后极力替你解释你是在利用薛大夫偷偷拿药。”

“但是,但是你们后来去云南拍婚纱照,根本瞒不住啊。

岳哥气疯了,直接跟去云南找你,但却不知怎的扑了个空。”

我终于弄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怪不得他把我喊到包厢一通吓唬,敢情是爱而不得啊。”

我自以为抓住了重点,接着不断发散,林竺在云南自杀,会不会其实是受到了岳坤的逼迫?

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被一个黑社会头子逼着去偷制毒原料,加上发现要嫁的老公也不是良人,身后更是没有一个和谐的家庭做退路。

想得头疼,为什么人要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呢?

我晃了晃脑袋,陈雪却一脸紧张。

“竺姐,你是不是头又疼了?

你放宽心,你这个病,控制得好,存活率还是挺高的,你家薛大夫又是脑科的专家,相信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病了?

是什么病?”

我皱起眉头,这具身体与我只是皮囊,我并不能很好地感知她。

“林竺!

你又脱岗!”

薛洋怒气冲冲地出现在身后,他死死瞪着我,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陈雪吓得不敢再说,但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探究,我觉得不对想要再问,却已经被愤怒的薛洋拉回了科室。

“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能不能也别给我丢人。”

薛洋恶狠狠的模样还是挺狰狞的,我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2、顶着林德辉的骂声出门,我开着薛洋那辆除了喇叭哪都响的二手五菱mini,直接回到了林竺婚前买的房子,现在这处200平的房子,住进了薛洋母子。

林家家境不错,虽然对女儿不太上心,但为了面子还是陪嫁了一辆宝马X7,不过婚后第二天就被薛洋以SUV底盘太高,女人开车反应慢,容易出事为由自己开走了,为了方便我出行,他还“体贴”地给我换成了这辆二手五菱。

“林竺,你看我们洋洋对你多好,好得我这个当妈的都嫉妒了。”

薛洋的母亲龚珍珍扭动着身子走到薛洋跟前,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作为狐狸这种犬科动物,我甚至认真吸了吸鼻子。

“林竺,你在闻什么呢?”

龚珍珍好奇地问。

“好像有股骚味儿。”

我有些疑惑,的确,酸味里隐隐有股子骚腥的气味,我却分辨不出味道的来源。

要不是天生狐族,可以一眼分辨妖邪,老实说,我真会以为这扭得面条一样的龚珍珍会是我的同类。

龚珍珍的脸挂不住了,她哭着倒向薛洋的肩头,“儿子,你这媳妇,刚过门就骂婆婆是狐狸精,妈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不不,这可不是狐狸精,狐狸精的味没那么难闻。”

我急忙辩解,谁知道薛洋的脸更黑了。

“林竺,这才结婚一天,你大小姐的脾气就压不住了是不是!

我妈含辛茹苦养育我成人,我决不允许她受委屈!

你既然嫁给我,就得和我一样孝敬我妈!”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薛洋,和依偎在他肩头一脸得意的龚珍珍,我心底暗暗叹气,秋狐啊秋狐,为了口吃的可太不容易了。

我假装恭顺地低下头,“好的,老公,我会好好孝敬婆婆。”

龚珍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昨天家里闹腾一天,到处乱糟糟的,你趁着休婚假有时间,先把房间的卫生打扫了吧。”

“对了,我不喜欢人家用拖把拖,会把地板划了,你跪地上用抹布抹吧。

晚上我那些老姐妹来咱们家吃饭,你打扫完卫生抓紧买菜做饭!”

吩咐完我,她兴高采烈地牵起薛洋的手,“儿子,我那几个老姐妹知道咱家添了气派的新车,还有你这200平的婚房,早就吵着想见识见识,等会你和妈一起去接她们,让妈好好扬眉吐气。”

两人亲亲密密地挽着手开着林竺的车子出了门,人一走我立马瘫在沙发上,手机上随便找了个保洁上门打扫。

盯着墙上的婚纱照,我陷入沉思。

我们蒙山狐,最爱人类婴孩,但是为饱口腹之欲杀婴,往往为天道不容,所以我们修炼十分艰难。

随着现代化的春风吹进蒙山,在一顿饱和顿顿饱之间,我们族里的有识之士非常有远见地提出,我们应当扩大食物范围。

毕竟巨婴也是婴,如果这位巨婴碰巧做了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那就更完美了,这样的食物吃下肚不但不会遭天谴,反而会对修行更加有利。

就目前来看,薛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巨婴,一个正在进化中的完美食物。


4、听这个叫岳坤的男人耍了一通狠,然后又约定了下一次带药出来的日期,我在两个小喽啰的监视下回到了家。

薛洋和他妈早就把那群张牙舞爪的大姨接回来了。

“你不知道今晚有客人吗?

你干什么去了?”

龚珍珍朝我怒目而视,脸上的皱纹都变得深刻起来。

我回忆了一下那家酒吧的店名,诚实地回答,“去‘魅色’了。”

“什么?”

龚珍珍气得一双刚纹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肥胖的手指头狠狠指着我,“你居然趁洋洋不在,跑去鬼混?”

“林竺,你太过分了,我们可是刚结婚!”

薛洋的脸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荡妇。

客厅那几个大姨听到动静,一个个怀着探究的眼神跃跃欲试,想过来看热闹。

龚珍珍慌忙拉住薛洋的胳膊,“儿子,家丑不可外扬,等客人走了再收拾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说完她恨恨瞪了我一眼,转头又笑靥如画,招呼着一群老姐妹。

“哎哟,龚姐,还是你福气好,娶了这么阔气的儿媳妇,这下可不用再带着洋洋挤三十平的筒子楼了。”

一个短头发的老阿姨眯着眼打量着房子,酸溜溜地揭着龚珍珍的老底。

“哎哟,什么阔不阔气,夫妻一体,他们两口子,分什么你的我的。”

龚珍珍咬着牙瞪了眼这不识趣的老太太。

“走,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洋洋的新房。”

龚珍珍得意地带着她们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一半都是她新买的衣服,对于她的年纪来说,显然有些年轻了,很多吊牌都没来得及摘。

“哎,以后龚姐住惯了豪宅,恐怕不会再理我们咯。”

刚才那个老太太又开口了。

看着众人啧啧称羡的模样,龚珍珍的脖颈昂得像只骄傲的鹅。

我抢先一步上前拉住这位老太的手,语气真挚诚恳,“阿姨,我婆婆最是念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们结婚这几天,她天天念叨着你们几个老姐妹,昨天整理衣柜,还和我们说,现在衣服多得穿不过来,要挑几件送给你们。”

几个老太太的眼睛都兴奋地瞪圆了,纷纷凑到我和婆婆身边,“哎呀我就知道,珍姐不会忘了我们这些老姐妹。”

“就是就是,珍姐一直这么大方,还愿意顾着咱们多年来一起走过来的这些穷姐妹儿,那咱们可就千万别客气了。”

龚珍珍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看着几个老姐妹冲进衣帽间你争我抢地扒拉起她的那些新衣服,心疼地脸都白了。

我眼见计谋得逞,心中的那点不痛快一扫而空。

虽然,我不能做杀人放火的坏事,但是,小小耍点手段,还是不会影响我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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