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谈绿陆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如爱有恨意谈绿陆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完饭后,大家提议去唱K。我喝了酒,头晕,想回家,反对却无效,被塞进了某个同学的车里。我坐在后座闭着眼,或许是以为我睡了,或许是觉得这些话就让我听到也无关紧要,沉默了一会后,两个男同学也掩藏不住话里的酸气:“刚刚是关羽西买的单?”“是的,我们之间也就他混得好。人家开的是宝马7系,一顿饭对他来说算什么?”“都是人啊,怎么就不同命。他和顾音结婚你去不去?”“去,怎么不去。他肯定认识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你也知道我是做销售的,多认识些人也好。你去吗?”“我肯定去,怎么说顾音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女神。”“陆河不知道去不去?”“唉,陆河啊,真是可惜了。”或许是说到陆河,车厢里霎时陷入了沉默,我紧紧地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内心的叹息。说起来,陆河算是我们...
《假如爱有恨意谈绿陆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吃完饭后,大家提议去唱K 。
我喝了酒,头晕,想回家,反对却无效,被塞进了某个同学的车里。
我坐在后座闭着眼,或许是以为我睡了,或许是觉得这些话就让我听到也无关紧要,沉默了一会后,两个男同学也掩藏不住话里的酸气:“刚刚是关羽西买的单?”
“是的,我们之间也就他混得好。
人家开的是宝马7系,一顿饭对他来说算什么?”
“都是人啊,怎么就不同命。
他和顾音结婚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
他肯定认识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你也知道我是做销售的,多认识些人也好。
你去吗?”
“我肯定去,怎么说顾音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女神。”
“陆河不知道去不去?”
“唉,陆河啊,真是可惜了。”
或许是说到陆河,车厢里霎时陷入了沉默,我紧紧地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内心的叹息。
说起来,陆河算是我们之间最出色的一个——长得好,成绩好,又聪明,每天与我们厮混,却仍是拿着高额的奖学金。
在出事之前,他已被国外的学校相中,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出国。
谁知道,谁知道后来会出那样的事。
车子一个急刹,将我从回忆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发现已经到了某个高档会所,完全不是我们以前常去的KTV。
下了车,关羽西牵着小音已被众人簇拥着进了门,我远远地看见陆河一瘸一拐地慢慢走来,旁边跟着刘萱,就是当初那个泼了小音一脸水的女同学。
我没有再踟蹰,加快脚步进了会所。
同学聚会无非是诉苦、炫富和再续前缘,若是说原先吃饭时大家还是有所保留,进了灯光昏暗的地方,大家已按捺不住,这个敬酒,那个退挡。
我坐在角落,关羽西和小音仍坐在中间,角落的另一头坐着陆河和刘萱,形成了一个奇异的三角形。
我心里沉甸甸像压着石头,决定去洗把脸,透透气。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却发现是关羽西。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的酒,脸色酡红,但他没有醉,眼神还清明得很。
“绿子,我有话和你说。”
灯光昏暗,关羽西的轮廓却尤为清晰,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像在叹息:“过去的事情,你就忘了吧。
别这样压抑着,我看着你那样,难受。”
我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急忙推开他,俯身在垃圾桶上,把先前喝的酒都吐得七七八八了才好受一些。
呕吐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关羽西却没有走,给我递了一包纸巾。
“关羽西,你知道我喜欢你。”
在他转身进包厢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
陆河出事之后,我去看过他两次。
一次是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的,他狭隘的病房放满了各种花和水果以及营养品,不少同学在小声啜泣,而他痛苦又漠然地躺在那里,被截肢的部分盖在被子里,干瘪的一片。
还有一次是比这更早,我独自去了医院,他刚做完手术,还在ICU,戴着呼吸器,隔着玻璃,我只能感到他胸口微弱的起伏。
再后来,陆河就休学了,我没再去看过他。
那场事故在同学们的唏嘘中轰烈了一周后,很快就归于平静,毕竟就快毕业了,大家更多的心思都在考研和找工作上,同情与愤慨换不来面包。
没有人再提到陆河,只有一次,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有个女生拿着酒杯向我和小音走来,我们以为她是要敬酒,却不想她手一扬,泼了小音一脸酒:“陆河和你们那么要好,他出事之后,你们活得这么开心,对得起他吗?”
说完,她就哭了。
那天若不是关羽西没有来参加,若不是那女生手中只有一杯酒,恐怕我们也难于幸免。
因为陆河出事后,我们三人都过得好好的,关羽西已不住校,小音考过了雅思,而我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的迹象,所以曾经喜欢陆河的她看不下去了。
很奇怪,好像要我们痛不欲生,才能证明我们的关系好一样。
其实她没说错,最开始,陆河和我们是特别要好的。
我和小音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河和关羽西是同个寝室的。
已经忘记是怎么好上的,总之进入大学没有多久后,我们就组成了四人组,每天同进同出。
无论是吃饭做作业还是打游戏都是一起,就连翘课也毫不例外。
陆河长得高,小音又特别漂亮,比较引人注目,老师只要看到他们其中一人没出现,直接就会在考勤本上把我们四人都画上圈圈。
饶是这样,到了期末我们仍是没有挂科——陆河有个绝顶聪明的脑袋,考试前他会整理重点给我们背,再则是押题,几乎每次都是百分之八十的概率。
关羽西性格外向,舌灿莲花,有他在课堂气氛向来是活跃,加上小音甜美乖巧,时不时拉着我去给老师做一些复印,整理资料之类的活,老师对我们印象都不错,一般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让我们过。
后来我回想起这段时光,每一个细节都特别清晰,好像都是在昨天发生的那样。
那时候关羽西爱玩LOL,有时候上实操课,到了做作业时间,他就连了外网偷偷地玩,自己玩还不开心,一定要让我们一起,于是四个人躲在电脑房的最角落偷偷地玩游戏。
我们都特别小心,唯独关羽西容易得意忘形,有时我们组队,被我拖了后腿会不自觉爆出口:“绿子你他妈的是怎么搞的,会不会玩!”
见我一脸肃穆,才想起是在课堂,急忙关了窗口,可是已经来不及,老师已走到身后,点了点我们几个:“下课把卫生打扫了,桌子椅子包括电脑都擦干净,要是被我发现有灰尘,你们别来上课了。”
于是大家都下课了,我们还在做苦力,洗完最后一块抹布天色已完全暗下来,食堂也没饭了,关羽西便会怂恿着我们去下馆子。
关羽西家境优越,父亲从政,舅舅从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企业家,常常有人送一些时兴的电子产品和购物卡。
他经常随手就塞给我和小音,我没什么东西要买,小音却是受之无愧:“我不拿,他肯定要拿去便宜班里别的同学。”
每到这个时候,陆河就会摇头说我傻,而关羽西也是恨铁不成钢:“我也不用,你不拿着我也没用。”
他这样说,我只好收着,但直到过了期限也没用掉。
除去关羽西,我们三人都是普通家庭,或许是怕刺伤我们那可怜兮兮的自尊心,他时常编出各种借口来“我今天生日我爸爸生日,不能回去就在学校帮他庆祝吧有人送了我lol皮肤,下馆子庆祝一下”,他从来不会说请客,常常会在快吃完饭的时候上个洗手间,回来时顺便买了单。
我们常去的是离学校四五公里的星湖城,那里有好几家自助餐馆。
海鲜,烤肉或是火锅日料,应有尽有。
常常下课后在校门口打个车出发,饥肠辘辘进去,回校时步行几公里回到寝室还是撑得想吐。
我和小音在陆河和关羽西面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常常吃得服务生和经理瞠目结舌,恨不得我们永远不要出现。
但自助餐的东西终归没有那么新鲜,常常今天吃完,半夜就开始拉肚子,但我们仍是乐此不疲,休息两天,再战下一场。
那些肆无忌惮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其实已经是非常遥远。
时隔三年,陆河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平和,好像当初冲动地去和人约架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有人问陆河,现在你在做什么?
他说,在一个辅导机构教英语。
“待遇还不错吧?”
“可以,就是小孩子太闹腾了。”
几乎每一个人,面对着他都是小心翼翼,他虽穿着长裤,可走路和坐姿都看得出他佩戴了假肢。
这个夜晚,多数人都喝了酒,包括我,又被人敬了几杯。
唯独没有人劝陆河喝酒。
刘萱甚至和服务生要来了热茶,倒是陆河自己先笑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没有那么脆弱。”
有人小声地叹气,还有人借着酒劲,发起了疯。
小音几乎是推开关羽西的,她端着酒杯走到了陆河面前:“陆河,我要结婚了,和关羽西,你不恭喜我,和我喝一杯吗?”
“你闹什么闹!”
关羽西伸手去拉她,她挣开,执着地站在那里:“你不恭喜我吗?”
他仰视着她,又转头看了看关羽西,终于从桌位上站起来,拿了酒瓶给自己倒酒,仰头就是一杯。
“恭喜你。”
我知道小音喝醉了,因为她的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她盯着陆河,几乎要把他瞪出一个窟窿来,不知是哭是笑,连连说了三个“好”,一口干掉了半杯酒,又伸手去拿酒瓶。
“顾音,你疯够了没有。”
关羽西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崩裂声,原本还喧闹的包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剩下音乐声不识趣地聒噪着。
小音抬头看了关羽西一眼,冷冷一笑:“是啊,我是疯了!
各位老同学,今天对不住了,我喝多了,耍酒疯,你们先玩,我走了。”
说完,转身拉开包厢的门。
关羽西估计没料到小音会来这么一出,拿了衣服和包急忙跟上,走时不忘嘱咐:“你们玩,我先去看看她,酒不够再点,我已经吩咐挂我账上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关羽西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
关羽西和小音走了,场上气氛稍微冷了冷,但只是一瞬,那些不愉快就被掀了过页,反正有人买单,傻子都知道尽情狂欢。
我冷眼看着原先针锋相对的同学称兄道弟,看着各自有家室的同学言语暧昧,越坐越觉得煎熬,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场。
刚出会所大门,便听见有人叫我,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发现正是陆河。
“你怎么来了?”
“快期末了,要回去给孩子们备课。”
他把衣服拉好,又扬了扬手中的伞,“下雪了,我送你吧。”
我下意识拒绝:“我打车回去,不用送。”
“那我送你去打车。”
他依旧坚持。
“不用。”
他不说话,也不走,就那样站着。
我第一次发现,陆河是这样的固执,甚至有些难缠,只好跟着他一起离开。
不知怎么回事,我竟将心里话说出口了:“以前没发现你这样执著。”
“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轻描淡写,我一时有些尴尬,索性收了声,沉默地专心致志地走路。
雪整整下了一夜,脚踩在地上几乎要没进去。
往常随处可见的出租车在这夜也几乎看不到,陆河陪着我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好长一段也没有打到车。
他走得很吃力,因为戴了义肢,使不上劲,才走一小段,我就听见他轻轻的喘气声。
“你不要送我的了,陆河。”
我说,“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声音低低地从我脑袋上方传来:“没关系。”
我知道说服不了他,只好一边走路一边用打车软件打车,可或许是天气太恶劣了,始终没有人接单。
我十分急躁,不自觉地加快步伐,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或许是我走得太快,或许是地面泥泞,在过红绿灯的时候,陆河忽然绊了一跤,狠狠跌倒在地,手中的伞也不知道飞到哪去。
他坐在雪地上,傻愣愣地看我,脸有些红,不知是尴尬还是羞恼。
我看着他狼狈地从雪地中挣扎,想要去扶他,眼泪却比我身体更迅速地行动起来。
压抑了一晚的悲伤,在这一刻忽然就忍不住汹涌而出。
陆河见我哭了,慌了的:“你哭什么,别哭啊,我没事……”我仍是哭,他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又狠狠地跌了一跤,狼狈地扎在雪地里。
“对不起。”
我是哭着喊出来的。
或许是我哭得太过惨烈,吓到了陆河,他好不容易快爬起来,又跌了一跤,满身都是雪和泥:“你对不起我什么?”
而我,连上前去扶起他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陆河对不起,你今天会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
我答应关羽西不能够说出来,但是到了今天,说我嫉妒也好,说我心理阴暗也好,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过得那么好,而你那么优秀却变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
如果那一天我早一点给你打电话,或许你就不会出事了。
对不起陆河,真的对不起。
这两年多,我都不敢和你联系,因为我一直在内疚。
我每天晚上都失眠,睡不好,常常一睡着就梦见你,你不停地问我为什么。
我回答不了你为什么,只能说当时我被爱情蒙蔽了眼睛,我没想过,没有想过会害你失去这双腿。
如果不是今天的同学聚会,或许这个秘密会伴随我一辈子。
现在,现在说出来好多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而我也不需要你的原谅。
我是个罪人。
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楚,而这件事,却像梦一样,在我脑海中断断续续,或许是我自己有意识地逃避。
那天我已经记不清了,到底辅导员让我找关羽西有什么事,我打不通他的电话,只好去男寝找他。
刚好宿管阿姨不在,我直接就上了楼。
当时正是下午,寝室楼空荡荡,我还没走到关羽西就在楼梯口听见他的声音,以及陆河的名字。
隐隐约约,我听见他在说:“教训他一顿就好了,事情办好了,钱会打到你们账上。
对,他会去。”
我吓了一跳,正想走,却没想到脚步声惊动了关羽西,他追了过来,看见是我,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你刚刚给谁打电话?
为什么要找人教训陆河?”
关羽西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听错了吧?”
“别骗我了,认识这么久,你撒谎还是说真话,我还是分得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去告诉他。”
我匆匆就要走,却被关羽西拉住了,我没见过那么失控的关羽西,他几乎是对着我咆哮:“绿子,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陆河。
我得不到的,他凭什么可以肆意伤害。
你知道,我喜欢小音,可是小音喜欢的从来不是我,她现在甚至为了陆河要出国,和我分手,但陆河那个王八蛋,他告诉小音,他不会和她在一起。
你不知道,她那天哭得多伤心!”
小音喜欢陆河,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和关羽西在一起了,这件事就成了我的秘密。
但到了这会我才知道,蒙在鼓里的,从来就只有我一个,这个故事,只有我一个局外人。
关羽西抓着我的手臂很用力,几乎要嵌入我的肉里。
“就算陆河伤害了小音,你也不能这样对他。”
“那你就去告诉他,告诉他,我找人打他,你看他相信不相信你。
绿子,你别让我恨你。”
说完,关羽西就走了。
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深意:“绿子,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
大抵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像以前那么亲密无间了吧。
那天关羽西和陆河去找人算账,我惶恐得很,急忙拉着小音要去阻止,她去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为什么要阻止,他们欺负我,该得到教训。”
“要是关羽西和陆河出事了怎么办?”
小音却是镇定得很:“你别小看他们,都是练过跆拳道的。”
我看着小音,只觉得她特别的陌生。
我正想一个人追上去,却听见小音又道:“绿子,那天你是故意看着我被欺负的吗?”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她却撇开脸,不再看我。
我们四人便是从那次之后分崩离析的。
关羽西和陆河去找那几个调戏小音的男生报仇,他们是没受伤,在混乱中,陆河却是打断了其中一人的肋骨,两人都是记了大过。
后来还是关羽西舅舅花了一大笔钱,又给学校电脑室捐赠了几十台电脑,才把这事摆平。
那时候陆河已经准备出国,经这么一闹,这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事情平息之后,关羽西和陆河的关系日渐疏远,加上课又少,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每天凑在一起。
而我和小音也不再是无话不说的闺密,看似和平,却是貌合神离。
我曾经想过,要和她解释,说不是的,那一天我是因为害怕而腿软没有及时保护她,可再多的解释,估计都会当成借口,索性什么也不说。
小音和关羽西在一起的事情,我是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
那时候小音也动了出国的念头,我们都在找工作实习的时候,她每日出入图书馆,准备考雅思。
我们虽然住同一个寝室,却是很少见面,偶尔碰了个头,又各走各的。
我是从室友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和关羽西在一起了,却是没有告诉我。
我这人不聪明,有一点却特别清楚,那就是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情,永远都不要追问,不要让自己落入难堪的境地。
可惜,没有多久,关羽西就和小音分手了。
倒是陆河,我们偶尔会在食堂或者校道碰见,一起吃个饭,话说得不多,气氛也不会显得尴尬。
我们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关羽西和小音,不再提起那些胡作非为的过去。
再后来,陆河就出事了。
我一直认为,陆河是我们四个之中最理智的人,所以他出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相信。
那时离毕业只剩几个月的时间,曾经调戏小音的职高学生也出了院。
他纠结了一大帮人在城郊,然后给陆河打了电话,目的显而易见。
但陆河还是单枪匹马去赴约。
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和陆河说了什么,那么冷静又聪明的人,怎么就做了冲动愚蠢的决定。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陆河最后受伤并不是因为斗殴事件,而是在赴约的途中,他开着机车与逆道而行的货车相撞。
这场意外,使陆河失去了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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