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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恨意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大抵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像以前那么亲密无间了吧。
那天关羽西和陆河去找人算账,我惶恐得很,急忙拉着小音要去阻止,她去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为什么要阻止,他们欺负我,该得到教训。”
“要是关羽西和陆河出事了怎么办?”
小音却是镇定得很:“你别小看他们,都是练过跆拳道的。”
我看着小音,只觉得她特别的陌生。
我正想一个人追上去,却听见小音又道:“绿子,那天你是故意看着我被欺负的吗?”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她却撇开脸,不再看我。
我们四人便是从那次之后分崩离析的。
关羽西和陆河去找那几个调戏小音的男生报仇,他们是没受伤,在混乱中,陆河却是打断了其中一人的肋骨,两人都是记了大过。
后来还是关羽西舅舅花了一大笔钱,又给学校电脑室捐赠了几十台电脑,才把这事摆平。
那时候陆河已经准备出国,经这么一闹,这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事情平息之后,关羽西和陆河的关系日渐疏远,加上课又少,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每天凑在一起。
而我和小音也不再是无话不说的闺密,看似和平,却是貌合神离。
我曾经想过,要和她解释,说不是的,那一天我是因为害怕而腿软没有及时保护她,可再多的解释,估计都会当成借口,索性什么也不说。
小音和关羽西在一起的事情,我是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
那时候小音也动了出国的念头,我们都在找工作实习的时候,她每日出入图书馆,准备考雅思。
我们虽然住同一个寝室,却是很少见面,偶尔碰了个头,又各走各的。
我是从室友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和关羽西在一起了,却是没有告诉我。
我这人不聪明,有一点却特别清楚,那就是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情,永远都不要追问,不要让自己落入难堪的境地。
可惜,没有多久,关羽西就和小音分手了。
倒是陆河,我们偶尔会在食堂或者校道碰见,一起吃个饭,话说得不多,气氛也不会显得尴尬。
我们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关羽西和小音,不再提起那些胡作非为的过去。
再后来,陆河就出事了。
我一直认为,陆河是我们四个之中最理智的人,所以他出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相信。
那时离毕业只剩几个月的时间,曾经调戏小音的职高学生也出了院。
他纠结了一大帮人在城郊,然后给陆河打了电话,目的显而易见。
但陆河还是单枪匹马去赴约。
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和陆河说了什么,那么冷静又聪明的人,怎么就做了冲动愚蠢的决定。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陆河最后受伤并不是因为斗殴事件,而是在赴约的途中,他开着机车与逆道而行的货车相撞。
这场意外,使陆河失去了两条腿。
这个秘密压在我心上已经许多年。
我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我喜欢关羽西,或许是在他带着我打LOL的时候,或许是在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喝了酒后跌了一跤他好心地背我回校,或许是更早,总之能我发现的时候,关羽西已经在我心上驻扎了很久。
但我掩饰得很好,谁也不知道。
因为我们都知道,关羽西喜欢小音。
聊天的时候,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落在小音脸上;时常小音和某个男生亲近一些,他就拉长了脸;他可以大雪夜开着车绕城市大半圈,为的就是给小音买一桶巧克力味的雪糕。
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关羽西对小音的喜欢,而他也从不掩饰。
大学这几年,小音一直没有男朋友,关羽西也曾借着喝醉时逼问她,但她只是笑了笑:“我觉得朋友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距离,没有得到,就永远不会失去。”
那么急躁的关羽西,却被她轻描淡写几句安抚下去,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攥着她的衣袖,没有放开,也终于不再相逼。
我们还以为他在生闷气,结果仔细一看,他竟睡着了。
小音力气小,掰不开他的手,只好求助陆河。
没想到陆河刚碰到他,就被他拳打脚踢几下逼退,定睛一看,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手却还没有放开小音的衣衫。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关羽西有种我们谁也无法比拟的偏执。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是证明我的想法。
那是大四第一学期,课已经不多,虽然平时我们总和关羽西混在一起,但他有个好家境,我们总要找出路。
陆河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国,我和小音开始到处找实习,时常在校外奔波。
我们大学在郊区,附近有好几所学校,我们隔壁是闻名全市的职高。
之所以出名,并非这个学校有多好,而是这里的学生有多糟糕——打架,逃课,和老师作对,多次发生校园暴力,时常发生有学生出来收保护费的现象。
一般到了晚上,女生没有人陪同极少单独出去,就怕撞上隔壁的暴力中二少年。
而那一天我和小音因为一个面试,加上堵车,回到学校已是晚上十点。
经过隔壁职高,恰好碰见几个染着黄头发的不良少年在抽烟,我拉着小音加快脚步,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没走几步就被拦住。
小音长得漂亮,是我们学院公认的院花,那几个职高生估计也是看她漂亮,当下就要她的联系方式。
有一个还伸出手要来摸小音的脸,被打了一巴掌后,强行拉着小音,就想把她往黑暗的地方拖。
我吓得要命,只好大声呼救。
好在那时是下晚自修的时间,校门口人来人往,他们不敢乱来,只好放了小音。
饶是如此,在混乱中,小音还是受了一点委屈。
小音哭了一夜,到了第二天还是闷闷不乐,在关羽西逼问下我只好说出实情。
没想到关羽西当下就炸了,拉着陆河要去找那几个小混混算账。
陆河比关羽西理智得多:“现在去找,你知道是谁吗?
大白天的,就要找人打架?”
“陆河,你这个孬种,小音被人这么欺负,你还看得下去吗?”
他狠狠地踹翻了椅子:“你不去,我自己去找人算账,不需要你这个孬种。”
陆河没有防备被他推得踉跄两步,而关羽西已经气冲冲地走了,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还是跟上去。
“对不起。”
我是哭着喊出来的。
或许是我哭得太过惨烈,吓到了陆河,他好不容易快爬起来,又跌了一跤,满身都是雪和泥:“你对不起我什么?”
而我,连上前去扶起他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陆河对不起,你今天会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
我答应关羽西不能够说出来,但是到了今天,说我嫉妒也好,说我心理阴暗也好,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过得那么好,而你那么优秀却变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
如果那一天我早一点给你打电话,或许你就不会出事了。
对不起陆河,真的对不起。
这两年多,我都不敢和你联系,因为我一直在内疚。
我每天晚上都失眠,睡不好,常常一睡着就梦见你,你不停地问我为什么。
我回答不了你为什么,只能说当时我被爱情蒙蔽了眼睛,我没想过,没有想过会害你失去这双腿。
如果不是今天的同学聚会,或许这个秘密会伴随我一辈子。
现在,现在说出来好多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而我也不需要你的原谅。
我是个罪人。
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楚,而这件事,却像梦一样,在我脑海中断断续续,或许是我自己有意识地逃避。
那天我已经记不清了,到底辅导员让我找关羽西有什么事,我打不通他的电话,只好去男寝找他。
刚好宿管阿姨不在,我直接就上了楼。
当时正是下午,寝室楼空荡荡,我还没走到关羽西就在楼梯口听见他的声音,以及陆河的名字。
隐隐约约,我听见他在说:“教训他一顿就好了,事情办好了,钱会打到你们账上。
对,他会去。”
我吓了一跳,正想走,却没想到脚步声惊动了关羽西,他追了过来,看见是我,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你刚刚给谁打电话?
为什么要找人教训陆河?”
关羽西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听错了吧?”
“别骗我了,认识这么久,你撒谎还是说真话,我还是分得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去告诉他。”
我匆匆就要走,却被关羽西拉住了,我没见过那么失控的关羽西,他几乎是对着我咆哮:“绿子,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陆河。
我得不到的,他凭什么可以肆意伤害。
你知道,我喜欢小音,可是小音喜欢的从来不是我,她现在甚至为了陆河要出国,和我分手,但陆河那个王八蛋,他告诉小音,他不会和她在一起。
你不知道,她那天哭得多伤心!”
小音喜欢陆河,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和关羽西在一起了,这件事就成了我的秘密。
但到了这会我才知道,蒙在鼓里的,从来就只有我一个,这个故事,只有我一个局外人。
关羽西抓着我的手臂很用力,几乎要嵌入我的肉里。
“就算陆河伤害了小音,你也不能这样对他。”
“那你就去告诉他,告诉他,我找人打他,你看他相信不相信你。
绿子,你别让我恨你。”
说完,关羽西就走了。
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深意:“绿子,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
包厢里分成两桌,坐了二十三个人,我看着他们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渐渐和名字对上了号。
大家看起来都过得不错,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红光与笑容,我站在其间,有些格格不入。
“谈绿,现在做什么工作?
当初上学时你就喜欢写东西,还发表了不少文章,现在成了作家了吗?”
问话的人是小音,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
两年多未见,她仍是那么漂亮,只是齐腰的长发已剪短,穿了黑色的连衣裙配小皮草,看起来俏皮又美丽。
并没有。
毕业后我辗转了许久才找到工作,在一家影视公司上班,按照公司给的要求写剧本,钱给的不少,但无论是拍摄不拍摄,编剧一栏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名字。
简单来说,我成了一个枪手。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看着她,好在小音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她只是寒暄:“现在怎么样?
怎么也不和我联系?”
她说话微微倾斜着身子,关羽西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看起来就像同学所说的那般,亲密无间。
“手机不见了一次,补卡之后,电话都不见了。”
其实我撒谎了,毕业之后,我有意无意断了与大家的联系,每日将自己埋首于工作间。
这两年,我没有朋友,和同事关系处得也一般,独来独往,公司里许多人都称呼我为怪胎。
从前我的性格是活泼外向,但实在是太久没有见面了,谁也没有对我的改变表现出惊讶。
毕竟每个人都在变,但无论怎么改变,关羽西和小音都是全场的焦点,和大学时候一样。
毕业之后,关羽西去了他舅舅的公司上班,混得不错,我们还在底层挣扎的时候他已经开着豪车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而下个月,他要和小音结婚了,这次趁着同学聚会,他顺便给大家发喜帖和喜糖。
我捏着那个精致的小铁盒,听着大家一声接一声地恭喜关羽西,心里竟是平静得很。
不知是不是包厢里暖气太足,我越坐,越觉得喘不过气,有人给我递了个杯子,我喝下去才知道是啤酒。
心头的烦闷感在这雪夜被啤酒一点点地压下去,我喝完又自己倒了一杯,直到忽然有人小声地问:“陆河呢?
不是说要来吗?”
我下意识地回头,关羽西的脸色像是霎时间被冻住,有些难看,小音还好,仍是有说有笑,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又有人接话:“我打了电话,没接,可能在路上。
下雪了,塞车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提到陆河之后,包厢内的气氛便沉闷了不少。
我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啤酒后头脑昏沉,便闭着眼靠着椅子打盹,一屋的喧嚣都与我无关。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过了好久,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又似乎我忽然从这个空间被剥离,我混沌地睁开眼,发现门口站了个人,很高很瘦,穿着黑色大衣和西裤,我下意识去看他的脚——裤管空荡荡地畸形地贴在一起,勾勒出钢管的模样。
陆河与从前并没有区别,甚至也连发型也没有变,笑着与大家打招呼,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准确叫出。
大家的不自然他似乎都看不见,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久不见,绿子。”
再然后是关羽西,小音。
我始终没有发出一点生意,我闭着眼睛倾倒在桌椅上,听见班长不自然地大惊小叫:“谈绿是醉了吗?
喝醉了吧!”
我感觉陆河在朝我走近,很奇怪,周围这么喧闹,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步伐,一轻一重,像是从我心上碾过。
陆河出事之后,我去看过他两次。
一次是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的,他狭隘的病房放满了各种花和水果以及营养品,不少同学在小声啜泣,而他痛苦又漠然地躺在那里,被截肢的部分盖在被子里,干瘪的一片。
还有一次是比这更早,我独自去了医院,他刚做完手术,还在ICU,戴着呼吸器,隔着玻璃,我只能感到他胸口微弱的起伏。
再后来,陆河就休学了,我没再去看过他。
那场事故在同学们的唏嘘中轰烈了一周后,很快就归于平静,毕竟就快毕业了,大家更多的心思都在考研和找工作上,同情与愤慨换不来面包。
没有人再提到陆河,只有一次,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有个女生拿着酒杯向我和小音走来,我们以为她是要敬酒,却不想她手一扬,泼了小音一脸酒:“陆河和你们那么要好,他出事之后,你们活得这么开心,对得起他吗?”
说完,她就哭了。
那天若不是关羽西没有来参加,若不是那女生手中只有一杯酒,恐怕我们也难于幸免。
因为陆河出事后,我们三人都过得好好的,关羽西已不住校,小音考过了雅思,而我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的迹象,所以曾经喜欢陆河的她看不下去了。
很奇怪,好像要我们痛不欲生,才能证明我们的关系好一样。
其实她没说错,最开始,陆河和我们是特别要好的。
我和小音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河和关羽西是同个寝室的。
已经忘记是怎么好上的,总之进入大学没有多久后,我们就组成了四人组,每天同进同出。
无论是吃饭做作业还是打游戏都是一起,就连翘课也毫不例外。
陆河长得高,小音又特别漂亮,比较引人注目,老师只要看到他们其中一人没出现,直接就会在考勤本上把我们四人都画上圈圈。
饶是这样,到了期末我们仍是没有挂科——陆河有个绝顶聪明的脑袋,考试前他会整理重点给我们背,再则是押题,几乎每次都是百分之八十的概率。
关羽西性格外向,舌灿莲花,有他在课堂气氛向来是活跃,加上小音甜美乖巧,时不时拉着我去给老师做一些复印,整理资料之类的活,老师对我们印象都不错,一般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让我们过。
后来我回想起这段时光,每一个细节都特别清晰,好像都是在昨天发生的那样。
那时候关羽西爱玩LOL,有时候上实操课,到了做作业时间,他就连了外网偷偷地玩,自己玩还不开心,一定要让我们一起,于是四个人躲在电脑房的最角落偷偷地玩游戏。
我们都特别小心,唯独关羽西容易得意忘形,有时我们组队,被我拖了后腿会不自觉爆出口:“绿子你他妈的是怎么搞的,会不会玩!”
见我一脸肃穆,才想起是在课堂,急忙关了窗口,可是已经来不及,老师已走到身后,点了点我们几个:“下课把卫生打扫了,桌子椅子包括电脑都擦干净,要是被我发现有灰尘,你们别来上课了。”
于是大家都下课了,我们还在做苦力,洗完最后一块抹布天色已完全暗下来,食堂也没饭了,关羽西便会怂恿着我们去下馆子。
关羽西家境优越,父亲从政,舅舅从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企业家,常常有人送一些时兴的电子产品和购物卡。
他经常随手就塞给我和小音,我没什么东西要买,小音却是受之无愧:“我不拿,他肯定要拿去便宜班里别的同学。”
每到这个时候,陆河就会摇头说我傻,而关羽西也是恨铁不成钢:“我也不用,你不拿着我也没用。”
他这样说,我只好收着,但直到过了期限也没用掉。
除去关羽西,我们三人都是普通家庭,或许是怕刺伤我们那可怜兮兮的自尊心,他时常编出各种借口来“我今天生日我爸爸生日,不能回去就在学校帮他庆祝吧有人送了我lol皮肤,下馆子庆祝一下”,他从来不会说请客,常常会在快吃完饭的时候上个洗手间,回来时顺便买了单。
我们常去的是离学校四五公里的星湖城,那里有好几家自助餐馆。
海鲜,烤肉或是火锅日料,应有尽有。
常常下课后在校门口打个车出发,饥肠辘辘进去,回校时步行几公里回到寝室还是撑得想吐。
我和小音在陆河和关羽西面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常常吃得服务生和经理瞠目结舌,恨不得我们永远不要出现。
但自助餐的东西终归没有那么新鲜,常常今天吃完,半夜就开始拉肚子,但我们仍是乐此不疲,休息两天,再战下一场。
那些肆无忌惮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其实已经是非常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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