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外公喜出望外,说如果是个儿子就叫根儿,是老天爷给张家留下的香火。舅舅出生了,外公几乎倾尽全部家当大摆宴席,喜庆三天,老一辈乡邻至今还记得那盛大的场面。因为舅舅的到来,外公的余生有了新的方向,他要趁身体尚好拼命苦干多干,尽力给舅舅多攒些家产。可是,山里人再怎么拼命干,能攒些什么呢?外公的辛劳,仅仅是让外婆和舅舅比一般的山里人生活得好一点而已,不过,这已经很不容易了。舅舅七岁那年冬天,年近六旬的外公进山想弄点山货过年,没想到一去无回。②我爸当时是大队干部,那天从公社开会回来已是半夜。外婆抱着舅舅与我妈一起站坐在火盆前等着他。我爸一进门,看到外婆焦虑的眼神,心里忽地一格愣。外婆站起身对他说,你爸早起进山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右眼皮跳了一天,...
主角:根儿张根儿 更新:2024-10-09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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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根儿张根儿的穿越重生小说《永远十九岁全文》,由网络作家“寸木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公喜出望外,说如果是个儿子就叫根儿,是老天爷给张家留下的香火。舅舅出生了,外公几乎倾尽全部家当大摆宴席,喜庆三天,老一辈乡邻至今还记得那盛大的场面。因为舅舅的到来,外公的余生有了新的方向,他要趁身体尚好拼命苦干多干,尽力给舅舅多攒些家产。可是,山里人再怎么拼命干,能攒些什么呢?外公的辛劳,仅仅是让外婆和舅舅比一般的山里人生活得好一点而已,不过,这已经很不容易了。舅舅七岁那年冬天,年近六旬的外公进山想弄点山货过年,没想到一去无回。②我爸当时是大队干部,那天从公社开会回来已是半夜。外婆抱着舅舅与我妈一起站坐在火盆前等着他。我爸一进门,看到外婆焦虑的眼神,心里忽地一格愣。外婆站起身对他说,你爸早起进山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右眼皮跳了一天,...
外公喜出望外,说如果是个儿子就叫根儿,是老天爷给张家留下的香火。
舅舅出生了,外公几乎倾尽全部家当大摆宴席,喜庆三天,老一辈乡邻至今还记得那盛大的场面。
因为舅舅的到来,外公的余生有了新的方向,他要趁身体尚好拼命苦干多干,尽力给舅舅多攒些家产。
可是,山里人再怎么拼命干,能攒些什么呢?
外公的辛劳,仅仅是让外婆和舅舅比一般的山里人生活得好一点而已,不过,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舅舅七岁那年冬天,年近六旬的外公进山想弄点山货过年,没想到一去无回。
②
我爸当时是大队干部,那天从公社开会回来已是半夜。
外婆抱着舅舅与我妈一起站坐在火盆前等着他。
我爸一进门,看到外婆焦虑的眼神,心里忽地一格愣。
外婆站起身对他说,你爸早起进山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右眼皮跳了一天,心里一阵阵地发慌,都说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心里总感觉不大好。
外婆说着眼泪就簌簌流了下来。
我爸一听,心里也感不妙,一边安慰外婆,一边从墙上取下土枪,出门叫了几个精壮小伙,连夜进山寻找外公。
那个年代我们家乡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自制的土枪,闲时进山打打兔子、野猪、獾什么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打狼,山里农户住的不太集中,每年都有狼外婆叨孩子的事发生。
我爸当了大队干部后,立下条规矩:谁家碰到危急的事就放一枪,听到枪声的近邻就往有事的家里赶,一路赶一路放枪,听到枪声,不管是狼还是坏人,都会吓窜。
我们家的地理位置有些尴尬,介于武当山和大巴山交融处,说属于武当山吧离武当山挺远,说属于大巴山吧离大巴山也挺远,大部分地区山势险峻,人迹罕至,尤其是成片成片的榆木林,山风一吹,鬼哭狼嚎般,初次入山胆子又小的能吓个半死,当年张献忠就是从这里摆脱明军的围剿进入四川。
我十岁那年
了越来。
外公的不幸罹难,使外婆本就很孱弱的身体一下子垮了。
从那时起,外婆和舅舅的生活实际上就由我爸我妈承担了。
我爸是大队干部,我妈是个过日子极其细发的人,所以,虽然多了两个人吃饭,家里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
只是外婆一直陷在失去外公的悲凄中,常常在深夜抱着舅舅痛哭,责怪外公不该走那么早,撇下她怎么把根儿养大。
我爸曾经叫我妈晚上陪过外婆,可是,当外婆哭的时候,我妈不仅劝不住,通常是劝着劝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哭得狠。
后来,我妈就不去了。
外婆的身子在哭哭啼啼和深深思念之中每况愈下,最后撇下舅舅,追逐外公去了。
③
那时姐姐和哥哥还小,舅舅放学回来就领着姐姐和哥哥玩,倒也帮了家里的大忙。
舅舅性格异常孤僻,上学总是一个人走,从不跟同学结伴。
从我们家到学校有七、八里路,途中经过一座八百多米长的大桥,桥的栏杆是钢筋水泥浇筑,外表还嵌了一层拇指大小的糙石子。
大概是孤单、也许是无聊、也可能是无意,舅舅每次经过大桥时总是用右手的食指、中指两指在桥栏杆上戳,一天往返四趟,多半要戳千百次吧,几年下来,舅舅右手的两根指头戳得坚硬如铁。
可是,舅舅并不知道。
初中二年级,几个校霸见舅舅老实,不善言语又不与同学交往,自然也无视校霸的存在,校霸心里恼火得很,常常有意无意找舅舅的事,先是辱骂,后是推搡,再后是拳脚。
舅舅忍了很久,有一次那几个人做的太过分了,把舅舅逼在墙角,又打又踢,忍无可忍,其中一个用膝盖撞舅舅的就用腹部,舅舅挣扎中右手指如平常戳桥栏杆般在那个同学腰眼上戳了一下,那人如遭重击,脸色苍白,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班主任知道后吓得面无人色,慌慌张
白露露的事告诉舅舅,把白露露夸成花一样,最重要的是她和舅舅八字合适,命里注定的姻缘。
舅舅回信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说等探亲回来再说。
于是,我妈就盼着舅舅回来,还有白露露也在盼。
等了两个月,离舅舅说的回家探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妈把舅舅住的那间房子扫了一遍又一遍,床上铺的盖的都换成崭新的,甚至还与白露露沟通好,等她见了舅舅,若是愿意就把亲事定了。
可是,舅舅却一直没有回来,写给他的信也没有回。
半年之后,有一天县武装部的一个副部长在公社社长的陪同下来到我们家,说舅舅在作战中牺牲了。
我妈当场晕厥过去,醒来之后便嚎啕大哭。
我爸强忍着泪,把武装部的人送走,来到外婆的坟前静静地坐着,不哭也不说话,却心如刀绞。
一个月之后,我爸独自找到舅舅的部队,把舅舅的遗物带回来,埋在外婆坟旁边。
葬的那天,十里八沟的乡亲能来的都来了,白露露也来,排场比舅舅出生时外公给他办的庆生更大,山坡上跪倒一片,哭声恸天。
我妈更是哭得昏天黑地,白露露搀扶着我妈,眼眶红红的,低声哽咽着。
我那时还小,不懂的什么叫伤悲,见大人们哭,便也跟着哭。
白露露后来嫁给了我一个远房的表舅。
表舅大舅舅三岁,比舅舅早一年当兵,却晚一年上战场。
但是,表舅比较幸运,身上嵌着三块弹片从战场撤下来,获二等功,退伍回来安排在县公安局当刑警,48岁那年殉职。
白露露一个人带着女儿,没有再嫁,与我妈亲如姐妹,而我们姐弟三人一直视她如亲舅娘。
每年腊月三十晚,按老家的习俗,在给外公、外婆坟头点长明灯灯、摆祭品的时候,也给舅舅点一盏长明灯,摆一份祭品。
三十多年后的清明,我第一次来到舅舅长眠的地方,跪在舅舅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舅舅的照片,眼前总是闪现着小时候舅舅带我去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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