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起来。
没有人再来买炊饼,只围起来些看热闹的人。
我拉着武大郎准备回家。
武大郎有些可惜地看着饼。
我拿起饼,嘴里叼了一块,喊道:“明日请早买饼,晚了就没有了。”
过后的好几日,流氓像是脚上沾了胶水般。
闲话自然出来了:那武大郎的娘子整日与这些人厮混。
我气极反笑,说:“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什么?”
武大郎看着我笑。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好像也不会在我面前低着头了。
“离谱到家了!”
“不如我们搬离清河县,换个地方生活。”
“那你这房子怎么办?”
“无妨,我们搬家。”
我们搬到了阳谷县,在紫石街租了个房。
我知道我这美色在哪都会惹人眼,便决定只让武大郎去售卖,我只在家里专心做饼,只是我仍然不会生火,便一直只能累着武大郎,一边想其它办法。
我决定收个徒弟,再另租一间门店。
清河县之前尝过饼的那些人也经常跋山涉水来买饼,一买就是二三十张,可以吃些时日。
武大郎把钱全都数了一遍,觉得确实可以买一个门市,这样就不用日日出门叫卖。
选好了门市后,我便待在后厨专心做饼,我研究出了各种带馅的饼,很多喝酒的人倒确实想要个满是牛肉的大饼。
武大郎先帮我烧火,后还得前厅跑着卖饼,着实辛苦。
我们还是决定找点帮手。
很快,店里招了一个腿脚麻利的小工和一个年年说要考状元年年失利的账房先生。
武大郎的钱包子越来越鼓,他的脸上的笑越来越多,现在看起来好像连一分丑都没有,只是个子还是矮了些。
我想让武大郎多吃点鸡蛋,万一还能长点个呢。
可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