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怕你在家等急了。”
武大郎不太习惯这种亲昵的接触,悄悄地将我的手从他的手腕处拿下,我觉得他有点生疏了,怎么着我也是她妻子,不过还是笑了一下,刚刚确实是有点唐突了。
他拿着扫帚装作要扫地,那些人被他的扫帚驱得无处落脚后,武大郎才转身带我回屋,我让他别关门,他跟着我进去生火。
馒头已发了两倍大,蒸出来后软软的。
我让武大郎先尝一口。
他说这叫馒头,不是饼。
我才知,这儿是有馒头的。
“那饼是什么?”
“饼是硬的。”
“我知道了。”
我将桌上还没蒸的面团压瘪,找了个大锅,让他烧小火,把饼贴在锅里,感觉不是很香,又让他找了猪油,在锅里抹了一层后,把饼子重新贴回锅里,确实香了不少。
现在这饼外壳焦脆,内里柔软蓬松。
武大郎也夸这饼比他做得好吃不少。
我问他平日里卖多少钱,他是只卖一文钱。
我也不知道这儿的钱怎么算的,就让他稍微贵一点点去卖。
天黑了,他问我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我一看,这儿跟以前不一样,没有灯光,怕是再黑一点,就伸手不见五指了,我连忙说:“我怕,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戴面纱吗?”
“不用。
不是有你吗?”
“我……”
“没事,我们快去快回。”
武大郎带着我去了他常去卖饼的地方,有很多老主顾,先是嫌弃他饼味道和以前不一样,尝了之后觉得确实好吃,一边嫌贵一边还是买了。
流氓一样的人又来了。
武大郎说:“卖炊饼咯。”
那些人置若罔闻。
“三文钱两个炊饼。”
“你这丑树皮,吵着我们看你家小娘子了。”
我忙站到武大郎的身后去,说道:“真是一群流氓。”
他们听得出我话里的嫌弃,但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