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帮她们点儿什么,可是我一个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我将小女娃暂时安顿好后,牵着马慢慢朝梅府走去。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忘了难过,也忘了害怕。
在快到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脚步一顿,喃喃自语:
“也许是那些宫人夸张了些,情况不会那么糟的。
“阿臣他,会理解我的。”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梅府的大门,咬了咬唇,转身回了宫。
5
随着圣旨一道颁布的还有送去梅府的退婚书,里面夹了一封写给阿臣的信:愿君安康,勿复相思。
听送信的人回来说,少将军悲愤交加,提着剑就要进宫面圣。
老将军及时制止,关了他禁闭,以至于急火攻心,吐血不止。
闻言,我哭到干呕。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我问身边的人,又好像在问自己。
可是圣旨已下,一切皆成定局。
去往代国的日子定在十一月初,不知怎的,今年冬天特别冷。
我高烧了好几天,头昏昏沉沉。
宫女说御花园的梅花开了,我想着去看看,也许病会好的快些。
我强打起精神过去,却见萧元琮和几个太监围着烤炉在亭子里斗蛐蛐儿。
他见我过来,拿着牛筋草嬉皮笑脸:
“阿姐,怎么一月不见你瘦了好多,去往代国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你可得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冷冷道:“不劳你费心。”
“阿姐,这说的什么话?
你可是我唯一的姐姐。”
他踹了旁边太监一脚,径直走到我面前,挑眉说道,
“你且忍耐几年,弟弟我一定风光接你回故土。”
我冷嗤一声:“你可知你手中的一只蟋蟀价值几何?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