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这一刻我反应很慢的反射弧才意识到——他没有否认跟肖寒的死有关。
03
韩宴说话还是算话，把我妈从棠梨接来了临榆。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时候她有些局促，但还是极力挤出笑容。
“欢欢，妈妈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腌酸菜，去年刚做的。”
她拉着我的手臂嘘寒问暖。
对，这才是我的名字，我叫乐懿欢，是美好的意思，是我的继父取的，我不叫陈佳。
韩宴脸色很淡。
这天晚上韩宴做了很多菜，他在厨房里做饭。
我妈拉着我脸色为难。
“妈，是不是他和你说什么了？”
“欢欢，”她放低声音，我看到她脸上多出了好几道皱纹。
“这些年不是妈妈不愿意来看你，妈妈也很想你，很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但是他不让妈妈来，妈妈确实是没办法……”
我听着她低声说着韩宴如何如何压迫她，我感觉听得有些晕眩。
她终于说到了结尾：“……欢欢，妈妈前段时间想做点小生意赔了本，你看……”
如果这么拙劣的欺骗手段我都看不出来的话，那我可能就不是神经病了，而是傻子。
“妈妈，我没钱。”
我妈脸色一暗，不知道的或许会以为，她在为心爱女儿的未来忧心。
我刚说完，韩宴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
“佳佳。”
韩宴叫出这个名字，我妈脸色一僵。
“吃饭吧。”
第二天韩宴就把我妈送走了。
坐在副驾驶我问韩宴：“她是不是有儿子了？”
韩宴盯着我，眼睛里有些心痛。
04
我妈一直执着于生个儿子这件事我从小就知道。
她嫌弃我是个女孩，力气不够大，只能陪着她一起被我亲爹打，不能替她教训那个窝囊的只知道拳头向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