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
大力缓过情绪，用力吸了吸鼻子。
“我只是……用力推了她，我害怕她会伤害你，我没有想杀她。”
“你糊涂呀！
那是一条人命呀！”
大力忽然失控，他上来捏住我的双手，眼神变得晦暗无光。
“我不想再进去了，江河你帮帮我吧。”
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抚着他的背，又低语。
“放心，我会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10
我从床底下取出一块蒙灰的黄金，吹了吹，又是金灿灿的样子。
深夜，我带着口罩前往渡口，按照约定以此交换给大力搞了一张偷渡的船票。
他的任务完成了，
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也好。
大力拖着行李箱到达渡口时，天已经微微透亮，男人催促着他赶紧上船。
他却还依依不舍的拉着我的手，风把他的眼泪吹歪了。
“记得想我。”
我没回应，只是递给他一瓶饮料，叮嘱他路上喝，他开心的接了过去。
临行前，大力凑过来快速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头也不回的拉着行李箱走上了甲板。
面前的男人，垫了垫手里沉重的黄金，拍了拍我的肩膀。
“放心吧，保证给你办妥。”
看着渐行渐远的船只，我松了一口气，最后一个知情人也解决了。
整整一天，浑浊的烟雾笼罩着我，
房间内，我没有开灯，陷在沙发里，独自抽着烟，一根一根，直到烟灰缸里已经塞不下了。
亮亮开门的瞬间，咳嗽声将我惊醒。
他走到我身边，罕见的问我，关于妈妈这个话题。
我察觉到他校服脏兮兮，身上也有挨打的痕迹。
不一会，亮亮就哭出声。
“他们都欺负我，说我没有妈妈，我为什么没有妈妈呀。”
我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