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如燕,轻盈飘逸。
看着那道俊逸身影飞远。
我毫不犹豫,抽出兔子追月灯中的竹钉,往隆起的小腹扎去。
这小贩削的竹钉可真钝啊。
一下还扎不到底。
肚皮传来锥心之痛。
我跪倒在地,咬碎牙齿旋出,要捅第二下。
李聊趣轻功再快也快不过我,毕竟我这点力气还是他教出来的。
“清儿!”
难得听到他这么亲昵地叫我。
怨偶一场,我就先和孩儿走啦。
到了下面还热闹些。
15
汴京近日又出了大事。
还是那个尚家。
“诶!
听说了没有,李侍郎夫人病逝后,自己也快要不行了。”
“尚家怎遭如此大难!”
又一月。
“谁人能想到!
病重的李侍郎临死前弹劾一众贪官,惹得圣上大怒,下旨彻查贪腐一事。”
“李侍郎颇有尚相之风!
只可惜天妒英才啊!”
再一月。
“天可怜见的,李侍郎出殡,尚府已无一人扶棺呐!”
“咱们沿路撒点黄纸,也算是为李侍郎送行。”
淮安哪里都好,就是离汴京太近。
总能听到从汴京传来的消息。
我扣扣耳朵,让学堂门口聊天的家长小声些说话。
“尚夫子,您也为人师表,难道就不为汴京之事所感?”
我敲敲自家挂着的草头学堂牌子,无奈叹口气:“再愁那也是天家的事,我管好自己的学武堂都还来不及呢。”
我决定告状。
“对了和您说一下,张文芳今天只扎了半炷香的马步就哭着喊累,他回家是不是偷懒呢。”
张文芳父亲立刻竖起眉:“岂有此理!
这小崽子平日里还糊弄我说经常蹲五刻钟!
还想以后当武状元呢!
他想个屁!”
告得太过了,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