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锦被,两臂使力,将我摆正。
瞬间,感觉后背暖乎乎的。
“你在……在做什么?”
“给你传点内力,好挨过今晚。
为何不喝那药?”
传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有力气顶嘴了。
“嘴是我的,我想喝啥就喝啥。”
他气不过,把我扳过身,和他面对面。
这身朝服穿在他身上,真是刺眼。
他拂过我的唇,气息逼近:“小姐,你忘记了。
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是你们尚家赔给我的。”
攒了点力气的我奋力想把他推开。
没想到被他欺身而上。
10
李聊趣来我院的次数愈发频繁。
小双乐呵呵,成天“姑爷”“姑爷”,叫个不停。
自打我拒绝服药之后,李聊趣每日强行用内力为我续命。
续完之后,他还要从我这收受“报酬”。
我感觉他眼下的青黑比我还严重。
天气来到盛夏,不知道是不是内力加之前药物之效,我渐渐能离了炉子。
这是件好事。
但不好的事情是,我的葵水不来了。
我大致猜到这什么原因,但还是喊了大夫。
“滑脉”“喜脉”,让我失了神色。
我拂过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配有后代?
11
李聊趣对于我的肚子没有太多表示。
只是每日传内力的时间加长了些。
他这些天经常被传去内阁议事,怕不日又要官升一品了。
大黄也察觉到什么,总喜欢把狗头贴在我的肚子旁。
湿润的鼻头一耸一耸,像是在嗅小家伙。
“傻狗!
你以为你鼻子有多灵啊。”
我笑着敲他的笨脑袋。
大黄即使年岁大了,神态和小时候一样。
总喜欢瞟来瞟去,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