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淑怡和许莹莹尖叫着过来把我们分开。
程行之身上都是我弄出来的伤口，血不停地流，他刚想继续教训我，电话铃声响起。
另一边的声音小心翼翼：“程总，我们没找到乐乐小姐，她……”
程行之怒声骂了一句，“那就继续找啊！
我付你们薪水是干什么的？
！”
“不是，是小姐她，她已经去世了。”
程行之蓦地停住呼吸，愣在原地。
表情一片空白。
“你再说一遍，她怎么了？”
4
“小姐她，去世了，是......被野狼咬死的。”
助理的声音弱弱响起。
手机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程行之身体摇晃了一下，踉跄跪在地上。
“怎么可能呢？
不会的，乐乐不会死的，你们在骗我！”
“乐乐的骨灰就在楼下，就在你刚刚扔下去的项链里，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他猛地抬起头，疯了一样朝病房外跑去。
我知道他是去找乐乐的骨灰了。
我拼命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跟了过去，因为我要亲眼看到他忏悔的样子。
等我赶到时，程行之跪在地上一遍遍收集乐乐的骨灰，泣不成声。
可风一吹，骨灰就飘走了，根本抓不住。
他的脸上都是眼泪，颤抖着声音问我。
“乐乐她，真的是被野狼咬死的吗？”
我冷笑一声，厉声说道：“你还要明知故问吗？
你把她丢在荒郊野岭，就没有想到她一个四岁的孩子会被野兽咬死吗？
她怎么可能活下来？
那么远的距离，你竟然能大言不惭地说她可以自己走回来，程行之，你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