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一张脸，活像个小苦瓜。
我拉着她说了好久的话，
比这几个月加起来的都多。
20
六月的天，无端飘起了雪，
宫人都道怪异。
阳光照在我的头顶，我恍然从梦乡苏醒，踢了踢地上的雪焰：“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糖饼。”
他高兴极了，桃花眼笑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好，我多放点桂花露。”
我叫住他：“狐狸披风留下，我补一下口子。”
他将披风放在我枕边，火急火燎地跨出了殿门。
我点亮烛台，将披风放在火盆里，看它一点一点被火舌吞噬。
流鸢提着水桶，惊慌地冲进来：“大人！
哪里着火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烧点东西。”
洗完脸，换上进宫前的衣服，
我在屋檐下的躺椅上坐下。
流鸢给我沏了壶茶，
雪沫飘进了院子，落到茶水里，落到我头上。
我困极了，慢慢阖上了眼。
21
雪焰刚做完桂花糖饼，往上面撒了好些桂花，
他小心地端着盘子，期待他的绾绾满足地吃着饼，他们的感情还能回到从前。
跨进翡华殿的那一刻，
他看到流鸢趴在他的绾绾身上，哭得很伤心，
心痛的厉害，盘子啪的一声掉到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瓷片扎进脚掌心，
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印记，
他骂自己乱想，否定自己的猜测。
他大声地喊她：“绾绾！”
他想让她醒一醒，嗔怪他打碎了盘子，把她想吃的桂花糖饼掉在了地上。
可他喊了一声又一声，躺椅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摸到冰凉的手掌，他终于泄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