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过神来,他又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这是他应得的,他不配。
他隔着冰棺,抚摸时绾的脸,似乎看到时绾的身子亮了一下。
他欣喜若狂,许久未进食的嗓子,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绾绾,我把伤你的人都处理了,你是不是就能活过来。”
23
他迈进了关押宁筱的木屋。
她缩在阴暗的角落,看到雪焰时,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以为自己的苦日子结束了,雪焰终于想起她了:
“大王,孩子好久没见您,您再不来,她都不认得父亲了。”
她扭着腰肢,往雪焰怀里撞,衣襟里的獠牙掉了出来。
她急忙往胸口藏,
可雪焰比她还快,把獠牙从她的项圈上,生生拽了下来。
他掐住她的脖颈,越来越用力:“都怪你,我的绾绾才不愿意喝我的血。”
她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紫红,双手推他的手,双脚踢他的腿,
可那双手宛如铁壁,纹丝不动。
快没气的时候,他把宁筱丢给了兽兵:“让监狱里的猎狗高兴高兴。”
兽兵将她拖下去,丢到了牢房里,
那些犯了罪的兽人眼冒绿光,成群地扑了上去。
后来,她脏得像块破布,
食肉的兽人,嗅着那股血腥味,
将她一点一点分食,
而宁筱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24
时绾睡了沉沉一觉,
睁眼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
却被一股不可抗力推着,飘到了一座殿里。
她失去了记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帅气的兽人抱着冰棺哭,抱着信纸哭,一天到晚都在哭。
她在空中跳了好几下,暴躁地抓耳挠腮:“喂,别哭了,吵到我睡觉了。”
后来,她看到他定定地看着一个幼崽,伸手掐着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