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绾不想去听,微微阖了阖眼,礼数周全的等着容鄞的下文。
“这是自然,公主远道而来,孤有失远迎,自当安顿好公主去处。
前些日子孤与属官商议,公主蕙质兰心,孤恰巧有合适的人选,乃是陆尚安的幼子陆谨,年纪虽轻,但才貌俱佳,实为良配。”
“既然王爷如此赞赏,想必也是不俗,臣也可以放心回京复命。”
霍行渊并未深入了解,但益州避世已久,但容鄞是个聪明人,不会在此时与西京撕破脸。
“这些日子公主就暂居府中,届时婚期定下来再做安排,两位意下如何?”
“全凭王爷做主。”
谢清绾行礼,只想着早些离开。
霍行渊与容鄞来来回回试探了几次,但都未曾露出破绽,最终以容鄞称病离开告终。
谢清绾出了前厅,便有人来替她引路:“王爷已为公主安排好住处,请殿下随奴婢前去。”
谢清绾看了眼霍行渊,见他微微点头,才跟了上去。
霍行渊回了驿馆,召来随侍:“去查一查陆谨这人。”
容鄞给谢清绾安排了一处较为安静的院子并吩咐下去:“若西京的人来打听陆谨的品行,不必隐瞒照实说。”
侍从不明白容鄞的做法,但还是尽职安排下去。
谢清绾回到院子梳洗了一番,卸下繁重的服冠,召来朱华,让她打听陆谨的为人。
不过几个时辰,朱华便将陆谨打听了个一清二楚,脸上少见的带了些怒气:“姑娘,这陆家的小公子,不过年方十八,便时常在外惹事生非,胡作非为。
但好在才学还算不错。”
谢清绾有些意外,但如今的结果也不算太糟糕。
霍行渊担心霍行舟,第二日便向容鄞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