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情分可言。
以至于后来，就连高老师也要为前夫承担骂名，我在心里是为她难过的。
“商牧州……”提到他的名字，我已然恢复了平静。
我说：“他无论怎么想我，怎么恨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曾经我想和他对质，我想求个真相，不想这样不明不白，他也没有告诉过我，如今……都已经过去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它又在重复，“都过去了。”
“嗯，只是那件事和你有关，所以我今天说出了口，也算了却了心事。
月月，这边一切都结束了，你也照顾好自己。”
高菲的意思我明白，她不想让我再回去一趟，免得折腾。
“好。”
我答应她。
“你也保重。”
15
虽然心情沉重，我还是坚持到下班，走出办公楼的时候，前面似乎有些混乱。
不知道有谁来了。
我们这大楼里有传媒公司，偶尔会有艺人出现，所以我已经习惯了这场面。
我避开人群从旁边走。
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车牌照。
那是……商牧州的车牌。
我加快脚步。
突然有人拽住了我的手腕，我听见低沉的声音响起。
“谈谈。”
回头看了眼。
确实是商牧州无疑。
与上一次见面相比，如今的他倒多了几分憔悴。
眼睛里也有红血丝，脸色有些暗沉，一贯凌厉的眉眼失去了往日气势，有几分潦倒之意，好像遇到了什么人生大坎儿似的。
呵，难得有今日。
我欣赏了他如今的落魄神态，挣开了他的手。
“没什么好谈。”
我说。
“池晚月。”
他低声叫我的名字。
我下意识摸了下脸，是的，我在确认自己的口罩戴没戴在脸上。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