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拳头，我重复道：“我要找商牧州。”
“他忙着呢，你别打了。”
电话被直接挂断。
原来商牧州交女友了？
也就是说在我刚刚和组长打架的时候，他正在和女朋友蜜里调油，真让人羡慕。
我想他也许不会再帮我了。
那件事只对我影响很大，我走在路上看见别人多看我几眼，就会想他们是不是看过那个假视频。
我戴上了口罩，从来不轻易摘，后来发展成睡觉都戴着。
我知道那不止是口罩，更像一层遮羞布，遮住仅剩的最后一丝尊严。
直到那次，我在饭店和商牧州偶遇。
10.
商牧州对面的女孩儿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笑容甜甜的。
他们的聊天内容我听不清，等恢复意识后，我已经站到了他们桌前。
“没有要加的菜。”
女生看了我一眼说。
我说，“我不是服务员。”
“那你站在这干什么？”
她说完之后上下打量我。
我抬手确认自己口罩戴在脸上，转而看向商牧州。
大概有四个月没见了。
商牧州穿着黑色外套，状态很好，称得上神清气爽。
他好像早就从那件事中走了出来。
可是我成了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我没有任何期待了。
我不想问他那种俗套的问题，比如什么“你爱过我吗？”
。
我只希望他能看在那七年相识的份上，再帮我最后一次，还我清白。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艰涩开口。
商牧州没有看我，他擦了擦手，淡漠回答，“没什么好说。”
那天又差点闹了起来，因为他的女伴想要赶我走，说我不走就叫保安，而我突然情绪上头，这几个月的怨怒想要找到出口。
最后在商牧州的强硬态度下，也只能狼狈离场。
我不甘心，回家后开始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