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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连载
括贡生名单。徐庆文一悚,还未开口,我那妹妹倒先维护起来了,“姐夫怕是记错了吧。”我不知她说这话时,是不是受了徐庆文欺骗,可就算是,她那种满是恋爱泡沫的人,多半也会沉溺于之中。可我家与崔家交好,爹娘本就厌恶徐庆文,崔予恒如此一说,他们自是认定这个便宜女婿人不行,还不求上进,可谓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根本不可能给孟嘉晗好的生活。三言两语间,两人被扔在前厅,爹只带着崔予恒去下棋,而娘只带着我闲聊去了。后来,我又同爹娘说,“适才爹娘也瞧见了,姓徐的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从前如是,今亦如是,妹妹耽于其中,我们逆着她来,怕是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日后吃够了苦,自己便想通了。”爹娘觉得有理,在孟嘉晗夫妇明里暗里提钱的时候,都选...
主角:崔予恒孟嘉晗 更新:2024-10-09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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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予恒孟嘉晗的现代言情小说《重生之我对恋爱脑妹妹摆烂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胡不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括贡生名单。徐庆文一悚,还未开口,我那妹妹倒先维护起来了,“姐夫怕是记错了吧。”我不知她说这话时,是不是受了徐庆文欺骗,可就算是,她那种满是恋爱泡沫的人,多半也会沉溺于之中。可我家与崔家交好,爹娘本就厌恶徐庆文,崔予恒如此一说,他们自是认定这个便宜女婿人不行,还不求上进,可谓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根本不可能给孟嘉晗好的生活。三言两语间,两人被扔在前厅,爹只带着崔予恒去下棋,而娘只带着我闲聊去了。后来,我又同爹娘说,“适才爹娘也瞧见了,姓徐的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从前如是,今亦如是,妹妹耽于其中,我们逆着她来,怕是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日后吃够了苦,自己便想通了。”爹娘觉得有理,在孟嘉晗夫妇明里暗里提钱的时候,都选...
徐庆文一悚,还未开口,我那妹妹倒先维护起来了,“姐夫怕是记错了吧。”
我不知她说这话时,是不是受了徐庆文欺骗,可就算是,她那种满是恋爱泡沫的人,多半也会沉溺于之中。
可我家与崔家交好,爹娘本就厌恶徐庆文,崔予恒如此一说,他们自是认定这个便宜女婿人不行,还不求上进,可谓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根本不可能给孟嘉晗好的生活。
三言两语间,两人被扔在前厅,爹只带着崔予恒去下棋,而娘只带着我闲聊去了。
后来,我又同爹娘说,“适才爹娘也瞧见了,姓徐的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从前如是,今亦如是,妹妹耽于其中,我们逆着她来,怕是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日后吃够了苦,自己便想通了。”
爹娘觉得有理,在孟嘉晗夫妇明里暗里提钱的时候,都选择装聋作哑。
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很是气恼。
但我没想到,他们竟还有脸,把主意打到崔予恒身上。
我扶着崔予恒在院中散步时,窥见两人在观赏竹后打如意小算盘。
孟嘉晗揪了片竹叶,“孟嘉桐那个贱人,堵了我们在孟家的退路,现今如何是好?”
“不若去问问姓崔那家伙,他不是……”徐庆文拿主意。
孟嘉晗福至心灵,“你不说我倒忘了,他一直死皮赖脸地倒贴我,恶是恶心了点,谈钱倒大方。”
“那待会我们就这样,这样……”
崔予恒从未想过,他在孟嘉晗心里,竟是这般模样。
他阖了下眸,握紧拳头。
没多久后,孟家晗单独来找崔予恒,我躲在暗处看戏。
“崔公子,”她特意换了称呼,机敏地给颗甜枣,“你这腿脚可好些了?”
崔予恒皮笑肉不笑,“拖孟,”他本想说孟二小姐,临了换了称谓,“拖徐夫人的福。”
孟嘉晗还当他不知马车的事乃蓄意为之,说的客套话
知崔家会很快派人来,他们最开始绑我时,我急中生智,将荷包扯破,里面装了桂花碎,会漏出来。
只是我没想到,崔予恒居然亲自来了。
他远远望见我们一行人,策马狂奔而来。
接着,我身边掀起一阵风,他松了缰绳,旋身蹬开了我旁边的绑匪老大。
然后揽过我,退到了几米开外,“没事吧?”
“没事。”
我点了下头。
那老大就有事了,摔了个狗啃泥,在小弟的搀扶下爬起来,“崔公子,误会啊!
我们不是绑匪,这两位才是,”他们指着被绑住的孟嘉晗夫妇,“我们是好人,识破了他们的计谋,正送崔夫人回去。”
小弟疯狂点头,“嗯嗯嗯。”
孟嘉晗夫妇则拼命摇头,却因嘴巴被封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崔予恒自不信他们,抽剑而出,锋芒生寒,“休要信口雌黄!”
他们见状,目光投向我,“崔夫人,你说句话啊!”
我站在崔予恒身后,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大半,“就是他们绑了我。”
绑匪见我背刺他们,直接怒了,一不做二不休,要把崔予恒也抓了,毕竟这个世界以男子为尊,他可比我值钱多了。
他们团团围过来,气壮如牛。
崔予恒一边护着我,一边同他们缠斗。
他在大理寺任职,执掌刑罚,练了一身武艺,三下五除二间,就把绑匪打得落花流水。
“好好的一双手,却拿来作恶,可惜了!”
他剑尖朝下,对着他们掌心扎了个对穿,“今日念你们犯科未遂,如此便罢,他日若再为非作歹,我会亲自把你们抓进大牢里,用尽那来式八法!”
来式八法,如地狱罗刹,几个人瑟瑟发抖,连称再不敢了。
剩下被绑着的孟嘉晗夫妇,不敢自爆身份,又怕遭了绑匪的下场,一狠心,自己就滚下山坡去了,不知手脚断了没。
“走了,回家。”
崔予恒扶我上马,自己再跨坐上来,
盖,却各有的各的天地。
3、
“嘶,你轻点。”
崔予恒道。
大夫说疏血活筋有利于康复,所以每天我都会给他捏下腿,而每次捏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闻言,我重重掐了下,他面色大变,“你想害死我就直说。”
“不是,”我照着他腿又拍了几下,“你没发现你会疼了吗?”
他登时一滞,缓缓活动起自己腿来,果真伴随着疼痛。
但是他痛得高兴,眉目舒展开来,“我真的会疼了。”
我也甚为欣喜,不枉自己费心照顾了一个多月。
我提裙跑出去,叫公婆来,又让丫鬟去请大夫。
大夫检查过后,他的确恢复了知觉,家里大喜过望。
又两个月后,他能下地走路了,尽管很慢也走不远,还需要人搀扶。
而我一边照顾他,一边经营着家中生意,赚了不少钱。
公婆张罗着,办了顿家宴,庆贺这样的喜事。
宴上,婆婆握着我的手,对他说,“我们崔家娶了个好媳妇,你能有今日,离不开嘉桐的功劳,万不能亏待了她。”
崔予恒的目光扫来,而后沉沉的话音在旁边响起,“我知道。”
晚上,躺在楚河汉界分明的床上,他突然提议,要陪我回娘家。
说起来,嫁人后三日是要归宁的,他这一病病了许久,都没有回去过,是该补上。
翌日,我们就备了礼,坐马车到了孟府。
没想到,孟嘉晗竟带着徐庆文也来了,我们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她露出个假笑,叫了声姐姐姐夫好。
我不温不火地应了,崔予恒倒是五味杂陈。
徐庆文跟着叫,我们没理他,径直进去了。
他们随后跟来,却被小厮拦住,“老爷夫人有令,二小姐已非我孟家中人,不得入内,还请回吧。”
孟嘉晗拉着丈夫,扑通跪下,眼泪欲落不落的,“女儿自知有错,只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实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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