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叫贺聪,人温和有礼,还给我补过课。
好说歹说地劝他离开,陈澈阳却梗着脖子硬气起来。
贺聪给我打来电话时很无奈,“他说要公司给他赔偿,可是他旷工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我淡定地劝他,“陈澈阳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公事公办就行。” 贺聪顿了下,”行,那我知道了。” 陈澈阳再去连大门都进不了,保安直接冷着脸拦他。
他索性彻底摆烂,在家又躺平了。
但朋友圈倒是更得勤快,时不时抱着吉他吹拉弹唱。
看照片的视角,是鲍夏给他拍的。
只是汗流浃背的样子,就连吉他都跟着油腻了。
他像是挑衅似的,还不忘给我发60秒语音。
他话里话外都在揶揄我之前对他管束太多。
“谢忱,我现在才觉得自己像个男人,总算知道当家作主是什么感觉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
当家作主?
凭他兜里那几个钢镚,这家只怕要散。
还没撑到月底,房东先给我打了电话。
欲言又止,“你们夫妻……最近动静有点大。” 他说周围住的都是老人,人家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告诉他。
“老头老太太睡眠浅,天天听壁角呢。”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干笑两声告诉他,我离婚了已经搬走了。
房东愣了几秒,“这样啊。” 匆匆挂断了电话,很快我就收到了陈澈阳的电话。
“你说什么了?怎么突然不让住了?” 我笑起来,“我劝过你们小点声。” 他一下子有点窘迫,吞吞吐吐的说。
“离婚了你管我这些干嘛?还有那个贺聪……” 我骂了句脏话直接挂断。
他也没敢再打过来。
那一片的房东都互相认识,很快连租早餐商铺的那家也不乐意了。
鲍夏理直气壮地来质问我。
“我知道你被抛弃了心气不顺,你故意整我们是吧?我告诉你,你越这样我越要跟他在一起。” 我连连点头,“千万锁死了别分开。” 顺带提醒她,一周后催着陈澈阳去跟我领证。
她这次气鼓鼓地挂断了。
我这样拿得起放得下的原配,她打着灯笼都难找。
可到了要领证前夕,陈澈阳后悔了。
我在父母家外看见他,差点没认出来。
隔了一个月而已,他肉眼可见胖了一圈。
朝着我走过来时浑身的肉都在颤。
他擦了把汗淋淋的额头,把手里拎的便宜糕点递给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118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