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竞技连载
张父果然不乐意了,忽然扑上去伸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你个赔钱货,还有脸说,你弟弟咋办?!”说完一把拉起她就要走,她娘在后面追了出去。我不顾常有禄阻拦,跟了出去,把大门插上,倚在门口听。外面张金凤被他爹打的嗷嗷惨叫,“你这个赔钱货,打死你,让你上赶着,还不要彩礼!”“爹你别急,他家可是粮站的,我先嫁进去,那是个傻子,到时候不得啥都听我的?”张金凤急着解释。“孩他爹,你别打了,让人听见了不好!”他娘使劲的拉着他爹。“这个浪货还怕人听见,怕人听见还做那伤风败俗的事?”听到这句,我像被雷击中了。多年来,我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个结论上想,可是现实又一次次打脸,逼迫着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屋。怪不得,小娟继承了她娘的蛤蟆...
主角:稳歌稳哥 更新:2024-10-04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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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稳歌稳哥的游戏竞技小说《稳歌稳歌稳哥全文》,由网络作家“柳溪钓鱼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父果然不乐意了,忽然扑上去伸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你个赔钱货,还有脸说,你弟弟咋办?!”说完一把拉起她就要走,她娘在后面追了出去。我不顾常有禄阻拦,跟了出去,把大门插上,倚在门口听。外面张金凤被他爹打的嗷嗷惨叫,“你这个赔钱货,打死你,让你上赶着,还不要彩礼!”“爹你别急,他家可是粮站的,我先嫁进去,那是个傻子,到时候不得啥都听我的?”张金凤急着解释。“孩他爹,你别打了,让人听见了不好!”他娘使劲的拉着他爹。“这个浪货还怕人听见,怕人听见还做那伤风败俗的事?”听到这句,我像被雷击中了。多年来,我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个结论上想,可是现实又一次次打脸,逼迫着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屋。怪不得,小娟继承了她娘的蛤蟆...
“你个赔钱货,还有脸说,你弟弟咋办?
!”
说完一把拉起她就要走,她娘在后面追了出去。
我不顾常有禄阻拦,跟了出去,把大门插上,倚在门口听。
外面张金凤被他爹打的嗷嗷惨叫,“你这个赔钱货,打死你,让你上赶着,还不要彩礼!”
“爹你别急,他家可是粮站的,我先嫁进去,那是个傻子,到时候不得啥都听我的?”
张金凤急着解释。
“孩他爹,你别打了,让人听见了不好!”
他娘使劲的拉着他爹。
“这个浪货还怕人听见,怕人听见还做那伤风败俗的事?”
听到这句,我像被雷击中了。
多年来,我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个结论上想,可是现实又一次次打脸,逼迫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屋。
怪不得,小娟继承了她娘的蛤蟆嘴和塌鼻子,唯独那双眼睛,谁也不像。
5
那一年,稳歌作为我们县城的高考状元,考上了沪旦大学。
虽然是喜事,但是别人恭喜的时候,常有禄反而像做贼一样不回应。
他只是默默地把稳歌的学费放在炕上,自己躲出去了。
意外地,除了要钱,拿东西,平时从不跟我们来往的张金凤带着女儿小娟上门了。
她一进门就一脸亲热地拉住稳歌的手,又是说养女随家姑,又是说以后小娟要像稳歌一样考大学。
她女儿哪是那块料,从小就只喜欢打扮,倒是很圆滑,学了她的那一张好嘴。
小娟不但没有学习的心思,反而小小年纪就跟街上跟混混们纠缠不清,最后上了个职高。
结果不知道在哪听了忽悠,说有天赋,要学画画参加艺考,上艺术院校。
正巧碰上稳歌上班多年,第一次回了家。
张金凤带着女儿上门开始了她那拙劣的表演,先是哭天抢地的说她自己命
她只是轻轻地抱着我说,
“妈,你还有我呢。
离了也好,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们兄妹俩委屈自己。”
离婚后,我越发努力地上班,学习,还考了一个夜校文凭。
年底存了钱,我还把家里简单装修了一下,又隔出两个房间。
一间给得宝住,里面放了一个大书架,给他买了各种的书、报刊、杂志。
得宝每天沉浸在书本中,情绪好像越来越好起来了,除了躲着不愿意见人,有时候甚至会帮着干点家务。
另外一间给稳歌,放上一张大大的写字台,又给她添置了一盏台灯,去学校办理了退休手续,稳歌每天回家,也不住校了。
学校的宿舍条件极差,稳歌的床在背阴处,常年见不到阳光,因为潮湿,稳歌总是一身一身地起红疹子。
现在回了家,每天睡在干爽的的被褥上,她的睡眠也好了很多。
时间就这么慢慢地流逝着,又一年的新年到了。
我带着得宝和稳歌去采购年货的时候,意外地撞见了张金凤。
她大着肚子,艰难地跟在一个男人在后面走,稍慢几步,就跟不上了,但是前面的人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那是一个长着一双吊梢眼的男人,满脸的不耐烦。
多年的疑问,在这一刻形成了闭环。
她看见我,像被吓了一跳一样,接着眼神闪烁,躲开了我,小跑几步跟着前面的男人走了。
我也没有再理会她,拉着稳歌和得宝手离开了。
大年三十晚上,我们三个包了我最爱吃的猪肉白菜饺子,炖了排骨,炒了几个菜。
看着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听着外面的声声爆竹,浓烈的幸福感在心头绽开来。
深夜,等孩子们都睡了,我忍不住的恸哭起来,如果我早一点,再早一点......
得宝会不会就能像个正常的男孩子一样,上学,上班,娶妻,生子了。
很快,我又释然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生产中死去。
在生得宝之前,我还有两个女儿。
一个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因为挑水太用力流产了。
常有禄看到那个成了形了的女胎,脸上没有一丝的悲伤,匆匆地拿去埋了。
第二个女儿脐带绕了颈,等生出来已经没气了,这一次的常有禄非但没有悲伤,甚至还有点生气。
“怎么又是个丫头片子!”
他拂袖而去,只留下接生的产婆和呆滞麻木的我,如履薄冰的我坐了一半空月子就去下地干活了。
直到我再次怀孕,街坊们看着我的肚子,都说:“这肚子尖的,保准是个男孩!”
。
每到这时候,常有禄就一脸喜悦地沉浸在即将有个儿子的希望中,甚至在我干活的时候还会搭把手。
终于,我们期盼的这个男婴出生了,我们给他起名,得宝。
我如释重负一般,常有禄的脸色也好看多了,经常哼着小曲,看着得宝,打点散酒小酌一杯。
喝醉了就搂着得宝跟我说,我一定要好好闯荡,让你和得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我也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氛围中,甚至有些得意,幸好我的肚子争气生了得宝,有了他我才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我家的条件其实不差,常有禄毕竟是有编制的,是当地粮站的保管员。
那个年头,只要跟粮食沾了边,那就是顶好的人家。
得宝出生了,常有禄当宝贝一样宠着,要啥给啥,除了吃喝穿戴上要比别人好,一点气也没受过,从小在我家这一带谁都惹不得。
他打了别人可以,别人动他一根手指头,他爹都要上门去闹出大动静来。
但是常有禄望子成才的心也很急切,得宝上初中时候总是没理由的逃学回家来,老师说是性格原因跟其他同学相处不好。
着急的常有禄,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出皮带狠狠地打他一顿,然后游街一样绑着送回学校。
忽然有一天,学校老师跑到我家,着急地说
再也寻不到好人家了。
想到这,心里的悔恨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外面的吵闹停止了,最后是一声悠长的哭嚎。
张金凤他娘开始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喊自己命苦,最后被赶来的张建华一家劝走了。
回到屋里,得宝去隔壁屋了,只剩常有禄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见我回来,也没说话,面色阴沉地盯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一瞬间,我感觉头晕目眩,这一切,我受够了。
我捂着脸,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常有禄,我要跟你离婚。”
常有禄先是一脸不可思议,接着脸上露出了蔑视的表情。
“离婚?
你上了个班翅膀硬了?
离了婚你去哪去?”
我冷笑,“我去哪跟你没有关系,只要没有你就可以了。”
他见我是来真的,有点恼羞成怒,说“那你现在就滚!”
我拿起衣服,收拾了些随身物品,去了卫生所。
过了几天,我回去找常有禄办离婚手续,一进门,他有点反常,他先让得宝出去,只剩我们两个。
“你别走了,我走,这些年你也受委屈了,院子留给你和孩子。”
他说。
原来这几天常有禄去提前办了退休,让得宝顶班了,自己准备去外地打工。
离婚办得很顺利,一开始街坊们指指点点,但是渐渐地又有其他新鲜事了,对我家的关注就降低了。
对于常有禄来说,这何尝不是解脱呢?
上一世,他不停地劳作,建筑工地、环卫工、清理粪池,一把年纪了却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但是好像无论怎样,都填不满家里的无底洞。
终于有一天,他中风从工地的架子上摔下来,瘫了。
稳歌着急地赶回来,她担心我越来越弯的腰,承担不起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人的重担。
最后,稳歌左思右想,决定出钱雇个保姆,照顾我和常有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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