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直起身,将手伸进怀里掏出折扇,突然,他猛然用扇子抽拿枪的人的手腕,又弯下腰,用右腿将头目扫翻在地,拿枪那人被打的生疼,后退撞了身后那人,枪也从手上滑落,三个人乱作一团,云柏开扇,枪落扇面。
等三人反应过来,云柏已将头目挡在身前,黑漆漆的枪口指着他的心脏。
然而,站在最后的那人从怀中掏出枪对准云柏的头,云柏明白现在至少对自己有利,但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有增援,时间刻不容缓,不能一直僵持下去。
被人遗忘的路灯忽明忽暗,“呲呲……”的吐着光沫子,光无法触及的角落里,一个人影蜷缩着。
“让他放下枪。”
云柏用枪口捅着头目的胸口。
“你……你可千万别放下枪。”
双方就这样对峙,云柏的手心湿润了,头目见机猛撞云柏,云柏一个踉跄退后,枪走火,子弹打在旁边的墙上擦出火花。
“伯恩先生?
把枪放下吧?”
,云柏只得慢慢蹲下,将枪放在地上。
头目走过去弯下腰准备捡起枪,云柏却一脚踩上枪身。
随之,一声枪响惊,一声惨嚎厉,拿枪跟班的手上鲜血如注,云柏脚尖一挑,枪回手中。
“爷!
我来了。”
闫嵩出现在另一个跟班身后,肘击其脖颈,听得“咔嚓”,对方失去知觉,而闫嵩手中的枪还冒着硝烟。
“伯恩先生,伯恩先生,别开枪,别开枪,我们都是被逼的。”
头目对着头顶的枪口哀求着。
“我不是伯恩。”
云柏的手指勾住扳机,慢慢抬起手,用枪柄砍对方太阳穴。
头目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爷,咱们先走。”
“嗯,走。”
云柏将枪丢在旁边,与闫嵩走小路。
路上云柏问:“你怎么会出现?”
闫嵩支支吾吾的说:“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