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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废我后位,我把他踹下龙椅无删减全文

暴富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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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拼了,本宫成全你们,滚吧!”闻言,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德妃、贤妃慌忙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可啊!”我抬手直指陆瑾鼻尖,厉声质问他:“你身为天子,搁在心上的却不是百姓疾苦,不是社稷为重,而是什么狗屁的诗和远方。”“你身为皇上,思虑的不是如何平衡朝堂与后宫,而是怎么撩骚自己臣子的妻室。”“如此为君,不做也罢!”他一封圣旨,断了我回边关的路,又一封圣旨,拆散了德妃与良人的姻缘。她初入宫时,因为惦记被陆瑾迫害,生死不知的心上人,哭过闹过,寻死过。是我日夜陪着她,给她擦泪,偷偷送粮送药,再让人护送她那良人,去安全的地方隐居。而贤妃,她一生都想做个女首富,手握天下银库,给自己和百姓花不完的银钱。可不管她们曾经拥有多么美好的憧憬和远大的报复...

主角:陆瑾江喜   更新:2024-10-0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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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江喜的其他小说小说《皇帝要废我后位,我把他踹下龙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暴富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拼了,本宫成全你们,滚吧!”闻言,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德妃、贤妃慌忙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可啊!”我抬手直指陆瑾鼻尖,厉声质问他:“你身为天子,搁在心上的却不是百姓疾苦,不是社稷为重,而是什么狗屁的诗和远方。”“你身为皇上,思虑的不是如何平衡朝堂与后宫,而是怎么撩骚自己臣子的妻室。”“如此为君,不做也罢!”他一封圣旨,断了我回边关的路,又一封圣旨,拆散了德妃与良人的姻缘。她初入宫时,因为惦记被陆瑾迫害,生死不知的心上人,哭过闹过,寻死过。是我日夜陪着她,给她擦泪,偷偷送粮送药,再让人护送她那良人,去安全的地方隐居。而贤妃,她一生都想做个女首富,手握天下银库,给自己和百姓花不完的银钱。可不管她们曾经拥有多么美好的憧憬和远大的报复...

《皇帝要废我后位,我把他踹下龙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用拼了,本宫成全你们,滚吧!”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德妃、贤妃慌忙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可啊!”  我抬手直指陆瑾鼻尖,厉声质问他:“你身为天子,搁在心上的却不是百姓疾苦,不是社稷为重,而是什么狗屁的诗和远方。”  “你身为皇上,思虑的不是如何平衡朝堂与后宫,而是怎么撩骚自己臣子的妻室。”  “如此为君,不做也罢!”  他一封圣旨,断了我回边关的路,又一封圣旨,拆散了德妃与良人的姻缘。
  她初入宫时,因为惦记被陆瑾迫害,生死不知的心上人,哭过闹过,寻死过。
  是我日夜陪着她,给她擦泪,偷偷送粮送药,再让人护送她那良人,去安全的地方隐居。
  而贤妃,她一生都想做个女首富,手握天下银库,给自己和百姓花不完的银钱。
  可不管她们曾经拥有多么美好的憧憬和远大的报复,后来也都被陆瑾一时的心血来潮,毁了个干净。
  陆瑾难以置信地后退数步,“江喜...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眉目舒展,再次重复道:“本宫说,皇上既然勇于追求真爱,追求诗和远方,那我们便成全你。”  他抖着嗓子问:“如何成全?”  我道:“皇上与宋夫人不是口口声声,想要什么自由和闲云野鹤的生活么?”  “那皇上便退位让贤,寻一块让自己满意,山清水秀的农庄,与宋夫人白首偕老吧!”  陆瑾没有言语,还在细细打量我的神色,猜我话中究竟有几分真意。
  林雪卿却垂泪不止地跪倒在我脚下,“皇后娘娘误会了。”  “臣妾并不是来拆散您与皇上,而是想与姐姐们,一同来服侍皇上,替他分忧解闷的!”  我言笑晏晏道:“是么,既然宋夫人是来加入这个大家庭的,那便请宋夫人依照宫规,先参加今年的春季擢选吧!”  贤妃还没忘记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立马跟着催债道:“还有宋夫人贪墨的赈灾银,也请如数奉还。”  陆瑾听到赈灾银三个字就愣了:“赈灾?哪里遭灾了?”  贤妃翻了个白眼儿,道:“黄河水患,沿途百姓,年年雨季遭灾,皇上竟然不知?”  他不以为意道:“黄河水患,朕自然知晓。”  “可水多了,百姓可以养鱼吃,缘何又向朝廷伸手要钱?”  我不知道自己在边关的数年里,陆瑾在京都过得都是什么富贵锦绣的太平日子。
  以至于,他竟然能说出‘何不食肉糜’这等无脑的话来。
  林雪卿小鸟依人地靠进他怀里,“皇上说得是,本来也没有多少钱。”  “可若是把进了兄长口袋的银钱,再掏出来,怕是要让百姓都看咱们笑话了。”  我追问道:“可宋夫人拦下这笔赈灾银时,分明说得是,奉皇上口谕,要建摘星阁啊。”  “如今,这银钱,怎么又进了令兄的腰包?”  林雪卿正支支吾吾,不知所言,陆瑾就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区区一笔赈灾银而已,皇后便非要计较吗?”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心彻底冷了。
  只见陆瑾牵了林雪卿的手,自顾自道:“江喜,朕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朕之所以娶你,是形势所迫,是报恩。”  “直到遇到卿卿,朕才明白,世间不光有你这种只知舞枪弄棒,冷冰冰的女人。”  “还有如卿卿这般的解语花,朕为她,宁可舍弃世间一切!”  我倒掉杯中已经冷掉的茶,勾唇冷笑:“哦,皇上还是坚持要退位?”  他与林雪卿执手相看,直到林雪卿冲他嫣然一笑:“无论荣华还是富贵,都不要让臣妾逃离。”  “求皇上,就让臣妾与皇上一起直面风雨吧!”  她一通疯言疯语,陆瑾听了却像是打了鸡血般亢奋。
  他豁然起身,疾走数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厉声质问我道,
  “不,这江山都是朕打下的,朕凭什么要退位?”  “朕偏要你自己引咎退位,让贤给卿卿!”  “卿卿她温柔贤惠,最懂朕心,她才是后位的最佳人选,没有之一!”  我震惊于他的脑残言论,很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可是幼年住在冷宫,冰吃多了,冻坏了脑子?
  陆瑾没给我弑君的机会,牵起林雪卿的手,丢了一句:“朕给你三日之期,自动退位。”  便扬长而去了。
  德妃吓傻了,她扑过来,一双玉臂死死搂上我的腰肢,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似的,全都蹭在我的凤袍上。
  “娘娘,你别吓我啊,你若是退位,臣妾可怎么活啊!”  贤妃收起账本,老气横秋道:“还有我,你若是退位,我便带着老爹归隐山林。”  瞧见她们这副丧气的模样,我没好气地推开德妃,“别蹭了!”  她抽噎着,委屈巴巴地瞧着我。
  我无奈地抽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凤袍不吸水,那么硬的面料,小心蹭花了你如花似玉的脸。”  她脸上一红道:“花就花吧,反正除了你也没人心疼。”  “谁说的,你难道忘了你那宫外的良人?”  德妃一屁股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的双膝,木然念道:“情浓时是良人,情淡时,便是怨偶。”  “娘娘与皇上,不正是最好的例子?”  情浓时,他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他一人的所有物,不许任何人染指。
  可我还来不及审判那份情谊中掺了多少真心,他便吝啬地收回。
  也许,不是吝啬,而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今得了皇位,不管套牢我的是虚情还是假意,都可以收回了。
  我在她们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解了凤袍,散下青丝。
  这下,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贤妃,都吓得红了眼圈。
  “娘娘,你不会,真的要退位吧?”  我拿起沉甸甸的封印,高高举起,重重砸下。
  看着上好的玉石,在我眼前碎成粉末,一直禁锢着我的陈规教条,顷刻间都破了。
  “这后位,我江喜从来就不喜,不坐也罢。”  “可陆瑾还是说错了一句话。”  “打下这江山的,不是他陆瑾,而是我江喜。”  若是谁打下的江山,便由谁来坐,那我江家便是这大周皇室的祖宗,这龙椅也合该我江喜来坐!  贤妃激动地手都拍红了:“我要给娘娘生孩子!”  德妃连连点头:“我也要!”  闻讯赶来的淑妃与惠妃更是热泪盈眶。
  惠妃递给我一纸书信,“我兄长是京都守备,娘娘若是用到兄长,随时可以知会臣女一家。”  淑妃施施然冲我行了一个大礼,“臣女家中世代皆是大儒,娘娘尽可放心,起事后,定不会受到任何一个文人的口诛笔伐。”  我忙扶她起身。
  “这里没有‘臣妾’,自然也不再有‘娘娘’。”  “诸位若是不嫌弃,可唤我一声阿姐,事成之后,大家自由选择去留,若是事败,此事皆由江喜一人承担!”  山高皇帝远,爹爹远在边关,陆瑾这昏君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
他三两步冲进来,一把将林雪卿打横抱在怀里,怒目而视我们所有人。
  “皇后,你对朕有什么不满,尽可以向朕提出。”  “卿卿她人淡如菊,不争不抢,息事宁人惯了,可她既已入宫,你身为后宫之主,也不能私设刑堂,这般欺辱她啊!”  刑堂?
  他不问前因后果,只因德妃的一个耳光,我堂堂后宫之主的坤宁宫,便在他的偏见中,成了冰冷血腥的刑堂?
  我豁然起身,“皇上原来还知道本宫乃后宫之主。”  “那为何林雪卿从臣妻,摇身一变成了宫妃,本宫这个后宫之主,却一无所知?”  “挑选,验身,经礼部与钦天监共同商定好日子后,皇上才可抬人入宫。”  “试问,以上步骤,皇上是经过哪一步了?”  林雪卿乃德妃弟媳,早非完璧之身,宫廷选妃严苛,只这第一步,她便过不了。
  陆瑾正要张口维护林雪卿,她却一脸羞愤地挣脱陆瑾的怀抱。
  “皇后娘娘这般挑剔臣妾,分明就是嫌弃臣妾没了清白!”  “如此侮辱,臣妾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说着,她猛然撞向朱红色大柱,却在触柱的前一刻,被陆瑾眼疾手快地救了下来。
  他死死瞪着我,目眦欲裂。
  “江喜,朕这一生活得憋屈,如今只是想与挚爱长相守,你便这般善妒,容不下卿卿,非要逼死她?”  贤妃看不过去,忍不住提醒陆瑾,“皇上明鉴,皇后娘娘方才所言,都是嫔妃入宫要经过的正经流程,哪里就是挑剔了?”  德妃也道:“就是啊,正经流程都是逼她去死的话,那我们都不要活了!”  陆瑾与林雪卿走的就是偏门,规矩流程最是要命。
  自己德行有亏,陆瑾便扯着我善妒一事,咬死不放。
  “什么规矩,什么流程,朕乃天子,这江山都是朕打下的,规矩自然也是朕说了算!”  “江喜,你若还知心中有愧,便识趣一些,尽快接纳卿卿。”  “否则,朕也不是不敢废后!”  废后?
  我顿时被陆瑾气笑了。
  年前家宴上,当着我爹爹的面儿,他不停地旁敲侧击,言语之中,多有让我爹爹告老还乡,上缴兵权给他的意思。
  是我用一盏清茶堵住了爹爹的嘴,“爹爹老当益壮,再为皇上守十年边关,还不成问题。”  如今,这是眼瞅着讨不到兵权,便拿后位来威慑我了?  这皇后之位,我本就不稀罕。
  可我还是要与陆瑾理清这笔账。
  “皇上潜龙时,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本宫放弃自由,让步了。”  “皇上登基没多久,又说要稳固朝堂各方势力,少不得要封几个妃子。”  “为国为民,皇上说得都在理,于是,本宫再次让步。”  我居高临下地蔑视着,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雪卿,  “如今,本宫为何还要让步?”  曾经的亲口许下的诺言搬出来,陆瑾肉眼可见的心虚。
  见状,方才还要死要活的林雪卿,转眼间便眼圈通红地攀上陆瑾的脖颈。
  “臣妾现在才知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活得却多么可怜!”  “皇后娘娘口口声声都是家国大义,为国为民,你只看到他是帝王,可臣妾却只看到他孤单寂寞,夜深无人陪伴。”  袍袖的遮掩下,我的拳头越握越紧。
  陆瑾深夜无人陪伴?
  他是这么告诉林雪卿的?
  那她可知,我无法陪伴陆瑾的深夜都在做什么?  替他善后,替他安抚暴动的朝臣,替他安顿,抬进来的一个又一个嫔妃...  “...臣妾就与皇后娘娘不一样,不管阿瑾,他是天子,还是寻常布衣,臣妾都会不离不弃。”  陆瑾闻言,非但不计较林雪卿直呼帝王名讳,甚至还大受感动,苦命鸳鸯似的与她紧紧相拥。
  “江喜,你从来就不了解朕的内心,不知道朕被你们逼得有多苦!  每日天不亮,不是奏折,便是急报,民间的百姓还有诗和远方,朕拼命打下这江山,还从未享受过一日,凭什么就要苟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西北的游牧民族,居无定所,啃着野菜都还在惦记他的江山。
  他锦衣玉食,非但不居安思危,还跟我说什么诗和远方?  “朕今日便告诉你,便是拼了这皇位不要,朕也要封卿卿为妃!”  “你们这群庸脂俗粉,也休想再拿江山社稷,困囿朕的脚步半分!”  此话一出,坤宁宫内,不管是嫔妃还是宫人,全都哗啦啦跪了一地。
  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的惊恐模样。
  亏啊!
  早知他这般忘恩负义,我早该在他病得人事不知时,把他从龙床上薅起来,批阅那堆成山的奏折。
  早知他这般不知好歹,我早该在他抬进第一个妃嫔时,便一耳光把他扇到水患成灾的南方山区,让他看看什么才叫‘苦’。
  早知他如此不知民间疾苦,我早该在他做皇帝前,便把他送去边关,看尸山血海,看人命如草芥。
  如今悔之晚矣,却还来得及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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