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陪你的好闺蜜挑婚纱的时候，嫌她烦，放车里等你们？”
“那么热的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关车里？”
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再一次经历那场噩梦。
原本平静的声音逐渐颤抖。
“当时警察消防打你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接！
你们在挑婚纱！”
“她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就没呼吸了……” “中暑休克，怎么救回来……是你。”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恨意若有实质，早已将他千刀万剐： “你去陪柳青青逛街，把她一个人留在车里，是你们杀死了她！！”
我满怀仇恨的眼神吓到程诺，连边上的柳青青也忘了哭，重重一抖： “……不是说，那天不是说孩子没事了吗？”
程诺的表情茫然、神色空洞，像是无法理解我嘴里的话。
他双眼没了生气，一下退去血色，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 “对啊，她就乖乖躺在床上，不是很快就能好吗？
中个暑，喝点水就好了呀……” 又仿佛觉醒般，喃喃自语，僵硬地抬头想我求助： “那天的那个灰……” 泪水不知不自觉布满我的脸。
指甲扎进肉里，强迫我清醒： “你不是叫我……扫掉你女儿的骨灰么，还说她脏……” “程诺，柳青青，她还那么小，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她！”
“杀”这个字像是炸药，一下炸碎了最后的防线。
柳青青摇头，擦了一把泪水： “不是的、不是的，小孩没事的，她没死，你撒谎，你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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