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一样。
去柜台交了协议书,递进去的一瞬间,他抓着文书不放。
里面工作人员看了我俩一眼,拽一下,没拽动: “想好了没,没想好先回去想想。”
作势就要叫下个号。
“想好了。”
我替他拽过文书,送进去。
“真的没可能了吗?
……” 程诺抬头看我,像只被抛弃的狗,“老婆……” “免贵姓林,”我提醒他,“叫我林女士。”
11 冷静期前五天。
我接到柳青青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呜呜直哭,求我出具谅解同意书。
警察说了,如果可以取得我的谅解,她也许可以免于刑事责任。
“我还年轻,嫂子……我老公都跟我离婚了,你也该消气了吧,宝宝在天有灵,也不想你总是做这些、这些缺德事啊。”
“不谅解。”
“嫂子……”她哇一声哭出来,“现在亲戚老家都传开了,我脸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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