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快“亲”上自己,长微张开手掌举手示意,低头避开他双目的锋利道:“停停停,郁澜弦,你要是想请我来辩论陆韵萝的死到底该谁负责,那不好意思,我不奉陪。”
她甩袖转身。
郁澜弦哪里肯放她走,反手抓住她的肩膀,她肩膀吃痛,用手尽力一挥,想打掉他的狂爪,他确实是放开了她,但在放开之前,随手无意将她的外衫扯掉,肩部及手臂如皓月般呈现在他面前,被镇住的他硬是回不过神来,长微趁此机会从头簪上拔出两根银针,直刺他膻中及肩井,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推门奔出,她却慢条斯理从他手中扯过外裙大摇大摆在他面前穿好,他闭上眼,嘴里还不忘嫌弃道:“不知廉耻。”
“郁澜弦,是你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的,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倒打一耙,骂我不知廉耻,你看了我的身子,却骂我不知廉耻。
伪君子。”
“滚。”
这雷声几乎把她的耳膜震碎。
似乎看了她的身子,便对不起死去的韵萝。
“现在舍得让我走了?
若是你早肯放我走,何至于到这种田地。
我走可以,但你要赔偿我。”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不扳回一局,如何对得住自己。
“放肆。”
他还真怕他的衣服被那个无耻的女人给脱了,那他一个堂堂大将军,岂不是被人笑死。
“我就放肆,是你逼我的。
我说过无数次,陆韵萝不是我害死的,你怎么就那么固执,非要让我为她偿命,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
她怒目圆睁。
“一条贱命。”
此时,郁澜弦睁开了眼,怒视着眼前的女子。
贱命两字成功引起她的征服感。
“贱命?
我不过是从民间来,就算一条贱命,若我这条是贱命,那那些为国为民牺牲的你的属下呢,难道他们也是贱命,他们和我一样,来自最底层,他们贱吗?
贱吗?
你回答我?”
她一手扯起他胸口的衣衫,咬牙切齿问,双目爆出了泪花。
郁澜弦从她眼里看到了不容侵犯的气势,看到了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