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依旧笑吟吟道:“将军真会说笑,当然是救你的长微公主。”
“她救了我?”
郁澜弦的眉头皱得更紧,心里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没错,是她救了你。”
殷书把药端出来。
“将军,你可把我吓坏了,我走开不过一盏茶功夫,回来就看见你躺在地上,满是血。”
“韵玥小姐在一旁嚎啕大哭,我问她发生了何事,她一个劲在摇头。”
忽然,殷书想逗一下大人,故意道:“你猜长微公主在干嘛?”
殷书故意卖个关子,弄的郁澜弦举手想敲爆他的头。
殷书从八岁就跟着他,世上恐怕除了相爷,没人比殷书更了解他了。
我说,我说,将军饶命。
殷书假装求饶。
“话说长微公主从袖口里掏出几根针,三下五除二,扎在大人的胸部及头部,大人的气才平稳下来。”
郁澜弦一听到胸部,睨了一眼胸前,随即在心里对长微又鄙视起来,那是女子能做的事?
鄙视归鄙视,但她救了他,那是事实,内心莫名惆怅起来。
他是七尺热血男儿,怎为了这些琐事一而再再而三使自己受到伤害,如今反欠她一个人情。
真是郁闷之至。
“她好生吩咐我们要照顾好大人,莫使大人着凉及饮食的紧要性。”
“哦,还有还有,这药方也是她开的,大人趁热喝。
公主叮嘱过要按时服药。
不可再节外生枝。”
殷书递过汤药。
不料,被郁澜弦大手一挥,黑黢黢的汤药洒落地上,厢房瞬间飘散出浓浓的药味。
“有关她的东西通通给我毁掉。”
郁澜弦仰头倒泪。
他不想再欠那个仇人的情,韵萝可是她害死的,他永远不会原谅她,永远,永远。
“大人,你这是何苦。
韵萝小姐的死本就不关她的事,为何要迁怒于她,她那时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这些秘事殷书都是知晓的,只是他这个主子被“亡妻”的仇恨蒙蔽了双眼,如今长微公主也算是主子的救命恩人,他想为她辩解。
“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