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递收徒,顺带还让垂道给章樟磕了一个头,章樟被动也成了师父。
垂道很是好学上进,给两人增添了不少乐趣,也从这个江边小伙身上学到不少水里的门道。
如此平安两个多月,三人把酒言欢,对月舞剑,日子过得好自在。
直至杀手冷面奉命追杀章樟,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三人拼尽全力,打得好是狼狈,还是垂道把冷面拖水里才淹死。
那是垂道第一次杀人。
两个便宜师父伤得不轻,还担心垂道受不了。
垂道很冷静,找了药草给两位师父处理伤口。
又很冷静地挖坑埋人。
将冷面的剑插在土堆上当碑。
垂道对着土堆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找到你。”
褚递作为大师父,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徒儿,说三年前自己第一次提剑杀人,手抖心悸,三天没吃饭没见人。
垂道低头沉思。
章樟不知怎么安慰,他杀了太多人了,早已没有感觉了。
垂道看着自己右手长长一道还在渗血的伤口,说道:“我不怕的,我不杀他,咱仨都得死,不划算。
我们活着,才划算。”
沉默很久的章樟终于说话了:“咱们散了吧,今日没杀成我,日后的追杀定不会少。”
褚递不可思议地看着章樟。
垂道不解,问道:“杀手已经死了,怎么知道你还活着?”
褚递又不可思议地看着垂道。
章樟顺势躺在草坪看头顶的大树。
夏日绿意盎然,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苍翠欲滴。
章樟解释说:“这些杀手不管成与不成都要回去报道,没有报道,那就是被做掉了。
杀手每日都会飞鸽传书,汇报位置。
从断联当天开始算,不出三天,新杀手就会到来。”
章樟不说话,大家就静了下来。
风又吹了会儿,章樟催促道:“赶紧走吧,初来杀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