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我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清空。
看着眼前这个住了几年的房间,忽然生出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我和宋淮言十几岁就认识。
我们住过三百块一个月的地下室,用过一块钱一袋的洗发水,一份盒饭两个人吃。
在没有暖气的冬天里,两个人紧紧依偎,互相取暖。
那时候,他总是把热腾腾的包子第一个送到我手上。
曾经因为霍小小的奶奶而心疼她,如今,那一次次生病一次次意外,却成了她欺骗的证明。
宋淮言嫌恶的扯开她的手,眼底翻腾着汹涌的怒气,“滚!
恶心!”
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霍小小。
“跟你这种肮脏龌龊的认识,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恶心的事。”
不顾她哭诉求饶,宋淮言连多余的一句安慰都没跟她说。
再次看向我,宋淮言红了我无视他的愤怒,放下背包。
外国友人安立斯忽然揽住我的肩膀,用并不怎么熟悉的中文冲着宋淮言说:“你就是昭意的前夫?
你好,我叫安立斯,是许昭意的现任。”
宋淮言脸上的表情一寸寸龟裂。
他一手打开安立斯的手:“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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