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一生气,我就会主动去哄,给他做他喜欢的甜点,哪怕是孕期,也毫无列外。
可这一次,身后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
我头也没回,直接关上了客房的门。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还没睁眼,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月季花香。
宋淮言邀功似地将新鲜的月季捧到我面前,纾尊降贵来哄我:“别生气了,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花吗?
我特意买给你的,漂亮吗?”
前天从医院回来时,我无意间发现马路中央的护栏里载了不少用来美化公路的月季。
或许是太急,或许是我从前的不哭不闹,让宋淮言认定只要给我一些小玩意就能将我打发。
月季开的正盛,根部溅上的泥土都没来得及处理干净。
月季随手就是,玫瑰热烈张扬。
宋淮言对自己的秘书格外大度,对我却分外小气。
我陪他从穷小子一路走到如今的地位,他对我却总是苛求,总说不要忘了来时路,记得来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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