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跟别人订婚的决定,你不早就已经权衡好利弊了吗?”
“何苦又来找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凡人?”
徐暮光嘴唇嗫嚅,嘴巴开合间无力道。
“是我的错。
你离开后,”
“我才知道自己对你原来不只是妹妹的感情。”
“我来是问你,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抱着猫走远。
“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可能。”
8
一向自尊的徐暮光被我这样折辱也不恼。
反而厚着脸皮在茶铺住下了。
漠北的阴雨季一连数十日,
反反复复的旧眼疾折磨得我睁不开眼。
才从院外来的徐暮光快步围上来。
“眼睛怎么回事?
看着这么严重。”
江子珩抚平我颈后的膏药勾唇笑道。
“旧眼疾了,说起来。”
“这还是五年前,阿姐给徐掌门采药时落下的呢。”
“徐掌门不会不知道吧?”
徐暮光尴尬地立在原地。
从前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不在意。
那年连翻三座山,我从未讲过一声苦。
所以他也就真的以为,是我皮糙肉厚。
现在想来,哪有什么不疼不苦——
无非是想要救他的信念支撑罢了。
晚上,徐暮光下厨,做了满满一桌菜赔罪。
“阿玉,我记得你最爱吃这道白菜粉条了。”
“还有这个糖糕,从前不是顿顿都做的嘛。”
我没动筷。
从厨房出来的江子珩看了眼桌上的菜色,脸色微变。
“哎呀,徐掌门这做的怎么尽是阿姐不爱吃的。”
“幸亏我还买了肉,阿姐快吃我做的辣子鸡丁。”
说着,江子珩将刚做好的菜肴放在我面前。
徐暮光皱眉:“你胡说,这些阿玉日日都做,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