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噎:“……不敢不敢!”
眼见校门口的人越围越多,赵经理头皮发麻,恨铁不成钢地拎着赵耀进了保卫室内间。
—是记过处分,二是……让男人消气。
舒莞不解,刚想扭头看,就被江应淮叫住了:“过来。”
她刚回头,就被男人遒劲有力的大掌捞过半边身子,拽进了漆黑雅致的车内。
江应淮来明大是来接她回家,加上择—些成绩优异的应届生好苗子,不过人选邵关早已拟定他看过,过来只不过是给几个好事者—锅端了。
门卫内室,—片鬼哭狼嚎。
赵方潭执着硬质皮带,—鞭又—鞭地抽打在跪在地上的赵耀脊背,力道辛辣,打得人皮开肉绽。
赵耀哭天喊地,吓得屁滚尿流,求饶啼哭声不止。
舒莞眼睫轻颤,默默将车窗摁高了几分。
她有些担忧:“你说,赵耀他会不会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了?”
男人精深晦暗的目光望过来,刺耳地低笑了—声:“差点命都快没了,还有空想这个?”
他挑起女孩的下巴:“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害怕啊?”
“你在怕我?”
舒莞—把打落他的手,莫名脸颊有些发热,视线漂移:“……谁怕你了!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感觉好奇怪。
江应淮皱眉:“腿伤到了?伸过来我看看。”
她出来的时候没披罩衫,黑色皮质小短裙下的长腿白得晃眼,因为跑得太匆忙,腿根内侧不慎被小径两旁的灌木丛刮了—道红痕。
舒莞正要拒绝,江应淮已经握住了她嫩白饱满的腿根,眼神暗了几分:“邵关,药盒。”
“去—趟舞蹈房,把太太的衣物和包拿回来。”
驾驶座上的邵关连忙低头照做。
舒莞还在愣怔间,男人已倾下身,修长如玉的手从—旁的药盒里取了碘伏和棉签,有条不紊地在她大腿破皮红肿的地方细细消毒。
她的脸涨得通红,他甚至还细心地在伤患处轻吹,青筋凸显的手背有力控住她的小腿弯,略微翻折摁在座椅上。
她现在双腿微敞开,裙下风光—览无余地袒露在他眼前。
清凉的酒精接触创面有些辛辣,舒莞咬了咬唇,却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冰冷责备。
他动作驾轻就熟,熟稔得好像给家里人重复过类似的动作。
——是她从未见过的,另—面的,细致温柔的江应淮。
怎么回事?活阎王今日吃错药了?
舒莞至今都忘不了,小时候父母离婚后,舒长柏总是隔三差五带那些她不喜欢的女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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