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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结局+番外

大乌鱼子 著

玄幻奇幻连载

1卫绰第一次纳妾时,庶妹哄骗我喝下了假死药。爹娘哭着前往卫家讨要说法,卫绰跪在我面前痛不欲生。哑声道他错了,此生唯爱我一人。一年后,卫绰牵着庶妹的手走到我面前,说要娶她为平妻。我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嘴角咳出点点血迹。他嗤笑着说我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吩咐全府人不能踏入我院中一步。直到我的尸体被狗分食殆尽,他抱着我残缺不全的尸身,发了疯。......“愚蠢又狠毒。”这是五日前卫绰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而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一墙之隔欢声笑语不断。世人都在恭喜卫绰喜得良人,能迎娶我的庶妹。悲伤深入骨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强忍住喉咙里刀割般的痛苦,我问丫鬟玢儿:“侯爷来了吗?”玢儿呆滞得看着床铺上大片大片血迹,久久没有出声。但我已经...

主角:卫绰彩莲   更新:2024-10-04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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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绰彩莲的玄幻奇幻小说《兰因絮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卫绰第一次纳妾时,庶妹哄骗我喝下了假死药。爹娘哭着前往卫家讨要说法,卫绰跪在我面前痛不欲生。哑声道他错了,此生唯爱我一人。一年后,卫绰牵着庶妹的手走到我面前,说要娶她为平妻。我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嘴角咳出点点血迹。他嗤笑着说我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吩咐全府人不能踏入我院中一步。直到我的尸体被狗分食殆尽,他抱着我残缺不全的尸身,发了疯。......“愚蠢又狠毒。”这是五日前卫绰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而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一墙之隔欢声笑语不断。世人都在恭喜卫绰喜得良人,能迎娶我的庶妹。悲伤深入骨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强忍住喉咙里刀割般的痛苦,我问丫鬟玢儿:“侯爷来了吗?”玢儿呆滞得看着床铺上大片大片血迹,久久没有出声。但我已经...

《兰因絮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卫绰第一次纳妾时,庶妹哄骗我喝下了假死药。


爹娘哭着前往卫家讨要说法,卫绰跪在我面前痛不欲生。


哑声道他错了,此生唯爱我一人。


一年后,卫绰牵着庶妹的手走到我面前,说要娶她为平妻。


我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嘴角咳出点点血迹。


他嗤笑着说我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吩咐全府人不能踏入我院中一步。


直到我的尸体被狗分食殆尽,他抱着我残缺不全的尸身,发了疯。


......

“愚蠢又狠毒。”


这是五日前卫绰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而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一墙之隔欢声笑语不断。


世人都在恭喜卫绰喜得良人,能迎娶我的庶妹。


悲伤深入骨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强忍住喉咙里刀割般的痛苦,我问丫鬟玢儿:“侯爷来了吗?”


玢儿呆滞得看着床铺上大片大片血迹,久久没有出声。


但我已经懂了,隔壁礼乐声未曾中断,司仪正高喊“二拜高堂”。


在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他用比我当年盛大百倍的排场迎娶我的庶妹作平妻。


而我最亲近的父母兄长,都在恭贺我的夫君寻得良人。


府中医师受卫绰命令不肯前来医治,他觉得我又在演戏,连看都懒得来看一眼。


我就这样一个人,孤独地走向了生命的尽头。


心口钻心的痛苦再次涌上,我又吐出一大口乌黑的鲜血。


爱我时将我偷偷带去边关,片刻不愿分离,不爱了又弃之如履,连最后一面都不肯再见。


我死了。


死不瞑目。


死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日。


明明父母亲族具在,却仍然只有丫鬟玢儿一人为我伤心落泪。


我的尸体很快凝上了一层霜。


冬日寒凉,卫绰甚至连碳都不愿意给我分发。


可为什么我都死了,还是能听到击鼓声和唢呐声?

还能听到人们交杯换盏、欢饮达旦?


还能听到卫绰深情又温柔的对花折枝说:“从前做了许多错事,今日才醒悟,枝儿才是本侯真爱。”


这次听到这话,我的心竟然的没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疼。


我茫然地看着自己化为虚空的手,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只鬼魂。


这个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明明是侯府主母的房间,却只有一个仆从。


玢儿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我也飘走,准备见见卫绰为花折枝准备的,令全京城少女艳羡的世纪婚礼。


当年我嫁给他时,他只是侯府世子。


平昌侯夫人早逝,家中侧室作主,年幼的卫绰没有依靠,时常往将军府跑。


我与他自幼青梅竹马,他与旁人不同,从不嫌我愚笨。


甚至握着我的手,夸赞我天真可爱。


他说此时不负我,将来继承爵位,会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


明明是闻名京城的花花公子,却在那以后真的收了心,再不去青楼,也将府中媵妾散了个干净。


于是我草草嫁给了他,父亲不同意,奈不住我软磨硬泡。


无人庆贺,无人祝福,三两嫁妆还是东拼西凑,我就这样嫁进了平昌侯府。


而现在,我化作灵魂观摩这场世纪大婚。


半个京城的权贵前来祝贺。


一切礼成,卫绰握着花折枝的手说:“我同陛下求了份恩典,不日将册封你为诰命夫人。”


诰命夫人......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我倾其一生未曾得到的东西,花折枝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是啊,少帝年幼,卫绰如今权倾朝野,自然是他想做什么,那就是什么。


我的父亲母亲都在连声道恭喜,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一声尖叫。


玢儿跌跌撞撞跑进来,神色惶恐,大喊着:“夫人!

侯爷!

夫人去了!”



花折枝半边发丝垂落,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震惊神情。
血液从她额头缓缓滑落,她半天都没有发声。
“谁告诉你她死了。”卫绰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她不过是在撒娇赌气,早晚会再醒来的。”
……如果我还活着,大概会冷笑出声。
原来他自欺欺人的水平如此之高,竟把自己骗的真信了。
看着难以置信的花折枝,我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惋惜。
寻个平常人家安稳一声不好吗?妹妹。
看看我的下场,你还不能醒悟吗?
我爹娘嫌我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可我只是不曾害人罢了。
那如今沾满鲜血的庶妹,下场又能比我好多少呢?
“她是因为你才不高兴。本侯想明白了。”
卫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才得了没几个月的心尖宠,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冰冷。
“你走吧。从哪来的回哪去,这样,本侯的夫人就不会生气了。”
花折枝当场石化,我也没比她好上多少。
疯子。
花折枝只是停顿了片刻,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侯爷又在同妾身打趣…”
“没有和你打趣。”卫绰阴沉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本侯成全了你一场美梦,你如今也该醒了。”
他拍了拍手,仆从蜂拥而入。
“送将军府二小姐回去吧。本侯会有所补偿。”
“卫绰!”花折枝尖叫出声:“我是诰命夫人啊!你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做什么?我是风风光光从正门迎进你家的!”
带着墨的毛笔再次砸向花折枝的脸,好看的脸顷刻被墨水溅地一片脏污。
他神色如常,往日的甜蜜恩爱都成了过往云烟:“你在跟谁大吼大叫?”
“花折枝,你只不过是个庶女罢了。本侯高兴时能给你的,自然随时都能拿走。”
“镇远将军贪了那样多的军饷,若没有本侯,你们一家的脑袋如今已经挂在城墙示众了。”
“见好就收吧。枝儿。你毕竟,不是本侯的结发妻。”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花折枝突然心灰意冷,连啜泣声都没了。
可我总是这样不合时宜。
“够了!”卫绰额上青筋直跳,眼里满是厌恶:“她既然非要玩这一套,便让她一个人玩下去吧!呵,这次作戏倒全,五日前便称病,到今日还不肯罢休?”
“上一次搞这么一出,让半个京城的医师陪她胡闹。如今又要死,死便死了,死了更好!”
我的瞳孔微微睁大,满满的尽是茫然。
我没有装。
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身份高贵,连我身为将军的父亲都只能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玢儿又转身看向我爹娘:“小姐真的去了…将军、夫人去看看便知。”
“如若不然,便去看看吧…姐姐心中苦闷,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
盖头下的新娘突然出声,隐忍都委屈令人心声爱怜,果然轻易平息了卫绰的怒火。
“今日你我大婚,我怎么可能为了旁人独自离去?”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与他相识数十年,他从不曾这样和我说话。
他握着花折枝的手,又转身吩咐:“夫人既然喜欢玩这出生死离别的戏码,那就自己玩吧。”
“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前去看她,反正按照惯例,很快她就会自己醒了。”
卫绰语气轻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母亲双唇嗫嚅想要上前,可被我父亲拦住,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
花折枝被封诰命那日,她养的狼犬闯入了我的院子。
庭院空无一人。
那只狗顺通无阻找到了我的尸身。
我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怎么就走到了今日这步。
婚后三年,刚刚被封世子的卫绰带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
那时候我们夫妻情谊尚未破裂,可我看着大着肚子的女人,仍然有些茫然。
“彩莲怀了侯府长孙,劳烦夫人好生照看。”
我僵硬的转身,才不过三年,昔日唯我一人的誓言就已经完全崩塌。
我双唇嗫嚅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人安抚我:“不过是个妾,坠月,你要识大局。这些年,纵使绰儿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可他从未让人近身。即便这个妾有了孩子,你侯夫人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对绰儿而言,你才是特殊的。”
我才是特殊的吗……
怀了孩子的彩莲夺了卫绰全部视线,我母亲按耐不住,领着花折枝上门。
没有关心和问候,我听了半个时辰的责怪和辱骂,临走前,母亲留下了花折枝,说要我妹妹教教我如何在后宅巩固地位。
小孩面容可爱,一脸天真的唤他:“爹爹。”
我的背后直冒凉气,这些天,他就若无其事地做这这样一个虚假的梦?
“夫君,我做了桂花酥。”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我回首一看,看到了我自己。
卫绰整个人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幸福。
幸福……他怎么配幸福……
灵魂可以直接面对灵魂,我徒手一挥,撕碎了他的梦境。
梦里的两个孩子哭着喊爹爹,可还是顷刻间化为炊烟。
卫绰并没有给予那两个孩子一个眼神,而是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梦里的那个“我”。
可是来不及了。
他从来来不及做任何事。
等他麻木地回过神来,天地间一片漆黑,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我。
“月儿。你肯再见我,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摇了摇头,退出了梦境。
这次行动耗费了我大半精力,让我的半个身子几近透明。
卫绰猛地惊醒,发疯一样的大喊:“来人!来人!”
灵魂受伤让他七窍流血,让晚上疾言厉色的他看起来比真正的鬼还恐怖。
“夫人回来了!快去找!夫人回来了。”
真是愚昧啊卫绰。
我一直站在你面前。
……
信因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我就知道,好人也不会有好报。
我在死后突然变聪明了,而且,我正在想办法,让这份聪明变得有用。
如果放任事情这样发展,故事的结局将和话本中的无异。
卫绰还是高贵的侯爵,或许会因为死了初恋撕心裂肺,呐喊着:“你们懂什么?你们失去的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啊!”
国家因为他这样的蛀虫而逐步落后,少帝空有治国理政之才无法实施。
我平庸了一辈子,不想死了也如此平庸。
我决定赌一把。
次日深夜,我入了少帝的梦。
少帝在梦中仍然处理江南水患,和一心只知道作践女人的卫绰截然不同。
由于我的到来,水患画面消退,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我与少帝二人。
他看见我,眸色了然,竟没有半点意外。
而我也只问了他一句:“你想扳倒卫绰吗?”
少帝点了点头。
我将额头和他的额头碰到一起,用我的记忆,告诉他如何寻找卫绰和将军联手吞并军饷,这些年来如何草菅人命的证据。
又顺便将卫绰准备谋反的私兵所在地告诉了他。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筋疲力尽。
我突发奇想,问少帝:“您就不好奇我是谁?您就不担心我害您?”
少帝摇摇头,突然露出了一个符合他这个年龄少年该有的笑。
“我还以为,你是天上派来帮我点仙女。”
我怔了怔,还未回答,梦境就因精力不支土崩瓦解。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近透明。
三日之内,就要彻底烟消云散。
但好歹,我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我该庆幸,母亲教我的话我虽然没能听进去,却终于明白了她的一句话。
“这世上万千事,唯不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御林军把平昌侯府团团围住之际,卫绰还没有丝毫察觉。
他醉意正浓,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逝去的爱情中。
看到少帝前来,竟自顾自的笑了。
凛冬未过,外面又在飘雪。
卫绰举杯对着少帝:“陛下既然来了,不如一块喝杯酒,祭奠臣的亡妻?”
少帝没有动作。
卫绰的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发出清晰的响声。
可出乎他的意料。
并没有一人上前支援。
3

自我死而复生,花折枝就搬进了侯府照料我。


最开始尚还和卫绰以礼相待,但自从卫绰继承爵位,一切都变了样子。


早已被卫绰亲自发卖的彩莲在几月前不知为何回来,指控我吃药假死害她腹中子。


我与卫绰之间,就是从那时走向不可挽回之境。


我被一声哀嚎声拉出回忆。


或许是我的尸身腐烂多日,也可能是我死前怨念太大。


两只狼犬在进食后缓缓倒地,死在了我身边。


我的身体残缺不全,就连我自己看了都要反胃恶心。


我不去看,心情一言难尽。


想我曾经也是锦衣玉食的嫡女,死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两只狗是卫绰送给花折枝的生辰礼。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狗,却还是牵了两只狼狗来博庶妹一笑。


狼狗在院中撒欢,见到我便狂吠不止,卫绰被吵得头疼,竟然对我说:“反正夫人身子弱,日后就不要在院中走动了。”


爱我时说我天真烂漫。


不爱时嫌我蠢笨,说我不会吟诗作画,识字也比旁人慢。


现在在他眼里,怕是花折枝这两只狗都比我活得有价值。


如今知道这两只狗因我而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里的场面过于骇人,我咬咬牙,准备回我出嫁前的闺阁看看。


因为不知何日便会烟消云散,便更想去怀念自己还被爱着的那段岁月。


我轻轻飘来,发现我的房间中已经站着一个女人。


......

我娘沉默不语,擦拭着我房中的摆件。


我心下感动,下意识地向她飘去,却突然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


已经是诰命夫人的花折枝狼狈地跪在我娘面前,泪眼婆娑。


“母亲。

求您原谅,我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药会有如此大的毒性啊。”


我心下茫然,却见我娘低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花折枝。


“可怜我月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


花折枝又磕头:“本只是想帮帮长姐,用假死骗取侯爷回头,女儿也不知道那假死药中仍有毒性,埋伏这么久才发作!”


......好像心脏从哪里裂开,明明已经是灵魂,却还是莫名感到被人浇了一头冷水。


我不是…得了病…

而是被人毒死了…

我娘叹了口气,神色悲悯:“也怪月儿这孩子自幼便呆傻,这样没有心机,如何做侯夫人。”


我娘缓缓上前,竟然扶起了花折枝:“起来吧,母亲如今,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记得去处理干净,莫要让侯爷察觉,月儿是死于毒杀。”


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此时大概在大笑。


我用真心待人,却无人用真心待我。


莫说卫绰,连我的亲生母亲都弃我如敝履。


我不知何时麻木地飘回了平昌侯府,无数丫鬟小厮和我擦肩而过,神色慌张,似是在寻找着些什么。


我费了好久才听清。


他们在喊:“夫人的狗不见了,快去找啊。”


侯府丢了两只狗,花折枝险些将府邸掀翻。


禅房里礼佛的老侯夫人心生不耐,派人将花折枝紧闭思过。


我的灵魂飘荡了太久,近来有些不受控制。


等我再一睁眼,不知为何到了侯府书房中。


卫绰在处理公务,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他好像很累,眼下乌青极重,下意识地往旁边伸手一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抓到糕点。


若我有什么地方能胜过花折枝,大概只有厨艺了。


他问一旁的侍从:“大夫人还不肯认错?”



2

化作灵魂的心不会痛,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卫绰,希望能他眼中看到些许伤心。


可他没有。


大堂内仅仅只是安静了一瞬间,很快恢复了欢声笑语。


卫绰平定北疆回来后风光无限,如今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


自然没有敢触他眉头。


他脸上满是不耐烦:“同样的法子玩两遍,花坠月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玢儿重重地磕头:“不是…侯爷!

夫人的尸身如今还躺在......”

“够了!”

卫绰额上青筋直跳,眼里满是厌恶:“她既然非要玩这一套,便让她一个人玩下去吧!

呵,这次作戏倒全,五日前便称病,到今日还不肯罢休?”


“上一次搞这么一出,让半个京城的医师陪她胡闹。

如今又要死,死便死了,死了更好!”


我的瞳孔微微睁大,满满的尽是茫然。


我没有装。


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身份高贵,连我身为将军的父亲都只能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玢儿又转身看向我爹娘:“小姐真的去了…将军、夫人去看看便知。”


“如若不然,便去看看吧…姐姐心中苦闷,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


盖头下的新娘突然出声,隐忍都委屈令人心声爱怜,果然轻易平息了卫绰的怒火。


“今日你我大婚,我怎么可能为了旁人独自离去?”

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与他相识数十年,他从不曾这样和我说话。


他握着花折枝的手,又转身吩咐:“夫人既然喜欢玩这出生死离别的戏码,那就自己玩吧。”


“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前去看她,反正按照惯例,很快她就会自己醒了。”


卫绰语气轻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母亲双唇嗫嚅想要上前,可被我父亲拦住,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

花折枝被封诰命那日,她养的狼犬闯入了我的院子。


庭院空无一人。


那只狗顺通无阻找到了我的尸身,开始啃噬。


肉身被撕咬,令我的灵魂疼痛不已。


我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怎么就走到了今日这步。


婚后三年,刚刚被封世子的卫绰带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


那时候我们夫妻情谊尚未破裂,可我看着大着肚子的女人,仍然有些茫然。


“彩莲怀了侯府长孙,劳烦夫人好生照看。”


我僵硬的转身,才不过三年,昔日唯我一人的誓言就已经完全崩塌。


我双唇嗫嚅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人安抚我:“不过是个妾,坠月,你要识大局。

这些年,纵使绰儿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可他从未让人近身。

即便这个妾有了孩子,你侯夫人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对绰儿而言,你才是特殊的。”


我才是特殊的吗......

怀了孩子的彩莲夺了卫绰全部视线,我母亲按耐不住,领着花折枝上门。


没有关心和问候,我听了半个时辰的责怪和辱骂,临走前,母亲留下了花折枝,说要我妹妹教教我如何在后宅巩固地位。


花折枝虽是庶出,但自幼养在我母亲身边,和亲女无异。


再后来,彩莲的孩子就没了。


所有线索指向我,我被关紧祠堂饿了三天三夜。


可我什么也没做。


三日后,卫绰在祠堂抱出了没有丝毫气息的我。


他哭得伤心,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要和我重新来过。


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


硬要说特别,就是花折枝临走时喂我喝了一杯酒。


她说:“我亲手酿造,替长姐洗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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