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毓安慰我,即便有孕有时也不会这么快显出痕迹,让我不必操之过急。
我摸着小腹叹气。
生孩子本是两个人的事,我却一个人努了两个人的力。
眼看着自个儿夙兴夜寐一笔一划抄出来的十卷佛经在火中灰飞烟灭,我好一阵心塞,但又想到,陛下此番原不打算带后妃同行,多亏了佛经是我抄的,才借此求得了伴驾的机会。
总算释然了几分。
我已同彩毓计划好了,这回随行的宫妃只有我一人,正是巩固我后宫地位的最佳时机。
到了晚间,终于寻到对陛下大献殷勤的机会。
见我抱着枕头,卫兵也不敢过多阻拦,于是我就这样抱着枕头敲响了陛下的房门,大概所谓“自荐枕席”,便是这么个意思。
直到我敲第三回,几乎要怀疑陛下在房里藏了什么狐狸精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陛下披着外袍看了我片刻。
他斟酌着道,“佛门清静之地,这恐怕……” 看看这正人君子的做派。
我默默地把脑海中的积极涌动的废料按捺了下去。
眼看我这么个美人不知还要在寺庙簌簌的夜风中晾上多久,彩毓及时出声。
“陛下,娘娘心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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