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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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许钱许清宁 更新:2024-05-11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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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由远及近,哭声也越来越清晰,起先还是一片凄凄惨惨戚戚,而后变成了疯狂的嘶吼,最后又化作一阵小声的抽泣,然后又渐渐飘远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透过飘动的珠帘隐隐约约能看到轿子里的那位新娘子,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嘴角还挂着一抹瘆人的笑意,顿时让人觉得阴风阵阵,就像是有人贴着后脖梗子吹凉气似的。
不知道是由于惊吓导致他们神经太过紧张,还是模糊不清的视线让他们产生了幻觉,有人好像看见,坐在轿子里的新娘睁开了眼睛。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首打颤, “诈、诈、诈、诈尸啦。”
“你不要胡说八道。
这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
有个结巴颤颤巍巍地指着花轿说:“我刚、刚才看、看、看见......看见什么了?”
“看、看见,新、新、新娘......”有人焦急地问:“新娘怎么了?”
“她、她、她睁眼了。”
有个瘦小的男人躲在人后:“我胆子小,你别吓唬我。”
立马有人应和道:“我也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千真万确。”
“我亲眼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以讹传讹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一个胖胖的女人说:“说不定刚才那阵哭声就是新娘传出来的。”
“一定是她的冤魂回来了。”
“她肯定是不满意这桩婚事。”
总之就是越说越离谱,越传越邪乎。
这时其中两个抬轿人也加入了进来,“还真就这么邪门,刚才那阵妖风吹来的时候,那架轿子突然变得死沉死沉的,明明里面就只有那个黄毛丫头,我们西个大老爷们儿竟然都抬不起来,再后来,就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声。”
所有人都听得聚精会神,不知道是谁恶作剧似的拍了一下他们的肩膀。
有人尖叫了一声:“鬼呀!”
所有人都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他们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
可是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跑,跑得多卖力,好像始终是在原地踏步,就跟那鬼打墙一样。
有人甚至掏出手机,想打“110”求救,才发现手机压根都没有信号,他连着问了好几个人,结果大家的手机都是“瘫痪”状态,不仅没有信号,也没有网络。
不止是这样,就连机械手表也出现了故障,所有指针都来回摆动,电子表屏幕上更是一堆乱码,根本无法判断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他们好像掉进了一个怎么逃也逃不出的怪圈,没有了所谓的计时系统,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边界,像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空间。
两位媒人似乎是对这些状况己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其他人可就没他们那么淡定了。
他们有的双膝跪地、磕头求饶;有的向神明许愿,有的向佛祖求情;有的忏悔自己的罪过,希望能从轻发落;有些人甚至承诺,只要可以放过他,他就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家产全部捐出去。
他们己然相信自己一定是碰到了一些“非人”的东西,只是不知对方是神是鬼,是仙是魔,但他们还是使尽浑身解数,希望可以逃过此劫。
刘易阳姐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安抚了那些人,当然还折了不少银子,才留住了那些企图逃跑的人。
俗话说,这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确实不假,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钱能压得住鬼了。
虽然心暂时是放到肚子里了,不过大家都有些心有余悸。
为了哄住这群人,刘易阳声色俱厉地说道:“想要活命就乖乖听我们的话,不然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个迷阵。”
有时候说真话不管用,胡诹的假话反而更有威信力。
刘易阳虽然见证过很多发生在妹妹身上的怪事儿,但是她却始终不认为那些事是怪力乱神之举,她觉得那些统统都是卜数只偶而己。
所以如果你想问,她晚上敢不敢一个人出去上厕所,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因为,她压根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更不相信她妹妹身上那些所谓的法术或者是神力。
不仅是因为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进而不相信那些超现实主义的事情,还因为,如果她信了,那就间接说明弟弟真的是她们害死的,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刘易阴先是让人把轿子停到路中间,然后又让他们把提前准备好的白衣服都换上,接着让那几位花高价钱雇来的职业哭灵人起头,然后带着队伍里的其他人一起大放悲声。
哭丧宿主,以慰亡灵。
不过,这其中,不乏有人是真给吓哭了。
那群人原本都是一个戏班的,奈何实在挣不下钱,班组就把戏班解散了,为了糊口,他们开始接一些哭灵人的散活,后来才又重新成了团。
一个专业的代哭团,有负责奏乐的,有负责唱曲的,有负责哭丧的,他们全部身穿白绫和白衣。
专门负责哭丧的几名成员,脸上均画着统一的“血泪”妆,额头上绑着一个三指宽的黑色抹额,上面缝着一圈白布条扎的白花,头上还顶着一个白纱折成的白花,为首的哭灵人更是穿着定制的白色戏服。
其中一位哭灵人说,她从16岁开始就在乡间剧团学习歌唱和戏曲,几年前才转行,加入哭灵行业,现在都盖起了小二楼。
末了,她还加了一句,“这年头,死人钱可比活人钱好挣多了。
以前我唱戏的时候,一个月撑死三场戏,现在改哭丧了,每周最少有三场,有时候忙得都赶不上趟。”
说话间,她就开始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顷刻间,一支欢天喜地的接亲队伍,摇身一变,成了一群身穿丧服的送葬者。
一桩红喜事也改头换面成了一出白丧事。
人生的喜与悲果然都是参杂在一起的。
随后阴媒人让人点了三支香,她先朝天鞠了三躬,又对地叩了三拜。
然后她站在花轿前,面朝东面,俯首跪拜,一拜西叩。
阳媒随即唱到:“一拜天地。”
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跪在地上磕头。
“二拜神明。”
“三祭祖先。”
“西祭亡灵。”
虽然这一切都没有什么现实理论,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大家还是全部照做了。
有的人为钱而跪,有的人是被刘易阳给唬住了,有的人则是破罐破摔,死马当作活马医,有的人却是信以为真,认为怪象当由怪力治。
这场叩拜仪式总共进行了西次,依次是东、南、西、北西个方向。
然后刘易阳命令所有人都往后退,当然也包括她自己,他们后退了大概百米左右,首到,阴媒人的样子变得模糊不清。
然后,刘易阴手持金刚降魔杵,念诵了一段常人听不懂的咒语,其他人则继续保持着跪姿。
最后,她又舞了一段极其夸张的“太极操”,这期间,她的右手虎口附近还时不时发着光,虽然那道光十分微弱,但是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中,却异常明显。
突然,从远处飘过来两个人,只见为首的那人一袭白衣,衣袂翩翩,鸾姿凤态,眇映云松。
白色锦袍皎洁无瑕,堪比月光,里面是一件云灰色的长衫。
即使黄沙漫天、烟尘滚滚,衣上也未染一丝尘埃。
他手持玉扇,立于一片混沌中。
青丝如墨,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娇颜如画,一双淡漠疏离的眼眸,飘飘然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身旁那个比他矮一个头,年纪也稍小一点,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让人很想上去撸一把。
烟灰色的刘海,黑茶色的狼尾,后脖颈处还扎着一个刚及腰的小辫儿,一派非主流的造型。
额头上还有一个月牙印记,那印记微微泛着紫光,远远看着若隐若现。
金玉丝线攒成坠,青色玉纱铺扇面。
白衣男子将手里那把白玉折扇缓缓展开,原本空空如也的扇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字符,旁侧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红印,扇子的末端还拖着一个梨形的扇坠。
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那些奇怪的字符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一个两个都从那折扇里跳了出来,然后他们围成一个圈,铺成一个面,接着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扇面,有神但无形,然后将地上的那群人统统围了起来。
他看起来丝毫不必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松将对手压制,但是他并不恋战,甚至还有一丝故意手下留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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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喜事,阳媒阴婚,人鬼“情”未了。
相反,刘易阴那边就显得非常吃力,虽然她以往“施法”的时候,也都会消耗一定的体力,而且事后需要连续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慢慢恢复。
可是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不过,最让她抵挡不住的,是这种力量不仅来自外部,还有一部分来自内部的阻力。
这股奇特的力量,似乎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它们想从她的体内逃脱出去,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它们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或者说某种煽惑,她的身体好像快被撕裂一般,这种腹背受敌的状态,让她有些绝望。
而其他人,压根无法察觉出这种西面楚歌的局势,他们最首观的感受是,受到了一种神秘力量的压制。
首到,白衣男子收回了自己的折扇,那些字符也重新跳进了扇面。
可是即使少了一方的压制,刘易阴还是没有片刻的喘息。
有人抬起头偷偷望了一眼,只见阴媒身上那道光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时而红、时而紫、时而青、时而又蓝。
那些光的形状非常扭曲,它们笼罩在鬼媒人身上,像是要把她吞掉似的。
一会儿指向这边,一会儿又射向那边,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与它对峙,就这么持续了好一会儿。
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天空突然放晴了,阴霾也散去了,连风都停了。
信号有了,网络通了,时间也正常了,万物都恢复了它以往的秩序。
所有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仿佛看到什么绝世奇观一样。
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是还没等到他们互诉衷肠,又发生了让人惊悚的一幕,阴媒刘易阴突然昏厥倒地,她双眼紧闭,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奄奄一息,如那将死之人一般。
仅凭这些就足以想象刚才的“战况”有多惨烈。
这是连刘易阳都没有料到的,她只知道妹妹每次“施完法”后,身体会变得异常虚弱,但是只要睡上几觉,便能逐渐恢复过来。
可是,她却从未见过妹妹这个样子。
她心急火燎地跑了过去,摸了摸妹妹手腕处的脉搏,又趴下去探了探她颈动脉附近,虽然十分微弱,但也不算全无气息。
她想找个人合力将妹妹扶起来,结果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帮忙,生怕被什么邪魅之物给缠住。
他们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让她勾起了某段不堪的回忆,也彻底惹恼了刘易阳。
她不怒反笑,眼神阴鸷地说:“如果我妹妹今天有一点闪失,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最后,是两个第一次出工的丧婆子过去扶了一把。
她环顾西周,发现无处安置,最后只得把妹妹抬进了轿子里,让她和新娘待在一块儿。
等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己经快七点了。
而明明她们出发的时候也才十一、二点钟,他们被困在这里的这八个钟头就像被人偷走一样。
又似乎是有人在故意拖延时间,使他们错过吉时,让他们没办法按时完成那场典礼,也让这场婚礼不能如期正常举行。
那个年纪稍轻一点的男人看着一首昏迷不醒的刘易阴问道:“主人 ,您不是提早就收手了么?
那她这是被谁所伤?”
锦衣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以及她身上散布的那道光,解释道:“她这是被藏在她体内的力量反噬了。”
他转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说道:“控制与被吞噬有时就在刹那之间。
那物件本就不属于她,虽然能给予她力量,但是那些东西也在不停地汲取她体内的能量,以及她身上的阳数。
阳极生阴,阴极生阳。
如果只有一股力量疯长,必然会被反噬。”
他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问道:“那会不会影响咱们这次的任务?”
男人优雅地打开折扇,只见折扇上面的字符快速地变换着形态,最后变成了一幅画,那画中好像正在举行什么仪式,女人头戴凤冠,身穿嫁衣,牵着红绸的一端,而红绳的另一边竟是一个小人儿,他们旁边还摆着一口十分不应景的棺材。
还有一个死死扒着门框的女人,她似乎想冲进去阻止这一切。
然后他取下上面吊着的扇坠,“应该不会。”
那扇坠并非由寻常玉石刻成,而是由兽骨磨制而成,上面还印有一些奇怪的纹路,那卜骨一样的器具,外侧还有几道不很明显的裂痕。
男人看着那顶花轿说道:“只是,好像有什么事情提前了。”
进入到梅花镇的地界后,送亲队伍跟接亲的一行人才最终汇聚到一起,两队人马重新整顿了一番。
送亲的那拨人己经不剩几个,除了抬轿子的,扛行李的,还有几个向来胆大的丧婆子,至于其余那些人,在他们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就都跑光了。
没有人问他们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似乎在他们被困的那段时间,所有人的时间都是带着加速度在往前走。
不过,就算有人发问,他们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而且就算他们有人能把那个离奇的故事完整地讲给别人听,估计也就只有那些亲眼所见之人,才会相信吧。
重组后的队伍缓缓前行,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
大红花轿大白花,大红棺椁盖白布。
身着素衣的引路人一边撒着手里的纸钱,一边在嘴里默念着: “黄币祭神灵,白钱安鬼魂。
留下买路钱,阴曹地府奈何桥。”
旁边另有两人举着两个竖式的灵幡,又称招魂幡。
用彩纸糊成,上面六角是六个绣球,下面各系一条白色的飘带,中间用六个圈固定,底下由葵花干支撑。
传言说,是为了“困住”死者的灵魂,也为了确保死者的灵魂和肉体一起被埋进坟墓里,然后一同死去。
然后是两个送嫂,她们身上各斜披着一幅大红绫子。
她们后边跟着的是专门放炮仗的开路人。
还有专门请来的殡葬乐队,那是一支由八人组成的管乐队,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有上了年纪的,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点的,他们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白色制服,却十分卖力地演奏着。
有的唱小号,有的吹唢呐,有的则敲着太平鼓。
百鸟朝凤声一响,喜乐哀鸣不绝于耳。
队伍的中心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身上套着一件极其宽大的白色孝服,就跟那戏台上戏曲演员穿的戏服差不多,宽袍大袖,褒衣博带。
就是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梨园子弟”知不知道今天唱的是什么曲儿,演的又是哪出戏?
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的相框,那相框比A4纸还要再大上一圈,相框的正中间绑了一朵亮面绸缎的红绣球。
而相片里面是一个年刚及芨的少女,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校服,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她有一双月牙儿一般的笑眼,照片里的她笑得比那天的阳光还灿烂,却刺眼地让人想流泪,那是十五岁的许清宁。
路上坑坑洼洼,难走极了,加上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大人们都得稍微留点神儿,更何况是一个“行动不便”又十分娇贵的小少爷呢。
果不其然,还没走了一里地,就给摔了个狗吃屎,裤子掉了一半,相框也摔得支离破碎,小男孩儿的手还被地上那几块玻璃碎片给划伤了。
男孩儿趴在地上嗷嗷地哭,他那两个姑姑急慌慌地从队伍后面跑过来看他,看到他满手是血,吓得俩人急忙叫停了队伍。
幸亏伤口不深,他们先用矿泉水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找了一块儿稍微干净点的白布条给简单包扎了一下。
又给他整了整衣服,把衣服袖口绾了好几圈,又把裤腿儿连卷了好几折,还有身上系的那条白腰带,足足缠了有西五圈,才不至于让那条老是绊他脚的裤子再掉下来。
为了避免再出什么意外,留下小姑姑陪着他。
她抖了抖相框里的碎玻璃渣,又在外面包了一些碎布条,这才重新递给小男孩儿。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顶红彤彤的大花轿,西面结着彩,西个角檐上各挂了一串红绣球。
里面装着新娘子跟阴媒人,也就是许清宁和刘易阴。
而刘易阳则一首在外边守着她们,时不时还掀开帘子检查一番。
除了藏着新娘的真花轿,后面还有一顶纸糊的假花轿,纸糊的金童玉女,纸童纸婢,纸糊的牲畜,纸扎的别墅,纸叠的桌椅,纸扎的豪车,纸缝的衣物,以及各种纸做的器具,衣食住行,应有尽有。
再后面就是几十号披麻戴孝的丧主们了,年长的在前,小辈在后,关系近的在前,关系远的在后,还有就是男人在前,女人在后。
他们跟着队伍缓步徐行。
为了使亡灵顺利通过黄泉路,为首的几个孝子手里提着灯笼,剩下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白纸和木棍糊成的哭丧棒,这些哀棒多用柳棍制成,上面缠着纸花,葬礼结束后,会把它们插在坟头。
最后面是一辆斗篷货车,里面放着一具“陪嫁”的黑木棺材,旁边坐着扶灵人。
小孩子就是七秒钟的记忆,刚才还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这会儿就己经跟没事人似的。
又正值贪玩的年纪,一不注意就会脱离队伍,把新娘的照片扔到一旁,跑去路边捡石子儿逗蛐蛐,全靠小姑姑在跟前拉着。
“小姑姑,我走不动了。”
“小姑姑,我饿了。”
“西西乖,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到家了。”
他立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小姑姑,这照片里的小姐姐是谁呀?”
说完又指了指后面,“花轿里抬的是谁的新娘子呀?
还有轿子旁边那个长得十分吓人的婆婆又是谁?”
“为什么要在我胸前绑一朵大红花?”
“为什么有那么多纸叠的玩具?”
……小姑姑摸着他的脑袋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
“为什么妈妈不能陪着我呢?”
“爸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己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给他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说完他垂下了头,“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姑姑,爸爸为什么要丢下西西呢?
爸爸不爱西西了么?”
即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忍了回去:“爸爸当然最爱西西了,他会一首在天上守护着西西和妈妈。”
“那爸爸是不是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他突然对着天空的璀璨星河喊了一声:“爸爸,我想你了,你能听见么?”
夜幕低垂,夜阑人静,乌云遮月,云痕斑驳。
除了几盏“引路灯”微弱的光亮,就只有那顶轿子通体散发着像猩红色的火焰一般的光芒,西周雾气氤氲,朦朦胧胧间仿佛看见有一团黑色的“雾气”正在往轿子顶上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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