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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全集小说推荐

回梦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叶嘉言谢景元,作者“回梦人”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想必在芝兰院门口下跪会让他们心里十分憋屈。”能让芳华院娘儿几个憋屈的事儿,叶嘉言才不会阻拦呢。反正不管叶文泰来不来请安,将来他都能继承爵位,他也不会因为嫡母不让他请安就感激嫡母。继承了这个爵位,就要付出一些代价。叶嘉言迈着轻快的脚步去了柳氏的正房,柳氏刚上餐桌。吃饭的时候,叶嘉言将此事告诉了柳氏。果然,母女想法一样,柳......

主角:叶嘉言谢景元   更新:2024-05-07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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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叶嘉言听后一点不生气,她现在压根不想关心她那个蠢爹和薛姨娘的动静,她关心的是外头的事情。

“知道了,别告诉我娘。星辰,这几天你带人给我做几身出门要穿的衣裳。记得做的好看点,款式要繁复,颜色要沉稳。还有,再给我做两身男装,就照比谨言身上的那种。”

星辰脸上一喜,她家姑娘从不无的放矢,看来这是准备要出门了。

叶嘉言说完话就去自己打棋谱,明天她要跟吴云舟对弈。

让叶嘉言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叶文泰带着弟弟在芝兰院门口请安。这兄弟二人知道自己不得嫡母欢心,直接在门口跪下磕个头就走了。

柳嬷嬷都不敢告诉柳氏,急慌慌地来告诉叶嘉言。

叶嘉言听到后十分诧异,他爹这是想补救?

片刻后叶嘉言笑一声道:“他们愿意做就让他们做吧,想必在芝兰院门口下跪会让他们心里十分憋屈。”

能让芳华院娘儿几个憋屈的事儿,叶嘉言才不会阻拦呢。反正不管叶文泰来不来请安,将来他都能继承爵位,他也不会因为嫡母不让他请安就感激嫡母。

继承了这个爵位,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叶嘉言迈着轻快的脚步去了柳氏的正房,柳氏刚上餐桌。

吃饭的时候,叶嘉言将此事告诉了柳氏。

果然,母女想法一样,柳氏毫不在意地给了两个字:“随他。”

谁都知道叶文泰兄弟两个这是想拿嫡母博好名声,偏碰到个柳氏,她压根不理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当你不存在。

芝兰院里毫无波澜,薛姨娘在芳华院一天没出门。

叶嘉言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下午把兄弟姐妹几个带回了藏书楼。众人除了看书,现在还会在这里写功课。

三兄弟秋天都要去参加秋闱,日子不多了,聚在一起读书能互相促进。

吴氏近来嘱咐秦氏,单独给芝兰院加一份例,专门供给藏书楼,包括茶果点心、笔墨纸砚,还有晚饭。

兄弟几个每日跑来跑去的太耽误时间,既然有吴氏的首肯,兄弟几个每天看完书写功课,天黑后直接在这边吃饭。

只有叶文洁会掐着饭点离开,她要是留在这里吃饭,她后娘王氏明儿就敢来芝兰院请安。

叶嘉言从不阻拦,仍旧每天给叶文洁一些东西带回家。有这些东西,王氏会很痛快地放行。

刚开始叶嘉言只是把她当做幌子用,后来见她又恭敬又忠心,叶嘉言开始把她划入到自己麾下。对待自己人,叶嘉言从不小气。

吴云舟刚刚跟叶嘉言下完一盘棋,几人一起在藏书楼隔壁的育德堂里吃饭。

他一边吃饭一边愤愤不平道:“表妹,你这才学了几天,怎么进步这么大!”

叶文松哈哈笑:“云舟,要不了多久你就拍马也赶不上大妹妹。”

吴云舟呸一声:“难道你比我强?”

叶文松往他碗里夹一块肉:“你强你强!”

只有顾谨言最安静,自从他知道叶嘉言肯可能洞悉了他的心思,他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女子的名声重要,在他没有功成名就之前,他不想给叶嘉言惹来任何麻烦。

每天能留在芝兰院看书吃饭,他已经很满意了。

就在四人吃饭的时候,星辰走了进来,趴在叶嘉言耳朵边窃窃私语了一句话。


吴云舟哪里知道叶家姐妹两个同时在心里惦记自己,他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篇文章。

这篇文章正是叶嘉言写的,李先生晌午把文章带回家,顾谨言在母亲书房的案头看到了这篇文章。

以往李先生说叶嘉言读书好有灵性,顾谨言只以为是母亲的夸赞之语,今日看到这篇文章,他当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背着母亲悄悄取走了那篇文章,前后看了好几遍,仍旧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写的。

顾谨言又将文章拿去给吴云舟看。

吴云舟看完后直咧嘴:“谨言,你这是把哪个状元郎的文章抄来了。”

顾谨言的声音十分平静:“你觉得跟你比起来怎么样?”

吴云舟笑道:“比我强多了,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等大才子。”

顾谨言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几张纸。

吴云舟跟顾谨言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他想什么吴云舟都知道。每逢顾谨言露出这种表情,那就跟一个人有关。

吴云舟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是嘉言表妹写的吧?”

顾谨言轻轻地嗯一声:“我在我娘的案头上看到的,我认识她的字迹。”

吴云舟不是那等嫉贤妒能容不下才女的人,闻言后哈哈大笑起来:“那完了,谨言你得好好努力啊,不然以后人家嫌弃你草包一个。”

顾谨言这次没有脸红,反而目光深沉,他的声音十分轻:“云舟,你说一个能写出这种文章的人,是不是心里十分通透?她是不是什么都懂?因为懂得多,所以不想说话,多说无益。”

吴云舟的笑声卡在喉咙里,片刻后他劝道:“谨言,叶家的事情我们管不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将来中个二榜进士。”

顾谨言眼里闪现一丝落寞,他心疼叶嘉言艰难的处境,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很快,他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你说得对,我们得好好读书。”

吴云舟开始打趣:“哎呦,这个情字可真是伤人,看把我们顾大才子害的。”

顾谨言终于忍不住再次耳朵尖泛红,低声骂他:“你不要胡说!”

吴云舟再次哈哈笑起来:“好我不说,是我不对,明儿我请你吃飘香楼的点心。”

兄弟两个看过了文章,顾谨言将文章折好放进怀里,这个动作又惹来吴云舟的一阵笑。

吴云舟万万没有想到,他刚嘲笑完了顾谨言,火很快就烧到他身上。

等下午放学时,他知道顾谨言心里惦记叶嘉言,故意说要去给姑祖母吴氏请安,带着顾谨言一起去。

兄弟两个一起路过女学门口,刚好遇到了叶家姐妹。

以往叶嘉言肯定是旁若无人地离开,今天她很罕见地停下了脚步,而且往这边看来。

顾谨言看到叶嘉言的眼光后微微有些不自在,哪知叶嘉言的目光在他身上掠过后放在了吴云舟身上,还仔细看了两眼。

吴云舟有些奇怪,嘉言表妹今日怎么了?

别人家的姑娘要是遇到相亲对象哪里还敢看,恨不得扭头就走。叶嘉言觉得没必要,要是吴氏真的有这个意思,她更要提前多看两眼才对。

嗯,相貌可以,看起来坦坦荡荡,不是奸猾之人。

看完之后,叶嘉言很大方地带着妹妹行礼,兄弟两个一起抱拳还礼。

叶嘉言继续盯着吴云舟道:“表哥,你是要去给祖母问安吗?”

吴云舟咧嘴笑:“是呢,二位妹妹也要去吗?”

叶嘉言摇摇头:“天黑了,我明日再去。表哥若是想去,早些去吧。”

吴云舟看了看现在的天,明明天还亮着呢,表妹却说天黑了。

是了,她肯定是不想去。

嘶,吴云舟在心里惊叹起来,这位叶大表妹果然不一般,说瞎话都说的跟真的似的。

叶嘉言临走前又对吴云舟道:“表哥,过几日祖母寿辰,你们学堂放假吗?”

吴云舟是个直肠子,大咧咧回道:“应该会放吧。”

叶嘉言点点头:“既如此,我先走了。”

叶嘉言从头到尾脸上波澜不惊。

吴云舟挠挠头:“谨言,表妹这是什么意思啊?”

顾谨言低声道:“大姑娘在提醒你,要用心给太太准备礼物。”

吴云舟哦哦两声:“表妹真细心,姑祖母五十大寿不同以往,看来我得好好准备好准。”

话音一落,吴云舟发现顾谨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吴云舟被他看得搓了搓胳膊:“谨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顾谨言的话在舌尖滚了好久才出口:“你什么时候跟大姑娘这么熟了?”

吴云舟呆住了,片刻后他轮起拳头对着顾谨言的后背狠狠捶了一下:“呸,姓顾的,亏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却怀疑我!”

见吴云舟生气要走,顾谨言立刻伸手拉住他,笑着回道:“别恼,是我的错。我娘做了些桃花酒,我带些酒也去给太太请安。”

吴云舟哼哼两声:“你不请我吃五回飘香楼的点心,这事儿没完。”

顾谨言见他确实没有他意,再次道歉:“是我的错,我请你吃十回。”

吴云舟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休要啰嗦,没听表妹说嘛,天黑了,我们快些去吧。”

顾谨言看了看还没落山的太阳,忍不住笑起来。往日里看她一脸严肃,没想到内里是个有趣的人。

那头,叶嘉言与妹妹分开后独自回了芝兰院。

芝兰院里的牡丹花开得正旺,柳氏正坐在亭子里赏花。小巧的八角亭,里面摆了桌椅和茶点,亭子周围几乎被牡丹花包围。各种颜色的牡丹花,看起来富丽堂皇。

看得出来,柳氏十分惬意。

叶嘉言走过去给柳氏行礼问好,母女两个相顾无言,一起坐在那里看牡丹花。

三月的天,和风暖日,夕阳西下,叶嘉言看着柳氏的侧脸,心里高兴起来。

娘长得真美啊,这么美的人,确实不应该因为一些俗事而生气。她要保护这份美丽,让娘一辈子在这芝兰院里安然度日。

以前是娘庇护她,以后换她来庇护娘吧。

柳氏知道女儿在看自己,她慢悠悠起身走到亭子外面,伸手掐了一朵牡丹花,然后对着女儿招手。

叶嘉言跟了过去,柳氏将牡丹花插在女儿头上。

旁边柳嬷嬷忍不住夸赞道:“郡主,大姑娘长得真好看。”

柳氏不喜欢世子夫人这个称呼,故而柳嬷嬷等人当着她的面都称呼她郡主。

柳氏身上敏慧郡主的爵位可是实打实的,凡是郡主该有的份例,宫里都会按时送过来。她不出芝兰院,叶家却无人敢忽略她。

柳氏静静地看着女儿,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对着女儿微微一笑。

叶嘉言又高兴起来,她好久没看到母亲的笑容了。

母女两个正高兴着呢,外头来了不速之客。


吴氏立刻呵斥张嬷嬷:“好刁钻的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薛大奶奶十分尴尬:“伯母,这老婆子年纪大了,胡说的,我们家从来没有这个想法。”

叶嘉言嘴角带出一丝讥诮:“祖母,我说二妹妹怎么总是说蠢话,原来是这婆子带的。二妹妹前儿喊姨娘为娘,今日这婆子让我认薛大奶奶为舅母,明儿怕是就要按着我的头去薛府请安了。我再小人之心猜一猜,是不是这婆子整日背地里诅咒我娘早点死了,她好奉她主子坐上世子夫人的宝座,从此扬眉吐气。”

这话又狠又猛,不仅把张嬷嬷和叶文贞一起打入蠢人行列,还起了离间的作用,顺带手把薛家也绕了进去。

叶文贞没想到张嬷嬷居然拿话头去压叶嘉言,连忙帮着描补:“大姐姐,张嬷嬷年纪大了,有些糊涂,她不是故意的,请大姐姐谅解。”

叶嘉言嗤笑一声:“你们既然知道她蠢,为什么不早点裁夺了她?还是说,你们其实乐意有这个愚蠢的奴才帮你们出头,说一些你们想说不敢说的话?”

叶文贞差点要哭了:“大姐姐这是不相信我了?这么多年,我对大姐姐不够恭敬吗?”

叶嘉言冷声道:“恭敬在心,不在言。”

连薛大奶奶都听不下去了:“大姑娘可冤枉死我们了,我们对郡主十分尊敬,从来没有任何不轨之心。”

叶嘉言看向岳氏:“薛大奶奶见谅,你既然是来看二妹妹的,今日就是姨娘的娘家人,恕我不能给你见礼了。”

薛大奶奶更加尴尬,她以为自己不理叶嘉言,叶嘉言会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惊慌,毕竟她也算长辈。哪知叶嘉言压根不在意她,还说她是姨娘的娘家人。

可叶嘉言又没说错,她本来就是姨娘的娘家人。

可她还不能生气,努力安抚叶嘉言道:“大姑娘客气了,也不是外人,我们互相不挑理就好。”

叶嘉言沉声回道:“薛大奶奶,不是我要挑理。我活了快十四年,从未出过家门,并不知道薛家人是圆是扁,何必针对你们。我与你薛家无冤无仇,要说我哪里让你们看不顺眼的,约莫就是我娘挡了薛姨娘的道。这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来,不怪我多想。我一个足不出户的人,为何外头人都说我脸酸心硬?是谁在背后编排我?我好好的一个嫡长女,怎么就要被一个奴才按着头承认小妾的嫂子是我舅母?”

薛大奶奶觉得自己简直冤枉死了,她就是来传个话,碰到这个老婆子在这里惹事,让叶嘉言的一腔怒火全部对着她喷了出来。

“大姑娘,我们要是敢有那等心思,叫我们明日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叶嘉言继续道:“薛大奶奶,誓言这个东西,有利才发,无利谁会发誓呢。我听闻薛姨娘时常跟我爹赌咒发誓,说敬重我娘,结果这婆子就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娘死了。”

这话就严重了,谁也不敢当面诅咒敏慧郡主啊。

“大姑娘,我们岂敢,言重了。”薛大奶奶真的不知道叶嘉言战斗力这么猛,不然她肯定不会进门就跟叶文贞亲热。

叶嘉言知道今日必须一棍子把薛家人打死,她要告诉所有人,谁也别想像以前一样随意来羞辱她。

“我娘要是死了,薛姨娘扶正,薛大奶奶可不就成了我舅母嘛。张嬷嬷也没说错,只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张嬷嬷,你继续说,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梦想,说不得我能帮你圆一两个梦呢。或者说明儿我也去死一死,这样二妹妹就成嫡长女了。”

张嬷嬷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噗通一声跪下开始磕头:“奴婢糊涂油蒙心,请大姑娘恕罪!”

叶嘉言抬手将手里的茶盏扔在了张嬷嬷跟前:“我恕什么罪,我得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这么多年来留我们母女一条命。明日我就去薛府给薛老爷和薛太太磕头,请他们高抬贵手,继续饶我们母女一条命,让我们继续在芝兰院了此残生。”

神天菩萨,连薛大奶奶都要哭了。这是什么姑娘,这是妖怪吧。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厉害!

这么多年,小姑子一直看走了眼啊。

这哪里是脸酸心硬的二愣子,这明明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啊。而且她说话都是明晃晃的来,根本没有贵妇们之间那种遮遮掩掩的拉扯,让人无力应对。

她这话一说,怕是要不了两天满京城都会知道。以后但凡柳氏有个不好,罪名都要安到薛家头上。可谁没个三病两痛呢,薛家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

薛大奶奶以往学的那种内宅对付人的法子一点不管用,她生平第一次踢到了铁板。

吴氏的脸色也很凝重,眼光像刀子一样,差点把张嬷嬷剐了。

“嘉言,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叶嘉言不等叶文贞和薛大奶奶再有反应,当先起身:“有劳祖母,明日寿宴的事情已经妥当,我先回去了。”

不等吴氏回话,叶嘉言已经离开了福寿堂,薛大奶奶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吴氏先按捺住怒气,耐着性子跟薛大奶奶说话:“不知侄媳妇来有何贵干?”

薛大奶奶尴尬一笑:“伯母,过几日宫里娘娘开宴赏花,我家娘娘这里能请几个女孩儿,婆母让我来请示伯母,说将文贞与大姑娘带进宫中见一见贵人,您看可行?”

吴氏心里呵一声,薛家的手可真长,叶家的女儿也要被他们拿去联姻做人情,好给三皇子铺路。

要说娴妃和薛家没有一点想法,吴氏脚指头都不相信。都是皇帝的女人和儿子,谁愿意给别人磕头。娴妃臣服皇后,未必不是想着先蛰伏,让太子和二皇子斗个你死我活,三皇子好在后头捡便宜。

薛家这一辈女孩子只有一个,已经定下了亲事,娴妃把目光瞄上了叶家两个女孩。一个是她亲外甥女,一个是敏慧郡主的亲女儿。

娴妃在宫中多年,肯定多少听说了一些以前的旧事。敏慧郡主柳氏的亲娘是皇帝的亲姑姑,敏慧郡主和皇帝是嫡嫡亲的表兄妹,敏慧郡主在皇帝心里很有分量。

薛家想博前程,叶家可不想给薛氏做嫁衣。

吴氏毫不犹豫拒绝:“多谢薛太太, 这几日两个丫头正跟着我学管家呢,宫里的规矩她们不大懂,去了怕冲撞贵人。”

这要是换做以往,薛大奶奶肯定要劝一劝的,可她刚才被叶嘉言削了脸面,实在开不了口。

双方不欢而散,留下叶文贞面露惊慌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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