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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全文章节

蜜三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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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鸢秦赫   更新:2024-03-22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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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今岁入夏以来,淮河以南便闹了水患,圣上特派了钦差大臣南下暗访赈灾。

又担心有人重蹈三年前“慎王贪墨军晌与赈灾银”一案,故又钦点了秦赫随行,封了他一个临时指挥僉事的虚衔,行监官之职。

秦家乃纯臣,秦赫又是圣上的亲堂外甥,是以这份信任才能落在他这个小小的从六品翰林修撰头上。

说白了皇上就是让他去镀金的,只要顺顺利利把这趟差事办好,回京之后必能高升。

原文中也确有此事,狗世子不恋爱脑时,智商是超群拔萃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以探花之身入朝为官,更是在多年之后位列一品太师,权倾朝野。

女主既不爱他,为何又要死死扒着他不放?

当然是因为秦赫背景硬,能力强,又听话。

这么一想,沈鸢觉得狗世子实在太可怜了,她都忍不住要为对方鞠一把同情泪。

好好的一位盖世权臣,本应手握人杰或枭雄的剧本,却因原作者的设定,变成了一个强行被降智的工具人,委实凄惨。

假如秦赫真能爬出女主的深坑,沈鸢甚至很乐意去拉他一把,避免文信侯府日后被抄家灭族的命运。

相处的日子虽不长,但秦家的氛围她很喜欢,秦家人她也很喜欢,所以不止是自救,有可能的话她还想救人。

心思重重的沈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无声凝望黑夜。

也不知听了几声更响,才迷迷糊糊入睡。

她更不曾发觉,自己沉入梦乡之后,睡在外侧的秦赫悄然转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次日一早,沈鸢哈欠连连地指挥几个嬷嬷和丫鬟做最后的行装检查。

午时刚过,秦赫便要离京南下了。

这是他第一次离家远行,秦家上下尽皆出动在府门前为其送行。

“好好当差,莫要辜负圣上对你的期望!”

文信侯秦晏语重心长拍了拍嫡子的肩膀,目光中饱含期待与骄傲。

“赫儿,你一人出门在外记得要照顾好自己,要吃好睡好穿暖,莫要太过劳累,熬坏了身子。还得当心流民伤人,多带些拳脚好的家丁傍身才是。”

秦老太君握着孙儿的手碎碎念念,人还未走,便已牵挂不已。

“早些办完差回来,娘等着为你接风洗尘。”

和泰公主一如既往地霸气爽利,言语中透露着对自家儿子莫大的自信。

二房夫妇、三房夫妇,及秦家的几位少爷小姐也一一上前同兄长道别,秦赫也一一认真做了回应。

最后秦赫来到沈鸢面前,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了她。

“哈?给我的?”

沈鸢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白玉似的修长手指,表情瞬间呆滞。

秦赫眉眼温和,嘴含笑意,“这段日子我不在,家中就有劳夫人多加看顾了。”

“哟……大嫂你看,赫儿他们小两口夫妻感情就是好呢。”

二夫人蒋氏在一旁掩嘴打趣道。

“可不是嘛,待赫儿办差回来,我看咱们府上很快就要添丁进口了。”

三夫人郭氏也笑着调侃。

面对一众长辈的调笑逗乐,沈鸢难得感到了羞窘,俏脸一阵发热。

“啊……这该死的狗世子不讲武德,突然送我礼物是啥意思?他不会是想睡我吧?”

对面的秦赫嘴角微抽,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夫人权且收好,安心待我归来。”

实在是怕沈鸢再“口出狂言”,秦赫一把将锦盒塞进她怀里,潇洒转身,一个跃步登上马背,说不出的从容优雅。

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的青衣上,清俊的面容犹如被镀上一层金光,出尘脱俗。

这一刻的秦赫,仿佛神祇降世,美地惊心动魄。

沈鸢抬头看他,不由自主捏紧了手中的锦盒,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不怨她一时花痴,只怪狗世子美色杀人。

“驾……”

秦赫的目光缓缓掠过家人,最终深深看了沈鸢几眼,策马离去。

沈鸢脸上的红云直到回了明澜院才慢慢消褪。

好奇地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支凤蝶鎏金点翠红玉簪。

她在“懿祥阁”之前送来的图册上见过这支玉簪式样,当季的新品,价值百金。

那可是一千两白银,沈鸢不由暗骂秦赫“败家子”,买这华而不实的东西做啥,还不如直接折现给她呢。

吐槽归吐槽,人家送的一片贵重心意,她还是得好好收着。

至于送礼背后的深意,狗世子都说了是答谢她看家的辛苦费,那便估且这么以为吧。

秦赫离京后,沈鸢的小日子过得愈发自在。

老太君和婆婆都是疼小辈的明理之人,不用她们这些做媳妇的成天去跟前服侍立规。每隔几日去请个安,一家人再一起吃个饭,平时还是各过各的。

一场夜雨过后,天气变得寒凉,盛京要开始入冬了。

此时,沈鸢的娘家户部侍郞府命人送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的大嫂生了,沈家这一辈的嫡长孙出世了。

沈鸢向婆母禀明了喜讯,带上公中安排的贺礼,和两个管事嬷嬷早先私下备好的新生礼,高高兴兴地回娘家为小侄子“洗三”去了。

今日沈家特别热闹,来往的亲戚众多,沈鸢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一阵轰动。

毕竟她高嫁侯门,日子又过得如意,亲朋难免都会高看她一眼。

这不上前跟沈鸢攀谈的人实在太多,等她被自家娘亲王氏从热情的人堆里解救出来时,脸都已经笑僵了。

吃过洗三宴,看过软软香香的小侄子,沈鸢就被王氏拉回她从前的闺阁说体己话去了。

其实她已经猜到王氏要跟自己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王氏一进屋就猛盯着她的肚子瞧,开门见山道:“你咋还不见动静?”

沈鸢近来被催生催得人都麻了,眼都不眨地瞎扯道:“婆婆说我还年轻,不着急,再多调养一两年,日后才好生养。”

王氏直接被她气笑了,“你婆婆是个体面人,说得那是场面话,你还当真了?”

见沈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王氏急得直跺脚。

“世子如今都二十三了,寻常人家哪个不是膝下有儿有女的,你婆婆怎可能不急?上次我听说宫里还有娘娘要给世子说媒的?”

沈鸢轻拍了拍王氏,安抚道:“娘,此事已经过去了,婆婆和世子并无纳妾的想法。”

王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那也只是眼下,再过些日子你这肚子若是再不争气,只怕你婆婆就该亲自往你屋里塞人了。”

王氏自己就是当婆婆的,她很清楚在子嗣一事上,婆婆们对待儿媳的态度会是怎样,她并不认为和泰公主会是例外。

所以在听说了宫里那件事后,她是真的为女儿感到着急。

若非之后和泰公主出面维护了女儿的脸面,王氏当初差点都要登门拜访了。

正因如此,沈鸢才不敢将婆母已在催生的事实告诉王氏,除了给父母增添焦虑之外,于事无补。

只是王氏的苦口婆心,再度动摇了沈鸢“生子”的念头。

她如今是生活在大雍朝的侯府世子夫人,并非二十一世纪的那个独立女性。

若想在这个时代生活地更舒适,她就必须适应和遵守它的生存规则,而不是自不量力地去与它抗衡。

更别提说要靠一己之力去改变它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反正她沈鸢是没有这个能耐的,更不想找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自救,顺便在力所能及时,拉秦家一把,如此而已。

王氏耳提面命,关在屋里“训”了沈鸢大半日,直至对方再三保证一定会尽快怀上,这才依依不舍地放闺女离去。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王氏的先见之明,很快就应验了。


今夜宫中注定无人安眠。

自家爱妃受了委屈,乾元帝自然要去安抚一番。

精贵的首饰绸缎流水般地送进了瑶光殿,宋蕴锦的喊冤哭诉却在皇帝一句“此事母后已有论断,你暂且受些委屈”的警告下嘎然而止。

她不得不忍下这奇耻大辱,心中已将和泰公主与沈鸢这对婆媳恨之入骨。

凤仪宫的宋皇后听罢瑶光殿传来的动静,在幽暗的烛火下发出一声嗤笑。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也不知是在嘲笑宁婕妤,还是与之同病相怜的自己。

她的嫡子慎王基本已夺嫡无望,如今宋家只能寄希望于宋蕴锦和六皇子身上。

曾经相亲相爱的姑侄已不复存在,唯余争斗与算计。

后宫风起云涌,秦赫在某日下朝路上被一个小公公拦住了路。

秦赫认得对方,日后宁贵妃殿前的大红人,今日宁婕妤身边的掌事太监。

对方的来意秦赫心知肚明,他如常一样随着得宝公公去了揽月阁。

此地乃是宋家所剩无几的一处茶楼,眼下由宋大公子经营。

二人进了雅间,秦赫不等对方寒暄,便直接开口。

“不知公公找微臣所为何事?”

“想必世子应听说了前几日令堂的所作所为,娘娘为此十分伤心哪。”

得宝公公不料秦赫这般直接,白胖含笑的脸上带着一抹审视。

秦赫面如止水,“子不言母过,家母爱子心切,故行事偏颇,还望娘娘谅解。”

“娘娘自是明理之人,当日并非有意为难世子夫人,不过是不忍见自家姐妹无所依靠。娘娘看重世子的品性,故而才想将宋三小姐的终身托付于您。”

得宝公公不断打量秦赫的脸色,见无不妥,才真正道明来意。

“娘娘心知此举唐突,可眼下她身边已无人可信,唯世子您是她最信赖之人。娘娘特意差奴婢前来,便是恳请您念在昔日两家的情分上,给宋三小姐一条明路。”

秦赫沉默片刻,无奈苦笑。

“娘娘所求,微臣怕是无法做到了。家母如今对宋家人颇有微词,断不会同意宋三小姐进府的。若要强求,只怕适得其反。”

“不过若只是为宋三小姐找个好人家,微臣倒是可以略尽薄力。”

得宝公公心知他言之有理,眼下确实强求不得,只能附和道:“哦……世子这么说,想来是有人选了?”

秦赫颔首一笑,“康乐伯的嫡次子徐二公子,刚及弱冠却已是今科进士,听闻尚未婚配,微臣觉得其人堪为宋三小姐的良配。”

“哦……如此说来,这徐二公子倒是难得的才子佳婿。”

得宝公公目露沉思,显然有所意动。

“微臣只是对徐二公子的才学有所耳闻,公公若有意,不妨派人查查他的底细,若有不妥,微臣自当为宋三小姐另寻一门好亲。”

秦赫心中暗自冷笑。

徐家有个女儿在宫中为嫔,膝下只得一个庶出公主,向来以宋皇后马首是瞻。

如今宋家既已决定押宝六皇子,只要宋蕴锦稍加暗示,徐家未必不会改弦易辙。

正好徐诫也需要一个出身高贵,但娘家并无权势的女子为妻,如此方便安置他那个远在涿州,已生了庶长子的美艳外室。

宋蕴姝便是那落毛的凤凰,况她容色不俗,能拥美入怀,一举两得,想必徐诫很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宋家人会否答应?

秦赫无声嗤笑,只怕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徐诫与自己家世相当,才貌双全,前途看似一片坦荡,若能得其正妻之位,宋三小姐又怎可能纡尊降贵给人做妾?

一个心思不正,一个另有图谋,可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门好亲?

前世徐诫直至婚后两年,豢养外室之事才得以败露,最后被其岳家大理寺卿告上勤政殿,为此丢官折面,一时沦为京中笑柄。

他倒是十分期待,日后徐宋两家狗咬狗的场面。

得宝公公不知秦赫心中所想,见他态度恭谨如昔,并非敷衍,遂将此事彻底上心,决定回宫便向婕妤娘娘复命。

秦赫将对方的心思了若指掌,轻抬茶盖,掩去目中的讥诮。

随后两人各怀鬼胎地寒暄几句,便匆匆作别。

如此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半月,某日沈鸢正与二夫人、三夫人并秦二小姐在府中打马吊时,蒋氏身边的一个丫鬟“无意”说起了近日京中的一则桃色绯闻。

“听说那宋三小姐在福禄寺上香时,不小心崴了脚,被那康乐伯府的二公子抱了个正着,许多人都亲眼瞧见了。后传出风声,说徐宋两家本有意结亲,那日正是在彼此相看,约摸过些日子,两家就该传出喜讯了。”

沈鸢知道这是蒋氏特意让人说给自己听的,毕竟那日她在瑶光殿“受辱”之事,如今在京中贵妇圈已不是秘密。

只是这绯闻传得有些蹊跷,大半个京城都知晓了,届时两家若不结亲便难以收场了。

暗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的某世子深藏功与名。

果真没过多久,便听闻宋三小姐与徐二公子订了亲。

据说康乐伯与伯夫人章氏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是捏着鼻子认下的,订亲那日的聘礼给的十分随意,让宋三小姐落了好大的没脸。

此事又成了一桩谈资和笑话,被外人非议了许久。

不过这些都与沈鸢无关了,她最近有了新的烦恼。

公主婆婆开始催生了!

眼下她和秦赫的情况是:已同床,尚未睡。

对沈鸢而言,睡不是问题。

她不是不通人事的纯情少女,这方面并无太大的心理负担。

孩子才是关键所在。

一旦有了孩子,她在这里就有了羁绊,以后的事就很难说了。

但睡的目的就是为了生娃,不生娃就没必要睡,她陷入了死循环。

不过很快沈鸢就不必为此纠结,因为秦赫要出京公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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