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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的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间会来见大人。”霍延正没再说话,接过筷子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云啸回来了。“大人,京城十二家青楼,挨家排查,目前有两人失踪。”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那两人的全部信息。”霍延正放下筷子,起身朝桌案走去。一旁冬安忍不住白了云啸一眼,没看见主子没吃完饭?案子再重要,哪有主子的身体重要......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29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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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的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间会来见大人。”霍延正没再说话,接过筷子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云啸回来了。“大人,京城十二家青楼,挨家排查,目前有两人失踪。”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那两人的全部信息。”霍延正放下筷子,起身朝桌案走去。一旁冬安忍不住白了云啸一眼,没看见主子没吃完饭?案子再重要,哪有主子的身体重要......

《畅销巨著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中秋一过,转眼九月过半。

店门口有棵桂花树,桂花飘香,香出十里。

苏令晚抽空收了一些桂花,酿了点桂花酒放了起来。

气温转凉,店里的生意比起八月好了许多。

每天忙忙碌碌,到手的都是银子,苏令晚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踏实。

昨天卖得好,店里的食材都空了。

次日天没亮,她就起来了。

洗漱过后,她戴上围脖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平时用的牛肉牛骨还有米面这些都是农户帮她送到店里,不需要她去买,每天只需要买点配菜,来来回回虽然拎着沉,但也还好。

虽然天冷,但丝毫不影响早市的生意。

护城河两岸,依旧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快速买好菜,路过鱼摊时见鲫鱼新鲜,就买了两条。

自从上次闹过不愉快后,苏母到现在也没给她好脸色。

她喜欢喝鱼汤,苏令晚打算晚上给她炖点鲫鱼,缓和缓和母女俩僵硬的关系。

买好鲫鱼,苏令晚走出去没多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有人朝这边跑过来。

她连忙往一旁躲,那人从她身边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死人啦死人啦!”

有人一把抓住对方,好奇问:“哪里死人啦?”

“河里。”对方一脸惨白,“打鱼的李旺捞出来一具尸体。”

旁边围着的人一听这话,有胆大好奇地往河边跑,想去看个热闹。

也有胆小的,像苏令晚,她只想赶紧离开。

只是挎着篮子没走几步,四五个捕快朝这边过来,苏令晚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李盛,李盛也看到了她。

对方只朝她点了下头,随后和其他捕快一起奔向事发地点。

苏令晚没多做停留,挎着篮子急匆匆地离开早市。

刚离开河边,迎面驶过来一辆马车。

不等苏令晚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驾车的是云啸。

他跳下马车,看向苏令晚,朗声打招呼:“好巧苏姑娘。”

苏令晚轻声打招呼:“云大哥。”

随后又道:“你们来得好快。”

云啸一边打开帘子一边回道:“我们大人刚好在附近,听说河里捞出尸体,立马就赶了过来。”

话音刚落,霍延正从车厢走了出来。

他下了马车,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苏令晚。

视线扫过她裹在兔毛围脖里的一双干净杏眸,薄唇微启:“跑什么?”

嗓音低沉,冰冷。

苏令晚对上他深幽不见底的冷眸,那里面透出来的审视,让她莫名有点恼。

“我没跑!”

随后又加了一句,“大人为何老是冤枉我?”

上次拿剪刀防身,被他说成要杀人。

这次不过是因为胆小,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被他冤枉。

苏令晚紧绷着小脸,十分生气。

因为生气,那双清透的杏眸,此刻微微泛红。

像是委屈极了。

不料,霍延正轻飘飘看她一眼,一个字也没给她,领着云啸大步离去。

苏令晚:“......”

这人是不是有病?

回到小院,苏母已经起床了。

看到苏令晚买回来的鲫鱼,她蹙了眉头:“你弟弟又不在家,买鱼做什么?”

苏令晚没说话,将鱼养在鱼缸,去了前面店里。

护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才一上午,来店吃面的顾客都在讨论这件事。

大家在这一刻都化身为大理寺捕快,众说纷纭,各种猜测。

苏令晚一边干活一边听他们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不知道今早买的鲫鱼从哪条河出来的?

万一是护城河里的,那谁还敢吃?

......

深夜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在翻看仵作递上来的验尸结果,上面显示因尸体腐烂太严重,目前只验出女尸喉骨有损,怀疑是被人勒死后扔进护城河。

目前案子线索极少,死者身份未知,调查无法展开。

霍延正眉头紧锁,周身的气息也沉寂下来。

冬安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他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来,然后对坐在书案后的霍延正道:“爷,吃点东西吧。”

霍延正放下手里的案卷,起身走过来。

坐下来的同时开了口:“云啸还没回?”

“没呢,他若是回了,第一时间会来见大人。”

霍延正没再说话,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云啸回来了。

“大人,京城十二家青楼,挨家排查,目前有两人失踪。”

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那两人的全部信息。”

霍延正放下筷子,起身朝桌案走去。

一旁冬安忍不住白了云啸一眼,没看见主子没吃完饭?

案子再重要,哪有主子的身体重要?

云啸根本没看他,跟着霍延正走到桌子前。

霍延正很快看完了两名青楼失踪女子名单,沉声开了口:“明天再派人仔细排查一遍,不许有遗漏。”

“是。”

“另外,明天一早你亲自去一趟黎川,把程墉带过来。”

云啸挠挠头:“大人,他要是不来......”

霍延正淡淡瞥他一眼:“你没长手?”

“是!”

程墉,天生鬼才画师。

他不仅活人画得极好,死去的人,哪怕只剩下一堆白骨,按照生前人描述,也能画得八九分相似。

就是脾气古怪得很。

霍延正在黎川任知县那三年,和他打过两次交道。

每一次都闹得很不愉快。

霍延正一贯强势,程墉看不上他的做派,曾发过誓,若是再帮他,就饿死自己。

谁不知道程大师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

对他来说,饿死自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可见,他有多讨厌霍延正。

.....

护城河发生命案,附近那一块地方都被官兵围住了。

早市受了影响,很多摊主都不往那边去了,都集中在白玉桥附近。

白玉桥离苏令晚近了许多,买菜更方便了。

这天她刚买菜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个人就闯了进来,吓了苏令晚一大跳。

等她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在桌子前坐下了。

见她傻愣愣地盯着他看,程墉一瞪眼:“看什么看?给我煮碗面!”

对方的脾气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她不敢犹豫,抬脚进了厨房。

片刻后,将煮好的牛肉面放在那人面前:“客官慢用!”


连下几场雨,天气凉爽,店里的生意也渐渐好了几分。

大家伙都冲苏令晚熬的牛骨汤来的。

熬了一整碗的牛骨汤,里面加点粉丝豆皮几块牛肉,再来张炸得喷香的葱油饼.....

一顿饭下来,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忙的时候,隔壁的陈知知就来帮她,陈知知性子活泼,能说会道,很让人喜欢。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

就在家家户户盼着过中秋全家团圆吃月饼的时候,京城却发生了件令人胆颤心惊的大案。

京城最大布庄的老板一家五口被人杀死在作坊里,尸体被肢解,一块块的尸体被凶手摆放在作坊的空地上,拼成了一个‘仇’字。

此事一出,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案子交给京兆府衙,府衙连查了七八天,却是一点线索也无。

百姓舆论越来越大,府尹余大人顶不住压力,只好硬着头皮上报朝廷。

皇上听了这事,当堂震怒。

在他眼皮底下敢犯如此大案,是根本没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于是,一道圣旨交到大理寺卿陈知知手里,皇上命他在七天之内破此大案!

朝堂发生的事,苏令晚并不感兴趣。

她看着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意,一双秀眉越蹙越紧,再不破案,她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傍晚的时候,李盛来了。

他许久没来了,整个人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

苏令晚忙煮了一碗牛肉面,又给他炸了两张葱油饼.

李盛吃饭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听他说最近发生的事。

“最近没什么人,你晚上早点关门,城里不太平。”

苏令晚心头一紧:“可是凶手就在城里?”

“八九不离十。”李盛咬了一口葱油饼,“昨天又死了一家人,城东一富商,一家七口,一个不剩。”

苏令晚听得小脸都白了。

吃完饭,临走前,李盛再三交代苏令晚:“天黑就关门,不在乎多挣那几十文钱。”

“好。”

李盛走后,苏令晚心惶惶有点害怕。

于是赶紧关了店门,回了后院。

苏母见她这么早就关了店,便问:“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刚李大哥过来说城东有一户人家被害,我听了挺害怕的,这两天晚上也没什么人,就早关门早点休息。”

苏母一听,也紧张起来。

“你说这人怎地这般残忍,到底是多大的仇怨要杀那么多人。”随后又一脸担忧,“也不知道你弟弟那里安不安全?”

苏令晚安慰她:“李大哥说凶手可能就在城里,令扬那边应该是安全的。”

“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俩简单的吃了点晚饭,苏令晚又伺候苏母喝了药,等她睡下后,她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苏令晚很胆小。

她今晚其实想和母亲睡来的,但苏母没开口,她也没好意思提。

所以洗漱完,她也没等头发干,就一头扎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只要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

深夜子时,大理寺府衙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

冬安轻轻推门走进去,他手里拎着食盒,食盒里是长公主刚派人送来的夜宵。

他将食盒放在一旁,看向坐在公案后的陈知知。

“爷,长公主送了点吃的来,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陈知知头也未抬,手里翻阅着卷宗,嗓音冷沉无波:“先放那儿!”

冬安还想再劝,但视线触到他紧锁的眉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煮了壶新茶,正要给自家世子爷换一盏,云啸推门而入:“大人,有线索。”

陈知知终于抬了头。

他看向云啸,黑眸幽暗深邃:“说。”

“刚接到暗卫来报,他跟踪的那个人进了铜雀街的牡丹亭。”

牡丹亭,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陈知知:“继续跟踪,不要打草惊蛇。”

“是!”

......

一夜风平浪静。

苏令晚醒来时,头有些疼。

可能是昨晚头发没擦干就睡的原因,她也没管那么多,就去了前面。

生意不好,也要开门。

早上依旧没几个客人,大多数吃完匆匆就走了。

到了中午,客人才多了起来。

大家吃完也没走,就坐在店里聊着那个依旧未被抓到的凶犯。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身上。

“霍大人也是倒霉,刚上任就遇上这事。”

“皇上就给了他七天时间,我听说若是破不了案,恐怕要被治罪。”

“今天已经第四天了,还剩三天,可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啊。”

一旁的苏令晚,忍不住想起一件事来。

这个霍大人,她好像见过两次。

以前在苏家,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她那时还小,十岁左右,祖母寿辰,霍家派了人过来,好像就是陈知知。

她站在门口,陈知知被人簇拥着从她跟前经过。

那时他应该十五六,却已经锋芒隐露。

一群少年郎里,他显得格外沉稳俊秀。

第二次见他,京城大街上。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状元红袍,打马游街,轰动整个京城。

她站在人群里,仰脸看他,少年意气风发俊美无双,就像天上的圆月,美好且遥不可及。

......

晚上店里依旧没人。

苏令晚早早的关了店门,吃过晚饭,她照例是伺候母亲吃药。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刚喝了药,苏母就吐了。

晚饭和药汁都吐了出来。

刚吐过的苏母,浑身无力地趴在床头。

苏令晚倒了杯热水,喂着她喝了几口,随后道:“我一会儿去帮你请大夫。”

“不用请,估计是受了凉。”苏母担心她不听话,接着道,“现在已经天黑,外面不安全,我现在吐了也舒服多了。”

苏令晚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见母亲脸色好了些,便打来热水,替她擦洗后,伺候她睡了。

待人睡着后,她开始打扫吐了一地的残局。

收拾完,她没急着回房,一直守着母亲。

直到外面打更的梆子声传来,她见母亲睡得沉,没什么异样,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睡了不知多久,苏令晚一下子被惊醒。

隔壁传来痛苦的叫声,她心头一紧,连外衣都来不及穿,直接跑了过去。

床上,苏母脸色通红,苏令晚伸手一摸,浑身滚烫。

“娘,娘。”她叫了两声,苏母没有回应。

母亲本就身体虚弱,哪经得起这样的高热?

苏令晚不敢再耽误,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穿上衣服,连头发来不及梳,跑进前院。

打开铺子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从柜台里拿了一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咬牙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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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张氏脸色铁青:“哭什么哭?天天就知道哭,你可知你的好女儿给苏家惹下多大的祸事?”

郭姨娘不说话,抱着苏令娇,母女俩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苏锦昌紧皱眉头,一脸不悦地看着张氏:“就算是天大的祸事也有我扛着,你吼什么吼?”

说完一甩衣袖在一旁落了座。

见他当着郭姨娘的面这样落她的面子,张氏当场就不愿意了。

“苏锦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贱人,你可知今日苏令娇闯下什么祸事?”

苏锦昌却一脸无所谓:“不就是被萧墨晔说了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大惊小怪,我......”

张氏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苏令娴突然站了出来。

她先朝苏锦昌福了福身,随后看向他,不紧不慢地出了声:“父亲可知霍世子为何训斥四妹妹?”

“自然知道,你们上香遇到苏锦婉,对方出言不逊惹到你四妹妹,两人吵起来恰好被霍世子瞧见,那苏锦婉年轻小,却是个不省心的,为父一直在想,她是如何认识霍世子的?”

苏令娴轻扯唇角,冷笑一声:“暂且不提九妹是如何认识霍世子的,父亲听谁说是九妹出言不逊惹的四妹妹?”

苏锦昌看了郭姨娘一眼,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

便皱了眉头:“难道不是?”

苏令娴抬手指着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苏令玉:“六妹也在,我说的话父亲可能不信,那就让六妹来说说当时的情景。”

苏令玉立马站了出来。

她朝苏锦昌福了福身:“父亲,今日的确是四姐出言先羞辱九妹,恰好被路过的霍世子听见,霍世子上前维护九妹,可四姐依旧不知收敛,当着那么多他的面骂九妹贱人......”

“你胡说,我没有!”

苏令娇抬头等着苏令玉,“你跟长姐亲,自然是什么都维护长姐,苏令玉你胡说八道!”

苏令玉根本不理她,而是看着苏锦昌。

“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去打听,当时在场的人不少,此事可能已经传了出去。”

说道这儿,她眼眶一红,一脸心疼,“长姐和太子的婚事将近,若此事影响了长姐的婚事,那可如何是好?”

这一句话就像一阵惊天雷。

彻底让原本还想维护郭姨娘母女俩的苏锦昌回了神。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两眼一瞪,看着苏令娇:“你六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本还假模假样哭唧唧的苏令娇一下子被他骇住了。

连哭都忘了。

郭姨娘反应快,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对上苏锦昌震怒的眼神,哭着哀求:“老爷老爷,娇娇还小,她还不懂事......”

一直冷眼旁观的张氏突然冷笑一声:“你的娇娇不过比我娴娴小半岁,我家娴娴马上就是太子侧妃了,而你的娇娇还不懂事?真是好笑!”

郭姨娘泪眼婆娑地看着张氏,一脸委屈:“姐姐为何就是不愿放过妾身?妾身这些年为你当牛做马好好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姐心里为何还是不痛快?难不成真的怪妾身抢了昌郎......”

“你给我闭嘴!”

张氏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上来就要抓花郭姨娘的脸。

好在被苏锦昌一把拦住。

他挡在郭姨娘和苏令娇面前,一脸铁青:“够了!”

郭姨娘抱着苏令娇往他身后缩,张氏看着眼前的一幕,气得差点仰倒。

“苏锦昌,你......你是不是昏头了?这个时候还护着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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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极其娇柔。

将小姑娘又娇又羞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坐在一旁的长公主看了一眼温情,接着看向自己大儿子。

她很期待儿子的反应。

可谁料,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又貌美如花的姑娘,她儿子只是很平静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用极其清淡的声音回了一句:“温小姐不必多礼。”

长公主心凉了一半。

她太了解自家儿子的德行。

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就是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看着就来气。

但对于温情来说,萧墨晔和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让她心动不已。

小时候两家关系好,经常聚。

孩子们也经常在一起玩,弟弟温齐喜欢跟着萧墨晔,她也喜欢凑上去。

哪怕他一句话不曾和她说过,但只要跟在他身边,她就很开心。

那个时候的萧墨晔在京城世家公子中已经很出类拔萃,一副好皮囊,一个显赫的出身,再加上极其出众的文采,无论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但与前几年比,现在的萧墨晔更加出色。

他成熟了,更加沉稳。

身上那股子冷漠衿贵的气质,就像一把勾子,勾得温情更加心动。

但姑娘的矜持却让她不敢多看他一眼,红着小脸回到母亲身边,站定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偷偷地朝对面看了一眼。

萧墨晔正在和霍延麟说着话,一点没往她那边看。

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温情自认为自己长得很好看。

京城贵女如云,但能越过她去的,还真没几个。

但为何霍大哥不看她?

难道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想到这个可能,温情心凉一半。

她强撑着吃过晚饭,待回了府,她一头扎进温夫人怀里,伤心地哭了。

温夫人忙揽着她:“情情,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温情只哭不说话。

温夫人没法,只好将屋里丫鬟都出去,然后抱着她轻声问:“到底怎么了?”

温情还是只摇头不说话。

温夫人其实也猜到了一点。

她好笑地道:“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才刚见面就哭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可是母亲,他根本不喜欢我。”

“你哪里看出来霍世子不喜欢你了?我姑娘人长得这般漂亮,世上有几个男子能抵得住的你美貌?”

“可霍大人一晚上都没看我几眼。”

温夫人更是哭笑不得:“世子爷他比你年长五岁,已经位居大理寺卿,他成熟稳重,哪能像你似的,还偷偷地看人家?”

温情止了哭。

但依旧难过:“可女儿瞧着他似乎对我并无特别。”

“你跟着我常居江南,与他更是许久未见,以后只要常来往,他自然会发现你的好。”

温夫人又笑着道,“你难道没发现长公主待你格外亲厚?”

提到这个,温情倒是点了头。

“公主待女儿挺好的。”

“这就够了,她看着你长大,心里对你再喜欢不过,只要守住长公主对你的喜欢,世子爷那边谁也越不过你去,懂了吗?”

温情点头:“嗯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家人走后,萧墨晔带着霍延麟也回了自己院子。

长公主靠在临窗的软榻上,大丫鬟闲云递上一盏热茶,轻声道:“公主今儿也累了,奴婢让人准备了热水,上次买的栀子精油还没试过,今晚要不要试试?”

“唉,没心情。”

长公主用手撑着额角,问她,“你觉得温情怎么样?”

“温小姐不论家世、相貌还是才情都是一等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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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嗓音平淡:“皇上留了微臣与父亲在御书房下棋。”

祥乐一听,微微嘟嘴:“父皇也是,每次你进宫都要霸占你,弄得我都见不到你的人了。”

她对他的心思毫不掩饰。

霍延正却假装听不懂,静默地站在一旁,没接她的话。

见他不吭声,祥乐有点委屈。

“我之前给表哥送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霍延正:“多谢公主厚爱,国公府不缺围脖,公主以后莫要再送!”

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祥乐又羞又恼,顿时红了脸:“你......我那是好意。”

“多谢公主好意!”

霍延正后退一步,轻轻一拱手:“微臣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公主自便!”

说完,他转身,大步下了台阶。

气得祥乐之跳脚:“霍延正,你你你......你这个大木头!”

霍延正充耳未闻,大步而行,很快就进了大殿。

这场宫宴持续到巳时才结束,等马车出了宫门,霍延正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双眸微阖靠在一旁,剑眉紧皱,似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心疼得不行,亲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很难受吗?一会儿回府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茶。”

霍延正伸手接过热茶,一饮而尽。

他将茶杯放在一旁,低声开了口:“母亲,我无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要我说,你就不该进大理寺,当初若是听我的进户部,现在哪能这么累?”

她这话都说了无数遍,霍延正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

但他没反驳,只安静地听着。

倒是一旁的国公爷开了口:“户部都是闲职,大理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年轻人就该闯一闯拼一拼,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少回了。”

“就你能,就你厉害!”

长公主白他一眼,“过阴天的时候,可别再叫着说胳膊腿浑身疼。”

霍战年年轻时厮杀战场,致命伤没有,但大大小小的伤却是不断。

现在老了,一过阴天,浑身都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这么一说,国公爷就不敢吭声了。

一旁霍延麟噘着小嘴巴:“都怪太子哥哥,非要灌哥哥酒,我都看到了。”

长公主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把:“太子哥哥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除夕宫宴喝点酒无妨。”

“可哥哥难受。”

“那你明日早上不许打扰你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哦好吧。”

回到国公府,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

冬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霍延正脱了衣服进了浴桶,微微发烫的热水包裹其身,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浴巾,看着闭目养神的霍延正,犹豫着出了声:“主子,您让我拿给苏姑娘的礼物,她......没收。”

将身子靠在浴桶边缘,霍延正依旧黑眸轻阖。

仿佛已经料到她不会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薄唇轻启,沉声问:“她说了什么?”

“苏姑娘说这件披风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不能收。”

霍延正冷冷勾唇:“这个时候倒分得挺清。”

他话语里的不悦,让冬安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霍延正出声:“出去等!”

“是!”

冬安忙放下浴巾,转身出了浴间。

冬安一离开,霍延正便睁开了眼睛。

他将长臂搭在浴桶边缘,漆黑的冷眸落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想的却是昨天晚上韩序拿着锦盒递给苏令晚时,她笑颜如花的模样。

别人送她,哪怕是程墉,送她东西她都开开心心地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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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一样,许菁婉依旧起得很早。

今天要采购新鲜食材。

中秋过后的早市,依旧热闹。

她买东西很快,不像其她人讨价还价半天,只要新鲜,她觉得价格合适就买,买完就走。

因此,早市的摊主都很喜欢她。

买完东西,她挎着篮子往回走,卖鸡蛋的李婆婆叫住了她:“苏姑娘。”

许菁婉停了下来,转身走过去,柔声叫她:“婆婆,有事呀?”

李婆婆扭头从一旁的箩筐里拎了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出来:“我听说你想养条狗,我家的旺财前几天生了一窝仔,喏,送你一个。”

许菁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开心地伸手去接:“谢谢婆婆。”

“谢什么,上次我家老头摔倒,多亏你帮忙送去医馆。”李婆婆说着就红了眼眶。

她和老伴有一个儿子,儿子娶了媳妇就对老两口不管不问,俩老人过得很辛苦。

上次李老头在路上摔倒,被许菁婉遇上,送去了医馆,还垫付了药费。

老两口对她一直心怀感激。

许菁婉安慰了她几句,随后抱着小狗回了面馆。

苏令扬已经起了,正在院子里读书,看到她抱了只狗回来,好奇地问:“姐,哪来的小狗?”

许菁婉说了事情经过。

末了又道:“你一会儿若是读书累了,就帮我给它弄个狗窝。”

“好咧。”

苏令扬刚答应完,苏母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不太赞同地看着许菁婉:“这狗脏得很,你养它做什么?”

“娘,最近京城不太平,附近街坊老是有丢东西的,隔壁陈叔和王婶都养了,我想着也养一只,若是有小偷来,它叫几声咱也能听得见。”

苏母依旧蹙着眉头,不情不愿。

“娘。”苏令扬上前一把抱住苏母的胳膊撒娇,“你就让姐姐养吧,她说得对,最近京城不太平,若是半夜院子里进了小偷,要是偷了您的银子,您不心疼?”

苏母‘扑哧’一下就乐了。

“咱家哪来的银子?你姐挣的那点还不够花的。”

话说得不中听,但到底态度软了下来。

许菁婉进屋,拿了一个旧箩筐,给它垫了一层软布,将小奶狗放了进去。

见它眯着眼睛睡得香,许菁婉放心地去了前面铺子。

早上客人不少,一个接一个,等许菁婉忙完,日头已经老高。

抽空吃了点早饭,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韩序来的时候,她正在摘菜,翠绿的菜叶在她白皙的指尖翻飞,他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有异,回头看他。

大概是知道他要来,许菁婉并未太过意外。

只是这么久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他原本就比她高了许多,现在两人站在一起,愈发衬得她像个小矮子。

一身鸦青色锦袍,身姿修长挺拔,皮肤白皙,长相俊朗。

再加上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衿贵之气......

这样的韩序站在她逼仄的面馆里,格格不入。

起身,她朝他走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你回来啦。”

韩序没说话,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怎么瘦了?”

许菁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笑着回他:“还好啊。”

韩序看了一眼她头上斜插的木簪,将手里的锦盒递过去:“随手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许菁婉看他一眼。

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去。

打开,里面是一枚茶花簪子,宝石红的山茶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很好看。

只是......

她将盒子扣上,又递给了韩序:“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原本还心情不错的韩序,顿时沉了脸色。

他大步入内,擦肩而过的同时撂下话:“不要就扔了!”

“......”

知道他的臭脾气。

许菁婉没再拒绝,将锦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扭头看他:“可吃过早饭?”

“没。”

“我去给你煮面。”

许菁婉转身进了厨房,原本坐在桌前的韩序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将身子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在厨台前忙碌的许菁婉:“生意怎么样?”

“还行,挺好的。”

许菁婉将面条下锅,“你呢?在书院那边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韩序双手环胸,“又没人敢惹我!”

这话说得嚣张,却也是事实。

父亲是大业朝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母亲是襄王嫡女乾乐郡主,这样的显赫身份,谁敢欺惹?

他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

许菁婉丢了一小把青菜进锅里,拿筷子一边叫了搅,然后轻声开了口:“明年三月就要殿试了,有把握吗?”

“你不相信我?”韩序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轻挑眉头,一脸自信,“许菁婉,你等我高中的好消息。”

他永远都是这般自信嚣张。

许菁婉将面盛出来,又加上牛肉,满满当当一碗递到他手里。

韩序伸手接过,两人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韩序吃面,许菁婉就这样看着他没说话。

一口气吃了半碗面,韩序这抬头看她:“直勾勾地盯着我干嘛?”

许菁婉脸颊绯红,娇嗔地瞪他一眼:“你头上长眼睛了不成?”

夹了一块牛肉放嘴里,韩序一边嚼着一边看她,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忍不住唇角上扬:“你说实话,是不是从未见过像小爷这般俊朗的男人?”

许菁婉的脸颊更红了。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韩序,你的脸呢?”

“在这儿呢。”韩序突然将脸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你要是不信,可以让你摸一把。”

“.....”

看着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吓得许菁婉一把将他推开。

多少有些羞恼:“韩序,你能不能正经点?”

知道她胆小。

又容易含羞。

韩序见好就收。

坐回自己位置,一边拿筷子吃面一边拿眼看她,唇角的弧度愈发地大了。

回来这一趟,最惦记的那个人就是她。

此刻见她还能与他笑闹,韩序的一颗心也定了下来。

他只盼着明年三月高中,然后娶她回家。

他韩序活了十九年,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什么都不缺,也从未迫切地想拥有什么,直到遇到许菁婉。

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入了心。

他就是喜欢她。

只想把她娶回家,护着宠着,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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