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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精品文

鹿时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中的人物姜羽彤姜昕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鹿时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内容概括:有几个和内务府有点关系的宫女太监互相看了看,都没把珍贵人今日去内务府要东西,并且要到了的事告诉蒋顺仪。他们也想看看,明天蒋顺仪被打脸之后,黑脸的样子有多滑稽。宣武帝给丽贵妃喂了粥后,嘱咐她好好休息。承乾宫那边已经堆积了很多奏折,他也要赶紧去处理了。毕竟是昏迷刚醒来,皇帝也不愿在这里,还要累得丽贵妃打起精神来与自己说话。......

主角:姜羽彤姜昕玥   更新:2024-08-24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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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羽彤姜昕玥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精品文》,由网络作家“鹿时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中的人物姜羽彤姜昕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鹿时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内容概括:有几个和内务府有点关系的宫女太监互相看了看,都没把珍贵人今日去内务府要东西,并且要到了的事告诉蒋顺仪。他们也想看看,明天蒋顺仪被打脸之后,黑脸的样子有多滑稽。宣武帝给丽贵妃喂了粥后,嘱咐她好好休息。承乾宫那边已经堆积了很多奏折,他也要赶紧去处理了。毕竟是昏迷刚醒来,皇帝也不愿在这里,还要累得丽贵妃打起精神来与自己说话。......

《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精品文》精彩片段


他接过夏禾手里的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冷了才喂给丽贵妃:“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颗米未进,快把这粥喝了。”

放眼整个后宫,能让皇帝守一个晚上,又亲自为粥的妃子,只有贵妃娘娘一个。

那珍芳仪……哦不……那珍贵人再得宠,也不如贵妃娘娘一根手指头金贵的。

洗荷殿里,蒋顺仪发出一声畅快的笑:“明日咱们去冷宫看望一下珍贵人吧!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不能叫她寒了心不是?”

她还不知道,姜昕玥就算到了冷宫,也没亏待自己。

洗荷殿的宫人虽被遣散了一部分,但还有一部分留下来了,都是伺候过姜昕玥的。

珍贵人待人和善,从不给宫人们立过分严肃的规矩,和奴才们也能说笑到一处去,是个极好的主子。

倒是这个蒋顺仪,眼睛长在头顶,不把奴才当人看。

特别是对洗荷殿的旧人,搓磨得厉害。

有几个和内务府有点关系的宫女太监互相看了看,都没把珍贵人今日去内务府要东西,并且要到了的事告诉蒋顺仪。

他们也想看看,明天蒋顺仪被打脸之后,黑脸的样子有多滑稽。

宣武帝给丽贵妃喂了粥后,嘱咐她好好休息。

承乾宫那边已经堆积了很多奏折,他也要赶紧去处理了。

毕竟是昏迷刚醒来,皇帝也不愿在这里,还要累得丽贵妃打起精神来与自己说话。

“娘娘……”

送走了宣武帝,夏禾快步走回丽贵妃床前,报告着她们的胜利:“皇上把珍芳仪贬为珍贵人打入冷宫了。”

丽贵妃起身,走到铜镜前,只觉得额头上缠绕了一圈的棉布十分碍眼,抬手就扯了下来。

额头上的伤口,一点都不严重,只是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用药敷了两日,都快愈合了。

周围的红肿看着吓人,其实不过皮外伤而已。

“娘娘!”

夏禾吓得不行,赶紧又将她的额头包好,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宫人在附近才道:“娘娘,徐太医说了,他做的那个假伤口,按照一般人愈合的速度,您这一个月都不能去了这绢帛,否则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原来她额头上那可怕的伤口是假的。

丽贵妃气闷地捧着额头:“为了除了那个贱人,害得本宫伤了脸,本宫绝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她。”

言语间很是愤慨,夏禾都能想象得到,将来珍贵人在冷宫的日子有多难过了。

日子“难过”的姜昕玥躺在贵妃椅上,坐在冷宫的葡萄架下晒太阳。

听小轩子说,这葡萄架很早就在这儿了,夏天的时候还结过葡萄,附近的宫女太监都知道这里的葡萄甜,常在夏日来采摘。

姜昕玥感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应该再早一点被打入冷宫的,这样她也可以吃新鲜采摘的葡萄了。

不过那时候她还没给皇帝留下深刻的印象,不得皇帝喜欢,如果进了冷宫,怕是再难出去。

想到这里,没吃到葡萄好像也不是那么遗憾了。

秋日的暖阳晒着十分舒服,喜鹊还给她捏着肩膀,浑身懒洋洋的,都要睡着了。

“蒋顺仪娘娘,没有皇后娘娘的手令,您不能进去。”

蒋顺仪来了?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来看自己的笑话啊!

小轩子是拦不住蒋顺仪的,姜昕玥闭着眼睛,头顶突然出现一片阴影,她若有所感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令人讨厌的脸。


姜昕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道:“打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以为你是好欺负的吗?”

她位份虽低,奈何皇帝宠她呀!

恩宠就是最好的免死金牌,否则丽贵妃又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皇后娘娘?

霜降眼中有挣扎,有泪意,最终在姜昕玥和喜鹊鼓励的眼神下化为坚定。

等到了御花园,姜昕玥朝喜鹊点点头,自己站在柱子后,隐藏了身形。

“这海棠可真好看。”

喜鹊拉着霜降,一路小跑到垂枝海棠的下方,还不等霜降阻止,就已经折了两支下来,喜滋滋道:“明儿咱们就用这花给主儿当鬓边花,鬓边海棠,主儿一定会喜欢的。”

“放肆!”

一道怒喝声响起,吓了喜鹊一跳,但回头看见是腊月和长信宫另外一个小宫女,便没有动作。

她太镇静,显得一点也不怕,腊月面色更阴沉道:“看来珍姬娘娘被我们贵妃娘娘教训了一次还没长记性,这垂枝海棠是皇上特意为我们贵妃娘娘种下的,她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嫔妃也敢不经贵妃娘娘同意来采摘这海棠,今日我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是学不好这宫里的规矩了。”

她走过去就抬起手,要扇喜鹊的巴掌,却被早已有准备的喜鹊抓住了手腕一推,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同样都是主子们的贴身宫女,腊月姐姐倒是好大的气派,对咱们说打就打,这也是贵妃娘娘给你的特权吗?”

腊月还是第一次被宫女这样顶撞,周围行走的宫女太监,都放慢了脚步,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自觉丢脸的她气红了脸:“大胆奴才,我这是替贵妃娘娘教训你,你竟敢还手?来人,给我按住她。”

“本宫看谁敢?”

一脸怒容的珍姬娘娘从长廊下,脚下生风的走来,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腊月的脸上,高傲地抬头道:“就算本宫是小小的从六品珍姬,也不是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有资格评论的。如此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贵妃娘娘亲临呢!”

腊月捂着脸瞪着姜昕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的不服和愤慨,心里怕是已经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珍姬娘娘,奴婢就算是狗,也是贵妃娘娘的狗,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

“噗嗤~”

姜昕玥捂嘴笑起来:“本宫第一次见有人乐意做狗的,打狗是要看主人,但狗主人忘了给畜生牵狗绳,咬了本宫的人,本宫打回去,难道狗主人还能杀了本宫不成?”

“你……”

“你什么你?”

姜昕玥一脚踹在腊月的膝盖上,痛得她跪了下去:“见了本宫也不下跪行礼,本宫看规矩没学好的应该是你。霜降,给本宫打。”

“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在御花园里响起,腊月先是没有反应过来,人都被打傻了。

等反应过来时,十个巴掌都已经打完了,她涨红着脸大叫一声,抓住霜降的手就要反击。

姜昕玥见状,赶紧拉着霜降往后一扯,再抓住腊月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啊”了一声,整个人飞出去,鼻子撞在地上,流出两行鼻血来。

“珍姬娘娘!”

“娘娘!”

喜鹊和霜降冲过去,又哭又叫的:“娘娘流鼻血了!腊月,你竟敢打珍姬娘娘?”

姜昕玥将提前准备好的鸽子血抹在鼻子下,在宫女们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阴沉沉地看了傻眼的腊月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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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玥累极了,本来昨夜为了抄宫规就一整晚没睡,这会儿被折腾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皇帝又叫了一道水,抱着没骨头的姜昕玥放进水中擦洗身体。

女子肌肤赛雪,光滑细腻,擦着擦着又擦枪走火了。

皇帝双手搭着姜昕玥的侧腰,正欲靠近,却被她抵住胸膛,娇娇软软的控诉:“皇上,不要,嫔妾受不住了……”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一个男人振奋的?

姜贵人还是太不懂男人了。

但正是她这种懵懂无知,才最勾人,勾得皇帝与她又妖精打架了两回。

直到姜昕玥快要晕过去,皇帝才给她擦干净身子,穿上衣物,抱回了床上休息。

女子平缓的呼吸声证明她睡得很安稳,王得全听到皇帝传唤才敢进来,眼睛都不敢乱看一下。

“今日之事让敬事房不要记录在册,今晚朕翻了姜贵人的牌子再记。”

王得全抬眸,不得不高看姜贵人两眼。

“是,皇上可是要走了?”

“嗯!去丽贵妃宫中用膳。”

瞧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姜贵人,皇帝眼眸一转,就看到了床榻下小桌上摆着的宫规。

它脚步一顿:“这姜贵人的字……”

王得全看了一眼,差点想自戳双目。

求一双没有看过姜贵人字的眼睛。

皇帝笑了一声,对跪送自己的喜鹊道:“这一半宫规已经抄完了,朕拿去给丽贵妃赔罪便罢,让你家主子别抄了。”

别浪费这上好的宣纸和笔墨了。

他随便丢根骨头在纸上,狗都比她写得好。

“是,多谢皇上体恤,奴婢替主子谢过皇上。”

“王得全,再去朕的库房里拿两瓶上好的金创药来,姜贵人的膝盖伤得厉害了些。”

“是,奴才遵旨。”

他们这位皇帝是个爱恨分明的强势主子,爱则令其生,恨则欲其死。

昨日还觉得姜贵人不懂规矩,冲撞了丽贵妃,都已经在心中把人家打入冷宫了,今天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皇帝厌弃了的嫔妃,从来没有哪一个复起得这么快的。

姜贵人,算得上这后宫复宠第一人了。

皇帝走后,姜昕玥立刻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洗荷殿上下都十分开心,主子得宠,他们做下人的才能风光。

宫中向来一奴不伺二主,其他宫的主子也都不愿意用二手货,昨天他们都还在担心,小主儿失了盛宠,他们只怕会被打发去浣衣局做苦力了。

谁曾想柳暗花明了呢?

可见这宫中的兴衰荣宠,不到最后一刻都是说不准的。

“小主儿……”

关上了房门,喜鹊便忍不住了:“您怎么知道皇上今日会经过荷花池的?”

揉着后腰懒洋洋起身的姜昕玥打了个哈欠,一脸的茫然:“我可不知道皇上来不来,我只想去摘两朵荷花回来插瓶。”

话音刚落,就有小太监的声音传进来:“姜贵人,奴才奉皇上的旨意,给您送新鲜的荷花来了。”

霜降将人迎进来,找了个空花瓶将荷花插好,又赏了那太监一个装了碎银的荷包,将人打发走了才抱着花瓶过来:“主子你瞧,这花真好看。”

她费尽心思得来的,能不好看吗?

她的确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来荷花池,可是早上长春宫里的宫女从洗荷殿经过,说楚婕妤病了,想见见皇帝,她要去替主子把皇上请来。

楚婕妤是个病美人,一月之中总要请七八回皇上,八回之中,皇帝总要来一回。

长春宫到养心殿,或者养心殿到长春宫,都必须经过洗荷殿前的荷花池。

她赌的是那八分之一的机会,幸好她运气好,赌对了。

能让一个禁欲的皇帝白日宣淫,她这算不算在青史留名了?

应当是不算的。

皇帝都没让敬事房记录在册。

也幸好没有记录,否则这满后宫,甚至前朝那些迂腐的言官都要用这点抨击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姜昕玥倒觉得,皇帝比她在现代的那些VVIP们好伺候多了。

只要顺他的毛,把他睡服了,不还挺贴心的吗?

屋外雨打芭蕉,她就祈祷着楚婕妤可别被真的气病了,来找她麻烦就不好了。

“小主儿,长春宫的楚婕妤来了,说是来赏荷的时候突遇大雨,想借个地儿歇歇脚。”

好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迎楚婕妤进来,我穿好衣裳就来。”

洗荷殿正殿——

楚婕妤的宫女红喜撅着嘴:“娘娘,这姜贵人也太过分了,明知皇上是去长春宫看您的,还敢半路把人截走,咱们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然……”

绯色宫装的美人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头:“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皇上要看谁,要宠谁,那都是皇上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来置喙?”

红喜脸色煞白,跪倒在地:“奴婢知错。”

姜昕玥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一时间分不清楚婕妤是在教训奴婢,还是在给她下马威。

但她还是按着规矩给楚婕妤请安,只不过楚婕妤在教训婢女,一时间没叫起。

本就还没好的膝盖,更是雪上加霜了。

姜昕玥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抖,楚婕妤再不让她起来,她就要摔倒了。

“既知错,那就起来吧!”

楚婕妤漠然的看了红喜一眼,随后才想起来:“姜贵人怎么还屈着?本宫教训宫女,又不是教训你。可怜见的,快些坐下。”

姜昕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恭敬和顺:“能得婕妤娘娘教诲,也是她的福气。”

“到底是贵妃娘娘调教过的人。”

楚婕妤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宫瞧着你倒是沉稳了不少,就是要一直沉稳下去才好,别辜负了贵妃娘娘对你的教导。”

搁这儿点她半路截人太过放浪呢!

深宫里的女人还是有涵养的,骂人都不带脏字。

电视剧里那些宫斗剧,妃子们动不动就撕逼干架根本就不切实际。

一个个都是体面人。

姜昕玥柔柔笑着:“婕妤娘娘说得是。”

反正你骂我就是你对,这样总找不到罚她的理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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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洗荷殿哪个小宫女,由于时间过去太久,珍芳仪迁宫后人员又有了变动,已经找不到那小宫女的人了。

宣武帝回忆了片刻,发现七月五日那天,正是自己在荷花池与姜昕玥相遇的那天。

蒋顺仪声泪俱下道:“嫔妾听闻珍芳仪之所以得皇上宠爱,是七月五日那天掉进了荷花池里,碰巧被皇上救了,哪就有这么巧呢?这锯断荷花池的栏杆一事,或许是当日珍芳仪为了承宠而给皇上准备的。后来珍芳仪如了心意,就忘了将锯断的栏杆修复,才导致了贵妃娘娘今日遭此大难。皇上,您要为贵妃娘娘做主啊!”

嫔妃用手段争宠本不是大事,但因此害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那就是杀头的大罪了。

朱皇后想要为姜昕玥分辨几句,却被她阻止,摇了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说我没有做过,就是做了,也不会蠢到将罪证从洗荷殿带到合熙宫,留在洗荷殿,今日不就成了蒋顺仪谋害贵妃娘娘的铁证吗?”

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蒋顺仪话里的漏洞,多余的也不再说。

但内务府那小太监一口咬定就是姜昕玥宫里的人拿了锯齿,分说不清。

这时,丽贵妃身边的夏禾突然跪下来,口口声声地质问:“珍芳仪娘娘,宫里人都说您是贵妃娘娘的替身,难道您不怀恨在心吗?您就不想取而代之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面前,这丫头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对丽贵妃忠心,也不怕皇上动怒。

可她说的,却是事实。

“这话本宫不知该如何回你,本宫也从未听皇上说过,把本宫当成贵妃娘娘替身的话,所以,你该帮本宫问一问皇上,嫔妾……是丽贵妃的替身吗?”

姜昕玥立于殿中,一袭杏色的旗装,上绣了点点桂花,夹绒的款式,外罩了件无袖的皮毛搭子,领口一圈白色的兔毛,无端透露出几分甜美可爱来。

丽贵妃一直以来都是明艳动人,颜色浓丽的,没有这样可爱的时候。

她若知道自己是因为容貌酷似丽贵妃而得宠,绝不会是这样的打扮。

应当模仿丽贵妃才是。

“啪!”

夏禾的脸上挨了一巴掌,是皇帝动的手。

他瞪着那双威严的眼睛:“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就敢在朕面前放肆,王得全,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珍芳仪就是珍芳仪,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皇上包庇珍芳仪,将贵妃娘置于何地?难道贵妃娘娘就白白受难了吗?”

蒋顺仪在地上磕头,嗑得额头都流血了:“嫔妾请皇上重罚珍芳仪,否则这满宫的妃子,难道都可以学她邀宠的手段吗?”

“请皇上重罚珍芳仪!”

蒋顺仪身后,跪倒了一片丽贵妃的人。

朱皇后这边,反倒显得势单力薄了。

这也让她这个中宫皇后,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了丽贵妃的威胁。

愚蠢!

在此之前,姜昕玥都不相信,丽贵妃会为了对付她,以身犯险,兵行险招。

可看着蒋顺仪、婉贵仪、金充仪等丽贵妃一派的妃子,人全都整齐划一的跪下,义愤填膺的要求皇帝处罚她,她心里就有数了。

丽贵妃没事,有事的是她,这就是针对她故意设下的局。

可笑!

难道她们以为,皇帝会喜欢一群逼迫自己的嫔妃吗?


丽贵妃还是不是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宫人们只看到表面,确是不能窥探皇帝心中所爱的。

倒是洗荷殿那位主儿能分薄丽贵妃的宠爱,已经是所有人可见的。

皇帝如今新鲜着,待她颇有几分喜爱之情。

这不,昨夜才宿在洗荷殿,今日一早,流水的赏赐便进了珍容华的寝宫。

今早去翊坤宫请安的时候,又收割了一波仇恨值。但如今皇后娘娘将她视为自己人,良妃这快嘴更是不饶人,她只要稍微红红眼眶,自有人替她冲锋陷阵。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御花园里,姜昕玥跟在良妃身后半步,亦步亦趋,对于良妃的评价,她羞涩一笑:“有皇后娘娘和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就是胆小一些也不妨事的。”

良妃还欲再说,她眼看着又泪眼婆娑起来,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她:“嫔妾在家中是庶出,又因有几分好颜色,嫡姐和姐妹们都不与我相好,嫔妾一直很羡慕别人家姐妹情深,方才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嫔妾真的好感动。”

说着,还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以防眼泪掉下来。

“呦~这不是珍容华吗?”

迎面走来一队宫装美人,为首的正是刚才在翊坤宫里“欺负”姜昕玥的蒋昭仪:“瞧这眼睛红得,莫说是皇上了,就是本宫瞧着,也心疼得紧呢!”

说她扮可怜,博皇帝同情,以此勾引皇帝。

姜昕玥道:“嘘寒问暖不如金银细软,皇上的确心疼嫔妾,所以赏赐给嫔妾那么多珠宝首饰。昭仪娘娘那么心疼臣妾,只是嘴上说说的吗?”

蒋昭仪说她装,她就骂她假,看谁气死谁。

良妃极满意她的反应,又瞧不上丽贵妃的走狗们,哼笑了一声:“日头快出来了,你快些回去,说不定皇上还有赏赐。记住了,你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头好。”

不像楚婕妤和蒋昭仪,又无盛宠,只依附着丽贵妃度日。

瞧着,姜昕玥又省去了和她们打嘴仗的功夫,扶着喜鹊的手好回了洗荷殿。

“你站住!”

楚婕妤与她同一个方向回宫,追出了好远,确定良妃看不见了才敢将人拦下:“姜昕玥,你没听到本宫说话吗?”

红喜只觉得心惊胆颤,昨夜主子没等来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心里对珍容华的不满,怕是已经到达了顶峰。

“啪!”

刚冲到姜昕玥面前,就被她抡圆了胳膊扇了一巴掌:“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珍容华,楚婕妤见了本宫不但不行礼,还语气恶劣,自称本宫,是否对皇上给予本宫的封号很是不满?”

容华之位,本就在婕妤之上。

楚婕妤被一巴掌打蒙了,回过神来狠狠瞪着姜昕玥:“我爹是户部侍郎,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鸿胪寺丞庶女也敢打我?”

“本宫打的是你又不是你爹。”

姜昕玥一派娇蛮模样:“再说了,咱们进了宫,就都是皇上的女人,前朝如何与你有何干系?难不成咱们吵两句嘴,你也要告诉你爹?那你将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地?”

后妃联系前朝,是大忌。

可楚婕妤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股优越感,仿佛姜昕玥敢打她就必死无疑。

“皇上驾到——”

在荷花池的假山后看了半天戏的皇帝终于出来,一个眼神过去,楚婕妤就哭了起来:“皇上,你要为嫔妾做主啊!珍容华她……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嫔妾一巴掌,嫔妾好疼。”

她故意将印有红手印的半边脸露出来给皇帝看。

宣武帝没说话,板着一张脸看着姜昕玥,气氛很是凝重。

楚婕妤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表情,而后垂眸,挑唇冷笑。

哼!

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

再怎么说,她入宫也有六年了,陪伴皇上的时日可不算短,珍容华这个贱人初入宫便如此嚣张跋扈,皇上岂能容得下她?

她心下正盘算着怎么说可以让皇上厌弃那个贱人,就听宣武帝道:“朕今日听王得全说,昨夜楚婕妤身体不适,来洗荷殿找朕了?”

皇上一定是想借着昨夜洗荷殿的人拦着红喜,不让红喜进去的事责罚珍容华。

楚婕妤喜上眉梢,语气里就带了几分撒娇炫耀之意:“嫔妾多谢皇上关怀,昨夜是很不舒服,都睡不着觉,红喜这丫头见嫔妾犯病时,在皇上身边能睡得安稳,便自作主张寻来了洗荷殿,谁知……”

她飞快的看了姜昕玥一眼,似乎是怕她,很快又低下头去:“珍容华或许是没听到吧!”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昨夜宣武帝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更何况在皇帝眼里,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当然听不见殿外的争吵。

皇帝显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因为楚婕妤说完之后,皇帝挑眉,眼神落在了姜昕玥娇润的红唇之上。

她适时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来,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成功的将冷凝的气氛转变为暧昧。

“朕今日是想去长春宫看望楚婕妤的……”

楚婕妤抬头,笑容浮现与脸上,得意挑衅地看着姜昕玥,正要说话……

“可朕方才见你怒斥珍容华,见了她也不问安,一口一个本宫的,中气倒是十足,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看来是康复了。”

宣武帝眼神冰冷看向她:“既然身子没有不适,那你以下犯上,朕便罚你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下次见了珍容华,记得向她行礼。”

语罢,伸手揽住姜昕玥的肩:“爱妃脸这样红,莫不是被晒着了?”

故意打趣逗她来着。

姜昕玥嘟着嘴,一脸的难为情,甩开皇帝,慌不择路地跑回洗荷殿。

跑到门口时还撞在了门框上,痛得她龇牙咧嘴的去揉额头。

揉了半天发现皇帝还在看着自己,更是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捂着脸消失在洗荷殿的朱红大门后。

楚婕妤被她的一系列骚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珍容华……珍容华怎么这么大胆?

她怎么敢甩下皇上的手?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跑走,而且看样子皇上还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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