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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品全集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傅明烛叶娇,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月落1986”,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牢......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4-2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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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傅明烛叶娇,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月落1986”,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牢......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钱友恭仍旧在笑,因为瘦了些,他的衣服不再贴身,此时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颤动如风吹破幡。

但他很快止住笑,表情扭曲,抬手道:“你干什么?这里是京兆府!”

京兆府辖万年、长安等二十三县,是京畿地区最大的行政机构,是天子脚下,律法森严之地。

叶长庚已经取下后背的弓箭,对钱友恭道:“这里是京兆府,也是你的阎罗殿。”

他来送吃的,“吃我一箭”的吃。

看守眼见叶长庚用弓箭瞄准钱友恭,顿时急了。

“叶公子,不能这样啊!”

他抬手去拉叶长庚,却被叶长庚挥开。

看守情急之下劝道:“昨日开堂审案,大老爷已经判了钱友恭明年秋后问斩。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

“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

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

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

“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

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

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钱友恭吓得猛然跳起,箭却已经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箭矢并未钉入他的身体,而是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衣服,紧紧钉在死牢后墙上。

钱友恭惊惶万状后忍不住大笑:“看来离这么近,你也射不准。”

叶长庚面容平静,再次射出一箭。

箭矢钉入后墙,这次是从钱友恭裆下过,直直插进去,却并未损伤他半分肌肤。

因为离得近,弓箭带来的力量,震得墙面有灰土掉落。

钱友恭忽然懂了。

叶长庚不是射不准,是把他当箭靶,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这一箭,”叶长庚道,“是为你勾结严从效,欲行下流之事。”

叶长庚再次取出箭矢,这一次,瞄准了钱友恭的胸口。

钱友恭终于情绪崩溃。

一个百发百中的人,这个距离射他的胸口,他死定了。虽然明年秋天也是死,但他可以在牢里多活一年。家里已经开始打点刑部,只要死刑不朱批,他就还有活路。

他不能死在今日,不能死在叶家箭下。

钱友恭感觉脑中轰隆作响,心脏跳得快速又混乱,后背发冷胸口闷痛,他站立不住,若不是衣服钉在墙上,早就瘫软下来。

“叶……大舅子,”钱友恭哆嗦着求饶,“那件事是误会,是误会!你饶了我吧,我去给叶柔道歉,我去给她磕头,你……”他面色惨白道,“莫杀我,莫……”

“这一箭,”叶长庚在钱友恭的哭求下,脸色铁青道,“为了我妹妹未出世的孩子,一命抵一命!”

箭矢离弦。

“嗖”地一声,箭头破墙而入,箭羽颤动,钱友恭眼球像要爆出,头却歪下去,一动不动了。

这支箭把钱友恭头顶的乱髻钉入墙壁,同前两支一样,并未刺伤他分毫。

狱卒和狱吏在此时冲进来,他们打开牢门,进去呼唤拍打钱友恭。

钱友恭纹丝不动,他便溺在裤裆里,身体虽然尚且柔软,却没有生机。

狱卒试探着触碰他的鼻子,又惊乱地收回。

“叶公子!”狱卒道,“你把他吓死了!”

叶长庚收起弓箭,点头道:“诸位不要担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到前衙自首。”

他果然到衙门里去,京兆府府尹刘砚见到叶长庚,又听狱卒描述发生了什么,连忙亲自到牢里查看。

钱友恭身上的确没有伤。

他也的确已经死了。

仵作验尸,验得钱友恭心脉断裂,坐实了他是被吓死。

案情很简单,刘砚却犯了难。

他翻遍律法,不知该如何判刑。

叶长庚寻仇杀人,自然按律当斩;但他寻仇的人,原本就已被判了死刑。而且他并未刺伤钱友恭,钱友恭是被三支箭活活吓死。

叶长庚不承认他要杀钱友恭,他说自己就是吓吓对方而已,谁能想到竟然吓死了。他还跪在大堂上满脸委屈道:“怎么有这么胆小的人?”

刘砚断案从不马虎。

他把叶长庚暂押,跑去询问上官,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公务繁忙,刘砚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干脆又跑到宫中恳求面圣。

于是,昨日才从乞巧宴回来的皇帝陛下,再次被叶家人的举止震惊。

“人钉墙上,吓死了?”

皇帝丢下厚厚的奏折,示意宦官他要吃茶。

这件事匪夷所思,按照刘砚说话慢腾腾的闷葫芦性子,估摸着还要说很久。

没关系,皇帝有的是时间。

刘砚讲明事情始末,躬身道:“回禀圣上,叶长庚乃安国公后人,微臣无法判断他是有心杀人,还是无心恐吓。故而不知该如何判罚。”

妹妹被欺辱,兄弟恐吓妹夫出气,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抿茶颔首,沉声道:“所以刘卿的难处,在于叶长庚如何自证他是恐吓,并未有心杀人。”

“正是如此。”刘砚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就陷入牛角尖,想不明白。

若只是恐吓,罪就轻微。

若意图杀人,则是重罪。

“他如何辩解?”皇帝问。

刘砚一板一眼回答:“叶长庚辩称自己已到兵部挂名,准备参军,到军中去博功名。他说自己百发百中,如果是故意射伤钱友恭,第一箭就射死了。三箭不死,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想射中。他把责任推到钱友恭身上,说钱友恭太过胆小。”

所以能为他证明无心之过的,竟然是他的箭法。

“箭法啊……”

皇帝看向身边的内侍总管高福,神情复杂。

乞巧宴的第二日,叶夫人在家中责怪叶娇。

“荒唐,怎么能欺瞒圣上呢?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九皇子李策也在,他带来许多礼物,此时劝道:“不怪娇娇,这是我的主意。”

叶夫人便回头道:“殿下这样的人,是不会思虑不周的。叶娇冒失,我这个当娘的知道。”

她的女儿一柔一武,柔的太过懦弱,武的做事草率。

叶娇撇了撇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李策便又道:“当时的情形,如果娇娇不那么说,圣上就把她指婚给肃王殿下了。莫非叶夫人,想同肃王府结亲吗?”

一口一个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

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

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

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

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

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他语气和缓道:“娇娇孝顺。孝顺的孩子,做事是会考虑家里的。她很小心,运气也不错,叶夫人放心好了。”

天底下的父母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儿女孝顺。

叶夫人果然眉头舒展,她亲自给李策递茶,又唤叶娇道:“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也就你兄长让人省心些。”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呼唤,叶长庚大步走进来,跪倒在地。

“母亲,”他叩头道,“儿子错了。”

入狱待审之前,叶长庚恳求回家拿几件衣服。

京兆府的官员并未阻止,只是派几个人跟着他回去。

叶长庚把衙役安排在抱厦吃茶,便去向母亲请罪。

他同叶娇一样,是孝顺的孩子。孝顺的孩子犯了错,自己承认,胜过别人告状。

结果话未说出口,抬头看到李策坐在屋内。

李策正一面吃茶,一面眯眼看叶娇,显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李九郎,”叶长庚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李策回答,“我现在正同娇娇情投意合呢。”

叶长庚怔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情投意合了?他这个哥哥答应了吗?

本来要刨根究底问一问,叶夫人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惹什么事了?”

“这是个小事,母亲你别害怕。”叶长庚道。

“你说吧。”叶夫人稍稍放心。

是丢了银子还是弄错了账目?或者是被书院夫子责骂了?

“是这样的,”叶长庚伸出胳膊,“我把钱友恭弄死了。”

刚刚起身的叶夫人瞬间头晕眼花,叶长庚伸出的胳膊正好扶住她。

“母亲……”他喊道,“这真的不是大事啊。”

叶夫人斜靠在八角椅上,半晌才幽幽醒转。

“这不是大事,”她怔怔道,“这是死罪。”

……


他们一人拿一只糖人,慢慢品尝。

“我以前以为会很腻,这是第一次吃。”叶娇道。

李策的心里比糖人更甜。

秋高气爽,他们在西市大街散步。书肆书坊的伙计会跟李策打招呼,但是同叶娇打招呼的,都是各种食肆酒楼。

“叶小姐出门啦?”

“叶小姐,咱们店的新菜不错,有机会来尝尝啊!”

“叶小姐,上回您说想看露肚子的胡姬跳舞,老板给您请来了。”

叶娇平时被这样招呼,一般都会潇洒地挥挥手,应下改日就来。今日莫名其妙,她的耳垂有些红。

“我也不是……经常……”

“你这样很好,”李策道,“太史公说,‘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如果大唐人人都如叶小姐,懂得吃,有银子吃饱穿暖,百姓安居乐业、民殷国富,便是大唐的盛世到了。”

叶娇低头舔一口糖人,也觉得甜。

“你要说什么来着?”她问,已经完全原谅了李策欺骗她的事。

嘴这么甜的人,当然是为了她好。

但是叶娇也下定决心,以后就算李策翻白眼没气儿了,她也不去救。

他们走进一条短巷,这里略微偏僻,两边都是高墙,没有店铺喧闹。

李策站定身子,对叶娇道:“我想先向你道歉,我利用你的关心欺骗你,实在罪无可恕。这是赔礼。”

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白玉。

玉质莹润,上面雕刻着一只鹿。

李策目光深邃,隐隐有波光流转。

“我出生后便到皇陵守墓去了,母亲舍不得,在襁褓里放了这个。鹿是仙兽,配之则健康无虞。这块玉不算贵重,请你收下。”

他双手把玉送过来,叶娇收起玉,吸口气道:“健康无虞啊?”

她心中怀疑,又不好意思直说。

这根本就是没什么用嘛!

你所谓的健康,就是吊着一口气不死吗?

叶娇瞅了一眼他腰里另外一块金桃子配饰,心说你还不如送这个呢。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叶娇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李策的肩膀。

“以后不要随便吓唬人,你看你五哥,都快被吓死了。”

李策含笑点头道:“我给他买了糖人赔罪。”

叶娇瞬间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蹦蹦跳跳地向前走,李策仿佛随口一说道:“对了,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能啊。”少女甩起拴着玉鹿的绳子,声音欢快。

李策看着她的背影,看她颤动的发饰,飘飞的披帛,裙角流动的日光。

这是最好的一天,平生最好。

阎季德当然先查了禁军,但是一无所获。

柳枝是当天清晨采摘的,放在木匣中。禁军传递木匣,等传递到守靶禁军手中,不知经过了几个人。

故而那日箭靶旁的禁军,还以为就是要用铁柳枝。

但李策指明了兵部,便好查了。

从圣上下令百步穿杨,到那日御街射箭,中间也不过隔了一日。一日之内,谁进出兵部,谁去了工坊,都有记录在案。

查来查去,查到肃王李珑的一位部将。

到这里就可以了。

阎季德恳求在早朝回禀此事,皇帝允准,于是他身穿粗麻布衣,在朝堂举告兵部。

皇帝何等聪明,立刻把目光投向肃王李珑。

“肃王,”皇帝道,“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珑抬起头。

慌乱让他额头冒汗,天子的威仪惊得他慌忙跪下。

铁柳枝的事,的确是他做的。

征战七年,如今被召回京都,战功累累都化作土,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这只是李珑的反击而已,打掉二皇子李璋的势力,让兵部那些摇摆不定的部将,看到他的凌厉。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叶长庚热情得很。

李策出生后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皇陵度过的。

那里躺着的比站着的多,不说话的比啰嗦的多,没有谁会牵着他的手臂,非要把他扯去酒楼大醉一场。

等李策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醉春楼的包间里,屏风后琴声悦耳,对面的年轻人起身斟酒。

“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叶长庚问。

“鄙人姓李,”被叶长庚的坦荡感染,李策没有隐瞒,“名策,小字慎思。家中排行第九,尊兄唤我李九郎既可。”

若论年龄,叶长庚年长李策两岁。

“敬李九郎!”

微醺的叶长庚完全没有判断出李策的身份,同他把臂言欢,又询问李策家在何处。

“不瞒九郎,我们家的月饼做得不错,等中秋节到了,吾必登门拜访,亲自送到令尊府上。”

李策有些犹豫。

中秋的时候,或许他已经回到皇陵了,那就吃不到国公府的月饼了。但是让父皇尝一尝,也很好。

“别客气,”叶长庚举着酒杯道,“京都我很熟,哪条坊街?”

“哦,”李策温和地回答,“家父住在御街尽头,大明宫。”

“哪儿?”叶长庚的手臂僵硬地离开李策肩头,杯盏微倾,顾不得酒水洒在身上,呆呆地问,“大明……宫?李……九郎?”

住在大明宫里的男人,除了皇帝,就只剩下宦官了。

但眼前的男人虽有几分病相,却仪表堂堂举止得体,绝无可能是宦官养子。

叶长庚立刻丢下酒盏离席,整理衣冠对李策施礼。

“九皇子殿下,请恕草民无礼。”

李策咳嗽着起身,示意叶长庚坐下。

“怎么?”他看着战战兢兢的对方,问道,“尊兄也嫌小弟是从皇陵来,身染邪祟吗?”

“怎么会?”叶长庚的神情稍稍松弛,“别听他们胡扯。”

“那就坐下来,”李策道,“难得能交到一位朋友,来,咱们今日一醉方休!”

“你还是少喝些,”叶长庚按住他的手,“听说你跟五皇子打了一架,正在养病。”

叶长庚虽然跟这些皇子不熟,但是消息却很灵通。

他的眼角眉心,都带着对朋友的关心。

李策在这种目光中感觉到难得的暖意,他低头笑笑,为叶长庚斟了一杯酒。

若说今日被对方拉来时,他心里藏着打听叶娇的心思,那么此时此刻,他是真心想交叶长庚这个朋友。

距离醉春楼不远的茶坊,临窗坐着的男人勾头向外看看,蹙眉道:“刚才好像看到你家大舅哥走过去了。”

“是吗?”

坐在下首的钱友恭闻言起身,见街上人来人往,并没有叶长庚的身影。

“看错了吧?他此时应该在书院读书。”

钱友恭说着为男人斟酒,神情动作,尽显巴结逢迎。

这男人便是户部侍郎的外室子,严从效。

严从效年约十九,长得还算俊朗,只是眼距稍宽,看起来不太聪明。

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揉弄着一个香囊,点头道:“咱们的事,可不能给他知道。”

“公子放心,”钱友恭打了包票,“叶长庚每日都在书院读书,就算出来吃喝,夜里也必然回去,不会耽误公子的事。”

严从效绽开笑容,把香囊放在唇边,使劲儿嗅闻。

“叶娇也这么香吗?”

他的神情如痴如醉。

自从今年上元节,见叶娇陪同叶柔和钱友恭赏灯,他便对叶娇念念不忘。但先前有宰相府的婚约在,严从效不敢造次。

但如今不一样了,叶娇被人抛弃,钱友恭又愿意帮忙,严从效已经在幻想娶叶娇进门的样子。

这真是个大便宜。

人长得美,又是国公府嫡女。

“香不香,严公子很快便能闻到。”

钱友恭一面说,一面摊开一张纸。

“您看,这件事是这么安排的……”

“好。”严从效认真听着,听完了大加赞赏。

“事情就该这么办!你看前些日子傅明烛和秦白薇,不就这么成了嘛!女人家的名节还是很重要的,到时候叶娇会哭着求着,让我娶她。”

钱友恭唯唯诺诺地点头。

严从效笑着揽住他的脖子。

“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亲戚了,你讨厌京兆府,好说,到户部去!”

他们一起大笑,笑声穿过街巷,和对街喝彩的声音混在一起。

叶娇听了半场书。

《薛仁贵征东》的故事听了一半,丫头水雯便催着她回去。

“出来久了不好,总不能次次翻墙回去吧?”

最主要是,她们今日出门驾着马车。就算人翻进去,车也会被发现。

叶娇虽不乐意,但看看天色,还是抓了一把葵花籽起身。

母亲果然等在家里,但今日似乎很开心,见叶娇溜回来,也没有生气。

“你姐姐怀孕了。”叶夫人轻摇团扇,温声道。

叶娇也拿着蒲扇摇,摇得飞快,闻言站起身:“我要做姨母啦?什么时候的事?”

“早着呢,”叶夫人笑得露出眼角鱼纹,“钱家派了奶娘和丫头来,说是你姐姐要静卧养胎,希望你能去陪陪。你姐夫为了避嫌,已经搬到衙门里去住。”

小姨上门,姐夫当然是要避嫌的。

“成!”叶娇答得爽快,“什么时候走?我这就回去收拾。”

“急什么?”叶夫人起身道,“我要给你姐姐准备些她爱吃的,再备些养身的药材。最快也要明日,你才能去。”

女儿怀孕的消息冲淡了那日分别时的不快。叶柔怀孕,她的夫家自然欢天喜地,而娘家这边,欢喜中还夹杂着关切担忧。

毕竟是第一胎,要处处小心。

叶夫人说着便去张罗,叶娇也回屋准备。

只不过她想带的东西,奶娘都不让带。

“大小姐正在孕中,怎么能见刀兵之物呢?”

弓箭就别想了,匕首也不可以,几个流星镖总行吧?

“二小姐快放下,”奶娘吓得脸色发白,“万一惊到胎气,咱们可承担不起。”

叶娇只好讪讪地丢下,结果不小心把行李带倒,包袱里滚落出一把小斧头。

正要离开的奶娘转过身,几步跑过来捡起斧头。

“二小姐,您是去干嘛的啊?”

打家劫舍吗?

“哎呀!我不带了还不行吗?”叶娇气呼呼躺倒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摸出半截红缨枪,丢出去。

与此同时,钱友恭也在查看行李。

“不必避出去的,”叶柔温驯地跟在他身后,“让妹妹住在东厢房就好了,离我们很远。”

“那怎么行?”钱友恭接过叶柔手里的衣服,摇头道,“妹妹尚未出嫁,总要男女避嫌的。”

叶柔感动地看着丈夫。

果然是不一样了。

她怀孕了,丈夫立刻对她体贴有加。

今日一个侍妾顶撞她,钱友恭还把那侍妾打了一顿,发卖出去。

叶柔因为这件事受宠若惊,对钱友恭也愈发温柔。

“你快去躺下,”钱友恭扶着叶柔躺好,“咱们钱家的骨肉,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这久违的温情令叶柔喉中酸涩。

她很小的时候,父亲便离家修道了。她每时每刻都希望有个男人,能陪伴她,关心她,让她有个依靠。

如今她得到了,便已经心满意足。

策划的偶遇变成了与叶长庚相交莫逆,第二日李策又出门,却没有在西市遇到叶娇。

随从察言观色,问道:“要不然,到国公府门口试试?”

那还是偶遇吗?

那是盯梢吧?

“不必了。”李策断然拒绝,走了几步又道,“不过我听说光德坊有一家包子铺不错,买几个包子送给李璟吧。”

随从连忙点头,走了几步突然又迷糊过来。

光德坊,不就是安国公府的住处吗?

买了十个包子,用油纸袋包好,主仆二人假装漫无目的却又目的明确地散步,很快便走到安国公府门外。

恰巧侧门有马车驶出来,车后跟着丫头婆子,看来车内是女眷无疑。

李策盯着车帘,希望此时来一阵大风,能把车帘吹开。

没有风,车内的叶娇自己掀开了车帘。

她寻找呼唤着水雯,目光落在李策脸上。

呵。

叶娇心道。

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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